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的錯,讓你等這麽久。”


    德川明蠕動到琴酒身邊,靠在他身上,還是令他熟悉的味道,一點都沒變。


    “迴來就好,猜我今天給你準備了什麽?”


    琴酒笑起來很好看,隻不過他不愛笑,平時總是板著一張臉,給人的刻板印象就是他不會正經笑。


    “什麽?今天是什麽日子?讓你給我準備禮物,我應該沒告訴你迴來吧!”


    德川明現在和伯萊塔剛求抱抱的樣子一模一樣,像極了搖著尾巴的狗子。


    琴酒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裏麵放滿了被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小黃魚。


    “啊,都給我的?你不知道,要不是我用金條換了現金,也沒那麽快迴來。”


    德川明看到金燦燦的一抽屜就要上手去抓,隻不過還沒摸到就被琴酒抓住了手腕。


    “都是你的。”琴酒翻身把人壓製住,與德川明目光交匯,聲音低沉暗啞,“現在你是我的。”


    “誒誒誒,你別折騰...”


    “就一次。”


    ......


    次日清晨,烏鴉啼鳴。


    德川明本就疲憊的身體更加疲憊了,說的比唱的好聽個,什麽一次,是一次又一次......反複被烙餅!


    最後他兩眼一閉,做條永不翻身的鹹魚。


    “阿陣...喝水。”


    德川明累的胳膊都不想抬一下,話音落下三秒,水已經送到了他嘴邊。


    “把手機給我用下,我的壞掉了。”


    琴酒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你的工作波特給你處理的很好,除了最初的兩年有找死的,如今一切都在正軌。”


    “辛苦你了。”德川明在琴酒臉上吧唧一口。


    德川明拿過琴酒的手機,一邊給波特發消息,一邊和琴酒說昨天的遭遇。


    “阿陣,你不知道,昨天我和boss剛落地,就被兩個外圍成員盯上了,他們以為我倆是他國派來的間諜,跟了兩個多小時,最後我把倆人打暈了。”


    “不過這倆人警惕心不錯,需要給他們一些鼓勵,他們敢那麽跟著,多半也是想到了潛入的間諜不敢對他們動手。”


    這邊消息剛發出去,波特的視頻電話已經撥過來了。


    德川明把琴酒的睡袍穿在身上接通了電話。


    “教父,真的是你,啊啊啊,我昨天聽情報組的說你迴來了,今天就接到下麵說有間諜入侵,還把他們打暈了。”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整天忙的像陀螺一樣。”


    波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訴說這些年的辛苦。


    “昨天那倆間諜是我和boss,兩人跟的太近了,就把人打暈了,不過這兩人警惕心不錯,底子幹淨適當的提拔一下。”


    “教父,你什麽時候迴來工作,我今天就把賬和工作報告整理好。”


    波特隻想快點脫手,他都要成勞模了。


    “不大行,我身體有點...虛弱,暫時不能接手行動組的任務,”德川明說的一點都不心虛,“三年,需要休息三年。”


    “什麽?你說什麽?你還要休息三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麽過的嗎?你才是歐洲總負責人,天塌了雖然我能幫你頂著,你不能讓我一直頂著啊!我的腰都要斷了!”


    波特臉都要貼到屏幕上,什麽受傷,什麽休養,白擔心他好幾年,我把他當兄弟,他卻想讓我繼續工作。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你好歹...負責一點啊!你不能拿錢不幹活啊!”


    波特淒慘的叫聲吵得琴酒一直捏他腰上的肉。


    “哎呀,行行行,你把不需要外出的工作給我。”


    德川明實在受不了波特鬼哭狼嚎,想了想,這幾年哪裏也不去,就在家陪琴酒。


    “什麽,什麽,你聽聽自己說的這是人話嗎?我是副手!我是副手誒!不是我給你任務,是你要把工作整理好給我,你別想溫水煮青蛙似的把所有的權利都給我,自己跑去躲清閑。”


    說完波特氣唿唿的掛斷電話,然後就是一條又一條的郵件發過來。


    琴酒手機上很快都到了99+!


    德川明看著手機上的郵件,無一不帶著打工人的怨念,“波特滿打滿算才二十八...怎麽就更年期了?”


    他不在的這五年中,波特將每一年,每個季度,每個月的任務報告全都整理出來。


    “要不是有他們幾個人,歐洲地下勢力早亂套了,誰都想來分一杯羹。”


    琴酒難得為他們說了幾句話,隨即露出一個反派式的笑容,滿是對那些有其他心思的蠢貨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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