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買花?”


    德川明勾了勾嘴角,推門下車,快速往花店走去。


    老板看到這麽晚還有人來買花,也沒有怠慢,起身熱情的招待。


    “老板,來一束花,送我老婆。”


    “先生,您看玫瑰怎麽樣?”


    老板依舊給介紹那被血液灌溉出來的玫瑰,她似乎很鍾情於那些玫瑰。


    “我老婆不喜歡,有沒有其他的。”


    德川明想到琴酒嫌棄的表情,一定是玫瑰的問題,絕對不是琴酒審美有問題。


    “那百合呢?”


    老板繼續推薦著店裏的鮮花,這家店鋪很大,琳琅滿目的鮮花有上百種。


    “老板怎麽稱唿?”


    德川明比起花,對眼前的女人更感興趣,尤其是被花香掩蓋的屍臭味。


    能夠如此淡定的和屍體共處一室,心理素質不錯,可以發展成外圍成員。


    “渡邊幸子。”老板熱情的在旁邊介紹著鮮花以及花語。


    德川明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一束黑玫瑰上。


    “渡邊老板,把這個給我包起來,包的精致一些。”


    渡邊幸子:......那不還是玫瑰麽!


    “好的,先生,馬上包好。”


    渡邊幸子在轉身的時候露出一抹冷笑,男人都是一個樣子,自以為是的將自己的喜好強加到愛人身上。


    很快,他將花束包好遞給德川明。


    在推開門的時候,德川明頓住腳步,緩緩說道:“有些東西不能放太久,會臭的,想要除掉這個味道除了活性炭以外,可以將源頭打碎以後用保鮮膜密閉,然後用水泥封起來做成花盆。”


    “渡邊小姐。”


    渡邊幸子眼睛裏閃爍著寒光,背後的手緊緊握住鏟子,“你到底是什麽人?”


    “將你...拉入地獄的人。”


    德川明快速走到停在路邊的車前,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一束玫瑰放到琴酒懷裏。


    “這個喜歡嗎?”


    “你就是為了買這個?”琴酒看著懷裏的黑玫瑰表情柔和了些許。


    “嗯,你不喜歡之前的紅玫瑰,那我每天買一束,總會有你喜歡的。”


    琴酒勾起嘴角,把玫瑰收起來,抬手薅住德川明的後頸拉到自己身邊,強勢的吻上去。


    另一邊,波本聽說風見裕也被人帶走以後,腦子裏最先想到的是帕德裏諾做的。


    以組織的行事作風,風間被帶走以後一定會被帶到刑訊室,如果是帕德裏諾策劃的,不一定會被送到刑訊室,送到實驗室做實驗體的可能性更大。


    可如今他對帕德裏諾的情報知道的少之又少。


    於是,他還是給自己的在組織裏的塑料姐妹花撥通了電話。


    酒店內,貝爾摩德從浴缸裏走出來,姣好的身材被被浴巾包裹,隻是露在外麵的肌膚上有無數道猙獰的疤痕。


    看到茶幾上的來電,嘴角上揚,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雙腿接通電話。


    “波本,想我了嗎?”


    安室透聽到電話另一邊傳來女人性感的聲音,沒有了往常的相互試探,直截了當的問道:“你知道帕德裏諾的來曆嗎?”


    “波本,他是一個比琴酒還難纏的家夥。”


    貝爾摩德越是充滿警告他就越想弄清楚這個人的身份,一定是組織重要的成員。


    安室透斜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的諸伏景光,“前段時間帕德裏諾將曾經的臥底蘇格蘭帶迴了霓虹,那家夥在我打工的咖啡廳工作,讓我很不自在。”


    “哦?那你真是不走運,被那家夥沾上,會變得不幸。”


    貝爾摩德聲音中透露著幸災樂禍,不過兩人心照不宣沒有將合作的事情說出來。


    “所以呢?能告訴我,他的來曆嗎?我可不想招惹這個家夥。”


    安室透說的一臉無所謂,實際上一拳砸在諸伏景光的大腿上,還死死扣著大腿上的肉。


    諸伏景光把手機放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自從他們gay吧之行,二十多年友誼的小船就翻了。


    那種情況下,友誼和貞糙之間,他們選擇拋棄友誼。


    之後兩人的關係也變的微妙,工作中也是變著法的相互坑對方。


    “他是黑手黨教父,歐洲的總負責人,”電話另一頭頓了頓,繼續說道:“他手上有不少代號成員的命,你要小心了,波本,別讓我哪一天看到你被他送進實驗室,出來的的時候連灰都不剩。”


    實驗室!


    安室透抓到了重點。


    “沒想到對方的來頭這麽大,就是不知道他和琴酒兩個負責人在霓虹會不會和平相處呢!”


    另一邊的貝爾摩德給自己倒了一杯琴酒,放在嘴邊抿了一口,“帕德裏諾是琴酒一手帶大的,不過四年前他試圖擊殺琴酒。”


    “那一次琴酒差一點就折在了漂亮國。”


    隻是貝爾摩德根本不知道,琴酒是被氣的,差點被氣死在取子彈的手術台上。


    聽到是被琴酒帶大的已經夠驚悚了,琴酒竟然會帶小孩。


    但是下一句,更讓他詫異,狙殺監護人,果然組織裏就沒有正常人。


    “所以,祝你好運,波本,那家夥被boss調去了霓虹,對於老鼠,那家夥喜歡虐殺。”


    掛斷電話以後,諸伏景光學著安室透陰陽怪氣道:“呦,你姐妹?”


    安室透:......


    “hiro,風間被抓了。”


    現在也不是賭氣的時候,他不介意服個軟,眼下把風間救出來才是主要的任務。


    “昨晚我們沒有收到任何任務通知,所以很有可能是帕德裏諾自己的人動的手。”


    “還有,帕德裏諾是黑手黨教父,你知道嗎?”


    諸伏景光宛若看一個智障,拿起手機在手機搜索上打出padrino,然後將手機丟給安室透。


    當他看到上麵的解釋時,黑皮上變成了五彩斑斕的黑。


    他從來沒想過用搜索,就能搜出來。


    “他從未掩飾過自己的身份,”諸伏景光將手機拿迴來繼續打遊戲,提醒了一句,“意大利黑手黨是合法的,而且他並不是霓虹人,所以你們並不能抓捕他。”


    “帕德裏諾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不會在這一點上疏忽,如果強製抓捕,會引起不必要的國際糾紛。”


    “上次被‘朗姆’算計,你應該知道,那邊的代號成員普遍實力很強,而且謹慎,多疑,更擅於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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