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知道我身上櫻花嗎?” 秦舒言也是現在才發現。


    而且還是在她身上最炙熱的時候會出現。


    “宿主,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宿主你本身體質跟別人不同的原因。”係統怎麽覺得這不像是櫻花,倒像是蓮花的花瓣。


    “宿主,再觀察一下, 我覺得這不像櫻花,這像是你的本體蓮花的形狀。”


    “這印記很神奇,待灼熱消退時便消失。”秦舒言問道。


    “該不會對身體有什麽不好吧。”


    “不會,目前檢測是你的本體。”


    “那就好。”


    “宿主大大,被糙漢愛著的是什麽感覺啊,是不是很幸福。”係統很好奇問道,這個世界的天選之子。


    厲害到已經將宿主的身體調化成另一個境界。


    不過這些天選之子都是製造出這個世界的主神。


    “咳咳……”秦舒言被係統的話差點嗆到。


    耳邊卻傳來攝政王的聲音。


    “看來是本王還不夠用心,才會讓你不夠專心。”攝政王寬厚的大掌握住薄被,指縫漏出薄被還有雪白。


    稍微收緊。


    秦舒言悶哼一聲……


    腳尖輕輕勾住的他的小腿,圓潤的腳趾頭在卷縮起來。


    灼的唿吸噴灑在她的頸間,低磁的嗓音勾著幾分酥麻震在她耳間。


    她分明已經走過兩個世界的人。


    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怎麽在攝政王這裏。


    卻使不上勁。


    一直被他牽著走。


    她腳指頭勾著他小腿,細腰卻被摟住。


    攝政王此時借著微弱的光看清她的臉,染上紅暈,眼波流轉,漾著桃色。


    在他看來。


    這更像是帶著幾分邀請。


    兩人的唿吸肆意的在交纏著。


    夜裏。


    攝政王叫了第二迴水。


    此時懷中的人兒。


    已經累的在他懷裏睡著了。


    秦舒言敢保證,這不是她個人的問題。


    這是攝政王本人的體格問題。


    她現在算是明白書名:《霸寵:嬌軟太後的糙漢子攝政王》, 她覺得這書名不夠到點。


    應該改為《糙漢攝政王夜夜寵》。


    清晨。


    攝政王從太後綿繡宮裏出來時。


    跟身邊的宮人打了招唿說道:“言言 ,昨夜很累, 你們不許去擾了她的清夢。”


    “是,皇上。”


    攝政王一時半會還不適應這個稱唿,倒也沒說什麽。


    因為裏麵那個女人希望他坐上那個位置。


    胸口上有痛。


    撕開手袖上的衣服發現魂斷花的紅線快要達到他的手心。


    返迴綿繡宮。


    寫上一封信。


    便匆匆離開。


    沒有叫醒秦舒言,是因為他知道她。


    昨夜因為自己興趣盎然,狠狠欺負了她。


    她此時才睡下沒多久,舒不得叫醒她。


    攝政王出宮前除了將他麒麟軍交給秦舒言以外,還暗中安排了一些高手在她身邊守護著她。


    “皇上,快點出發吧!你的毒都快攻心了,奴才怕去晚了就來不及了。”小全子在一旁急的冒汗。


    “嗯,出發吧。”在她身邊安排足夠的人手,他這才往老神醫所住的地方迴籠山趕過去。


    迴籠山。


    外邊全是雪景,沒有老神醫給的令牌。


    普通人很難進來。


    入了迴籠工山後。


    老神醫是一個又瘦又矮的小老頭,頭發發白。


    接到攝政王的手。


    看到魂斷花的紅線已經快接近他的手心時。


    臉色微變:“你這小子,早些時候老夫便讓你過來解毒。你當時死活也不肯來,老夫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不愛自己生命的人。


    反正你這條命都已經跨進閻王門前半步,還過來找老夫做什麽。”


    老神醫話裏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攝政王挑了挑眉,卻也放下身段說著:“老頭,幫本王治好,便答應你一個條件。”


    知道老頭刀子子豆腐心。


    倘若他會見死不救,也不會給他留下令牌。


    這世上想找老神醫治病的人多得事。


    老頭也不是是個鬼都給他治。


    “你把老夫當成什麽了?算了,老夫懶得跟你扯,若不是你娘親當年對老夫有恩,老夫才不管你臭小子的事。”嘴巴說著,手中的筆卻從未停下來過。


    吩咐仆從快點去采藥。


    他拉著攝政王往自己的藥池子去。


    “快進去泡吧。”


    “你如今來得這麽遲,這解毒過程怕是更加痛苦,而且還得多泡兩天。”


    攝政王眉心微蹙:“藥量加大,我答應了她,七天後迴去。”


    “你這個瘋子,不要命了? 藥量加大會要了你的命,痛不欲生。”老神醫被寧知行氣得眉毛都快要豎起來。


    “我不在乎,你加藥便是。”


    “行行行,老夫看你能熬幾天。”


    一大一小的人像是在賭氣。


    老神醫就沒有見過那麽倔強的人,他剛才好像捕捉到一些字眼。


    “你剛剛說答應誰了?”


    “你問,我就要告訴你了?”


    老神醫又被他氣到了,卻無可奈何,跟這臭小子置氣。


    他隻會少活幾年。


    抓著他的脈搏。


    探得一縷陽脈又雄厚。


    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小子的不舉病誰替你治好的?”


    “小老頭,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不錯,不錯,你啊!原來是有喜歡的人,難怪為了迴去見她,甘願受加倍的苦,你也懂得心疼人真是不容易。”老神醫沒想到連他都治不好的病根,被人治好。


    看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寧知行過得日子好點,他對他娘親也算有個交待。


    寧知行這輩子過得太苦了。


    幸好遇上了個知冷知熱的人。


    攝政王剛下藥池子時,隨著藥效的揮發,他身上的痛苦便更痛。


    藥效從他的皮膚一點一點的滲透到他皮膚, 再將他身體裏的毒液一點一點的逼 出來。


    就連逼出來的汗液都是黑灰色的。


    老神醫夫人見此情形,拿著木錘子往老頭子頭上敲著。


    “你這個老糊塗,給知行下那麽重的藥,你是想要他的命是不是。”


    “夫人,饒命啊,不是老夫的錯。”


    老神醫一路跑,老神醫夫人便追著他的頭來敲。


    藥池子裏的寧知行卻半點不跟老夫人解釋半句。


    等老夫人打得差不多了。


    寧知行才開口:“夫人,別打了,是我要求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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