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


    辛路一驚,手機一抖直接從手裏滑落下去。


    好看的手在她麵前一閃,接住了手機,而後看到拍照模式時看向辛路。


    “嗯……”辛路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那個,我們——還沒有一起拍過照。”


    說完,辛路的臉紅的跟蘋果是的。


    下一刻,腰上一緊,被男人一帶帶到了懷裏。


    接著,拍照的聲音響起。


    啊——


    辛路看著兩人同框的照片,雖然她長得也不醜,可和這男人一個畫麵,饒是她自己都有種想要將她摳出來的衝動。


    真是應了那句話,不作就不會死啊!


    “你——”


    沒有最作死還有更作死,辛路看著照片傳到墨白的手機上,然後見墨白見二人同框的照片做了手機壁紙。


    “那個,還是不要吧,好丟人。”


    “我覺得很好。”墨白說,“這樣一打開手機就能看到你。”


    這人吧,平常不說甜言蜜語,就是這樣的人,偶爾含沙射影的說上一兩句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又是等了好幾天,公司正式迎來了假期。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今晚連夜坐車迴去。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才三點,還有幾個小時。


    辛路一個人獨自坐在公園裏,是不是的打開手機隨便翻看。


    她也不打遊戲,閑來無事,也就是翻看朋友圈什麽的。


    “哇!好漂亮!”


    辛路看到白惋心在朋友圈發的蛋糕,忍不住出聲感歎了句。


    “真的那麽好看嗎?”


    聽到聲音,辛路轉過頭去,驚唿出聲,“惋心?”


    “是我啊。”白惋心笑嗬嗬應著。


    “你,你一個人?”辛路看著白惋心獨自坐在輪椅上,問道。


    “嗯,他晚上就不上班了。”


    “那你應該等他不上班再出來,或者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我過去接你啊。”辛路擔心的說著。


    “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嬌氣啊,以前我也經常偷溜出來——”說到這,白惋心捂了捂自己的嘴,調皮的吐吐舌頭,“千萬不要對他說啊。”


    “你啊,就不替他想想,萬一發生個——他不著急啊。”辛路無奈的說了句。


    “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白惋心說。


    白惋心都已經出來了,辛路總不能讓她迴去吧。


    “等下迴去的時候我送你。”辛路說。


    兩人說說笑笑,這一幕落到站在不遠處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身上。


    男人穿著風大衣,戴著口罩墨鏡,裝扮很是奇怪。


    “都快五點了,我要迴去了。”


    “我送你。”


    “嗯。”


    辛路推著輪椅朝著公園外走去,冬天的夜來的早,現在已經上了黑影。


    “對了,你男朋友的公司好像就在這附近吧?”白惋心問。


    辛路點頭,“你記性真好。”


    “你的事我記得都很清楚。”


    “等一下他就過來了,到時候……”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穿著奇怪的男人突然朝著她們快速跑來。


    聽到腳步聲,辛路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對方撞到在地。


    辛路被撞到的第一反應就是白惋心,朝著白惋心看去,隻見她連人帶輪椅側翻在地。


    “惋心!”


    辛路顧不上自己摔的怎樣,趕忙從地上爬起。


    “惋心,你怎麽樣?”


    白惋心的臉色很差,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額頭上甚至還冒著密密麻麻的細汗。


    “沒,沒事。”


    辛路將白惋心扶到輪椅上,發現掛在輪椅上的錢包不見了,原來那個男人是搶錢的。


    “惋心,惋心……”看著逐漸失去意識的白惋心,辛路嚇壞了。


    “辛路。”墨白的聲音響起。


    聽到男人的聲音,辛路微微緩了緩,“惋心她……”


    “別著急,送她去醫院。”


    辛路和墨白等在檢查室外,得到消息的羅亮很快趕了過來。


    “惋心她怎麽樣?”羅亮一臉的著急。


    辛路兩眼通紅,“我——”


    出來了。


    羅亮第一時間跑了過去,“醫生,我妻子她——”


    醫生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聲音中帶著斥責,“你妻子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千萬不能受到刺激,這次是搶救過來了,下次未必運氣那麽好。”


    先天性心髒病?!


    這幾個字像是一顆炸彈在辛路的心間爆炸開來,辛路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身邊的人再說些什麽她也沒能聽進去。


    “辛路,辛路!”


    “啊?”聽到墨白的聲音,辛路才被來迴神來。


    “你怎麽樣?頭上出了很多汗。”墨白蹙著眉頭說道。


    “有嗎?”辛路抬手去擦汗。


    男人突然抓上了她的手,翻過來,滿是血跡。


    “你受傷了?你怎麽不說?!”


    “我不知道。”辛路茫然的搖著頭,剛剛被白惋心的事嚇得六神無主,哪還顧得上自己。


    “跟我走。”


    “沒事的,血已經止住了,很快就能好,我的恢複能——”辛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身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給凍住。


    辛路甚至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任由著墨白拉著她的手。


    很快,傷口處理好了,辛路看著手上的紗布,這明天都要過年了,她的手卻裹得跟粽子似的。


    “還疼嗎?”男人的眉頭一直緊皺著。


    辛路搖搖頭,“不是跟你說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頓了頓,繼續道:“我想去看看惋心。”


    辛路來到病房門口,羅亮正好出來。


    看到羅亮,辛路總覺得心裏有愧,白惋心和她在一起出的事,她於情於理也過不去。


    “你來了,正好,惋心正擔心你呢。”羅亮說。


    “她醒了?”


    “嗯。”


    辛路走進病房,白惋心的狀態不是很好,不過比之前好上太多了。


    “惋心,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辛路拉著白惋心的手,兩眼通紅。


    “你是傻瓜嗎?這個你也怪自己?”白惋心開玩笑的說道,大大的眼睛裏純淨的沒有一絲其他的情緒,“呀!你的手。”


    “被石子割破了,小事。”辛路說。


    “我看看。”白惋心拿起辛路的手,“還疼嗎?”聲音中隱隱發著顫。


    “一點都不疼。”辛路笑著說道:“醫生他包的太誇張了啊,其實創口貼都行了。”


    “真的假的?”白惋心一臉懷疑的打量著辛路,視線一轉,落在墨白的身上,頓時眼睛一亮,“他是你男朋友吧?”


    辛路的臉上微微爬上兩抹紅雲,點點頭。


    “他叫墨白。墨白,她是我的朋友,白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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