這個夜琛又在鬧什麽幺蛾子。


    我匆忙穿好衣衫,跑下床,打開門夜琛卻呆愣的望著我胸口處看直了眼。


    而周郎拿著他自己的衣衫在我身後急著跟了出來,用他寬大的衣衫將我整個人裹的嚴嚴實實把我攔在身後,


    冷著臉站在夜琛麵前。


    夜琛才打了個激靈,迴過神來。


    這時我才發現一股嗆人的滾滾濃煙從夜琛房間裏冒出來。


    我驚唿一聲:“快去滅火!”


    “阿花莫動,我去!”


    “快去啊!”衝夜琛高聲一喝!


    夜琛才和呆子一樣:“哦”了聲。


    朝著屋外的井邊去與跟著周郎一起去打水。


    忙活了大半夜,他們二人才將火勢撲滅。


    周郎和夜琛頂著黑花的臉,頹廢的走出來,我趕緊拿了濕毛巾走到周郎跟前踮起腳為他擦拭幹淨。


    周郎倒也配合著我頷著首俯下身。


    “阿花,幫我也擦擦唄!”夜琛頂著一張黑漆麻黑一張大臉,厚顏無恥的湊到我麵前。


    我與周郎相視一眼,趁他不注意。


    周郎反手便將夜琛的兩隻胳膊從後背給鉗住。


    周郎手上的一股狠勁將夜琛胳膊鉗的他一臉痛苦扭曲相,低唿一聲:“阿花,這是何意?”


    我大馬金刀的坐在他麵前。


    “你個掃把星,自從你來了後,我們這座小院就沒安生過,老房子被雷劈了就算了,現在又在我們新房裏放火!安的什麽心!”我眸光犀利的盯著他。


    “我能說,這都是夜靈兒使用的傀儡術嗎?”


    “你不說,隻要我們三個在一起,巨大的靈氣可以壓製她靠近嗎?為何她還能三番兩次的在此造次?”


    “那得問問你們是不是做一些親密的事,被她使用傀儡術的一些鳥啊,蟲的給瞧見了,惹怒她了唄!兔子急了還咬人,這鬼急了不得拚了鬼命造點事情?”


    還好這次她靈力不夠強大,將火發偏了,發到我房間裏了唄。”


    夜琛兩手一攤甚是無辜道。


    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合著我與周郎無時無刻都被人偷窺著呢,想到這我渾身不自在的打了個冷顫。


    周郎卻將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心想著看來下次親熱恐怕得關上門窗,周邊還要放些藥蟲藥防著。


    不過我卻有些同情這夜靈兒了,到底是溫珩負了他,讓她陷入愛恨情仇中與之糾纏不休無法自拔。


    不僅成了偷窺狂,隻剩一魄了都還如此不放過自己。


    這是何苦呢?


    “我的房間被燒了,那我能和你們一起睡嗎?我不挑,我可以睡地上的!”夜琛那被熏黑的臉上咧著陰森森的大白牙,卻顯得無比瘮人。


    我與周郎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道:“不可以!”


    “天氣炎熱,我看這走廊裏挺適合你的!涼快!”


    我與周郎將房門一關,不管他死活。


    隻聽見夜琛唉聲歎氣著嘀咕著什麽我也懶得去聽。


    翌日


    我醒來便翻箱倒櫃的在家裏尋找藥蟲藥,打算將家裏各個角落撒下天羅地網,甚至打算不放過一個蚊蟲。


    整日被人暗地裏偷窺盯著,我這心裏是真真覺得瘮得慌,不自在。


    不過卻怎麽也找不到。


    最後才想起好像上次王嬸給的那藥蟲藥已經被周老太給打碎了。


    聽說王嬸家裏其實就是賣藥蟲藥為生的,有自己獨家秘方,很是管用。


    但是上次好像又因為周老太吃她送的藥離世的風波影響,一家人至今還躲在娘家未曾歸來。


    這件事其實我從未怪過她啊,至於躲在外麵一直不歸嗎?


    於是我又得空打聽到村裏另外一個同王嬸娘家人是同村的小娘子,給了她一些銀錢,讓其幫忙將上次周老太吃下的那瓶藥的銀錢給了,這樣顧名思義就不代表是送的,而是買的。


    那周老太喝下的那瓶藥其實是正當交易的買賣而來。


    她的死亡更和王嬸無關。


    給了這王嬸歸來的台階。


    果真這流言蜚語四處散開後。


    王嬸隔天便帶著大包小包的行禮歸來。


    於是我便趁此機會,去了王嬸家道歉。


    並拿出銀兩將她家裏的所有耗蟲藥全都包了下來。


    沒成想王嬸卻陰陽怪氣道:“聽說阿花賺了大錢,蓋了新房,如今看來果真如此,並非傳言。”


    我也隻是笑著寒暄了幾句。


    給了錢,拿了藥便往家裏奔。


    萬事俱備,周郎與夜琛倒是難得默契的自己上手幫忙往房子西周裏裏外外撒上了藥粉。


    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使用傀儡術讓各種蛇蟲鼠蟻靠近半分。


    窗戶更是不敢再敞開。


    一來二去又忙活了幾日後,周郎突然開竅般深情款款的握起我的手說:“阿花,我同意與你靈修,我也相信我這顆心定能將歸來的溫珩神識打敗成為他的主宰者。”


    “為何突然想通了呢?”我不解的問。


    周郎卻一把將我摟進懷裏:“因為我想盡快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你,不給任何人讓你有一丁點的不痛快。”


    “更不想你整日生活在這藥堆裏擔驚受怕。”


    周郎的這番言語倒是讓我很是意外。


    更多的還是感動。


    “謝謝你,為我做的所有!”我發自內心的感謝著他。


    這幾日夜琛的房屋內也重新修複差不多,終於不用整日很是礙眼的像隻狗一樣守在我與周郎門口裏睡覺。


    而今夜我與周郎更像是在一起很久了的老夫老妻一樣互相坦然的一起寬衣解帶沐浴。


    周郎很是認真的替我搓著後背,清洗烏發。


    我也很是認真的替他搓著後背,清洗烏發。


    清洗完畢後,我與他站在彼此麵前,望著他烏發垂腰,一身簡潔純白裏衣的周郎比以往更是多了幾分溫柔與慵懶的居家感。


    我想他也是同樣的想法吧。


    他將我橫抱起身,往床榻上輕輕放下。


    俯身蜻蜓點水般的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


    然後又順著額頭往我的鼻翼,臉頰,唇,脖頸……一一點了又點。


    正在此時周郎卻突然皺著眉稍,一副身體很不是適的樣子,扶著頭很是痛苦的從我身上翻身躺迴了床上。


    我心下一緊下意識的抬手摸著周郎的額頭卻發現很是滾燙,我猛的縮迴手擔心的問:“周郎,你還好嗎?”


    周郎卻彎腰躬身的扶著額頭向我擺擺手道:“無礙,可能是這四周的藥蟲藥撒的太多,味道有些嗆人,我休息一下就會沒事。”


    “可是你發熱了!”我緊張害怕起來。


    而周郎卻渾身顫抖著:“阿花,我有些冷。”


    看他如此嚴重難受,我又趕緊將棉被蓋在他身上。


    “是不是這些藥撒的有點多,中毒了?”


    以防萬一我便當即咬破自己手指,被咬破的傷口處突突冒起鮮血。


    我直接將鮮血淋漓的手指放入周郎的嘴裏。


    給他又掖了掖被子。


    “周郎,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去把耗蟲藥給收走。”


    心想還是趕緊將家裏的耗蟲藥掃掉吧。


    我又衝進夜琛的房間讓其幫忙,這樣可以快一些。


    衝進夜琛的房間時,看見我夜琛正躺在床榻上垂眸閉眼似在睡覺。


    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一旦睡去便會鼾聲如雷貫耳。


    他現在如此安靜定隻是閉著眼睛休息而已。


    我二話不說便拽起他的胳膊道:“夜琛,快走!幫我把家裏的耗蟲藥給收走!”


    誰知我這一拽沒把他給拽起來,反而被他大手一拽,一股勁我身體被迫栽進了他的懷裏……


    身體被他死死鉗在他胸膛上無法動彈。


    “來不及了阿花……今日這些藥有問題,我的身體又快要被她霸占了,幫我一下可好……”


    夜琛此時身體也是滾燙如火,雙目遊離的眯眼望著我。


    “你要做什麽?”我驚恐的在他身上掙紮著想起身。


    沒成想卻越掙紮,夜琛越像是失去理智般撕扯起我的衣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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