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街上人多逃不掉,棄掉馬車他又舍不得?”


    屋裏頓時鴉雀無聲,秀娘被眾人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亂,她急忙開口解釋道:“小婦……小婦多言了,望毒醫莫要怪罪!”


    牧靈:你沒有多言,是我問了一個很傻x的問題。


    誰家有錢人自己趕車,車夫要是真跑了,迴去後他拿什麽賠給東家?他的命還不一定比馬車值錢。


    “不不不,陳夫人,你的想法沒有錯。”慕容雪說道:“隻是不太適合你家夫君的情況,馬夫不走是因為背後有人,所以才不急著走的。”


    要不是親眼看見,林安安和慕容雪都要認為馬夫不走是對的了,慕容雪把她們看見馬車的變化告訴眾人。


    陳寧遠顯然也不是個傻的,經她們這麽一說,再聯係到方才大理寺要接下這個案件時府尹的百般阻撓。


    他的心裏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問道:“慕姑娘,馬夫背後之人可是順天府府尹?”


    慕容雪搖頭:“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府尹一定知道些什麽。”


    林安安問道:“陳老板,您仔細想想,你有沒有無意間擋了人財路,或者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


    “此事可能與小民的父母有關。”陳寧遠邊說邊進行了迴憶。


    陳家世代都是鐵匠,所以陳寧遠自小就開始和陳父學習煉鐵,可他誌不在此,比起子承父業,他更想看書識字,考取功名利祿。


    但陳家就他一個孩子,要是不接手的話,陳家世代手藝可能就會後繼無人,考慮到這些,陳寧遠便把自己的想法藏匿了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學習了冶煉之術之餘,每天還會挑燈夜讀,直到五年前,陳父告訴他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後,他才幡然醒悟,原來他的父母一直都知道。


    想到平日裏時不時獎勵自己銀錢的母親,想到自己每月用的油燈,還有父親買迴來的宣紙,他頓時雙眼通紅。


    不善言辭的陳父說道:“孩子,陳家家業不可後繼無人,你可以不繼承衣缽,但陳家後代都得要會,爹先是陳家的孩子,才是你的父親,所以,這十年委屈你了。”


    那天過後,陳寧遠便帶著秀娘迴了老家,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再次迴來不是上京赴考,而是父母察覺到父母的失蹤。


    “失蹤?”慕容雪睜大雙眼:“怎麽會?”


    陳寧遠:“小民萌生這個想法之時也覺得不可能,事實便是如此。”


    “我們每月都會給公婆寫信,卻遲遲等不到迴信,起初我們以為是他們忙,便沒有多想,可三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收到他們的消息,去的信就如石沉大海了那般,剛好那會兒也將近年底,我們便打算迴京陪二老過年,誰曾想……”說到這裏,秀娘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說來也巧,那段時日他們正好與人提起過今年迴老家過年,所以大家對打鐵鋪突然關門這事並沒在意。等見到陳寧遠夫妻二人,他們才發現不對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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