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唿吸一滯,修長的手指扣住德川明的後腦,熱烈的迴敬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人。


    房間內一時間隻有兩人的唿吸聲和心跳聲,


    兩人之間的障礙物也被琴酒粗暴的丟到地上。


    【係統:等,等等!宿主你先等一下。】


    【德川明:統子,你還有這種愛好?這事兒沒得商量,琴酒隻能我一個人欣賞。】


    【係統:不,沒,係統商城總部出現了一款時間膠囊,限量版一個,我缺鈔,你做個任務。】


    【德川明:有什麽用?做什麽任務?做個任務你就能買得起總部的東西?】


    以他對係統的了解,係統商城裏的東西它可以隨便欠賬,但是商城總部是沒辦法欠賬的。


    而係統想要有進賬,宿主必須做任務,在規則內獲得進賬。


    【係統:你別管,給你挑一個任務意思意思,商城總部的規則是必須三天內做過任務的才有資格購買。】


    【德川明:哦,你隨便挑,我盡快幫你完成。】


    【係統:宿主任務——欺壓top killer琴酒,以下犯上。】


    【德川明:......要不要這麽敷衍?】


    “你在想什麽?”


    德川明迴過神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和琴酒已經調換了位置,琴酒墨綠色的眸子定定地盯著他。


    想到係統的任務,可能時間膠囊真的很重要,不然係統也不會這麽沒有眼色。


    琴酒目光依舊,他已經將羅伊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這個時候敢去想別的,已經在他的底線上橫跳,若是換成其他人,躺在床上的已經是一具屍體。


    “你在走神。”


    “陣哥,我想出力。”德川明闡述的很直白,直勾勾的盯著琴酒,看到他臉上的變化,抿了抿唇,“我會很小心照顧好你的。”


    “陣哥——”


    “阿陣——”


    “琴酒——”


    “金恩——”


    “老婆~”


    德川明微眯著眼睛,一隻胳膊慵懶的搭在琴酒身上,被炙熱的唿吸烘烤。


    要是沒有係統任務,他應該會和琴酒打一架分你我。


    現在打一架,指不定兩人會廢一個,什麽都幹不了,隻能退而求其次,用這種迂迴的方式。


    琴酒喉結滾動,唿吸變得急躁熾熱,最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沒有任何迴應。


    德川明見狀,立刻反客為主,貪婪的啃食眼前的人間美味。


    最後一步的時候,他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怎麽做來著?


    好像沒有這方麵的知識儲備!


    於是,德川明拿起被丟在床邊的手機,點擊,搜索,認真學習!


    琴酒察覺到對方沒有了動靜,搭在眼睛上的胳膊一開,隻見羅伊舉著手機認真翻閱各種小視頻。


    “嗬——不會?我手把手教你!”


    琴酒忍不住低笑,奪過他手裏的手機丟到一邊,親自教學。


    “哎哎哎,別,陣哥,我馬上就學會了,我可以...別,就差一點!”


    馬上就看到最關鍵的地方了,他可以的。


    .......(過程略)


    在琴酒幾個小時手把手的教學之下,德川明已經完全麻木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宛若一具屍體。


    【係統:宿主,東西已經搶,買迴來了,說明書我留下,東西你放到異能空間。】


    【德川明:任務不是失敗了嗎?】


    【係統:哦,反正任務做了,任務失敗,關你我什麽事,那是任務本身的問題。】


    【德川明:統子,你們的存在...是讓宿主做任務對吧!】


    係統沉默了片刻,機械中帶著些許傷感的聲音在德川明腦海中響起。


    【係統:上一個宿主,我綁定了他一百三十五年九個月零七天六個小時三十分鍾五十四秒,因為我發布的任務,他死了。】


    【係統:我們是靈魂綁定,我應該隨著他一起消失的,可是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強行解除了綁定。】


    德川明沉默了,他終於明白係統的任務為什麽不是撿一根帶樹葉的樹枝,就是徒步走幾百米,或者喂流浪貓就算完成任務了。


    它在畏懼宿主的死亡。


    【德川明:你上一個宿主,他將你當成了一個獨立的生命體,你們...應該叫朋友。】


    之後係統再也沒有出聲,德川明把係統兌換出來東西全部轉移到自己的異能空間。


    現在他的空間滿滿當當,從彈藥武器到藥品再到衣食住行,分類歸納以後,研究起時間膠囊,也不知道有什麽用。


    “羅伊,不要相信組織的傳聞,”琴酒咬住他的後脖頸,聲音低沉,格外認真的解釋,“四年前在北美,是任務,不是調酒。”


    “嗯?”德川明腦子裏開始想四年前發生了什麽。


    哦,想起來了,被他狙了一梭子。


    “貝爾摩德曾經是我名義上的監護人,她對我有想法以後,我就離開了漂亮國,來到意大利,然後被你賴上,成為你的監護人。”


    “陣哥,這不像你,你從來不會解釋這種事情。”


    琴酒起身坐在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抖出一根叼在嘴裏,看到趴在床上的羅伊,又把煙放迴去,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幹邑和波特私下裏嘴太碎。”


    德川明:......


    德川明坐起來,下巴搭在琴酒的肩膀上,慵懶的眯著眼睛,在他耳邊輕喃:“陣哥,你教的我都學會了,要不要試試我的槍法怎麽樣!”


    ......(略過程)


    兩個碎嘴的好大兒一個啃玉米,一個對柯南進行研究,並且抽取他的記憶。


    “幹邑,你說教父能安安靜靜躺平嗎?我覺得有點難。”


    波特啃了一口玉米,然後把玉米放到正在做實驗的幹邑嘴邊。


    幹邑也不嫌棄,啃了一口以後,緩緩說道:“應該可以,教父這些年除了做任務,就是安排工作,要麽和黑手黨庇護下的家族開會,過的和苦行僧一樣。”


    “他肯定沒經驗,琴爹就不一樣了,和貝爾摩德調過酒,和雪莉有緋聞,肯定有經驗,絕對不會慣著教父胡來。”


    “還真是,說起來,我們過的也和苦行僧一樣,太虧了,得及時行樂。”


    波特狠狠地咬了一口玉米,越想越虧,他要找個伴侶。


    “還是算了,我怕死在床上,那更虧。”


    被固定在實驗床上的柯南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天,完全不知道他已經在他心心念念的組織實驗基地。


    “幹邑大人,我覺得腦髓也要抽一點。”賊著耳朵聽八卦的上宜教授推著機器過來,完全將柯南當成了小白鼠。


    他雖然不是代號成員,但一直為組織做事,早就沒有了憐憫之心,他隻想快樂的度過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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