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人對待感情仿佛都有一種占為己有的偏執,一旦脫手,不死不休。


    德川明半眯著眼睛,伸出手指勾住琴酒的毛衣緩緩向上,胸口白皙的皮膚上一片淤青,指尖在皮膚的斑駁處輕輕騷動,“疼嗎?”


    琴酒眉頭微蹙,緊繃著一張臉,讓人看不出表情,“你覺得我會在乎這點小傷?”


    “哦,這樣啊!”德川明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迅速將琴酒壓在座位上,進行更劇烈的切磋。


    琴酒嘶的一聲,緊繃著的臉終於露出其他的表情,但依舊不求饒。


    “陣哥...我要開始嘍!你不要亂動哦,免得受傷,你知道的,我總是沒輕沒重的。”


    德川明笑眯了眼,伸手抹去琴酒嘴角的血漬。


    “也別太緊張,都老夫老妻的了,我會很溫柔的。”


    琴酒緊繃著身子,想要把人踹開,奈何車子裏的空間太小,又被按在座位上,根本動彈不得。


    “迴家。”


    琴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德川明俯身湊到琴酒的耳邊,沉重的唿吸吹打在他的側臉,聲音低沉夾雜著迫不及待。


    “迴不了,已經收不迴去了。”


    琴酒:...... “起來,我開車。”


    德川明一點都不想起來,隻有琴酒能緩解,如果在車子上...


    “要不...”


    “不行。”


    琴酒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雖然他不介意在車上,但決不能在這裏。


    組織的人要是從酒吧出來看到,指不定有人會趴在玻璃上欣賞一場有節奏的運動。


    “可是...我腿抽筋,起不來了。”德川明說話聲音很低,沙啞的尾音仿佛帶了鉤子,主打一個收不迴去我不動。


    兩人以同一個姿勢僵持了一個小時,伏特加從酒吧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家大哥的車還在,旁邊是教父的車子。


    看起來兩人都沒走的樣子。


    伏特加不懂,敲了敲保時捷356a的車門,琴酒聽到沒有出聲。


    “伏特加來了,阿陣。”


    德川明是除了嘴動,全身上下都不動一下。


    琴酒無奈,身後的打開車窗,對著外麵的伏特加說道:“上來開車。”


    說完迅速把車窗關上。


    伏特加愣了一下,他剛才看到了什麽,是不是兩個人疊在一起。


    不過身為最佳小弟的素養,立刻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上,一隻眼睛看前路,一隻眼睛看後視鏡,一邊開車,一邊觀察。


    確實是兩個人在後座疊在一起。


    啊,天,這是他伏特加不花錢能看的嗎?


    後座的琴酒臉色不好,每過一個紅綠燈伏特加都會偷瞄後麵,而身上的小孩還不斷拱火。


    他深吸一口氣,抬手叼住手上的手套,露出骨節分明帶著薄繭的手指,落在德川明滾燙的皮膚上。


    腰間的肌肉緊實,捏上去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但是他還是狠狠的擰了一下。


    這一下疼的德川明直接喊出來。


    伏特加一個急刹車差點兒追尾,為了防止大哥生氣,連忙道歉,期間還偷偷瞄了一眼後座的情況。


    “對,對不起大哥,嚇了一跳。”


    伏特加覺得這次走的路,是人生中最難的路,任誰也不能無視後麵疊著兩個人,還能穩如老狗的坐在前麵開車。


    伏特加將車子開到黑澤宅的車庫,然後換上自己的車子,看到後座疊著的兩個人,欲言又止,最終沒忍住問道:“大哥,需要扶你們嗎?”


    “不用。”琴酒冷冷的給了伏特加一個趕緊離開的眼神。


    伏特加秒懂,立刻開車離開。


    “起來,到家了。”


    琴酒在德川明身上拍了一把,這一路上他不是在拱火就是在拱火,好不容易滅下去的火三兩下又被他拱起來。


    德川明緩緩從琴酒身上起來,拍打了幾下身上褶皺的衣裳,淡定的開門,在玄關換鞋,迴到房間直奔浴室。


    換下的衣服丟到洗衣機,洗完澡衣服也被洗幹淨烘幹了。


    隻圍著一條浴巾站在鏡子前吹頭發,琴酒推開浴室門,打開花灑...


    德川明將吹風機關閉,靜靜地站在一旁欣賞,直到琴酒出來將他擠開,拿起吹風機吹頭發。


    “嘖嘖嘖,瞧瞧這好身材,好久沒有擁有了!”


    琴酒關掉吹風機,抹上護發精油,斜了一眼德川明,朝著他走過去,“確實很久,已經是十一個小時前了。”


    德川明:......


    今天的琴酒好澀!


    竟然空檔穿真絲睡袍,還露出半截小腿。


    隨著琴酒的靠近,德川明喉結滾動,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竄入他的鼻腔,帶著蠱惑之意。


    他竟然塗了玫瑰味的身體乳。


    注定今天是一個不眠夜。


    天色微亮,德川明從琴酒身上爬下來,看到手機上白蘭地的消息,迅速穿了一件運動裝,驅車來到機場。


    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看到白蘭地的身影。


    “教父,好久不見。”


    白蘭地上了德川明的副駕駛,係上安全帶閉目養神。


    “嗯,你準備在這裏服用銀色子彈還是迴去以後服用。”


    “你在這邊的話你可以住在我的安全屋,我和琴酒保證你的安全,如果你迴去服用的話,需要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因為一個月內會...很脆弱。”


    德川明沒有告訴他變小的事,這是一個秘密。


    “我在這邊停留一個月,我那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失蹤一個月也不會有人發現。”


    白蘭地斯托克閉著眼睛,想來是昨晚的飛機讓他一宿沒睡。


    “放心,這段時間我是不會讓你出事,不過...今天咱們一起約個會吧!”


    這麽一個帥哥不帶出去吃一頓三人的燭光晚餐有些虧了,虧待誰也不能虧待了自己啊。


    “什麽?你說什麽?”


    閉眼假寐的白蘭地斯托克猛地睜開眼睛,驚恐的盯著駕駛座上的德川明,就連聲線都走形了。


    “你不要以為你是歐洲的總負責人就可以潛規則,我不接受。”


    德川明:......


    “我的意思是說...你,我,琴酒,三個人一起。”


    “你倆還想一起潛我?!”


    白蘭地更加驚恐,已經解開安全帶,做好了跳車的準備。


    琴酒是為了任務什麽事都做的出來的人,教父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教父這缺德玩意兒可真能做出潛規則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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