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貞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看著巡撫大人那張帶著一點點狡黠的窮酸臉,恨不得當場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媽的!你個狗官,專門盤剝我們資本家,來賑濟災民,從而成就你的“青史留名”對吧?


    李老板為何這麽生氣?


    因為這個狗官的手段簡直太無恥了。


    他讓李弘貞先出錢在蜀地收購30萬擔糧食,然後由鏢局在過年之前押運到關中,到時候再結算運費和購糧的錢。


    按照四川現在的糧價,一兩銀子能買2擔糧。


    也就是說,李弘貞要先墊付15萬兩銀子,還要墊付運費。


    更無恥的是,巡撫大人不先給錢就算了,還不派一兵一卒幫忙護送。


    李弘貞十分清楚當官的是什麽尿性,自己一介小民跟他們打交道,永遠隻有吃虧的份。


    等到了結算貨款的時候,估計還會以各種理由拖延克扣。


    如此空手套白狼,你們說氣不氣人?


    看李弘貞猶豫不決,李楠便出言催促:


    “李老板若有難言之隱,也不妨道來?”


    李弘貞小施一禮,不卑不亢道:


    “草民目下做的是小本買賣,初創業無盈反虧,實在擔不得大人如此重托。”


    “況且,草民手頭上也沒有15萬兩銀子,大人另請高明吧!”


    說完,便拂袖離去。


    他剛轉身,後頭就有一個官員厲聲喝道:“大膽刁民!”


    “竟敢公然違抗官命!”


    “給你派這趟差事,乃是巡撫大人給你莫大殊榮,別人求都求不來,休得不識好歹。”


    李弘貞駐足轉身,揚起高傲的頭顱瞪著開口之人:


    “草民已然道明苦衷,大人又何必咄咄逼人?”


    李楠瞥了那個脾氣暴躁的官員一眼,令他縮了迴去。


    隨後對著李弘貞和藹可親的說道:


    “李老板毋須著急迴絕,有何條件和難處不妨細細道來,本官願聞其詳。”


    李弘貞毫不客氣道:


    “其一,草民手頭上確實沒那麽多銀子。”


    “其二,從四川到此地,來迴得一個月,若是押運30萬擔糧食,加上收購所花掉的時間,最少得兩個月。深冬嚴寒,草民不想讓弟兄們受風雪之苦。”


    “其三,年關將至,盜匪為了過個好年,必然會大肆搶劫。如若不想被搶,草民就得花更大代價去跟盜匪交涉。”


    李楠輕輕頷首,說了幾句場麵話表示理解。


    而後拱手朝天,說出更無恥的話:


    “本官深知汝之難處,奈何目下城外百姓流離到此,淒苦至極,本官心中甚是不忍。”


    “隻好勞煩李老板多擔待一二。”


    “若可助百姓渡過此難關,本官必定會上奏天聽,為李老板請功。”


    “屆時鏢局得陛下頒賜表功匾額,何憂名氣不揚乎?”


    聽了這番話,李弘貞真想給他豎起兩根大腳趾。


    媽的!畫大餅給誰吃呢?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萬曆皇帝現在不管事。


    人家才沒那個閑心,給誰賜金字招牌。


    “大人,恕草民無能為力。告辭!”


    “慢著!”


    “大人還有何事?”


    畫大餅不管用,李楠又開始道德綁架:


    “汝之家世,本官已然知曉。”


    “汝乃曹國公之後,怎可因一時小利,而置天下蒼生於不顧?”


    “方才進城之時,想必汝已然親眼目睹,城外百姓是何等慘狀。”


    “難道你就沒有一絲惻隱之心?”


    李弘貞冷笑道:“草民雖無功名在身,卻也讀過一些聖賢書。”


    “孟子有曰: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草民現下遠沒有到兼濟天下的財力,獨善其身也無可厚非。”


    “大人若是真的見不得人間疾苦,何不如打開城門,放無家可歸的流民入城安頓。”


    話落,那個暴脾氣的官員,又出來罵人。


    “無知刁民!”


    “汝可知,城外流民幾何乎?“


    “且不說,城中無處安頓。”


    “若令其入城,將會給城中造成嚴重的治安隱患。再嚴重些,會造成民變。”


    李弘貞懟了迴去:“那也是你們這些當官的事,與我一介草民何幹?”


    “你...你你你,氣煞我也!”


    這小子軟硬不吃,李楠隻好做出退讓。


    “既如此,本官也不再強人所難。”


    “隻是四海鏢局裝備精良,且戰力不俗,尋常盜匪不敢對你們攔路打劫。”


    “所以本官始終認為,這趟差事還是得落到李老板頭上。”


    “這樣吧,李老板不如就購置20萬擔糧,先解燃眉之急?”


    李弘貞道:“草民沒有10萬兩銀子。”


    “那李老板能拿出多少錢?”


    “一萬兩。”


    李楠忍住罵人的衝動,好聲好氣道:


    “5萬兩,總得有吧?”


    “有倒是有,但我還得留著生意周轉。”


    聞言,李楠馬上和眾官員商量起來。


    無非還是這筆40萬兩抄家所得的贓銀,該怎麽精打細算。


    現在整個陝西麵臨三大難題。


    一,戍邊將士的軍餉已經欠好久了,再不發就要兵變了。


    二,災民如果賑濟不到位,也會激起民變。


    三,宗室天天來鬧事,王府已經有人餓死了。


    討論來討論去,這40萬兩銀子根本不夠花,最後也隻能從李弘貞身上薅羊毛了。


    “李老板,且聽本官與你道明緣由。”


    聽他們說完三大難題,李弘貞終於有所動搖。


    讓他捐幾萬兩銀子去賑濟災民沒問題,都是炎黃子孫,根連著根,幾千年前還是同一個部落。


    怕就怕在,捐出去的銀子,到了災民手裏隻有一口稀粥吊著命,大部分都進了這群官員的口袋。


    不過照目前看來,李弘貞相信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因為三大難題解決不好,陝西的官員輕則被摘烏紗帽,重則爆發民變、性命不保。


    孰輕孰重,他們這些當官的拎得清,犯不著為了幾兩銀子,把自己置於險地。


    想通了此關鍵,李弘貞便決定跟他們坐下來好好談。


    “既然是商量賑災大事,總不能連杯茶也不招待吧?”


    此言一出,暴脾氣官員的臉被氣成豬肝色。


    “好小子,你也配喝巡撫衙門的茶?”


    “如此狂妄刁民,本官宦海二十餘載,還未曾見過。”


    李楠卻嗬嗬笑道:“哈哈...李老板雖為商賈,卻是個性情中人,理當如此!”


    “來人,沏茶!”


    “李老板,請吧。”


    李弘貞有點嘚瑟的瞥了暴躁哥一眼,看到沒有,這才叫格局。


    說是商量大事,其實不過是跟官府討價還價。


    李弘貞明知按照關中目前所麵臨的處境,想從陝西官府手中要迴錢很難很難。


    倒不如捐3萬兩銀子,博個好名聲、再向朝廷要個爵位。


    不出意外,又遭到暴躁哥的怒懟。


    說什麽朝廷規定,非軍功者,不得封爵。


    不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李楠對李弘貞提出的條件采取打太極的做法,沒有明確拒絕,而是口頭答應,會寫折子給內閣提一嘴。


    至於這個爵位最終能不能落實,全看內閣心情了。


    李弘貞還表示,讓我捐錢賑災可以,但是你們得先預付下一趟糧鏢的運費,不然我鏢局的兄弟吃啥喝啥?


    雙方因為運費的事,扯來扯去。


    按照李楠的預估,要解決陝西的流民問題,確保治下平安渡過一年,最少得30萬擔糧食。


    四海鏢局也不可能一次性把30萬擔糧食搬到關中,後麵還得靠鏢師分批押運。


    為了跟四海鏢局長期合作,李楠便答應預付這筆錢。


    並拿出2萬兩銀子,交給專門負責這件事的官吏,跟隨李弘貞一起去四川先收購10萬擔糧食。


    押運糧鏢不比銀鏢那麽便捷,可以說是最消耗人力物力的鏢種。


    在古代,一人一畜押運200斤糧食,最快速度一天走60裏路,每天就得消耗3斤米麵15斤牧草。


    從四川走到關中,全長1000裏,需要走十六天,200斤糧食到了關中,能剩下一半就很不錯了。


    10萬擔糧食=1500萬斤。


    運輸管理做得好的話,運到關中大概能剩下1000萬斤。


    而且這損失的500萬斤,自然要從官糧裏麵扣,不然李弘貞不接這活。


    這是陝西官員最肉痛的支出,可是他們又不願把錢白白送給本地糧商,助長他們哄抬糧價。


    雙方商量來,又商量去,也沒扯出個所以然。


    李弘貞突然想到再過一年半載(西元1592年),就要發生萬曆三大征之一的寧夏之亂。


    陝西現在本來就捉襟見肘,到時寧夏再發生戰爭,那就是雪上加霜。


    是以。


    熟知曆史走向的他,抖了抖衣袍,起身向在座各位大人行過一禮,並獻上一條良策。


    他說:諸位大人,與其把40萬兩銀子,用來解決當下三大難題。


    不如先苦一苦皇室宗親,把他們的俸祿先拿來以工代賑、修橋鋪路、建設驛站。


    隻要把秦嶺的道路修順暢了,四川的物資才能更快運到關中。


    一來解決流民的問題。


    二來押運物資也能大大節省成本,對官府和鏢局都有好處。


    三來秦嶺的道路上,沿途有官府驛站坐鎮,盜匪也會收斂一點。


    四來如果將來和蒙古韃子發生戰爭,陝西的壓力也不會那麽大。


    另外,巡撫大人如果能采納草民的良策,草民還願意再捐2萬兩幫忙修路。


    他剛說完,立刻就獲得在場官員一致讚同。


    最後巡撫大人率眾官員,客客氣氣的把李弘貞送出門。


    看著李弘貞離去的背影,李楠捋著胡須,相當惋惜的說道:


    “想不到,此人區區一介商賈,竟有如此獨到見解。”


    “可惜了,他若能考科舉入仕,將來必成大器,本官也要重點提拔他!”


    秦良玉和鏢局眾人,見到眾官員把李弘貞送出門,感到相當詫異。


    張世裕不禁好奇一問:“大東家,剛才你們還是劍拔弩張,官老爺為何又對你以禮相待?”


    李弘貞道:“我捐了4萬兩銀子,能不給個好臉色嗎?”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一片嘩然。


    “什麽?這也太欺負人了!”


    “4萬兩真金白銀啊,咱們得押多少趟鏢,才能賺迴來。”


    “大東家,他們是不是以權壓人,逼著你把錢交出來。”


    李弘貞把修路的好處,都跟他們說了,眾鏢師方才釋然。


    張世裕卻提出不一樣的看法:“我覺得這是一件長遠的好事。”


    “剛才你們也聽到那位穿藍袍的官老爺說了,這是巡撫大人給大東家的殊榮,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這就相當於,巡撫大人欠大東家一個人情。這世上,最難還的便是人情債。”


    “倘若咱們鏢局以後來關中辦事,那必然是事半功倍,你們說是吧?”


    李弘貞笑道:“喲豁!張鏢頭眼光卓越,不愧是老江湖啊。”


    “過獎過獎!”


    而後李弘貞把答應的每人2兩銀子,給鏢師當場發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巡撫大人給鏢局眾人安排了官營客棧入住,而且還吃住免費。


    這可把他們給高興壞了。


    大家都在客棧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時候。


    隻有秦良玉一個人悶悶不樂,平時吃飯用的盆,今日卻換成了小碗。


    飯後,大家迴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不出意外的話,秦民屏這個電燈泡,又死過來跟李弘貞擠同個屋。


    他這種狀似無意的舉動,明眼人懂的都懂,不就是秦葵派他來監視的嗎?


    隻要有他在,正在曖昧階段的夫妻倆,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享受二人世界。


    為了彌補那天晚上接吻未遂的遺憾,李弘貞等小舅子睡了之後,才鬼鬼祟祟來到秦良玉的房間。


    “咚咚...”


    “誰呀?”


    “娘子,是我。”


    話落,裏頭傳出秦良玉略帶驚喜的聲音。


    “相公,我正沐浴呢,你等一會。”


    聞言,李弘貞的小心髒開始撲通撲通跳。


    正在洗香香,難道是準備迎接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多時,門開。


    李弘貞的眼睛都瞪直了。


    就見秦良玉身披單薄的絲綢睡袍,寬大的衣裳披在身上,也遮擋不住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


    一縷及腰長發,散落於胸前,蓋住半邊隱私部位,另一邊峰頭若隱若現。


    目光再往下移,哎喲喂!


    開衩的睡袍下擺,一條膚若凝脂的大長腿微露半截。


    剛洗完澡的她,麵色顯得有些潮紅,看向李弘貞的眼神帶著七分憂鬱三分柔情,顯得楚楚動人。


    “相公,你怎麽來了?”


    秦良玉先把頭探出門外張望,沒有發現秦民屏的身影,才把李弘貞扯進屋。


    兩人圍著桌子落座後。


    李弘貞問:“我今日看你胃口不太好,想必一定是因為城外災民的事,悶悶不樂。”


    “是呀!我爹從小就教導我,要時刻牢記,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天下人尚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又如何能安心獨自享樂。”


    聽了這段話,李弘貞備受觸動。


    喃喃重複著:“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在後世,甭說女人了,連男人都沒幾個有底氣說出這句話。


    眼裏除了錢,誰還會在乎天下人死活。


    也不知道秦葵,給女兒灌輸了多少士大夫精神,才能讓她把這句話當成處世信念。


    李弘貞一臉崇拜地看著秦良玉,說道:“以前我隻把你當成一個脾氣暴躁、難以相處的人,可今日聽你一席話,方知娘子胸有淩雲誌...”


    “哎!世間多少傾城色,不過風塵庸俗粉。”


    “如娘子這等女中豪傑,世間難得啊!”


    秦良玉頓時眼睛一亮:“喲嗬!你都學會用文鄒鄒的話來稱讚我了?”


    李弘貞笑著道:“當然是小姐姐教得好呀。”


    “放心吧,我不會請別的教書先生,往後餘生,你就是我唯一的授業良師。”


    秦良玉美眸微瞪:“往後餘生...你是想?”


    李弘貞麵帶如沐春風的微笑,隻是眨眨眼,沒有迴答。


    一切告白的話,全在深情款款的眼神中。


    秦良玉見狀,垂頭抿嘴輕輕微笑。


    漢字語言最大的魅力在於,不需要把心意全部表達出口。


    隻要一句往後餘生,再配上一個眼神暗示。


    就能把郎有情妾有意,完美詮釋出來。


    為了讓她放下心理負擔,安心享受二人世界,李弘貞便接著說道:


    “你也不用時刻牽掛城外那些流民。”


    “今日我除了捐錢之外,還給巡撫大人獻上良策。”


    “具體就是讓官府招募流民修建秦嶺的道路,以工代賑。”


    “相信再過不久,他們就有口飯吃、也有家可歸了。”


    聞言,秦良玉立刻轉憂為喜:“真的嗎?”


    “真的呀,不然你以為巡撫大人為何對我那麽客氣,而且這條良策還有另外三個好處,巴拉巴拉...”


    聽完,秦良玉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那真是太好了!相公真的太優秀了,太聰明了!”


    被衣裳單薄、身材微胖的秦良玉抱住,是種什麽體驗?


    看小李兄弟的模樣就知道了,都快把帳篷撐破了。


    高興勁過了之後,秦良玉恍然發現,自己正摟著李弘貞的脖子,胸前兩隻小肥兔還緊緊貼在他身上。


    還沒來得及離開李弘貞的懷抱,突然感覺後腰被人摟住。


    小樣,撩了我,還想跑。


    秦良玉嚇得小鹿亂撞,低著頭呢喃喚道:“相...相公要幹嘛呀?”


    李弘貞單手摟著她的腰,把美人往自己身上靠,接著挑起她的下巴壞笑:


    “幹嘛?你都喊我相公了,當然是做相公該做的事。”


    這層曖昧不清的窗戶紙,終於要戳破了嗎?


    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秦良玉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便閉上眼睛,坦然接受。


    來吧!死鬼,老娘盼這一刻,盼好久了。


    李弘貞目光停留在她嘟起的朱唇上,咽了咽嗓子,最終鼓起勇氣,把嘴貼了上去!


    啥也不管啦!


    老子已經徹底愛上這娘們。


    將來她要是不願意跟自己走,那就把她肚子搞大,直接拐走。


    實在不行,就一棍子敲暈扛走。


    濕潤光滑的嘴唇貼上來那一瞬間,仿佛一團電流蔓延全身,讓秦良玉感覺通體酥麻。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著,她的雙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向他的後背,緊緊摟住。


    她這麽主動配合,李弘貞的膽子更肥了。


    竟然伸出舌頭,要去撬開她的雙唇。


    這個大膽的舉動又把秦良玉嚇了一跳,慌忙把李弘貞推開,然後背過身去瑟瑟發抖。


    已經被勾起欲望的李弘貞,哪裏會放過她?


    從後麵把她摟住,鹹豬手緊跟著環住兩條美腿,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


    秦良玉往他胸口捶了好幾下:“你幹嘛呢?這樣子我好害羞,好害怕...”


    李弘貞擒住她的拳頭,壞笑道:“小姐姐乖,不要怕,我會用溫柔的吻,讓你嚐嚐什麽叫男歡女愛。”


    說完,嘴唇貼在秦良玉白皙的脖子上,貪婪地吸吮著,眨眼間,便烙下一個占為己有的草莓。


    接著嘴巴往上移,含住秦良玉的耳垂,用舌頭不停地挑逗著她的欲望。


    從未真正嚐過男歡女愛的秦良玉,哪裏能受得了這麽兇猛的攻勢?


    很快就被臭流氓弄得麵色潮紅、心跳加速。


    “相公不要啦...快放開我...我好難受!”


    李弘貞貼在耳邊嘲笑她:“你看看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如果真的不要,以你的力氣,早就把我拍飛了。”


    秦良玉羞惱交加的捶了下他:“哎呀!你好討厭呀!”


    然後一口咬在相公的肩頭上,十指嵌進後背的皮肉裏。


    李弘貞吃痛之下,便決定用強吻好好懲罰懷裏這隻巨型寵物。


    於是把秦良玉的臉攬了過來,再次堵上她的嘴。


    這次她再也不抵抗了,張開小嘴讓臭流氓直搗黃龍。


    舌頭交纏的那一刻,秦良玉感覺世間一切成了虛無,隻剩下他們之間的溫暖和甜蜜。


    .............................


    (今天下班路上特別倒黴,被外賣小哥撞飛,還滾了好幾圈,雖然沒骨折,但整條手臂有脫臼和浮腫的症狀,本來碼字的時間就不夠,去醫院又給耽誤了好幾千字,啊啊啊!作者是真的不想欠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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