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明:聽聽,聽聽,他在說什麽鬼話?這是我高冷的琴酒?他說房子是他裝修的,這是要找我要裝修錢?mmpd!】


    【係統:這...我也著實沒想到,劇情修正,應該不傷腦子的。】


    德川明臉色變了又變,根本沒有找到反駁的理由,房子...確實是琴酒裝修的,跑到二樓,從空間搬出來幾摞霓虹幣,又重新跑到樓下一股腦砸在琴酒身上。


    “原來組織的top killer也又缺錢的時候,拿著你的錢,請離開我家,我可不想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


    琴酒抿了抿唇,想要說什麽,看到他胸口的衣服已經染上了血跡,想說的話全都噎了迴去,“你傷口裂開了。”


    德川明看了看淺色的衛衣上滲出血點,轉身迴到房間嗎,脫下上衣拎出醫療箱來到衛生間。


    他的傷被感染了,隻能等待自己愈合,而且比普通的傷要疼上三倍。


    當德川明在浴室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臉,一拳打碎了眼前的鏡子。


    臉上那道烏黑的傷疤足足有兩厘米寬,從眉心延伸到下頜,占了大半張臉,而且傷口旁邊還有密密麻麻的小孔滲出黃褐色的液體凝結成痂沒有處理。


    不,被處理過,是沒有清除幹淨。


    yue~


    太惡心了。


    聽到動靜的琴酒跑上來,就看到德川明砸碎了鏡子,手上還滴著血,扶著洗漱盆彎著腰幹嘔。


    “羅伊,會好的。”琴酒拿著一杯溫水送到他身邊,剛想伸手去撫德川明的背,卻被一隻帶血的手打開。


    “你在這裏做什麽?我不認為我們有這個交情,琴酒,”德川明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水,而是打開水龍頭漱口,“我知道你想殺我...”


    “沒有。”琴酒打斷了接下來的話,但是轉念一想,之前,他確實想殺了這個小孩。


    在開槍之前,他都沒有任何猶豫,他很想說沒有想過殺他,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他以前從來不屑於解釋,但是現在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德川明腦子裏全是他毀容了,好惡心的臉,就算再末世,他都把臉保護的極好,失去的隻是一隻眼睛,也沒有傷到臉。


    他準過頭,眼神陰鶩的盯著琴酒,突然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聲音嘶啞,“別讓我看到你,否則就死。”


    “如果殺了我能讓你恢複,你可以殺了我。”琴酒不為所動,並沒有理會脖子上逐漸收緊的那隻手。


    德川明突然鬆開手,嘴角扯出一個惡劣的的笑容,配上臉上猙獰的傷疤,格外可怖。


    “殺了你,會髒了我的手,畢竟...我可沒有殺錯人還完好無損的本事。”


    脫下幹邑的衣服丟到洗衣機,在傷口上隻是簡單的處理,防止傷口繼續流血。


    從衣帽間取出一身白色的燕尾領子襯衣,套上一件防彈衣馬甲,一條剪裁合身的西褲,最後套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離開之前,眉頭蹙了一下,然後找了一頂黑色的禮帽戴在頭上,又拿出一個口罩,遮住大半張臉。


    “你還受著傷,準備去哪兒?”琴酒攔在門口,他不斷催眠自己,是羅伊忘了,不記得才那麽說的。


    可是他還是體會到了當時羅伊欣喜的衝向自己,迎接他的卻是死亡,中槍後眼神中的震驚和迷茫。


    “勞模這麽閑嗎?我不想說第三次,離開我家,這裏,是我家,裝修的錢已經還給你了,別讓我對你動手。”德川明語氣中帶著不耐,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善起來,就連聲音都沉了幾分。


    “在你的記憶中,我是什麽人,令你如此厭惡。”


    琴酒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他懷疑過是實驗室的研究人員改變了他的記憶,而且德川明也是在那個實驗室出來以後記憶出現的問題。


    很難不讓他懷疑實驗室的研究人員中有人對他們進行了洗腦,讓他們自相殘殺,


    這件事他必須查清楚。


    “嗬,對你來說我對組織是威脅,想殺我,難道還想讓我對你有什麽...友誼,我沒有受虐傾向,大家鬥了這麽多年,”德川明拿出一根煙,拉下口罩叼在嘴裏點燃,深吸一口,“我知道我不死你不會罷休,所以...我決定斷掉霓虹區域軍火的供應。”


    “省得這些武器,最後打在自己身上,嗬嗬嗬,琴酒,以後霓虹的軍火供應,你要自己找渠道了。”


    德川明低笑幾聲,拍了拍琴酒的肩膀,心情看起來十分愉悅。


    “當然,你也可以找boss匯報,我想他老人家應該不會管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畢竟...這是各區域負責人要頭疼的事情。”


    琴酒緊抿著薄唇,雙拳緊握,指甲已經陷到肉裏。


    他沒有聽到德川明後麵再說什麽,那一句不想自己的武器打在自己身上在他腦子裏不斷迴蕩。


    十年前,小孩在他生日的時候拿出一把係著粉色蝴蝶結的伯萊塔送到他麵前,笑吟吟的說道:“陣哥,生日快樂,我去親自定製的手木倉送你。”


    木倉十分精致,上麵還刻著他的代號gin。


    從此以後,這把木倉從來沒有離過手,哪怕使用的時間很長,他也沒換過,隻是更精心的保養。


    可是在不久前,他用他送的木倉,朝著他扣動了扳機,還毀了他的臉。


    小孩最喜歡臭美了,經常對著鏡子說我要是個女的,一定嫁給自己。


    現在他連看到自己都會幹嘔不止,出門要把自己的臉包裹的嚴嚴實實。


    想到此處,冷薄的唇開始顫抖。


    德川明不耐煩的把人推開,迅速離開別墅。


    此時,伏特加的電話將琴酒的思緒從曾經的記憶中拉迴來。


    掏下水道的伏特加苦哈哈的手裏拿著一枚髒兮兮的戒指,用肩膀夾著手機給琴酒打電話,“大哥,大嫂送你的戒指找到了,下次你可要注意點,千萬別弄丟了。”


    琴酒聽到伏特加喋喋不休的聲音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讓他閉嘴,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嗯,你在哪兒?我現在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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