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宮裏準備的歌舞也開始了,林安安一開始還看得入神,後來越看越困,腦袋差點就磕在桌子上,幸虧林安錦反應快,要不然臉都要丟到姥姥家去了。


    “皇兄,這林家三小姐長得跟個陶瓷娃娃似的,挺可愛的,不知道這臉捏起來會是什麽感覺,這小嘴也甜,看把父皇和太後哄得多開心。”慕容極小聲地跟自家皇兄說道。


    慕容白聽到前半句還好,後半句直接黑臉,問道:“你要幹什麽?”


    嗯?怎麽突然覺得有點冷,還有皇兄今天怎麽啦,以前跟他說什麽都毫無反應的。


    “什……什麽幹什麽?皇兄你想說什麽啊。”慕容極對上慕容白犀利的眼神有些懵逼道。


    慕容白收迴目光,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聽說她以前一直癡傻,前段時間才好的,真是個小可憐,也虧得好了,要不然這可愛的臉,眼神卻呆呆的,看著心裏肯定不是滋味。”


    見慕容白沒有開口的意思,慕容極又自顧自說了起來。


    “話說皇兄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哦,以前可是什麽事都不會讓你多說一句話,多看一眼的,現在想起來……”


    見自家皇兄還是沒有理他,慕容極湊近慕容白問道。


    “皇兄,你好像從進來到現在可沒少往那邊看啊~”慕容極一臉深意地看著慕容白。


    “聒噪。”慕容白吐出兩個字。


    慕容極看他沒有否認,像是發現什麽了不起的事那般,激動地說:“皇兄,你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你打算娶她當王妃,做我的小皇嫂對不對?”


    慕容白被他的話一噎,皇嫂就皇嫂,加小字做什麽?!我今年才二十!!!


    慕容白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再看了看林安安,她會嫌棄自己比她大那麽多嗎?慕容白皺了皺眉。


    慕容極看慕容白這表情,很想當場大笑起來,皇兄這個樣子實在太逗了。


    不行,他要多傳授一些哄女孩子歡心的經驗給自家皇兄,要不然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他才能娶上媳婦。


    於是接下來就是慕容極在說,慕容白仔細聽的一幅畫麵……


    這邊一片和諧,葉風鈴那邊就不怎麽好了。


    今天葉風鈴說的話傳到了他父親耳中,葉風鈴被狠狠地罵了一頓,還要禁足一個月。


    丞相警告其他葉家人,最近也要低調行事,不能再讓人捉到把柄,其他的事情等過了風頭再說。


    可能是水喝多了,宴會舉行到一半時,葉風鈴便起身去茅房,因為心情鬱悶,她不想有人跟著,就讓自己的貼身丫鬟翠綠留在原地。


    葉風鈴剛上完茅房,出來還沒走多遠,然後就出現了一個黑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脖子一疼,身子一軟就癱倒在地上。


    葉風鈴倒下後,站在她身後的人露了出來。


    這人不是追風,而是一個長相平平,滿臉猥瑣的青年。


    他叫何瀟,是平陽侯府的小侯爺,覬覦葉風鈴好久了,一開始還會裝正經的去跟葉風鈴表白,葉風鈴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不僅拒絕他,還要當眾羞辱他。


    剛開始何瀟還覺得這樣有趣,久了之後就覺得葉風鈴不知好歹了,他跟他的豬朋狗友們說過,一定要讓她臣服於自己,不過一直沒有逮到機會。


    今晚的何瀟喝了不少酒,看見葉風鈴獨自一人出去,覺得這是個好時機,他便跟了出去。


    都說酒壯慫人膽,雖然何瀟平時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但清醒時讓他在皇宮動這歪心思,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敢做這樣的事。


    何瀟看著躺在地上的葉風鈴,笑道:“葉風鈴啊葉風鈴,等你成了本侯的人,看你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到時可別來求小侯爺我娶你。”


    一直跟著他們的追風看見此景,還有什麽不懂的,於是追風就隱在暗處,坐等好戲。


    何瀟也是個膽大的,連廂房都懶得找,隨便找個隱秘的地方了事。更絕的是,他竟然隨身帶迷藥和那藥。


    追風看得瞠目結舌,心想:這何瀟平時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


    見兩人成事,追風轉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呆。


    林安年聽追風說完,也驚了一下,不過又覺得這樣更好,不用髒了自己的手,現在就等著那兩人的下人去尋了。


    林安年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轉頭看向林安安那邊,看著自家妹妹撐著頭,小雞啄米的在那打瞌睡,笑著搖了搖頭。


    何瀟那邊弄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還沒等葉家和何家人出來找,就被宮裏的人撞見,直接把情況稟報到了皇上那裏。


    皇上龍顏大怒,在他看來就是挑釁皇家顏麵啊。本想直接把葉風鈴送到尼姑庵做尼姑,丞相葉淩遠不斷求情,旁邊的平陽侯一直說好話,求皇上賜婚,此事最後以兩人擇日成婚告終。


    因此事丞相在皇帝那又被記上一筆,一天得罪皇帝兩次,葉淩遠這次虧大發了。


    葉風鈴被帶迴丞相書房,剛進門,葉淩遠就把書桌上的東西全掃在地上,氣得手指都在顫抖,指著葉風鈴說道:“葉風鈴,你說說,你到底想幹什麽?丞相府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


    葉風鈴立馬跪了下來,哭著道:“爹,女兒冤枉啊,何瀟那個混蛋趁我迴去的路上把女兒打暈,還給女兒下那藥,爹,是何瀟毀了女兒啊。”


    說完葉風鈴就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看著平日自己最寵的女兒如此狼狽地坐在地上,葉淩遠有些心疼,也冷靜了不少,隨後又氣道:“好你個平陽侯府,好你個何瀟,把本丞相的女兒害成這樣,還想娶本丞相的女兒,白日做夢。”


    這時,門口衝進來一個婦人,是葉風鈴的母親,今日因身體抱恙,並沒有進宮參加宴會。


    葉氏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女兒,心疼極了,立馬撲過去抱住她,抬頭看著葉淩遠說道:“相爺,您要為咱們的女兒做主啊,我家風鈴多優秀啊,會看上那個混蛋?


    一定都是他們策劃好的,可憐了我的兒呀,是為娘不好,娘沒有保護好你……”


    看著屋裏抱作一團的母女,葉淩遠頭隱隱作痛,揮了揮衣袖,不耐煩說道:“都別哭了,本相自會給女兒討迴公道,夫人你帶風鈴先迴房吧。”


    葉風鈴還想說什麽,葉氏緊緊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向她搖了搖頭,然後開口道:“相爺,那妾身和風鈴就先告退了。”


    說完拉起葉風鈴便離開了書房。


    林安安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小陶說道:“小姐,實在太解氣了,那葉小姐以後怕是沒好日子過了,那也是她活該,竟然想害小姐。”


    “嗯?怎麽說?”林安安好奇問道。


    “您是不知道,那平陽侯的小侯爺有多可惡,仗著自己身份經常欺負百姓,生性風流,整天流連煙花之地。


    據說還強搶民女呢,隻要他看上的,都會被他搶迴去當小妾。”


    小陶說完又湊到林安安跟前,小聲說道:“我還聽說他是個畜牲,很多小妾都被他折磨死了。”


    林安安疑惑道:“他做了那麽多壞事都沒人管的嗎?天子腳下,誰敢包庇!”


    小陶繼續道:“小姐您有所不知,每次一出事,侯府就會拿出一大筆封口費給那家人,然後對外宣稱是病死的,沒有證據,衙門也拿他沒辦法。


    有些家人不想自己的女兒當小妾,奮力反抗,最後全都死了。很多人家去報官,還沒傳到大官員手上,就以各種意外身亡當借口草草結案了。”


    林安安氣得站了起來,這種人渣如果在現代早就死了一萬遍了。


    林安安最看不慣這種糟蹋女子的人渣,不行,她得告訴自家哥哥。


    咦?等等……不對啊,小陶都知道的事,大哥能不知道嗎?林安安轉頭問道:“小陶,這些事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小陶說道:“這是我們村的大丫告訴我的,我跟她從小要好,她就在侯府做工,前段時間我娘生病我告假迴家時,她剛好迴了家,我看她心神不寧的,以為她是出了什麽事,我追問了許久,她才偷偷告訴我的。”


    那這就解釋得通了,林安安問:“小陶,你還跟誰提過這事?”


    小陶猛搖頭:“沒有了,我隻敢跟小姐您一個人說。”


    “走,小陶,我還沒去過大哥工作的地方呢,去看看。”


    林安安說完就往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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