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男女那點事,秦良玉從不說假話。


    她既然都這麽說了,那就是真的沒把握。


    覺空和尚今年27,比秦良玉整整多練了十年武功。


    不僅如此,無論身體強度,還是男女之間的體力,都存在一定的差距。


    李弘貞掏出小本本,把兩人之間的差距,用表格進行數字化分析。


    最後得出的各項指標,大致如下。


    覺空和尚:力量6分、防禦10分、耐力10分、技巧7分、謀略5分,總分38。


    精通武功:擒拿手、鷹爪功、羅漢拳。


    主修內功:《易筋經》。


    秦良玉:力量9分、防禦5分、耐力6分、技巧7分、謀略10分,總分37。


    精通武功:峨眉化門掌、天罡指穴法、通臂拳。


    主修內功:《玉女素心經》


    秦氏姐弟從未見過這麽奇葩的數字表,一左一右和李弘貞頭挨著頭,研究得相當癡迷。


    無眉師太見此情形,當即皺眉輕咳兩聲。


    察覺到師父很不爽,秦良玉立刻把頭縮了迴來。


    “姐夫分析得十分到位,如此看來,差距倒不是太大,姐姐應該有一戰之力。”


    秦良玉卻說:“差之毫厘,失之千裏。就憑和尚比我多1分,正麵交手且不能智取的情況下,我很難取勝。”


    “那姐,打不過你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打不過認輸唄。我可不希望你姐,被臭和尚打中身體。”


    “不,相公。我不會輕易認輸的,這是我給自己打響名聲的好機會,倘若將來隨你從軍,我就沒多少機會再參加武林大會了,所以我不會輕易錯過。”


    她態度十分堅決,李弘貞也隻好遂了她的願。


    而後把秦民屏拉到一邊,不要再打擾秦良玉休息。


    看姐夫的表情神神秘秘的,秦民屏好奇一問:


    “姐夫莫非有事和我說?”


    李弘貞邪魅一笑:“我突然想到一種,讓你姐輕鬆取勝的法子。隻是手段有點卑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幹?”


    秦民屏鄭重抱拳道:“兵不厭詐,凡能克敵製勝,皆乃本事,又何來卑鄙之說?”


    “好,小舅子聽著。咱們具體分幾步走,巴拉巴拉...”


    “喲嗬!姐夫此計妙哇!”


    “那好!小舅子,走,現在去盤他。”


    ..............................


    東麵觀戰席這邊。


    受了內傷的向天笑,正在打坐調息。


    由於他手臂上盤旋著一條活蛇,周圍的人怕被咬都離他遠遠的。


    “向大俠,這廂有禮了。”


    向天笑抬眸瞬間,麵前站著兩個讀書人。


    “灑家與讀書人向來毫無瓜葛,兩位尋灑家何事?”


    “實不相瞞,在下與覺空那禿驢有點過節,今日想讓他在擂台上一敗塗地。”


    “苦於我倆勢單力孤,就想請大俠來搭把手。”


    向天笑暢懷大笑:“哈哈哈...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兩位有何計策,不妨道來?”


    說罷,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示意兩人過來坐。


    郎舅二人忌憚他手上那條猙獰的怪蛇,根本不想跟他挨在一起。


    見他們如此膽小,向天笑輕蔑說道:


    “你倆慫蛋,怕個錘子嘞?這並非毒蛇,根本不會咬人。”


    落座後,秦民屏充滿好奇的問:


    “大俠,您這條蛇,為何在冬日還能生龍活虎?”


    “此乃產自烏斯藏高原的蛇種,天生就不需要冬眠,是我藥王穀專門養來入藥的。”


    聽聞此言,李弘貞很快又想到另一條餿主意。


    “如此看來,中原鮮有人認得此蛇,不知大俠身上還有多少條?”


    向天笑從行囊中掏出一個蛇籠,打開之後,裏麵是密密麻麻、交纏在一起的蛇。


    李弘貞大致已經認出這種蛇,和蟒蛇、眼鏡蛇一樣,都是不用冬眠的。


    隨後他把計劃跟向天笑,言簡意賅地介紹了一遍。


    聽完,向天笑一拍大腿,興奮道:“小兄弟此計甚合我意,隻要能讓那個死禿驢倒黴,也算是給灑家報了大仇,哈哈哈...”


    “走,咱們現在去找他。”


    ...........................


    少林寺休息區這邊。


    覺空和尚體能驚人,正在進行賽前熱身。


    剛打完一套羅漢拳,就見三個猥瑣男站在不遠處。


    其中一個正是手下敗將向天笑。


    另外兩個小騷年明明穿的是一身儒裝,表情卻像隨時準備幹架的地痞流氓。


    關鍵那表情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秦民屏翻著嘴唇,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話:


    “姐夫,這麽憨批的臉色,別人看咱們好像傻子,我感覺好丟臉啊!”


    “有啥丟臉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讓你這樣做,是為了隱藏身份,懂嗎?”


    “那這樣真的能激怒他嗎?”


    “那你就來一句,死禿驢,吃屎啦!我就不信,他修養再好,還能不生氣?”


    “哦!那我試試。”


    “喂!死禿驢,你吃屎了沒有?”


    此言一出,連同覺空和尚在內。


    原本慈眉善目的他們,瞬間成了怒目金剛。


    眨眼功夫。


    一群和尚把“作死三人組”團團包圍。


    覺空和尚不悅道:“這位小施主,何故在此胡言亂語?”


    李弘貞向前踏出兩步,朗聲道:“我兄弟倆,剛才已經拜這位向大俠為師。”


    “既然是徒弟,那就應該為師父討迴公道。”


    眾和尚一愣,喲嗬!


    竟然敢在少林寺的地盤上,說這麽狂妄的話,膽子挺肥啊。


    覺空和尚的脾氣比想象中的還要好。


    他雙手合十,向郎舅二人小施一禮:


    “阿彌陀佛,貧僧不打誑語,你們拜的這位師父,乃是一個江湖騙子。”


    “前不久就敢在少林寺公然兜售假藥。”


    “被貧僧抓到之後,還百般抵賴。”


    “兩位小公子一看便知是涉世未深的讀書人,貧僧請兩位趕快迴頭是岸,切勿再受江湖騙子蒙蔽。”


    話落,就聽向天笑狠狠啐了一聲:“我呸!”


    “你這臭和尚好不要臉,說誰是江湖騙子呢?”


    “明明是你們這群臭禿驢,覺得灑家搶了你們的生意。”


    “反被你們汙蔑成賣假藥。”


    “真是豈有此理?”


    郎舅二人對視一眼,瞬時明白了前因後果。


    難怪向天笑和覺空打擂台的時候,會有那麽大的仇恨。


    不過他們可沒閑心去管這種利益糾葛。


    隻要有向天笑這個幫手,一起來整死臭和尚就行。


    依照計劃,向天笑挺著胸膛走到覺空和尚麵前,跟他眼對眼,再近一點就要親上了。


    十分狂妄的說:“臭和尚,敢不敢跟灑家的兩個徒弟,比一場?”


    話落,那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向天笑身邊,叉著腰牛逼哄哄的下戰書:


    “臭和尚,今日我兄弟二人,就來會會你。”


    這對傻裏傻氣的兄弟,讓眾和尚哄堂大笑。


    “哈哈哈...哪裏來的書呆子,真是不知死活。”


    “向天笑,你自己技不如人,就拐騙兩個小家夥來替你出頭,此事若傳出去,你們藥王穀的臉麵都要被你丟盡了。”


    “禿驢休得胡說,我們的眼睛是雪亮的,師父才不是江湖騙子!”


    “禿驢,我就問你,敢不敢接戰?”


    這兩個傻逼十分囂張,覺空和尚越看越想揍他們。


    正好自己還想熱熱身,便答應接戰。


    “兩位施主,那貧僧便鬥膽獻醜,讓兩位見識一下真正的少林絕學。”


    “希望兩位領教過後,別再被賊人輕易蒙騙了。”


    “臭禿驢,你連頭發都沒有,酒肉也沒嚐過,安敢大言不慚對我兄弟說教?”


    “禿驢廢話少說,動手吧。”


    而後眾和尚後撤幾步,給三人留住足夠活動的空間。


    開戰之前,郎舅二人竟然當著覺空和尚的麵,聊起了戰術。


    “哥,你負責擒住他,給我創造施展千年殺的機會,成不?”


    “不成,我的千年殺已經練到直搗黃龍的境界,至今都沒有在人身上用過,弟啊,你得效仿孔融,給兄長讓梨啊。”


    “哥,你讓我去抓他,我根本沒那實力啊。那和尚長得有多結實,你又不是沒看見。”


    “.....”


    兩人一直在那討論,覺空和尚越聽越惱火,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少林寺怎麽就混進來兩個神經病?


    為了讓兩個傻逼主動攻擊,便說道:


    “貧僧看兩位施主年紀尚小,便讓你們一隻手,盡管放馬過來吧。”


    “好!那我倆兄弟就不客氣咯。”


    說罷,兩人一左一右撲過去,嘴裏還喊著衝鴨衝鴨,簡直傻得沒救了。


    結果...


    還沒怎麽交手,覺空和尚就莫名其妙被李弘貞的十字固鎖住,瞬間動彈不得。


    秦民屏這個缺貨,在旁邊已經結好了印。


    覺空和尚看他那種奇怪的手勢、猥瑣的表情,心中頓時萌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像菊花要保不住了?


    秦民屏繞到和尚身後,在放大招的時候,扯開嗓子吼出來:


    “體術奧義,千年殺——”


    “我擦!”


    中了大招的覺空和尚,眼球都快崩出來了。


    羞恥、惱怒、尊嚴掃地各種情緒爬上心頭,感覺整個人都快炸了。


    他像是一頭妄想衝破封印的猛獸,劇烈掙紮起來。


    媽的!貧僧一定要打死這兩個不幹人事的神經病!


    剛才那一下,沒讓秦民屏過癮。


    這個老六還在嚷嚷著:“哥,使勁壓住他,讓我再來一記千年殺。”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覺空和尚,力量指數節節攀升。


    李弘貞使出吃奶的勁,才不至於被他掙脫束縛:“快幫忙壓住他!”


    聞言,秦民屏立刻一屁股坐在覺空和尚兩條腿上,令其安分了許多。


    接著大聲吼道:“終極奧義,千年殺連彈,突突突突突...”


    覺空和尚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天際。


    當著那麽多同門的麵被爆菊,阿彌陀佛,貧僧還是死了算了。


    眾和尚看著他被人羞辱,想上去幫忙又擔心打了覺空和尚的臉。


    無可奈何之下,唯有雙手合十念念經,希望覺空師弟能得到一點心靈安慰。


    這時,忽聽李弘貞喊道:“別再突突了,快準備下一招,我撐不住要放開啦。”


    玩得正起勁的秦民屏,連忙應了聲好,起身站在不遠處擺好架勢。


    就在李弘貞放開滾到一邊、覺空和尚爬起來的時候。


    秦民屏暴喝一聲:“啊打!”


    一招勢大力沉的墊步側蹬,狠狠踹在和尚的屁股上。


    登時將他踹飛,又在地上滑了好幾米。


    當他站起來瞬間,就跟發了瘋似的,張牙舞爪朝郎舅二人撲過去。


    李弘貞就算正麵硬剛打不過,隻要自己掌握巴西柔術這種近乎無敵的大招,一對一根本不怕誰。


    當即擺開詠春問手,來吧!臭和尚。


    霎時間,拳拳到肉、招招能帶起拳風,場麵相當炸裂。


    秦民屏負責打遊擊戰,隻要抓住空隙就上去偷襲,不過傷害都不大。


    覺空和尚不愧是連秦良玉都難以戰勝的對手。


    郎舅二人拚勁全力,也不能占得上風,眨眼間被和尚壓著打。


    就在兩人快撐不住的時候,向天笑突然出手了。


    “禿驢,夠了!”


    “你想打死灑家兩個徒弟嗎?”


    一對三的話,覺空和尚壓力有點大,尤其向天笑還是一個擅長下毒的。


    “說好的比武切磋,你兩個徒弟卻趁此機會羞辱貧僧。”


    “若不以牙還牙,貧僧心中意難平!”


    就在這時,和尚的師弟忽然湊到他耳邊,說起悄悄話。


    “師兄,不可把人得罪死啊。”


    “師弟此話怎講?莫非那倆個憨貨,大有來頭?”


    “是啊!我都看見了,這兩個人一直跟官府的人坐在一起,料想應該是那位曾大人的親屬。”


    “那又怎麽樣?不過是七品官而已。”


    “師兄這麽想就錯了,那位曾大人年紀並不大,將來他完全有可能再升官...”


    聽了這番話,覺空和尚理智瞬間迴歸。


    現在保存體力要緊,真沒必要跟兩個神經病繼續糾纏。


    “哼!”


    “向天笑,你給貧僧記住。”


    “今日之恥,貧僧定銘記在心。”


    “明年你若是還敢來參加武林大會,貧僧定叫你好看。”


    說完,正邁開腿時,忽然覺得菊花和蛋蛋疼得厲害。


    覺空和尚忍著劇痛,盡量保持步伐正常。


    一刻鍾後。


    擂台已經修繕完畢。


    伴隨著一聲銅鑼響起,總決賽正式開始。


    覺空和尚步伐有些奇怪的走上台。


    秦良玉看他臉色不太好,走路還要時不時拉扯褲子,便關心一問:


    “覺空大師莫非腹瀉?”


    和尚尷尬迴道:“確實如此。”


    “要不先下場處理幹淨,再上擂台?免得小女子勝之不武。”


    “不用不用,方才已經處理幹淨,隻是雙腿蹲得有些麻。”


    “那覺空大師歇息一會,好了咱們再開始。”


    聞聽此言,李弘貞和秦民屏同時一掌扶額。


    這是多好的機會呀!


    秦良玉這個傻白甜,實在令人無語。


    過了一會,兩人終於開打。


    不過高手對決,一開始都不會拚盡全力,而是在互相試探。


    趁此機會,郎舅二人和向天笑開始準備分散和尚的注意力。


    就在戰鬥漸漸進入白熱化的時候。


    向天笑在擂台邊緣放了一條蛇,手裏拿著笛子在那不停地吹。


    覺空和尚順著笛聲望去,頓時被嚇得咯噔一顫。


    這個老六,會不會趁人不注意,驅使毒蛇來咬人?


    分神的功夫,手肘關節突然被秦良玉狠狠戳了一下。


    覺空和尚吃痛,倉促擋住秦良玉接下來的攻擊,然後側翻滾離得遠遠的。


    在力量的比拚上,幹不過秦良玉。


    覺空和尚決定采用以逸待勞的打法,耗死她。


    正思考對策時,忽然又留意到台下有個傻逼,拿著弓箭在人群中蹦來蹦去。


    那傻逼還朝他投來不懷好意的眼神。


    就在覺空和尚愣神的功夫,秦良玉突然殺了過來。


    天罡三十六式指穴法,火力全開。


    一記鳳眼拳,結結實實打在和尚的肩頭上。


    這種連擊大招一旦發動,速度極快,根本難以還手。


    覺空和尚被打得倉促招架、連連後退。


    等三十六式指法打完,這才強忍著劇痛,把秦良玉逼退。


    覺空和尚杵在原地揉著正在發疼的手肘。


    心裏把秦良玉臭罵了個遍。


    這女人好狡猾,上一場跟玄明道士的戰鬥,看來已經被她察覺到手肘關節受了點輕微傷。


    所以這場戰鬥,她專門瞅準同個地方下手。


    忽然留意到秦良玉的身後,剛才那個傻逼用弓箭對著天空,好像準備朝自己這邊拋射。


    覺空和尚又被嚇得菊花一緊。


    這次就算挨了冷箭,也不能輕易分神。


    秦良玉趁他病,要他命,在和尚還沒從痛覺中緩過來的時候,再次發動“傷筋錯骨拳”。


    配合她的怪力,傷害性拉滿。


    覺空和尚即便防禦再高,也不敢硬接。


    兩人在一次全掌對轟中,各自倒飛了出去。


    和尚處在擂台邊緣,正想遠離此地,卻聽台下有個熟悉的聲音說:


    “覺空大師,你的槍掉了。”


    他下意識迴頭一看,就見李弘貞一臉壞笑,正在給火銃填充彈藥。


    趁和尚分神的功夫,秦良玉又殺到跟前。


    想一掌把他推下去,奈何覺空和尚基本功練得真好,愣是使出弓腿馬步,才避免了跌落擂台。


    兩人邊打邊移動,又迴到擂台中央這邊。


    在各自消停歇的時候,秦良玉身後又出現那對傻逼兄弟。


    就見李弘貞,用千年殺的手勢,對著秦民屏的屁股。


    這個畫麵的衝擊感,對覺空和尚實在過於強烈,一下子讓他的心態崩了。


    原來還想慢慢消耗秦良玉的體力,現在卻發了瘋似的開始主動進攻。


    此舉,也給了秦良玉克敵製勝的機會。


    論正麵硬剛,她可不怕誰。


    瞅準時機,和對方的拳頭對轟。


    “嘭——”


    一陣悶響過後,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覺空和尚再也撐不住了,慘叫一聲,捂著手臂單膝跪地。


    秦良玉沒有趁人之危,站在原地說道:“覺空大師,先前手臂被玄明道長擊傷,如今又幾次中了我的指穴法,傷上加傷,再打下去怕是會經脈受損。”


    言下之意,趕緊認輸吧。


    覺空和尚怒道:“貧僧不服,若不是被外界幹擾,豈能被你輕易得手?”


    “那好,咱們就接著打。”


    秦良玉不再有任何保留,放開手腳暴力輸出。


    僅憑單手對敵的覺空和尚,哪裏是對手?


    很快被秦良玉揍得爬都爬不起來。


    “大師,勝負已分,就此罷手!”


    “若不趕緊醫治,恐落下隱疾。”


    “不成!”


    覺空和尚突然發出怒吼:“我受奸人所害,才會令你屢屢得手。”


    “這不公平!”


    秦良玉就很納悶了:“擂台比武,本應專心禦敵,大師卻屢屢分神,這不能怪我吧?”


    “當然不能怪你,而是他們。”


    說著,覺空和尚突然指向南邊的觀戰席。


    “就是他們,在比武的時候,三番五次在台下搞小動作幹擾貧僧。”


    “方丈、首座,請為弟子做主。”


    隨後少林寺兩位重量級的人物,正道方丈和正一禪師,一起來到擂台詢問情況。


    得知事情來龍去脈,便命人去把李弘貞等人請上來對質。


    曾思勤等官府之人,還有藥王穀和峨眉派也跟著上了擂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爆發武林大戰的節奏。


    “喂!禿驢,憑什麽汙蔑我搞小動作幹擾你比武?”


    “我是朝你放冷箭了,還是張口罵娘了,你拿出證據來啊。”


    “休得狡辯,貧僧方才明明都看到了,你們一個拿弓箭,一個使喚毒蛇、一個手持火銃,想趁貧僧不注意下手。”


    “方丈,請將此三人看管起來,另準許弟子再比一場。”


    峨眉派這邊就不樂意了。


    無眉師太氣勢洶洶的走到兩位少林寺長老麵前。


    “阿彌陀佛,佛門弟子本應耳根清淨、戒驕戒躁,貴寺這位弟子,卻在比武時受外界所惑。在貧尼看來,就算真有人在台下作祟,也不應受其影響。隻能怪自己佛心不定,怪不得別人。”


    老尼姑說得頭頭是道,兩位長老額額額了半天,愣是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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