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神色似是周郎的溫珩捂著心髒額頭上冷汗直冒,露出一臉的痛苦相。


    我駭的坐起身聽著周郎痛苦求救的聲音,忍不住伸手去觸碰那不斷蔓延的青黑色筋脈卻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麽辦?怎麽辦?”


    “與本座靈修!否則仙身內靈魂被封印你休想再見到周郎!”此時溫珩上神的語氣又步步緊逼般出現。


    “阿花,救我!”笨拙遲鈍的周郎聲色又再次痛苦的出現。


    “吻我!”溫珩上神命令式的語氣再次出現。


    “......”


    一個令人心疼的周郎祈求式的聲音,一個讓人心生厭惡溫珩命令式的聲音不停的在同一張臉上切換著彼此的角色。


    不管他們是誰,就算都是同一人,但我大腦裏想的隻有不能讓周郎消失是事實。


    “阿花......”周郎微弱聲色叫著我,我心生漣漪,滿眼心疼的望著他身上青筋暴起不斷蔓延痛苦的模樣,我終於忍不住仰起頭,朝他那已經沒有血色的唇貼去。


    而在此時溫珩上神那清冷堅毅的眸光,與我滿眼心疼神色撞在一起,這一刻他堅毅的眸光裏居然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柔和來,像是溫珩與周郎的結合體讓我傻傻分不清,他幾乎是與我同時朝著彼此的唇複合在一起。


    \"唔......”


    他霸道中帶著些許嗜血野獸般侵略著我的唇齒。


    而在我的頭腦被這霸道的吻衝擊的一片空白毫無防備之際,他將我寬了衣解了帶,有些冰涼寬闊的手隱入了我的衣衫,開始在我各個肌膚間遊走。


    更是不知他的衣衫什麽時候也已全數褪去,與我身體無縫銜接的貼合在了一起。


    一陣鑽心的疼,我忍不住掉下眼淚嗚咽起來。


    他身體一頓。


    皺著眉瞳孔微縮的望著掛在我眼角邊的淚珠似乎是下意識的垂下頭用溫熱的唇貼走了那顆淚珠低聲道:“抱歉!”


    我淚眼模糊的望著他身上的青黑色筋脈此時已經不再突起蠕動蔓延。原來與他親熱便可以增加靈力,怪不得之前我與周郎一親熱他便會逐漸開悟般。


    他身上布滿了晶瑩汗珠在月光下卻若隱若現的閃爍著點點星光,讓我浮想聯翩。


    我有些羞澀的別過頭去不敢再繼續看。


    而溫珩似乎也放鬆了情緒般,將唇不停遊走貼在我每一片肌膚,而他鼻尖溫熱的氣息觸碰到的每一片肌膚都使我神經緊繃起來,我不由自主的抓起他的手,與之交織在一起才緩解我那小鹿亂撞忐忑不安的心。


    一陣酥麻的戰栗,讓我覺得神魂失據,如同在一片太虛幻境,恍惚中我瞥見溫珩的筋脈邊緣漸漸蔓延成一道道閃著金光將那可怖的青黑色淹沒吞噬,或許是封印在最後這強大的靈力被解除了罷。


    皓月之下,微風習習,夜色靜謐,我與溫珩在筋骨癱軟中一同昏睡了去。


    翌日清晨,我從一陣清脆的鳥鳴聲中清醒過來,睜開眼時遠處天邊的泛起魚肚白。


    溫珩許是破除封印後太過勞累。最後他是在那陣耀眼金光中直接趴我身上睡過去。


    我垂眸看著身上還在熟睡的人,內心不禁感歎:“自己不僅草率的嫁給這小子,現在還這麽輕易的將身子給了他,終究還是被他占了上風。”


    我戳了戳他的臉,毫無反應,又捏了捏他的鼻子,他掙紮著緩緩睜開了眼睛,眸光裏流露出的是周郎簡單純淨的眸光。


    “阿花?”


    “周郎?”我大喜。


    周郎眨著眼睛轉了轉眼珠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下的我正赤著身子,他伸手將一旁的衣衫撿了起來搭在我身上:“阿花,怎未穿衣衫?我們這是在何處?”


    我無奈扶額:“合著昨晚的事情你是忘記了?這是神識為了解除封印耗盡元能又散了?”


    周郎一臉無知的從我身上翻身坐起,那矯健結實的身軀顯露無疑的展現在我眼前,腦海裏卻浮現出昨晚與他做的荒唐風流之事一直揮之不去。


    我捂著胸口也坐起身,將衣衫沒好氣的丟給周郎:“將衣衫穿上!”


    周郎一如既往聽話的:“哦。”了聲,撿起衣衫默默穿起衣服來。


    我也快速的穿起衣衫,覺得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真不想再見到那位做完事拍屁股走人的狗屁上神。


    “阿花,你身上怎麽有血?是哪裏受傷了?”周郎皺著眉看著我衣裙部位一處擔心的開始在我身上翻找傷情,沒找到傷口才舒了一口氣。


    我低頭一看,鮮豔如花的片片落紅醒目的印在我的裙擺上。


    我頓感一陣羞澀燒燙了我的臉,趕緊將那處落紅卷了起來。


    “沒事,隻是不小心蹭到而已,我們走吧。”


    我四處掃視了一番山洞口左手邊向陽處剛好有一條蜿蜒而下的小路,隻想著趕緊離開這裏,不想再此多停留半晌。


    沒成想剛邁出腿我:“嘶。”的叫了聲,頓感下身一陣酸痛讓我無法動彈。


    內心咒罵起溫珩那瘋子,如此不憐香惜玉!害我無法走路。


    “阿花,怎麽了?”周郎將我扶住。


    經過昨晚之事,周郎說話的速度更加流暢起來,若不是眼神的不同,發出的音色,讓我以為是溫珩那人在同我講話,果然隻要我同他親熱會讓他靈力見長逐漸開悟。


    讓我下意識間躲開了他:“沒事。”


    我歪著身子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動著。


    “阿花,你定是受傷了,周郎背你!”周郎在我麵前蹲下身示意要背我。


    他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的行為溫暖著我的心,讓我不由得放下所有的戒備,唯剩滿心的安穩。


    我聽話的趴到他寬闊的肩膀上,他站起身將我背起。


    我伸出手指了指下山的方向:“這邊。”他便聽話的往我指的方向走去。


    周郎邁著沉穩的步伐,認真的小心翼翼朝著朝陽升起的方向蜿蜒而下。


    下山後,山腳下連接的一條路便是西山村的一條小路,我和溫珩去鎮上常路過此地,所有我也不擔心他會迷路。


    感受著他起伏不定的後背上的溫熱,忍不住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又安心的昏昏欲睡起來。


    很快溫珩便背著我迴到了茅草小屋的家裏。


    袁先生此時正在院子裏不斷來迴徘徊著,看見我和溫珩安然無恙的迴來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真是嚇死人了,周郎這是怎麽了?”


    我隻能找了個:“他是將山上的一處身影看成了我,以為我遇到了危險才不顧一切的爬上山峰。”


    袁先生顯然有些懷疑,但是他也清楚周郎的頭腦一直都不清楚,見我們也平安歸來也便沒有過多的追問隻是念念有詞道:“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本想留袁先生在此吃午飯,他卻以自己一晚沒休息為由想迴去休息,就不在此逗留了,丟下一句讓我和周郎在家先歇息幾天再去藥鋪便離開了去。


    望著他孤身遠去的身影,突然覺得袁先生那自帶喜感的圓潤突然變得有些消瘦,恍惚間卻有種孤寂悲涼感。


    “阿花,喝些水。”周郎已經司空見慣的將一杯茶水遞到我麵前將我的思緒拉迴。


    “哦。”我像個被人照顧的小孩一樣乖乖接過茶杯。


    “阿花,想吃些什麽?周郎去做。”


    “去烤些地瓜吧,越簡單越好。”我將手裏茶杯的水一飲而盡又順手放迴周郎的手中,他也順其自然的將水杯接過去。


    “嗯,阿花你歇會,等我馬上來。”周郎爽朗的應著。


    此時太陽已高照,我躺在院中的那把太師椅上曬著太陽,腦海裏卻一直浮現出昨晚與溫珩之間做的荒唐事,恍惚間有些不真實,但看到我裙擺上那片醒目的落紅,提醒著我昨晚發生的事確確實實真實存在的。


    臉頰羞的又燒燙了起來趕緊又將那裙擺上的落紅處卷起,又跑進屋重新換了件衣衫才好了些。


    此時溫珩也已經將烤好的地瓜端到院中的石桌之上。


    吃飽喝足後我便又躺迴了太師椅子上繼續曬起太陽,而周郎則很是自覺的在院中拿出木盆打來水,坐在木盆前將我換下的衣衫拿出來認真的清洗起那沾著的那片落紅。


    我眯眼望著麵前一臉認真洗衣的人,有些恍惚心想著:“同一個人怎麽會有如此天壤之別?”他體內封印已被解除,也不知他的神識還會不能會來?


    我趕緊搖了搖頭最好還是先別迴來,像周郎這般聽話乖巧,百依百順溫暖人心的大男孩不好嗎?幹嘛要找不自在?


    也不對,我怎麽也成為一個貪戀人間情愛將修仙之道給拋之腦後之人了呢。


    我竟然和那山神大叔一樣如此不成大器般將修仙之道和兒女情長之間糾結徘徊起來。


    我喚了聲:“周郎,你來。”


    正在認真洗衣的周郎聽到我喚他,他站起身將沾了水的濕手往自己個兒身上一抹便帶著滿眼炙熱走到我跟前:“阿花是渴了還是餓了?”


    聽到他如此關切的問候,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的赤誠給噎了迴去,竟忘了我要找他說什麽了。


    我砸吧下嘴:“沒什麽,你歇會吧,我來洗。”剛挽起袖子站起身,卻又被周郎給按了迴去:“阿花身上有傷,你好生歇息,還是周郎來吧。”


    從來沒有人對我如此之好,我又被這體貼入微的周郎給感動的稀裏嘩啦,真是讓我越來越難以割舍呢。


    “哎,真如書中所說‘情難自控’,情難自控啊!”我躺在太師椅子上無奈歎息著。


    最近天氣變化莫測,白天大太陽還好好的太陽剛落山,天邊烏雲密布撲卷而來伴著一道閃電、一聲驚雷豆大的雨點便從天而降。


    我和周郎從院中倉皇躲迴房裏。


    或許在周郎的潛意識裏被這雷劈的有了陰影。一聲驚雷響起駭的周郎顫抖著縮起身體抱著頭往我身後躲起來。


    任憑我如何安撫都無法平複他的情緒。


    無奈我隻好留他與我同塌相擁而眠。


    誰知到了子時夜半時分,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我的臉感知到被人戳了戳,我伸手撓了撓便翻了個身,剛沉睡下,卻又被人戳了戳臉。


    “周郎,別鬧,快些睡,那閃電雷聲已經走了劈不到你的!”


    剛要再次翻身時,我的臉被一股狠勁連帶著身體給拽了起來。


    我捂著臉被拽著生疼的臉開始惱怒起來:“周郎,你膽肥了.......”


    剛睜開眼卻撞見溫珩一副大馬金刀的姿勢坐在我麵前露出他那清冷堅毅的眸光淡然的望著我。


    我驚的從床上跳下去:“溫珩?”真是半夜見活鬼了,他怎又出來了。


    “正是本座!”他勾唇衝我不屑一笑。


    “你……你……你……”不知怎的見到他我就莫名心裏發慌,緊張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怎麽?見到本座連話都不會說了了?”溫珩目光忽變得一冽,從床上負手站起身後便欺身湊到我跟前,他每欺身一步我身體便跟著往後退一步。


    最後他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一把凳子上,手指很有節奏的敲起桌麵發出“噠噠”的聲響。


    “本座口渴!”他目不斜視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又繼續敲打著桌麵,像是一道催命符般在等待著我為他倒水。


    我不情願的衝他翻了個白眼,胳膊卻不聽使喚鬼使神差的伸出去拿起茶壺,攤開茶杯將茶斟滿,將茶杯在桌麵上推到他跟前。


    誰知這小子居然並未拿起茶杯,居然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攤開手,似是在警示我將茶杯放入他手掌心之上。


    我這大腦又不聽使喚雙手拖起茶杯畢恭畢敬的放到他手掌心上。


    他滿意的翹起二郎腿,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笑!”我咧嘴一笑。


    “哭!”我彎嘴一撇。


    嗬,我竟忘了這小子封印解除,他這神識是可以駕馭他體內的靈力的!


    “哭!”


    “……”


    “笑”


    “……”


    不過他這靈力似乎不是很強,隻能使用這些低級的法術,並且也隻是短暫的駕馭,後麵他對我發出的命令再也不聽他的使喚。


    我終於得以解脫後衝他大聲一喝:“登徒子!混蛋!”


    誰知這小子擺出一副不屑樣掏了掏耳朵玩味道:“怎麽?你平日裏使喚本座使喚的挺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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