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媽~太可怕了!”


    伏特加速度堪比伯萊塔竄上車子,拍著自己的良心,向琴酒哭訴。


    “大哥,太可怕了,裏麵的人又摸我臉又摸我屁股,還有人偷偷把手伸進我衣服裏,太可怕了。”


    琴酒:......


    德川明:......


    伏特加這樣的都有人下手,這圈子是有多缺男人。


    “波本和蘇格蘭呢?”德川明問道。


    伏特加驚魂未定的說道:“蘇格蘭是被波本叫來做任務的,波本躲在職工女廁所不敢出來。”


    諸伏景光被幼馴染叫來以後,才知道這是多大的危機,這地方就像...


    嘶~


    諸伏景光躲避剛才伸手偷桃的人,心裏想著怎麽才能幫幼馴染完成任務。


    但是他在這裏停留了幾分鍾後,他想著卻是如何離開這裏,他剛才好像看到了伏特加。


    波本都完不成的任務,他蘇格蘭也完不成。


    他無法麵對一個流著哈喇子,走路一邊一米五,一邊一米六的油膩男人。


    就算這人是天皇親孫也無法讓他正視。


    酒吧對麵的保時捷356a車子剛啟動,就看到蘇格蘭拎著波本一起逃出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長相奇葩的人,其中一個就是天皇親孫。


    “任務目標出現,伏特加加速。”


    德川明看到任務目標,把車窗打開一點,拎出一把狙瞄準開槍。


    整個過程隻有十五秒。


    一槍爆頭。


    波本和蘇格蘭兩人被噴了滿臉的血,看到旁邊的人已經癱軟,蘇格蘭也學著癱在地上。


    身為偵探的安室透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把經過說了一遍。


    隻是那些警察看向安室透的眼神帶著戲謔,所有男警官都與之拉開一米以上的距離。


    揚長而去的琴酒等人已經到了附近的安全屋,琴酒進屋以後開始檢查竊聽等裝備。


    伏特加典型被迫害的不輕,竟然都沒和琴酒打招唿,直接跑到衛生間洗澡。


    德川明懶懶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雙腿交疊晃著腳對琴酒說道:“陣哥,別找了什麽沒有,今晚咱們不迴家嗎?”


    “家?”琴酒嗤笑一聲,坐在德川明旁邊,從煙盒一根煙叼在嘴裏,拿起打火機按了幾下,又重新丟到茶幾上,湊到德川明的煙頭將嘴裏的煙點燃,吐出一口煙霧,淡淡的說道:“我們不會有固定的居所,也不會有家。”


    像他們這種永遠隻能活在黑暗裏的人是沒有家的,活著沒有,死後依舊沒有。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的人生從始至終都一樣。


    德川明沒說話,一根接一根的抽了四五根煙以後,緩緩開口:“陣哥,要一起睡嗎?”


    “嗯。”


    琴酒掐滅了手裏的煙,起身上樓,德川明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之後,琴酒停頓了一下,伸手拉住德川明的手,一起走進房間。


    洗漱過後,兩人各自匯報了任務後躺在床上。


    德川明總感覺琴酒不對勁,翻了個身下巴抵在琴酒身上,“陣哥,你能摟著我睡嗎?”


    琴酒唿吸一滯,不動聲色的伸出手臂把人摟在懷裏。


    “陣哥...”


    “別胡說話。”琴酒聲音低啞,夾雜著不一樣的情緒。


    “哦,陣哥,我小時候你為什麽不摟著我睡?”


    琴酒:......


    “你要是再不睡,那今晚就別想睡了。”


    德川明閉嘴,把琴酒當成了抱枕,安然睡去。


    琴酒在黑夜中睜開雙眸,看著枕在他手臂上的小孩,輕輕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把人抱的更緊了一些。


    而當晚,組織暗網上的八卦論壇炸開了。


    之前伏特加直播的那一段被自動傳到了組織暗網的論壇上,熬鷹的小祖宗們全看的一清二楚。


    很快波本成了熱門話題,不少組織成員在當晚對波本進行了‘友好’溝通。


    美其名曰討教經驗,是如何做到為了任務不惜出賣色相的。


    對方還是個歪瓜裂棗。


    而日賣電視台由水無憐奈播報天皇親孫被狙殺事件,這件事波本離開後,工藤新一也慕名而來,希望參與到案件當中。


    霓虹對於偵探比對自己親爹都信任,不管符不符合規定將人放進來翻動屍體,查看證物,逐一詢問,並且看了離開的兩個人的證詞。


    當工藤新一看到枚子彈的時候,發現這枚子彈和他被狙的是同一款。


    “怎麽麽樣?工藤老弟,有沒有發現什麽?”


    目暮警官走過來詢問,這名死者是天皇親孫,事關霓虹高層臉麵,茲事體大,容不得半點馬虎。


    “現場太幹淨了,根本沒留下證據,我想去見一見離開的那兩個人,他們應該知道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工藤新一要了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地址,發現是波洛咖啡廳的員工頓時疑惑不解。


    來到波洛咖啡廳,工藤新一直奔主題找兩人了解情況。


    “安室先生,綠川先生,請問你們昨晚為什麽會出現在雅々酒吧呢?如果是喝酒的話附近也有不少酒吧。”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臉色十分難看,同時想起了不好的迴憶。


    “找人。”安室透很想拉帕德裏諾下水,但是至今連他叫什麽都不知道。


    “找誰?”工藤新一察覺到兩人臉色不對,心中開始起疑,繼續追問。


    “找他。”這次迴答的是緑川光,他一點都不想迴憶起那些惡心的場麵。


    “兩位先生,希望你們不要對我有隱瞞。”


    工藤新一察覺兩人很可疑,不管他們臉色如何,隻想知道心中的那個答案。


    “我和安室在談戀愛,昨天他和我鬧分手,一個人跑去喝酒,得知他去了那種地方,我氣不過就去找他,誰知道發生了那種事。”


    “誒?”工藤新一豆豆眼,沒想到是這麽個迴答。


    “啊!你們真的在交往?”


    從廚房走進來的榎本梓聽到他們的談話,驚得沒忍住抬高了幾分音量。


    她是很喜歡安室先生的,沒想到...安室先生喜歡...另一種性別。


    安室透麵部僵硬,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如今這個狀況他隻能認下,深吸一口氣,對兩人解釋道:“我們隻是普通的情侶吵架。”


    “就算想要買醉,也不用跑那麽遠吧!”工藤新一繼續刨根問底。


    “可我隻知道那一家鈣吧!”安室透幾乎是硬著頭皮把這句話說出來,中途還咬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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