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已經獻過一次身了,不管用了。”寧啟承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韋剛看著二人,總覺得裏麵有jian情……


    “什麽方法?”最後韋剛還是顧大局的問了句。


    “呃——”寧啟承看了眼墨白,說:“簡單,基本上沒有你什麽事,隻要站著別動,讓辛路親你一下就好。”


    韋剛愣住,傻住,緩了緩,“我是家室的人。”


    “先有國後有家。”寧啟承一臉鄭重的說道。


    韋剛:……


    “趕緊過來,早親早收工。”寧啟承用法杖敲了敲地麵。


    韋剛:……


    “老韋啊,你要是再墨跡下去,墨白就不是辛路能控製的得了的。”寧啟承又是用法杖敲了敲地麵。


    韋剛朝著夏睿陽看了眼,“他年輕一點,不如——”


    “他們是姐弟倆,刺激不到墨白,效果不大。”寧啟承說。


    刺激?


    這個詞怎麽讓他那麽瘮得慌。


    韋剛挪著步子朝辛路這邊走來,“老寧,你上次刺激他有效果嗎?”


    “當然有,這可是我的親身體會,三天差點沒下床,效果絕對好。”寧啟承說。


    韋剛:……


    你特麽的是害他呢,不去,打死不去。他一個驅魔師都被虐的三天沒下床……


    “老韋啊,你可是陰陽館的代表,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啊,要是你退縮了,你身後的那些天下蒼生又怎麽辦?”寧啟承語重心長的說道。


    韋剛抽了抽嘴角,他特麽的好想打人有木有。


    就在這時,墨白身上開始散發出黑色陰力。


    糟了,再這麽下去不行啊。辛路心急如焚的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寧啟承看去,“寧教導,別爭了,還是你吧,你比較有經驗。”


    寧啟承一聽,汗毛直炸,他有經驗?有被打的經驗?


    “快,快過來,我親一下。”辛路朝著寧啟承招著手。


    寧啟承想跑。


    辛路見寧啟承要跑,趕忙拉上墨白走了過來,然後搭上寧啟承的肩膀,踮腳,下一秒,寧啟承飛了。


    看著直直倒飛出去的寧啟承,韋剛摸了摸下巴,心中感慨良多。


    “咳咳咳——”寧啟承捂著胸口,半天說不出話,“我,咳咳,我說辛路,我咳咳,上輩子是借你錢了?還是欠你命了……”


    “當——”寧啟承法杖橫與胸前,堪堪擋住墨白擊過來的法杖。


    “咳咳咳——”寧啟承嘴角溢出血絲,看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嗬嗬嗬……”低著頭聲音沙啞。


    “看來我得跟你動真格的了。”聲音落下,頭發瞬間張長並染上霜華,周身縈繞著霧氣。虛幻的龍尾朝著墨白席卷而去。


    墨白撤迴法杖偏身躲開。


    寧啟承緩緩抬起頭,長長的劉海蓋住半隻眼睛,水霧色的眸子微眯,單手化成龍爪,用力的猛地一甩,跟著道道驚雷從天而降,朝著墨白轟去。


    看到這一幕,辛路不由的緊張起來,“寧教導,你悠著點,被傷到他了。”


    寧啟承看也不看辛路一眼,繼續用雷陣狂轟著墨白。


    須臾後,寧啟承嘴角的血絲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白色的襯衫上盛開朵朵血色的梅花。


    “我來幫你。”韋剛手持白符快速衝上去。


    夏睿陽和秋諾啵啵對付賀金香。


    戰局又變成了之前那樣,辛路咬了咬唇,看來要使用終極絕招了。


    從包裏拿出準備好的刀子,朝著墨白大喊出聲,“墨白,你要是再不停下來,我就死在你麵前。”


    “我去!辛路,你這招絕啊。”堅持不住蒼嗤狀態恢複成原樣的寧啟承說道。


    果然墨白停了下來。


    “墨白,半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辛路紅著眼睛說道。


    寧啟承抄了抄垂在脖頸上的頭發,撇過頭去。


    “迴來吧,我想吃你做的酸菜魚了。”辛路的眼睛裏溢著一絲絲的霧氣。


    墨白依舊站在原地,臉上的氤氳開始逐漸變得稀薄起來。


    “辛路,有效果,快繼續。”寧啟承催促著說道。


    “我說,你們倆位,能不能來一個,我們快支撐不住了。”秋諾說。


    “我去。”韋剛朝著賀金香奔去。


    辛路這邊還在繼續。


    辛路滿臉通紅,她現在已經沒心思估計丟不丟人。直覺告訴她,今天她要是不把男人帶走,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天氣轉涼了,沒有人給我捂腳,很冷……”


    嘶——寧啟承打了個寒顫——


    墨白臉上的氤氳隻剩下隱約的一層。


    “墨白!”辛路猛地提高聲音,“你現在迴來,我馬上嫁給你!”


    這個可以啊!


    辛路的聲音很大,大的所有人都能聽到,夏睿陽和韋剛因為辛路的大喊差點失手。


    男人臉上的氤氳徹底消失不見,露出他的真實樣貌。


    半年了,她終於見到他了。


    辛路等不了男人過來,第一時間朝著男人衝去,投入到男人的懷裏。


    好熟悉,好溫暖,好懷念……


    “墨白,殺了她。”突然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站在牆上的男人真是巫邪一族的族長閻羅王麵具男人。


    “殺了她。”閻羅王麵具男人淡淡吐出三個字。


    墨白臉上的氤氳又開始凝結出來。


    “墨白,我的命給你。”辛路將刀子塞到墨白的手裏。


    “辛路,你瘋了!”夏睿陽低吼一聲。


    辛路嘴角邊掛著淡笑,臥著墨白的手,用刀子對著自己的心口。


    看到這一幕,別說夏睿陽等人驚到,閻羅王麵具男人也是微微一怔。


    “墨白,你要殺我嗎?”辛路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看著時而結出氤氳時而清晰的臉。


    “殺。”閻羅王麵具男人抬手,手中的母種鑽出,母種周圍纏繞著黑色的雷電。


    墨白握著刀子的手猛地用力朝著辛路的心口刺去……隻差分豪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殺!”閻羅王麵具男人聚攏掌心,成爪狀,纏繞在母種周圍的黑色雷電朝著母種襲去。


    同時,墨白眉心處的黑色紋路開始蔓延,如同荊棘一般迅速朝著整張臉布去。握著刀子的手攥的骨節發白……


    “我知道你很難受,我不想看到你難受的樣子。”說完,辛路抓上墨白的手,一個用力朝著自己的心口捅去。


    世界安靜了,夏睿陽等人怔住……


    墨白臉上的氤氳徹底消失,正在蔓延的黑色荊棘迅速朝著眉心處的紋路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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