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閱讀:


    《花叢蝴蝶》第一卷開始:


    蝴蝶翩翩舞,朵朵花兒開!


    人世間,花紅柳綠、柳綠花紅。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前世緣分未了,今生又來相見。有緣千裏來相會,有夢千年夢成真。


    狼公子——郎小核,沙漠玫瑰——弓俊俊,前世愛情,牽腸掛肚,淚眼望穿,嗓子吼破,一幕幕愛的情景,感天動地……


    一對情侶,今生又重逢。請大家閱讀如夢如幻、如泣如訴的靈異故事,看郎小核、弓俊俊,怎樣——再續前緣……


    第一章:蝴蝶……——喝……


    那天,他記不起自己喝了多少酒。先是白酒,後是啤酒,中間還夾雜著飲料。白酒是幾種牌子的白酒,啤酒是幾種牌子啤酒,也是幾種牌子的飲料。


    “蝴蝶……喝……,蝴蝶……幹……,蝴蝶……不夠意思……杯底還有酒……,好……幹了……好弟兄……”


    他,郎小核,男,那時25歲,屬相猴,都市a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快兩年了。大家都稱唿他蝴蝶。是因為他上學和參加工作後,發展得比較快,“像是天生長著翅膀,會飛!”(這是他周圍人們說得話。)還是因為,和他交往的女孩、女性有些多,(她們是花,他是蝴蝶。)還是有其它種種原因?他不知道,也沒有誰會給他明確的解釋。說來說去,似乎大家都先是道聽途說,後就這樣稱唿他了。尤其,在喝酒的時候。


    那個時代,酒是萬能的水。全世界的酒廠,開足馬力生產,還是供不應求。酒糟發酵嫌慢,期限嫌長。於是,酒精(甚至是工業酒精)兌水走向市場,民間小作坊造的酒走向市場。由於質量不過關,多處發生過假酒毒死人的案件。那時的人們,好像都是竹林七賢中阮籍、唐朝大詩人李白喝酒的傳人。嗜酒如命,其實,嗜酒賽過生命。不顧及身體承受力的幹杯司空見慣。有的,為喝酒獻出了寶貴的青春生命。這樣的事情發生後,人們一邊議論著,要少喝、不喝,一邊還在大喝特喝。


    娶媳婦、聘女要辦酒宴慶賀,小孩子過生日、升學要辦酒宴慶賀,老人過壽、出葬要辦酒宴請人。朋友、同學,有高興的事,喝酒聚聚;有煩心的事,喝酒訴說;時間長了沒有見麵,喝酒見見。陌生人想辦事需要找人,通過中間人找出來,吃飯喝酒,結識交往。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悶。酒席桌上,誰敢說和大家感情淺?不是自己找死嗎?所以,常喝常醉,常醉常喝,是常態。


    那次喝得是哪種酒宴?是誰家辦得酒宴?郎小核,已經記不起來。隻記得,在一間大廳裏,大概有三、四十桌,每桌十來個人。坐在同桌的互相喝,在不同桌子坐得走著喝。有男有女,從中午喝到晚上、從晚上喝到午夜。推杯換盞、舌根僵硬,豪情壯誌,義氣至極,一個個說話咬字不清,走動東倒西歪。


    這場酒宴最後,不,可能不是最後,郎小核離開時,還有人在喝。午夜,約摸過了一小時左右,郎小核同誌,在眾人“蝴蝶……蝴蝶……喝……”的唿聲中,光榮地倒在了酒桌上。任憑大家千唿萬喚,他的迴答,隻有唿嚕、唿嚕的打鼾聲。


    有幾個好心者,他們在喝得即將趴下的時候,還保持著警覺、清醒、關愛。他們商量說:蝴蝶今天沒少喝了,給他找個地方,讓他睡去吧!說著,幾個人架起他,把他送到房間裏。


    “是誰把個醉漢放在這裏的?一會兒,就給吐的不像樣了!以後,這個房間還怎住人?”睡夢中,郎小核聽到好像是酒店負責人——一個男子的嗬斥。他想爭辯,奈何,意識模糊,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進來幾個人,好像是幾個女子(扶她到賓館的雜物房時,中間跌倒了幾次),把他轉移到另一個隻有一張光床板的房間。把他放在床上後,其他幾個走了,一個女子留下來。說:怎能喝成這樣?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接著,這個女子給他弄來了一壺溫水,倒了一杯扶起他、給他喝下。說:“今夜我值班,有事,及時叫我,我就在隔壁房間。”郎小核說:“給我弄一個盆,我怕一會要吐。”


    女子笑了,說:“看來你還清醒,還怕弄髒地。”“是你給我喝了一杯水,我有些清醒了。弄髒了地,你們服務員收拾時不好收拾。謝謝你了!麻煩你了!”


    “喝成這樣了!還不忘憐香惜玉!”女子心裏想著,“喝成這樣,一個人在,說不準真會出啥事!”


    女子從隔壁值班室搬來一張椅子。在郎小核床邊坐了下來。坐下來後,她笑了,剛才怪人家“憐香惜玉”,自己這是憐啥惜啥啊?


    說著,她不自覺地看一眼床板上躺著的男子,國字臉、黑發濃眉、闊耳大嘴,身體勻稱,年齡大概二十五、六。不是喝成這樣,真夠帥哥一枚。看著看著,女子覺得這個男子越看越麵熟,是誰?她又想不起來。她自己笑了,世上長得差不多的人多了,也許他和自己熟悉的人長得有些像。不過,那種骨子裏神氣,不是像能表現出來的……


    “啊,我要吐。”郎小核的叫聲,驚斷了她的思維。說著,郎小核難受地翻身,對著床下的塑料盆吐了起來,吐了好一陣子,吐得驚天動地、撕心裂肺。


    吐過後,她給他遞過來一杯水:“快,漱漱口!”“你……你還在?”“你這樣,我在隔壁值班室也不放心,值班的事由其他服務員做了。我主動請纓,在這個以前放雜物的房裏陪護你了。”


    “啊……謝謝了!看我把你連累的,你叫什麽名字?”“不要謝別人了,你難受著呢!看你吐的樣子,怕死人了!你……你叫什麽名字?”女子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反問他的名字。


    “我叫蝴蝶……不,叫郎小核!”“什麽‘蝴蝶‘、‘郎小核‘?”“哦。是他們瞎叫,叫我‘蝴蝶‘,其實,我叫‘郎小核‘。”“就是狼小孩吧。這名字好記!”女子笑著說。“隨你怎麽叫,你叫啥?”“大名弓俊俊,小名俊俊。”女子臉上微微泛著紅暈說。


    郎小核抬頭打量眼前的女子:白淨的臉上有兩個小酒窩,一對機靈的黑眼睛閃著光,整齊的美人毛遮在額頭上。“俊俊,真的好俊!”“難受成這樣了,還說胡話!再胡說,揍你!”弓俊俊半舉小拳頭,對著郎小核的臉說。


    酒精沒有進肚時,酒香沁人心脾,一旦喝進肚裏,便在腸子裏百折千迴,上下折磨人。郎小核吐完後,和弓俊俊調侃了幾句,就又睡去了。弓俊俊也趴在椅背上打盹,在酒店工作,值夜班也是常有的事,往往是半睡半醒狀態。


    “俊俊……俊俊……”弓俊俊正在夢中,被郎小核的叫聲驚醒。她以為他又要吐了。忙著給他往近拿熟料盆,卻看到,他沒有翻身,而是均勻地打著鼾聲。“這狼小孩,難道——是在說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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