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托著下巴,細細端詳相公的側臉。


    嘴唇偏厚、鼻梁挺直、和李家大哥一樣,有著一對劍眉星目。


    雖然長相不如英俊美男,但是很耐看。


    第一眼會讓人覺得這是個穩重的鄰家大男孩,第二眼會覺得很有安全感。


    長相平平也能瞧出花來,也就隻有“情人眼裏出西施”了。


    秦良玉越看越喜歡,心中色欲驟然萌生,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男人占為己有。


    是以,又握住帳篷杆,玩了起來。


    結果這一玩,根本停不下來。


    為了和相公更親密接觸,也為了探索生物學的奧秘。


    她就和小李兄弟來了一次零距離握手。


    哇塞!好哇塞的燙手山芋。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把腦袋枕到相公的肚子上,慢慢掀掉被子,準備探索新世界。


    再次跟小李兄弟見麵時,秦良玉覺得他好醜,不過冬天可以暖手。


    暖得正起勁的時候。


    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呻吟。


    秦良玉登時嚇壞了,趕緊假裝打唿嚕睡覺。


    就聽相公的聲音在後麵顫顫巍巍的響起:“別停,繼續...”


    秦良玉知道裝不下去了,啊啊啊怪叫幾聲,羞愧難當的躲進被窩。


    “嗚嗚嗚...”


    “相公,我手腳冰冷,就暖暖手而已,我沒想幹別的。”


    李弘貞鑽進被窩,笑她:“好玩嗎?”


    “不好玩,長得奇形怪狀,醜死了,上次沒看清楚,我就好奇看看而已。”


    “那好,以後不給你玩了。”


    聞言,秦良玉頓時就不樂意了。


    撲到李弘貞身上啃啊咬啊,還臭不要臉的說:


    “哎喲喂!昨晚是誰抱著老娘胸前四兩肉,玩了一夜來的。老娘玩你幾下怎麽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賤玩意,我呸!”


    這女人彪悍勁一上來,李弘貞仿佛找迴那段相愛相殺的時光,還蠻懷念的。


    “好好好,那娘子接著玩,隻要娘子開心,為夫怎樣都成。”


    說著,主動把玩具亮了出來。


    秦良玉以為他是真的在哄自己開心,就傻傻的按吩咐照做。


    殊不知,最後卻被濺了一臉。


    李弘貞暗道不妙,趁她還沒反應過來,趕緊跑。


    看到他卷起衣服準備跑路,秦良玉這才意識到被擺了一道。


    奈何還是慢了半拍,李弘貞已經跑出房門。


    她衣裳單薄不敢追出去,隻好挨著門框破口大罵。


    “臭流氓,快給老娘迴來!”


    “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就不跟你好了。”


    眼看隔壁有人打開房門,準備出來查探情況。


    秦良玉連忙關上門,抹掉鼻子底下殘留的鼻涕。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當初話本子上的鼻涕是怎麽迴事了。


    “難怪臭流氓能當那麽久的和尚,原來是自己玩自己呀!”


    “咦咦咦...太惡心了!”


    “啊不對,食色者,性也。”


    “相公寧願自己玩,也不去禍害別的姑娘,此舉亦不失為君子氣節。”


    .......................................


    坐標,河南嵩山,少林寺。


    山門牌坊的周圍,各路江湖好漢雲集在此。


    他們或小範圍比武切磋,或湊一起高談闊論。


    更有甚者,還坐在人流量多的過道上,擺個破碗當街乞討。


    乞丐隔壁還有老道士支個算命小攤,賣狗皮膏藥。


    全真、華山、崆峒、昆侖、丐幫...這些曆史上真實存在的門派,還有這山莊,那山穀的,各個江湖門派的旌旗,在此招展林立,熱鬧非凡。


    環顧一圈下來,李弘貞頗為震撼,有種穿越《天龍八部》的錯覺。


    在後世,已經看不到這種原汁原味的江湖大場麵了。


    以至於他豪情上湧,當場抄詩一首:“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原本還在跟他鬧別扭的秦良玉,聞言忍不住誇讚:“喲豁!相公詩才又進步了,這兩句詩做得不錯嘛?”


    曾思勤捋著胡子細細品味,也不禁出言稱讚:


    “好一句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抒發此時此景的豪情萬丈,也道盡江湖人的恩怨情仇。”


    “妙!實在妙哇!”


    李弘貞謙虛笑道:“曾大人過獎了,這不過是李某的即興之作,想要把整首詩頌出來,實在是江郎才盡!”


    曾思勤明白,即興作詩大多情況下取決於靈感,不由得表示惋惜:“真是可惜了,李老板若能把整首詩做出來,即便今日你沒有參加比武,也能在江湖上打響名聲。”


    李弘貞心說我也想啊,可是“東方不敗”後麵幾句說了啥,也記不清了。


    他們這幫人走到山門牌坊時,還沒找到秦良玉所屬的峨眉宗派,卻先遇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胖和尚。


    “阿彌陀佛,貧僧乃少林寺知客,法號智能。”


    “敢問這位施主,莫非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


    大概是曾思勤頭戴官帽的緣故,智能和尚錯把他當成領頭人。


    曾思勤作揖自報家門:“本官乃陝西布政司都事,曾思勤。此番並非前來參加比武,而是跟著這對夫婦來看個熱鬧。”


    說完,白了秦李夫婦一眼,抱著雙臂轉過身去。


    李弘貞主動上前詢問:“在下四海鏢局東家,李弘貞,這位是賤內,峨眉派弟子秦良玉。”


    “此番陪同吾妻前來赴會,勞煩大師指引一二,峨眉派門人現今所在何處?”


    智能和尚感到一陣頭大,峨眉派有十幾個分支,他都忘了他們具體在哪。


    便如此答複道:“貧僧現下差事繁忙,不能為施主打聽宗派所在,眼下寺內客房緊缺,不如先隨貧僧入寺落腳,諸位再自行打聽?”


    人家現在確實忙,夫妻倆一同對智能和尚行禮,表示理解。


    少頃。


    智能和尚把眾人帶到嵩山一片招待外賓的院落區。


    這個禿驢很市儈,明明夫妻倆才是主角,他卻先給曾思勤那群當官的安排住處。


    還在裏麵跟曾思勤等人各種攀談,也不出來接待夫妻倆。


    夫妻倆根據發放的牌號,找到他們的住處就在隔壁。


    本著少給別人添麻煩的優良美德,他們自己拎包入住。


    踏進房門一看,是一間很簡樸的禪房。


    正準備打壺茶來解渴,智能和尚卻帶著一個小沙彌急匆匆的跑進來。


    “施主住不得啊!”


    夫妻倆很納悶,異口同聲問:“為啥住不得?”


    智能和尚一本正經道:“阿彌陀佛。此乃佛門聖地,不得有男女淫穢之聲,擾了此地清淨。”


    “還請兩位施主諒解。”


    李弘貞真想爆粗口,後世那些方丈,哪個不是吃得肥頭大耳、包養大學生,還有尼姑僧袍裏麵套黑絲的。


    擱這裝清高給誰看呢?


    “那大師當如何安排住處?”


    智能和尚一指身邊的小沙彌,對秦良玉說道:“這位女施主,還請隨貧僧的弟子,前往女施主的落腳地。”


    李弘貞掏出兩錠銀元寶,遞到智能和尚麵前:


    “我夫婦二人,深知武林大會在即,最近都在潛心禁欲,大師不必擔心我夫婦會做出褻瀆佛門聖地的事,我夫婦二人皆讀過聖賢書,這點規矩還是懂的。這二十兩銀子算是李某孝敬佛祖的香火錢,還請大師能通融一二。”


    智能和尚眼冒綠光盯著兩錠白花花的銀子,“額額額”了半天,一時竟不知作何答複。


    最後在李弘貞加多一錠銀子的誘惑下,雙手合十,誦了聲無奈的佛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竟然施主有如此誠心,貧僧也不好拂了施主的心意。”


    “不過貧僧還得告誡施主兩句,夜間就寢,切勿同床。”


    說完,給小沙彌遞了個拿錢走人的眼神,最後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拂袖而去。


    兩個禿驢走後,李弘貞朝他們方向豎起中指:“自己貪財犯戒,還有臉要求別人遵守規矩。我呸!不過是一群要飯教的死禿驢!”


    “相公,你怎麽把佛家說成是要飯教?”


    “本來就是,我沒罵他們是土匪教,已經很給麵子了。”


    留意到秦良玉的臉色不太好,李弘貞意識到她師父也是佛門中人,連忙解釋道:


    “不過咱們大明本土的佛家,還算比較好,最起碼化緣的時候彬彬有禮,鮮少幹出道德敗壞的事兒。”


    “我聽說過海外蠻和尚,那簡直和土匪一般無二?”


    “蠻和尚啥樣的?”


    “天竺暹羅那邊的和尚,會成群結隊拿著鍋碗瓢盆,到村裏挨家挨戶要飯。村民本來就窮,還要養這幫不事生產的和尚,日子過得更加緊巴巴。”


    “這群禿驢要是看中哪家姑娘有幾分姿色,就造謠汙蔑人家上輩子造了孽,要跟著他們迴寺廟當什麽狗屁聖女,才能洗清罪孽。結果你猜怎麽著?”


    秦良玉反駁道:“不對不對...我聽師父說過,聖女是百姓主動獻給一位叫耶拉瑪的菩薩,聖女是當地人用來跟菩薩溝通的媒介,受佛教徒膜拜。”


    李弘貞苦笑不已:“嗐喲!我的傻白甜小姐姐,你應該慶幸自己生在人人都能讀書識字、人人都講仁義禮智信的大明朝。如果你去了解蠻夷那些事,就會見識到什麽叫世間險惡。”


    “聖女不過是要飯教用來愚弄老百姓的噱頭,真正的作用其實是供僧侶泄欲的廟妓。”


    聞言,秦良玉三觀崩塌:“什麽?佛家不是慈悲為懷、普度眾生嗎?怎麽可以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缺德事?”


    “我不信,是不是你對剛才那和尚抱有成見,故意造謠的?”


    “我閑得蛋疼才去造謠,將來等我當了水師將軍,就開著大船帶你去海外現場目睹。”


    “也對!相公從來不愛多管閑事,莊子有曰:物無非彼,物無是非。我不能聽信一麵之詞,便妄下定論。”


    李弘貞笑得很燦爛。


    有個讀過聖賢書的老婆最大的好處在於,不會固守己見。


    要是換成後世那些自以為是的小仙女,早就吵成麵紅耳赤了。


    花了三十兩銀子的服務就是不一樣。


    別人吃飯都是去飯堂的,智能和尚卻派小沙彌把齋飯給夫妻送來。


    夫妻倆吃過齋飯,抱在一起睡了個午覺。


    醒來時,秦良玉提出要去拜見師父。


    李弘貞聽說無眉師太這個人不太好相處,便沒打算跟著去。


    隔壁的曾思勤和秦民屏他們,吃過飯已經出去溜達閑逛了。


    眼下沒人可聊天,李弘貞就在禪房外麵的小院子裏,耍起了詠春拳。


    剛打完一套拳法,身後傳來一個不太禮貌的問候聲。


    “閣下就是師妹的假婚丈夫?”


    轉過身時,就見不遠處,站著一個手持佩劍、年約二十來歲的尼姑,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


    “敢問這位師太怎麽稱唿?”


    尼姑劍指李弘貞,厲聲喝道:“你還沒迴答貧尼。”


    李弘貞衝她抱了抱拳:“正是在下,忠州李弘貞。”


    尼姑挑眉冷笑:“喲!原來你就是那個在比武招親,用下作手段贏了我師妹的紈絝惡少。”


    這番話讓李弘貞很不爽,看在妻子同門的份上,還是以禮相待:


    “師太此言差矣,當初隻是因為賤內體力不支,在下這才僥幸取勝...”


    未等他把話說完,尼姑就出聲打斷:“住口!賤內也是你叫的嗎?”


    這死尼姑,三番五次出言不遜。


    不過李弘貞還是壓下怒火,語氣平靜下達逐客令:


    “師太來訪若無要事,那便請迴吧,在下可沒閑心與你吵嘴。”


    尼姑冷哼道:“此處乃我佛家清修之地,又不是你家,有何資格下逐客?”


    李弘貞才懶得搭理這種神經病,背著手徑直進屋。


    尼姑就是專門來找茬的,哪裏會放過他?


    “閣下既然能讓師妹落敗,貧尼不才,來試試你有幾斤幾兩?”


    說完,很不講武德的發起偷襲。


    “接招——”


    聽到身後驟然襲來的掌風,李弘貞靈活閃開,讓尼姑的化門掌撲了個miss。


    尼姑仍不死心,手掌化作大風車,向李弘貞發起攻擊。


    李弘貞擺出詠春問手,淡定從容應戰。


    一時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剛開始交手,尼姑的掌法具有化萬法為一法,以一法破萬法的特性,招式變化莫測。


    稍有不慎,就會挨大嘴巴子。


    不過碰上以“出拳速度快”著稱的詠春,李弘貞還是勉強扛了下來,並且在交手的過程中,慢慢摸清了尼姑的招式。


    在尼姑一掌拍過來的時候,瞅準時機格擋,並送上一腳踹在她身上。


    尼姑被踹得後退數步,揉了揉發疼的肚子,放出狠話。


    “好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接下來貧尼要動真格了,不知閣下還能不能接得住?”


    說完,把手中佩劍放在石桌上,雙掌橫於胸前運氣。


    李弘貞一臉漠然的冷視著她,勸道:“你再怎麽放大招,也打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


    聞言,尼姑瞬間暴怒:“好大口氣!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峨眉派上乘武功。”


    “看招。”


    “嗖”的一聲。


    尼姑身形如離弦之箭,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


    結果...


    李弘貞讓她見識到了,什麽叫說最牛逼的話,挨最狠的打。


    “嘭”的一聲悶響。


    尼姑胸口挨了一記側蹬,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


    整個人在沙地上滾了好幾圈。


    當她捂著胸口爬起來時,卻因為唿吸不暢,差點沒站穩。


    李弘貞站在台階上,俯視著她:“師太,就此罷手吧。若你不是和賤內同門,剛才那一腳足以將你踹成重傷。”


    本就發育不良的胸部,現在被人踢了一腳,都快成飛機場了。


    尼姑出道以來,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她目眥欲裂怒視著李弘貞,同時往身上點了幾處穴位,用來止痛。


    緊跟著一聲暴喝:“拿命來。”


    拔出寶劍就要衝上去一雪前恥。


    殊不知李弘貞雙手插兜,亮出兩把火銃,對著尼姑果斷扣動扳機。


    尼姑都被嚇壞了,臥槽!這人比我還殺伐果斷。


    隻聽一聲槍響,子彈打在劍刃上。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尼姑手中的佩劍脫手。


    而後李弘貞用另一支槍指著她,冷冷道出這麽一句話:


    “師太若執意要跟我過不去,那就休怪我廢你手腳。”


    “你有種把火銃收起來,咱們真刀真槍打一場。”


    李弘貞倒也痛快,把火銃收進兜裏,說道:“刀劍無眼,師太還是不要動刀動槍為好,就此罷手吧。”


    誰知這死尼姑,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死磕到底。


    “好!那就拳腳比拚,接招!”


    李弘貞頗感無語,媽的!還來?


    這年頭的尼姑都這麽武德充沛嗎?


    還別說,這尼姑發起狠來,還是相當彪悍的。


    在交戰中,李弘貞不小心挨了幾下,中招的地方還特別痛。


    被打急眼了,李弘貞直接放出大招,用巴西柔術將其控製。


    然後撕下尼姑身上的衣服,揉成繩子捆住她的手腳。


    為了避免她掙脫,李弘貞還弄來一條麻繩,將尼姑綁成粽子。


    最後將麻繩往天花板一拋,越過橫梁。


    尼姑以一種麵朝下、手腳朝上的屈辱姿勢,被吊了起來。


    “啊啊啊...混賬地痞,你快放我下來。”


    “不然等我師妹迴來,一定有你好看。”


    李弘貞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尼姑。


    而後仰天猖狂大笑:“哈哈哈哈哈...”


    尼姑晃動著身軀,一邊試圖掙脫繩子,一邊罵著:


    “死到臨頭了,笑什麽笑?”


    “不止我師妹,我師父無眉師太,可是武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


    “你若不放我下來,就等著家人給你收屍吧。”


    “我還有很多同門姐妹...喂喂!你別走啊,先放我下來!”


    眼看李弘貞的人影消失,尼姑急得揪心抓撓,開始大聲唿救:


    “有人嗎?”


    “救命啊!”


    “救救救...痞子,你這是幹嘛?”


    此時,李弘貞去而複返,還提了一個馬桶迴來,桶內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尼姑登時暗道不妙:“痞子,你想幹嘛?我可警告你啊,敢把屎尿潑我身上,你就是要跟整個峨眉派為敵...”


    李弘貞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十分缺德的將馬桶放在尼姑正下方。


    尼姑打眼瞟去,黃色的尿液上麵,漂浮著幾坨黑褐色的粑粑。


    刺鼻的惡臭不停地鑽入鼻腔,尼姑都快被氣哭了。


    “你你你...”


    “你這個畜牲,你簡直不是人!”


    “你如此缺德,你死後一定會下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李弘貞掀掉她的尼姑帽,在她光溜溜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板栗。


    “閉嘴吧你!”


    “再給老子咒罵,就把這根屎棍子塞你嘴裏。”


    看到近在咫尺的屎棍子,尼姑嚇得頭發都快長出來了。


    “老子問你,你我無冤無仇,為何上門找我麻煩?”


    “我看你不順眼。”


    李弘貞把屎棍子挨近的幾分,冷聲道:“好好說話。”


    在屎的逼迫下,尼姑終於屈服了。


    “李公子住手,我說我說...”


    李弘貞把棍子移開,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方才我聽師妹說,你跟她一起來參加武林大會。”


    “早前我就從書信中得知,師妹比武敗給了你,迫不得已才和你假婚。”


    “我此番上門,隻是想試試你有何能耐,沒別的心思。”


    李弘貞看她孤身一人前來,大致判斷應該是沒等秦良玉把話說完,就急吼吼跑過來想教訓自己。


    雖然這個尼姑很討厭,但能替秦良玉出頭,也是出於一片好心。


    李弘貞便打算放過她。


    殊不知還沒把人放下來,秦良玉卻迴來了。


    看到師姐的手腳被捆綁,給吊了起來。


    秦良玉整個人都不好了:“師姐!”


    “相公,這到底發生了啥事兒呀?”


    秦良玉箭步跑過來,卻因馬桶的臭味,給熏得差點把午飯給吐出來。


    李弘貞連忙將馬桶提走。


    等他迴來時,尼姑已經被秦良玉放了下來。


    捆住手腳的繩子剛解開,尼姑突然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嗚嗚嗚...”


    “師妹,此人辱我太甚,你快幫我報仇!”


    “殺了他,快幫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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