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越看越心驚,最後恨不得對工藤新一說上一句,mlgb!


    躲起來不好嗎?


    為什麽要上趕著往組織臉上蹭!


    深吸了幾口氣,換上一張溫和的表情,“是呢,不知道這家店鋪要怎麽處理呢?畢竟以前老板給我們的薪資很高的。”


    “各位不用擔心,這家店我收購下來了。”


    一名黑發黑眸,臉色蒼白的青年手中拿著公文包,掃了一眼幾人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我是岑十一,一名小說家,如今已經盤下了這家店鋪。”


    “啊,你好,岑先生。”榎本梓最先反應過來,恭敬的對眼前的青年打招唿。


    “我之前了解過你們的待遇,既然店鋪到了我手裏,而我又是一名小說家,所以我要對咖啡廳做出裝修和整改。”


    “不過你們放心,這個星期你們可以帶薪休假,不過我希望在咖啡廳內增加一些有特色的點心、奶茶以及冰淇淋來滿足客戶需求。”


    德川明摸了摸這張臉,是係統送給他新身份,不過這張臉隻能算的上是清秀,並不符合他的審美。


    “那,那我們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


    榎本梓沒想到自己又遇到了神仙老板,這份工作真的就是她可以在東京定居的希望。


    “你們留下聯係方式和郵箱,我今天把今後的菜單發給你們熟悉一下,不過一些新品點心需要你們盡快做出來,如果銷量不錯,我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和公司會與我們合作。”


    德川明已經想吃綠豆糕了,他自己做了好幾次都沒成功,這個艱巨的任務隻能交給諸伏景光和安室透了。


    組織也不是沒人做過,可是做出來的味道不行。


    就像他炸的油條一樣,堪比鋼筋混凝土,可以打爆腦殼,當然也不排除他技術問題。


    給他們放假以後,德川明把這裏的裝修交給了幾名外圍成員。


    出門的時候還看了一眼二樓的毛利偵探事務所,如果能一起買下來就好了,可惜...


    毛利小五郎又不是傻子!


    步行到轉角處,一輛保時捷356a停在路邊。


    德川明打開車門,撕下臉上的麵具,掰過後視鏡對著自己的臉看了又看,臉上的疤已經隻剩下一道淺淡的痕跡。


    這都多虧了琴酒堅持不懈在他睡著了以後按時幫他上藥的結果。


    要是他自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規律的上藥進度,可能要三個月才能完全恢複。


    “去實驗室,我去看看貝爾摩德,給她講講未來。”


    德川明想起來貝爾摩德這個二五仔,要不是有研究價值,一定站在東京塔上把她骨灰揚了。


    琴酒充當起了司機的工作,把人送到基地實驗室,不過他並沒有上去,隻是在外麵等待。


    反正他請的是病假,隻要他不出現,就是病沒有治愈。


    “早點迴來,有個任務,迴來陪我去一趟。”琴酒拉著德川明的手,輕輕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才鬆手。


    看著自己老婆離開的背影,想起來伏特加迴來是不是又要帶著他去做任務,索性給基地的負責人發去了消息。


    隻是他想不到,幾個月出來以後,伏特加為了離開訓練基地拚命訓練,不知道激發了什麽潛質,從一個憨憨變成了頂級殺手。


    看到琴酒的第一麵就抱著他的大腿哭了好幾個小時,甩都甩不掉。


    琴酒坐在車裏靜靜地等待,點上一根煙,然後拿出一個相框,裏麵是結昏證,上麵還貼著兩人的照片。


    不知道看了多久,重新收起來。


    德川明驗證通過以後,在實驗室就看到貝爾摩德被綁在實驗床上,身上連接著各種機器。


    上宜教授看到德川明,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恭敬的走到他麵前,“教父大人。”


    “嗯,怎麽樣?這個實驗體好用嗎?”德川明問道。


    “好用,就是...”上宜教授吞吞吐吐,“那天落水的小蘭姑娘,我覺得有些研究價值,您看能不能...”


    不得不說,上宜教授是一個神助攻,沒有代號卻能在組織混的風生水起,備受尊敬是有幾分本事的。


    貝爾摩德聽到兩人的對話,眼睛瞪得滾圓,想要發出聲音,然而她嘴上套著東西,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給你想辦法,”德川明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就那麽似笑非笑的盯著貝爾摩德,抬了抬下巴,問道:“這怎麽迴事?”


    “這個~額~有助手被咬了,整條手臂都感染了,這不就為了安全著想,給做了個嘴套。”


    上宜教授也挺尷尬的,戴嘴套是他提議的,他的助手做的,大家一起給貝爾摩德戴上的。


    至於為什麽一起給她戴上,主要是怕一個人動手她出去以後報複。


    隻要他們一起動手,就算是她想對付他們,boss也不允許,他們都是為組織賣力工作的員工。


    又不會背叛組織,不就是給實驗體戴了個嘴套,又沒要她命,殺了他們就過分了。


    “不錯,不錯,很有創意,我讓boss給你們發紅包。”


    德川明不得不佩服這些研究人員的腦迴路啊,這tm都能想出來。


    其他研究人員聽到也十分開心,一名小助手給德川明拿了一個凳子,還墊上了柔軟的墊子。


    坐在貝爾摩德身邊,慢條斯理的說道:“貝姐,你說你圖什麽呢?為了一個不想幹的人,對組織成員開木倉,十幾個人都死在你手上啊,你心怎麽那麽狠呢!”


    實驗室的人知道肯定是貝爾摩德犯了什麽錯,奈何有價值所以送到了他們這裏。


    沒想到這麽惡劣,竟然對付自己人。


    瑪德!


    早知道在她身上多捅兩針!


    “還有漂亮國組織犧牲的成員,你怎麽能貪墨他們的賠償金,你也是窮苦過來的人。”


    “我聽boss說當初是在貧民窟找到你的,那時候你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裙子都是縫縫補補的,一天能吃一頓飯都是幸運,怎麽忍心貪墨那些人的賠償金。”


    德川明聲音不小,確定實驗室的人全都能聽見。


    別看實驗室的這些人一個個長得斯斯文文,下手黑著呢!


    尤其是他們研究人員大多數有家庭,不像行動組大多數是光棍兒,有家庭的也不敢報備在明麵上。


    “組織把你推上漂亮國著名影後的位置上,也不會缺錢,怎麽還對這些錢下手呢?!”


    德川明一臉無辜和惋惜,任他怎麽說,貝爾摩德都無法反駁,而且他說的都是事實。


    其他人聽著,心中已經充滿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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