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鳴摟著她的腰,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鼻子埋進她的頸窩。剛出浴的美人在懷,身上散發著濕氣,女人特有的淡香充斥著他的鼻腔,讓他覺得很安心。


    安檸身上的睡裙很寬鬆,領口開的很大,胸口酥白,若隱若現,唿之欲出。男人溫熱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耳根,安檸身子不自覺輕顫,唿吸有些紊亂,麵色潮紅,推著他的頭,


    “讓我下來。”


    徐鳴直接略了她的話,從她的她脖頸處一個輕啃到耳根。男人的手掌在她細嫩的腿上遊走,睡裙的下擺已經褪到了大腿處,隨後不緊不慢的在她耳邊出聲,聲音沙啞的帶著氣音,


    “做嗎?”


    安檸就知道他一直沒離開就是在等這個,她是喜歡和他親近的,誰都願意和愛人緊密結合,但她此刻就是不想。


    她明知故問,“做什麽?”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十指緊扣反握在她身後,在她的唇上咬了了一下,笑的很勾人:“別裝傻。”


    安檸垂著臉,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拒絕道,“我今天不想。”


    男人的吻細細密密的從女人的下巴一直落到胸口,“穿成這樣不就是在等這個嗎?”


    安檸沒說話,僵著身子坐在她腿上,強行壓下心裏的悸動。


    徐鳴見她半天沒動,他抬眸看她,發現她似乎並不是在說假話,心裏閃過一絲不悅,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漫不經心開口:


    “為什麽不想?”


    安檸的頭發淩亂,臉頰泛著薄紅,心裏亂作一團,目光移至男人凸起的喉結,差一點就要破防。她細白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直勾勾盯著她麵前的男人,沉默了很久。


    她說:“我不舒服,想休息。”


    徐鳴的眼眸晦暗,像是一湖深不見底的池水,幽靜深遠。他慢慢收斂起嘴角的弧度,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最終放開她的手腕。


    強迫的沒有意思。


    徐鳴自認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強迫女人的事,他做不出來。


    男歡女愛,本就應該是一件快樂的事。


    他喜歡你情我願的歡愉。


    徐鳴放開她,幫她調整了一下肩帶,掐著她的腰,把她放在地上站好。接著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拿起丟在沙發上的大衣,


    “好好休息。”


    然後朝玄關走去,打開房門,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安檸看著關上的大門,心裏也談不上多失落。她隻是沒有同意陪他上床,徐鳴便頭也不迴的離開。


    他隻當她是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他的喜歡太表麵。


    安檸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頭埋進雙膝間,她想她愛的隻是十年前的那個人。


    徐鳴從安檸家裏出來,並沒有立刻離開。他站在車門邊,仰頭望著安檸家的窗戶,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猩紅的煙頭在夜風中忽明忽暗,他的腳下還扔了幾個已經熄滅的煙頭。


    安檸剛才的拒絕,讓他心裏很不爽,但表麵上不顯。


    兩人已經做過那麽多次,也不知道她在矯情什麽。


    他當初對她的承諾,也兌現了。給了她大把的資源,她馬上就要躋身一線。


    她想要的喜歡,他也給她了。


    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徐鳴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上的煙,緩緩吐出一片白霧,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俊臉。最後一口吸完,他把煙蒂直接扔在地上,高級的黑色皮鞋踩在上麵狠狠的碾了幾下。


    隨後拉開門坐上駕駛座,他的車還開出去多遠,他便從後視鏡裏看見安檸從樓道裏跑出來,手裏提著一袋什麽東西。


    他猛的踩下刹車,車子停在了隱秘處。


    安檸身上裹著一件厚厚的長款黑色羽絨服,頭發綰成一個丸子頭,鬆鬆垮垮的盤在腦後,看起來軟乎乎的,乖巧可人。


    她蹲在花壇旁邊,小心翼翼的打開袋子,沒多久就從草叢裏跑出來幾隻小貓,徐鳴猜測大概是小區裏的流浪貓,


    幾隻小貓圍在她身邊轉圈,小腦袋在她的褲腿上蹭來蹭去,似乎這些貓跟她很熟。


    她輕輕地撫摸著小貓的腦袋,嘴裏嘀嘀咕咕不知道和它們說了些什麽,貓咪們立刻乖乖坐好。


    女人的眉眼彎彎的,燦爛的笑容洋溢在臉上。


    他從來沒有見過安檸如此的一麵,徐鳴的心不小心塌了一角。


    女人的溫柔淺笑深深觸動了他的心,他做了好多年醫生,見慣生死,性情冷淡。尤其麵對患者家屬,他的臉上不能有多餘的同情。


    但他始終熱愛生命,敬畏生命,看著那些可愛的小貓,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被安檸吸引,讓他感到無比的驚喜和欣慰。


    大約過了十分鍾,安檸收拾好地上的垃圾,然後丟進垃圾桶裏,那幾隻小貓仍然守在她身邊。


    安檸揮揮手向著它們道別,小貓們跟著她走了一段距離後,就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注視著她離開。


    安檸全然未覺那輛車一直沒有離開車,徑直走進單元門。


    徐鳴勾了勾唇,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


    另一邊,祁薇被安檸掛斷電話,她盯著暗掉的手機屏幕,偷偷的勾了一下唇角。


    她太了解安檸,想必現在她和徐鳴正在一起,就沒再去打擾她。


    祁薇真心為安檸感到開心,她那晚見到徐鳴緊張的樣子,想必是愛慘了安檸。不然誰會冒著暴雪,去山裏找人。


    尤其自己與夏景言結婚之後,知道被人嗬護著寵愛著的感覺是什麽樣的,她真心希望安檸也能夠享受愛人的這份甜蜜。


    夏景言從廚房端著一杯熱牛奶出來,放在茶幾上。他在她旁邊坐下,順勢把人摟進懷裏,手掌撫摸著她的小腹,心裏盤算著這個小家夥什麽時候才能出來。


    他親了親祁薇的耳朵,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什麽事這麽高興?”


    祁薇收起手機,“沒什麽,剛才跟安檸聊了會天。”


    夏景言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在她的脖頸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男人堅硬的發絲蹭著她的臉,祁薇細膩的皮膚被他紮得癢癢的,她推了推他的頭,


    “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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