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別過來……”


    淩風結結巴巴地說著,身體蜷縮起來。


    葉古一步步走向他,一把揪住他的腦袋,將他從桌子對麵直接扯了過來。


    葉古眼晴猩紅:“老夫跟你說過吧,別碰我的家人!”


    “葉古,你別動手,我是淩家的人……你放了我,我簽字,你的合同我簽字。”


    葉古把合同拿來,拍在他的麵前:“少廢話,簽字!”


    淩風哆嗦著手,含著怨恨簽了字。


    “說,我媽和我妹妹在哪裏?”


    “你,你饒了我,我再說……”


    葉古獰笑起來:“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他現在認識到,還像從前那樣維護士族的風度,簡直太可笑,這是個世風淪落的時代。


    他伸手拔下旁邊的刀鋒,啪,幹脆利落切斷了淩風的一根手指頭。


    “再說一個不字,全部切掉你的手掌!”


    “啊啊啊,葉古,你……”


    “第二根手指頭。”手起刀落,第二根手指頭飛了出去。


    淩風哭了,鼻涕眼淚一起流:“就,就在後麵大廈的地下車庫的房子裏,我,我帶你去。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葉古擰著他的衣服領子,將他直接拖向總裁電梯,乘坐電梯,一直來到第二座大廈後麵地下車庫。


    一腳,就踹開了那小門,就看到自己的妹妹,正被一個粗豪的漢子給壓住,那漢子在解皮帶,想要侵犯葉秀,葉秀被蒙著臉,哭得撕心裂肺。


    還有兩個漢子,在哈哈大笑。


    而自己的母親,被打得鼻青臉腫,全身浮腫,已經暈死了過去。


    淩風看到這一切,呆了,他知道自己慘了,怒吼起來:“你們,特麽的你們害死我了!誰讓你們這麽幹的。”


    那幾個人迴頭看到是淩風少爺,那打算解褲子皮帶的混混不以為意地說:“淩少爺,這小姑娘脾氣大,我們尋思給她降降火氣!”


    葉古瘋了一般衝上去,鐵拳狠狠砸向他的肚子,哢嚓。


    他的身體頓時斷成了兩截!


    下半身還在原地,上半身已經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成了一攤血泥。


    其他兩個混混看呆了,此人真狠,他們不是對手。


    撒腿就想跑。


    葉古已經攔住他們的去路,像一尊殺神俯視著他們。


    “我家人,是我的底線。”


    “葉……葉古,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我們是鐵狼的人,是淩風少爺求我們老大,老大派我們來的,你妹妹和媽媽沒有死……你饒了我們吧。”


    “鐵狼,是什麽人?”葉古的神色一沉,眼裏掠過一道殺氣,凡是碰自己家人的,必須死。


    那兩個混混以為他害怕了,急忙說:“鐵狼是負責這一帶地下治安的老大,有些大公司大老板處理不了的事情,比如討債,尋仇等,都找我們老大,你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家老大,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打了我媽媽,企圖侵犯我妹妹,還想走?”


    “你別亂來,你殺我們容易,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葉古冷冷一笑,一道殘影掠過,一拳轟向一個混混的腦袋,頓時他的腦袋瓜就飛了出去。猶如西瓜一般,不堪一擊。


    另外一個直接嚇尿。


    撲通一聲,給他跪下來了。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迴去給你們老大帶口信,晚上八點,我去他的地盤找他算賬。”


    葉古輕飄飄地打出兩道符籙,一道是尋蹤符籙,不管對方去了哪裏,都能留下痕跡。


    第二道符籙,自然是滅口的符籙,時間一到,身體自爆。


    他不會饒過這些害人的混混。


    那混混逃跑了。


    葉古轉頭看著淩風。


    淩風也跪下來了。


    “葉古,我錯了,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還有白雪,我還給你,你的東西我都還給你……”


    葉古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你忘記我剛才發過誓了嗎?如果我今日不殺你,我會被雷劈。你這樣的人渣,留著不殺,等著過年嗎?”


    一拳狠狠轟向他的心髒位置,將他的心髒擊碎。


    淩風終於倒下去了,臨死前,他睜大一雙不相信的眼,直到死,他都不相信,這個窩囊廢,怎麽敢殺自己。


    葉古放出老六,讓它把這裏的屍體全部吞噬了,不要留任何痕跡。


    然後抱著母親,背著妹妹,急忙衝了出去。去醫院救治。


    妹妹是輕傷,母親傷勢略重,內髒受了傷,需要靜養。


    葉古很難過,現在他還沒恢複醫術技能,否則定然可以為母親醫治。


    他給阮家打了電話,拜托阮晴照顧下自己的母親。


    他要找鐵狼複仇。


    坐電梯下樓,一看距離晚上八點,還有三個小時,他尋思找個和醫術有關係的功德,看能否解鎖醫術能力。


    而此刻,那混混已經找到了鐵狼,向他轉達了葉古的挑戰。


    鐵狼正在地下拳場看打拳,他手下養了一堆的拳手,聽到混混匯報的消息,隻當是笑話。


    “葉古,是個什麽玩意,竟然敢挑戰老子,真是不怕死。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抓了他的老母親和妹妹算什麽,老子不高興直接滅他全族。弟兄們,都給老子過來。”


    那些拳手一個一個十分彪悍,走了過來。


    鐵狼抽著雪茄:“今晚罷賽,有個叫葉古的,晚上要來尋仇,誰打死了這人,老子直接獎勵一百萬,記住,要打得爽,讓老子看得滿意。今晚隨便你們怎麽打拳,以前不是總說打得不盡興嗎,今天打死算我的,完了直接扔江裏去。”


    “蓬!”


    忽然,傳來古怪的聲音,鐵狼迴頭一看,是那混混的身體自爆了,碎肉飛濺了出來,鐵狼價值十萬塊的皮草上沾滿了血跡和碎肉。


    “窩草!這是打老子的臉。”鐵狼臉氣得鐵青:“這小子還有點玄術,去,把霸天熊給老子找來,讓他坐鎮,以防萬一。”


    葉古來到醫館一條街,從東頭走到西頭,看到一家醫館門前,吵吵嚷嚷,圍繞了許多人。


    這醫館名叫秋長青中醫館。


    隻見一個年輕人,扶著自己的老母親,母親臉色蒼白,躺在門板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那年輕人在大聲控訴:“這是庸醫,庸醫,我媽媽吃了這中藥館開的中藥,昨天還能下地,今天就這樣了,我媽媽如果有什麽事情,我掀了你們醫館!”


    其他的人圍繞著,議論紛紛:“秋醫生治病好多年了,藥到病除,不應該啊!”


    “可能年歲大了,力不從心了吧!”


    “這秋醫生後繼無人,隻有一個孫女了,這醫術也沒有精力去鑽研了吧,出了這事,就別開了。”


    葉古皺眉,看到這醫館上空,縈繞著淡淡的青色,這是陰德之氣。


    而他對麵的一個名叫妙手中醫館,則縈繞一層黑氣,顯然是個黑店。


    隻見從醫館裏走出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衝到人群裏,指著秋長青中醫館說:“這是庸醫啊,一副藥鬧出人命,這樣的藥店就該砸了。”


    隻見秋長青醫館裏,走出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大約七十來歲,還有一個清秀的女孩攙扶著他。


    “黃妙手,你別胡說,老夫開藥方子開了幾十年,咳咳……”老人咳嗽起來:“沒有開錯過一處藥方,事情還沒查清楚,別亂定義。”


    名聲,是醫館的生命。


    可黃妙手就是不依不饒:“開了幾十年就不會錯了?再說也許就錯了,人家沒找你麻煩而已。”


    秋長青的孫女大聲說:“黃妙手,你就是來鬧事的,你見我們這裏病人多,都不去你那,你故意抹黑我們。”


    黃妙手冷笑:“我抹黑你們?這人是你們的病人,他是找你們麻煩的,又不是我鬧事,我是見不慣,為人說幾句而已。”


    說完,黃妙手還與那年輕人目光對視,顯然兩個人是認識的。


    看到這一幕,葉古心裏就有數了。


    那年輕人跳腳:“秋長青,我媽媽吃了你的藥,還有藥方為證,現在我媽媽不行了,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麽見官,要麽賠償我一百萬。否則,我就躺在你的醫館門前,我看你怎麽辦!”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年輕人又不依不饒,秋長青請他進去說清楚,他也不肯,就是要讓秋長青身敗名裂。


    秋長青心髒起伏不定,顯然他身體撐不住了,搖搖欲墜。


    秋長青的孫女大聲說:“各位街坊,年初我爸爸和媽媽出車禍沒了,我爺爺都坐診,這幾十年來,我爺爺幾乎是全勤為大家看病,我們家醫館是不會出這樣的事情的。”


    年輕人咒罵:“出全勤和藥壞了我媽媽,有什麽關聯啊,你哭個屁喊個屁的冤啊,不給我一個說法,別想蒙混過去。”


    黃妙手冷笑:“秋長青,你不行了,承認自己不行很困難嗎?別開醫館,賠償人家一百萬,迴去養老吧。”


    葉古走了過去。


    “喂,你說你媽媽病了,奄奄一息了?你怎麽不先送醫院,還在這裏鬧事呢,你不擔心你媽媽一下就去了嗎?”


    周圍的人一聽,覺得有道理,這年輕人怎麽不先送自己的媽媽去醫院啊。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老媽在這裏直接去世?


    那年輕人大怒:“我去,你詛咒我媽媽嗎?你是秋長青的什麽人?為他當說客?”


    “我是路人,見不慣你們欺負人家老人,你是知道你媽媽不會死,才會賴著不走吧。”


    “哦,聽你口氣,你懂醫術了?”那年輕人斜眼看著他。


    葉古搖搖頭:“我不懂醫術,半點也不懂。”


    “不懂!你發什麽言站什麽隊,還不給老子滾,不然老子拳死你。”那小子兇相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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