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章合一章了)


    50多度的茶水澆在敏感的部位,真不是開玩笑的。


    瞬間就把李弘貞給疼得嗷嗷慘叫。


    秦良玉被嚇得魂飛魄散。


    這要是燙壞了生不出孩子,麻煩可就大了。


    連忙掀掉他的衣袍下擺,然後在襠部上亂抓亂摸,試圖減輕臭流氓的疼痛。


    古代對男人不太友好,隻有女人有褻褲穿,男人就一條褲子,裏麵啥也沒有。


    因此...


    小兄弟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被秦良玉的鹹豬手好一頓揉捏。


    那種感覺可想而知,就好像碰上粗暴的按摩技師,給你使勁的捶。


    看到水蒸氣飄起來,她甚至還在那個地方使勁吹啊吹。


    臨了,一邊抖著褲子,一邊關切的問道:


    “怎麽樣?還痛嗎?要不要澆點冷水降降溫?還是我現在去請大夫?”


    從劇痛中緩過來的李弘貞,終於能說句清晰的話:


    “女流氓,你這樣子越搞越痛...快放開我!”


    聞言,秦良玉這才意識到剛才做了什麽,瞬間俏臉緋紅。


    天啊!我剛才竟然主動摸了他的丁丁。


    “啊啊啊...”


    “嚶嚶嚶...”


    “我真不是有意的!”


    秦良玉歇斯底裏的怪叫,捂著臉背過去。


    李弘貞沒空搭理她,解開褲腰帶也轉過身去檢查傷勢。


    好在,隻是有些發紅,並沒有被燙破皮。


    “別發愣,快去幫我取點冷水來降降溫。”


    秦良玉聽話照做:“哦哦...我馬上去。”


    她囫圇從古董架上抄起一個花瓶,到外頭打了一瓶井水遞給李弘貞。


    冰冷的井水淋下去,那股陣痛終於有所緩解。


    待他穿好褲子,便大馬金刀坐在那怒視著秦良玉。


    秦良玉見他這副表情,心瞬間死了半截,囧著臉說:“我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相公,你饒了我吧。”


    “哼!我懷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才遇到你這個災星。跟你在一起,我就一直倒黴。”


    “不是啊!你也沒有一直倒黴啊,你娶了我之後,不是一直財運亨通嗎?可見我是個旺夫的。”


    “呸!你這張兇巴巴的臉,還好意思說自己旺夫。克夫還差不多。再說了咱們是假婚,我發財跟你沒關係。”


    他越是這樣撇清關係,秦良玉心裏就越難受。


    除了誠心道歉,也沒別的好辦法讓他消氣。


    於是向他鞠躬作揖:“隻要你能原諒我,讓我繼續押鏢,要打要罵,任你處置。”


    又又又...惹人犯罪的事業線,又來了。


    或許是剛才的動作太大,讓秦良玉的裹胸下垂了一點點,導致這次暴露得更加明顯了。


    再低一點,都能看到“兔頭”了。


    李弘貞故作正經的說:“你錯哪了?”


    “我不應該懷疑你的人品,不應該跟你鬧脾氣,更不應該讓你的那個地方...被茶水燙傷。”


    “還有呢?”


    秦良玉直起身來,疑惑不解道:“還有啥?好像沒了吧!”


    李弘貞板起臉說道:“我讓你平身了嗎?”


    秦良玉再次鞠躬:“還請相公提醒一二。”


    李弘貞站起來盯著她的事業線,假裝咬牙切齒的說:“你最讓我生氣的事,你為了惡作劇整蠱我,竟然向陳懷安造謠我養外室。你說,你該不該打!”


    “該該該,我罪該萬死,請相公息怒。”


    “那你過來。”


    秦良玉乖乖挪步到他麵前,準備接受懲罰。


    “轉過身去。”


    秦良玉照做。


    “彎下腰。”


    秦良玉不疑有他,剛把屁股撅了起來,卻聽見“啪”的一聲。


    那一巴掌下去,就像一道驚雷打在秦良玉身上,霎時亞麻呆住了。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臀上,她終於有所反應。


    “什麽?你竟然打我屁股?”


    摸了老虎屁股的李弘貞,立刻離得遠遠的。


    “是你自己說的,要打要罵,任憑處置。我就不罵你了,但你要說話算數。還差998下,打完我才能讓你押鏢。”


    秦良玉:“......”


    看她愣在原地,皓齒咬著紅唇,如一朵嬌羞粉蓮,看著讓人很想笑。


    李弘貞繼續厚顏無恥的說道:“怎麽?你想食言嗎?”


    “你有病啊!998下,我的屁股還不被你打腫?”


    “那好,押鏢一事,就此免談。”


    話落,房內陷入好長一段時間的寂靜。


    最終的最終。


    就見秦良玉心一橫,咬著牙說道:“那好吧,我以前也非禮了你好幾次,不過我都不是故意的,所以讓你非禮迴來,咱們算是扯平了。隻是998下太多了,98下我就讓你打。”


    什麽?秦老虎的屁股,竟然願意被人打。


    李弘貞萬分錯愕。


    這是人類的正常思維嗎?


    不對!秦老虎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培養,不可以常理度之。


    “那行,98就98。”


    秦良玉二話不說,自己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


    死鬼,來吧~


    看她這麽主動,李弘貞可興奮了。


    往手心啐了一口唾沫,摩拳擦掌上去就是一頓啪啪啪...


    打得秦良玉麵露猙獰:“臭流氓,輕點!”


    “不行!”


    “啪!我讓你惡作劇造謠汙蔑我!”


    “啪!我讓你拿開水燙我。”


    “啪!我讓你嘴賤,老是拿我開涮!”


    “啪!我讓你跟我耍脾氣。”


    “......”


    彈性十足的蜜桃臀,每一掌下去都能帶起劇烈餘震,可帶勁了。


    以至於不慎用力過猛,把秦良玉給痛得嚶嚶怪叫起來:“啊啊啊...”


    “相公,我錯啦!你別那麽使勁。”


    她叫得好可憐,李弘貞一下子就心軟了。


    最後一下落下去的時候,隻是蜻蜓點水的摸了一把。


    “78。”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剩20下改日再補迴來。”


    ..................................


    山莊的另一邊。


    陳懷安罵罵咧咧來到杜少康的住處。


    “剛才正準備和美妾鴛鴦戲水,你卻派人來打斷,怎如此不厚道?”


    杜少康忐忑不安的說:“仲元息怒,我有件要緊事和你說。”


    “何事呀?至於讓你大晚上的擾人清夢。”


    “實不相瞞,迄今為止,叔白一共送了我三幅畫。這次我去南直隸,帶了兩幅在路上解悶。可是卻被鳳丘先生看上,欲出二百兩銀子令我割愛。”


    “鳳丘先生乃何許人也?”


    “此人姓尤,名求,太倉人氏,乃鬆江一帶有名的仕女圖大師,據說還是嘉靖朝四大家,仇英的女婿。”


    “仇英!如雷貫耳呀!那你割愛了嗎?”


    “沒有,我嫌他出手不夠闊綽,便沒有答應。後來偶然得知,鬆江府的典當行舉辦競價義賣。我尋思著,咱們大明朝鮮有洋畫,便打算用手頭上的油畫去投石問路。結果你猜怎麽著?”


    (義賣,即民間拍賣的叫法。官府抄家所得的拍賣,叫官賣。)


    杜少康是個會講故事的,三言兩語,就把陳懷安的興趣挑撥起來。


    “怎麽樣?快說,最後競價多少錢?”


    杜少康伸出一根手指,又把手指變成剪刀手,臨了嘿嘿壞笑:“你猜?”


    “一千二百兩?”


    “太少了。”


    “三千兩?”


    “還是少了!”


    “那你倒是說啊!再賣關子,信不信我抽你!”


    “誒誒誒...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是擔心直接告訴你,怕你高興過頭當場中風。”


    “聽著,最後的義賣競價,被一位富商以兩白銀收入囊中。”


    聞言,陳懷安像是挨了一記千年殺,騰地一下從座椅彈起來。


    “什麽?兩!竟能賣出如此天價!你沒誆我吧?”


    杜少康慢條斯理拿出典當行開具的迴單,給他遞了過去:


    “絕無虛言,典當行扣除一成傭金,實際到手兩銀子,自個看吧。”


    看過迴單,陳懷安直唿臥槽:“我滴媽呀!要是讓叔白日夜不休的創作,那豈不是富可敵國了?”


    杜少康卻澆了他一頭冷水:“想得美!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懂不懂?那幅油畫之所以能賣出天價,很大程度是因為目前大明境內鮮有油畫,等數量提上來,就沒那麽值錢了。”


    “你說得有道理,咱大明朝的人,就喜愛圖個新鮮。”


    “唉!三更半夜,我之所以喊你過來,正想與你商量此事。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


    “那必須告訴他啊!”


    “我是擔心,叔白得知後會暴跳如雷。你想啊,他可能會以為,咱倆早已得知油畫能賣高價,所以才逼著他創作。”


    “言之有理,關鍵是你把他送你的畫,拿去賣了一萬兩銀子。要換做是我,即使嘴上不說,心裏也會不痛快。但是又拉不下臉麵,向你伸手要錢,對吧?”


    “哈哈哈...知我者,懷安也!既然你如此善解人意,那我便請你幫個忙?”


    察覺到杜少康眼中的不懷好意,陳懷安警惕道:“你想幹嘛?”


    “嘿嘿...上次咱們不是在江南,買了幾匹西域寶馬麽?我記得,你從洋人手中,買了一公一母兩匹黑馬。不如拿一匹送給叔白。我再拿出一匹小紅駿。剛好他們夫妻倆一人一匹。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如此一來,叔白定然不會再怨我,你覺得怎麽樣?”


    “那成,剛好我那邊的兩匹黑馬,最近誕下一匹小馬駒。隻不過,我提議給他們個驚喜。”


    “怎麽個驚喜法?”


    “把兩匹小馬駒,給悄悄送到他們家去。等下次見麵,再跟叔白道明緣由。”


    “如此甚好!”


    .............................


    第二天。


    夫妻倆告別了杜陳二人,乘坐來時的畫舫迴忠州。


    途經重慶府城下船休整的時候,卻從食客口中得知一個壞消息。


    於慎行因為證據不足,至今還沒有把胡滿就地正法。


    更無語的是,於慎行在收集證據無果的情況下,不會在重慶府城浪費時間,再過幾天就要前往播州審理楊應龍。


    酒樓的雅間內。


    夫妻二人心不在焉吃著菜肴,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因此事而憂愁。


    “這是一個除掉胡家的絕佳機遇,倘若錯過,咱們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盼來下一個欽差?”


    “沒錯,下一個欽差還不一定會幫著咱們。”


    秦良玉問:“你有何對策?”


    李弘貞神秘一笑,道出八個字:“親自出馬,收集證據。”


    秦良玉江湖氣十足的向他抱了抱拳:“刀山火海,舍命相陪。”


    “不愧是秦將軍,果然渾身是膽。”


    “那你打算何時行動?”


    “待會我去弄兩把刀,今晚就潛入胡府。此時他們胡家必定是驚弓之鳥,定會在夜深人靜之時,商量如何應對於慎行。隻要我們能聽到有關消息,就能掌握主動。”


    秦良玉卻是一副包租婆的同款表情,搖著手指略帶鄙夷的說:“對付一群烏合之眾,何須用刀。去弄兩條結實的棍子就行了。”


    “你哪來的自信?萬一遭遇強敵呢?”


    “那就一槍崩了他。”


    說完,秦良玉突然起身單腳踩著凳子,撩起裙子拔出火銃。


    臥槽!又長又白又有點肥的大長腿!


    李弘貞眼睛都瞪直了:“好好好...”


    臭流氓一副驚訝的表情,秦良玉老嘚瑟了:“好什麽呀?是不是想誇我,未雨綢繆。”


    “好腿!”


    聞言,秦良玉臉色瞬黑,把腿放下來罵道:“好你個頭!一天天就知道覬覦老娘的美色。”


    “你錯了。我一點也不覬覦你的美色,請不要用你庸俗的眼光,看待高尚的我。”


    “哎喲喂!這幾天是誰的眼睛呀,都快爬到我腳上了,好色就好色嘛,還說得那麽冠冕堂皇。”


    當天晚上。


    兩個狗狗祟祟的人影,來到胡府圍牆外麵。


    抬頭望去,目測有一丈多高,單憑飛簷走壁根本上不去。


    那隻好讓李弘貞站在牆角下,給秦良玉提供墊掌起跳。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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