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自從靈魂脫離出來後,神情變得冰冷。


    恢複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樣。


    “離一千萬陽點還有六百二十萬陽點。”她離返迴仙界不遠。


    越想越有勁頭。


    “是的,宿主。你現在是直接開啟任務,還是想休息一下。”係統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宿主,簡直是太厲害。


    每個世界都超額完成。


    還完成的那麽好。


    聰明,漂亮,有計謀,還腹黑。


    迴想起前幾個世界,那些得罪女主,陷害女主人的下場,想想都覺得特別可怕。


    “我先休息幾天。”秦舒言迴想起上個世界,那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


    他透露的信息。


    他怎麽會認識她,而且還是一眼看出了她原來的本體。


    她看了看周圍的空間。


    黑白色。


    眼前有一道門,她輕輕一推。


    裏麵則是一片黃沙一片片的虛無。


    漫天黃沙飛舞。


    踏入黃沙的虛無裏。


    她感覺自己身體發生了變化。


    那些塵沙像極一把能刺進身體的一把刀,很難受。


    當她感覺到難受的時候,胸口那一片淡粉色的蓮花花瓣瞬間將她包圍住。


    替她抵擋住風沙的卷入。


    那裏麵像有某種東西吸引著她。


    在她再進一步那抹微弱的光亮時,像是被什麽東西彈了出來。


    心口處的血液流淌著。


    砰砰砰的跳動著。


    “係統,這裏有一道門。”


    “宿主,你剛剛誤入塵虛,若是沒有你胸口的蓮花花瓣守著。怕是,你此時的靈魂被攪成碎片。”係統看著安全出來的宿主。


    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塵虛?”


    “對,這是連神的肉體都能攪碎的東西。”


    “那麽可怕。”秦舒言想起那微弱的光,壓住心底的向往。


    “那我胸口的花瓣是怎麽一迴事?”


    “這是宿主的陽點轉換,等攢夠了,會出來一朵完整的蓮花瓣。”


    “原來如此。”


    秦舒言經曆剛才一事,也沒有心思繼續休息。


    她想早點完成任務,早點攢夠陽點。


    “係統,開啟任務吧!”


    “好的。”


    很快,秦舒言麵前出現了一個轉盤。


    空白的轉盤,隻有紅色時針。


    當指針轉動到九點方向。


    浮現出一行字。


    “寵妾滅妻,白眼狼繼子繼女。”秦舒言低聲念了出來這一行字。


    “這名頭一看就很憋屈。”她什麽時候才能抽中又蘇又爽的劇本。


    “額,宿主,你敏感度也太高了點。”係統也很為宿主的手氣感到很著急。


    每次都是這種又差,又憋屈的劇本。


    可是宿主也特爭氣,硬生生把一手爛牌打成一手好牌。


    虐得了渣,打得了怪。


    “宿主,你也不用很擔心。以你的能力,可以逆襲迴來。”係統想了想還是好好安慰一下宿主。


    “嗬……這是理由嗎?不應該是,你這個係統很爛嗎?淨挑這種歪瓜裂棗劇本。”秦舒言忍不住吐槽道。


    “嗯嗯。”是得改進一下,可是,它沒有這個權限。


    秦舒言麵前出現一個模擬模板。


    上麵出現可以調節她臉的大小臉,眼睛放大功能,美膚。


    豐唇,調節身高器。


    豐胸,瘦腰,長腿。


    她看向鏡子裏的臉。


    比原本的自己美一些,很自然,豐胸瘦腰,又長又直的腿。


    腰很細。


    她對自己整張臉都特別的滿意,胸也夠圓夠大,腰也夠細。


    臀部微微調節一下。


    顯得更加挺翹。


    白皙如玉皮膚,飽滿的紅唇……


    鏡中的女人,簡直就一個妖豔禍水樣。


    連她看了升級版的自己,都忍不住紅了一張臉。


    踏入那道專門傳送的門。


    秦舒言的靈魂被吸進去。


    忘記前程。


    代入《寵妾滅妻》原主身上。


    原主是尚書嫡女千金,兩歲時跟在奶媽身邊在元宵夜賞花燈。


    被人販子拐跑。


    賣到柱子村秦家。


    過著從小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


    柱子村秦家孩子長得與秦舒言模樣很像,奶媽收了柱子村秦家大量的錢財。


    將秦知瑤送入府裏當養女,緩解尚書府秦母的愛女之心。


    尚書府與鎮國公府訂下親事。


    欲將養女秦知瑤送入鎮國公府當填房。


    宋夕年今年二十五,正妻早早離去,留下一兒一女。


    秦知瑤不想嫁入鎮國公府當繼母,俗話說得好。


    想要當人後母,需吃三斤爛大腸。


    可想而知,一個後母多難當。


    她便用計謀將當年嫡出千金住址透露出來。


    因為她深知秦舒言在柱子村,整日幹活,割豬草,田地裏的活全是她一個人幹。


    手粗糙,臉被曬傷。


    烏漆嘛黑。


    劇情導到這裏。


    秦舒言耳邊傳來一個兇狠中年婦女歹毒的罵聲。


    把她吵醒。


    蹙眉。


    “你個小浪蹄子,你以為你能迴尚書府就能夠當千金小姐。


    呸!少在那裏做白日夢,可別忘了。你曬得一身黑皮,別說進尚書府,就是給柱子村長當兒媳婦,人家也未必要你。”老婆子嘴巴特別碎,狠狠罵道。


    覺得罵得還不夠起勁。


    用力拍打著轎子。


    嘴裏還罵罵咧咧。


    秦舒言忍不住扶著額頭,什麽聲音那麽難聽。


    跟狗叫似的。


    抓住關鍵詞。


    一身黑皮。


    她記得她剛穿進來之前一身雪膚。


    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烏漆嘛黑。


    好黑。


    連她自己看了都皺眉,她伸手在手腕黑皮的地方輕輕一撮。


    手指上沾上黑土。


    被撮開的地方,雪白的晃眼。


    她剛穿進來時,原主心中有很大怨氣。


    原主被毒婦下了不能懷孕的藥,她原本身子骨就差,經不住這麽烈的藥。


    就咽氣。


    她才穿過來。


    她的靈魂與原主身體相融合時,她的容貌和身體慢慢變成她原來的樣子。


    秦舒言接收原主傳來的一些畫麵,她的委屈,她的怨恨。


    抬頭看見縮在角落小小一隻,孤苦縮小的靈魂。


    委屈的在那哭泣著。


    “請仙子替我報仇,我死不甘心。”原主用盡全力把這句話喊出來。


    她希冀,懇求的眼神。


    在得到秦舒言點頭答應。


    她的靈魂才消散離去。


    “停下。”秦舒言聲音冷淡說道。


    原主原本一輩子可以過得無憂無慮,是尚書府嫡女。


    卻過得比普通農家女還差。


    每日操勞,有幹不完的農活,迴來還吃不上一頓飽飯。


    身子骨日積月累,給勞累出病痛來。


    轎夫看了一眼身邊又肥又壯的仆婦。


    得到仆婦的點頭。


    才停下轎子。


    秦舒言從轎子裏走出來,看了一眼又高又健壯的仆婦。


    劉仆婦被秦舒言冰冷的眼神看到毛骨悚然,什麽時候一個農村小丫頭。


    竟然也會有這種上位者的氣勢顯露出來。


    那眼神看得她後背發涼。


    “小姐,有什麽事?”仆婦覺得剛在柱子村碰見小姐時,她眼神不安。


    縮頭縮腦,膽小的樣子,一看就是好欺負好拿捏的人。


    加上,她受人所托。


    喂她斷子絕孫的藥。


    終身不能懷孕的藥。


    秦舒言站在她麵前,抬起手狠狠打在劉仆婦的臉。


    “啪!”


    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你敢打我?”劉仆婦捂著臉,齜著牙兇狠瞪著眼前一張黑乎乎的臉。


    “怎麽?現在主子打下人,打不得?”秦舒言又給她左臉補了一巴掌。


    將她的臉打歪一邊去。


    劉仆婦惡狠狠瞪著她,不敢還手。


    她說的的確沒錯。


    怎麽才幾息時間,小姐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秦舒言冷眼掃了一眼劉仆婦,淡淡說道:“走吧!我記得前麵有家寺廟,我想去那裏替我已故親人祈福。”


    “是。”劉仆婦被她的眼神給鎮住。


    這是一雙氣勢強大,敢殺人的眼神。


    “走吧!”


    秦舒言坐在轎子裏,心裏麵謀劃著接下來的事情。


    怎麽替死去原主報仇。


    寺廟裏。


    尚書府安排了兩個仆婦,一個丫鬟,一輛馬車來村裏接她。


    柱子村的路坑坑窪窪,馬車不好走,兩個仆婦留在村口。


    劉仆婦臨時叫了幾個身強力壯的轎夫一同進村。


    劉仆婦就是在這個時候把原主弄死。


    秦舒言坐在轎子裏,將這一切來龍去脈理清楚。


    閉目養神。


    她記得原書中。


    普陀寺。


    恰好在這附近。


    京城的官夫人都喜歡在那裏拜佛。


    心裏麵已經有除去劉仆婦的計謀。


    剛到普陀寺。


    看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外麵鑲嵌著寶石,車身貼著貴氣的標記。


    “你們別看了,那是肅王的馬車,皇上親弟。身份尤為貴重,當心點,仔細點,別磕著碰著咱們惹不起人。”劉仆婦一眼認出,驕傲的說道。


    似乎是在跟秦舒言說的一樣。


    秦舒言覺得肅王的名號有點耳熟。


    到了普陀寺後。


    已經入夜。


    祈福的事情得留到明天。


    入夜,她從係統那裏拿了一身隱形衣,穿在身上。


    小心翼翼來到肅王的房裏。


    聽見裏麵沐浴的聲音。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他掛衣服的地方,取下玉墜。


    不經意。


    看見男子芝蘭玉樹的背影,肩寬,腰細。


    單單一個俊挺如勁竹的背影就讓她看得臉紅耳赤。


    男人聞到淡淡好聞的氣息,沉聲道:“誰?”


    秦舒言沒想到這人的警覺性那麽高。


    她明明很小心,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他是怎麽發現她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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