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對攝政五王的挑釁。


    他卻隻能忍著。


    眾人都知道國師無比疼愛這個弟弟,受不得別人對他弟弟半點辱罵。


    “散朝……”


    攝政王登基為帝。


    國師的計劃落空。


    從外麵出來時。


    召來一隻大雁,從它腳處拿著一張紙條。


    待散朝後。


    秦舒言端了一個早晨,頭頂上戴的珠花冠壓在她頭上。


    特別的重。


    見眾人離開後。


    “來人啊,扶本宮進屋裏去,這冠是什麽製成,為什麽那麽重啊!本宮要脖子都快要被壓斷了。”秦舒言覺得這些全是金子用特殊工藝製成的皇冠,好看是好看。


    就是有點重。


    要是再坐久一些,她肯定堅持不下去。


    她身後想過來攙扶她的婢女,被攝政王一個眼神便退下。


    她感覺到身邊迎來的人,習慣性將手伸過去。


    被一隻寬厚的大手緊緊地握住 。


    他身上似有若無的龍涎香傳來。


    秦舒言一下就知道來人是誰。


    想從他的手抽出自己的手出來。


    卻發現反而被他攥得更緊。


    “攝政王,放開本宮的手。”她對上他帶著一縷委屈又有些怒意的眸子。


    “你讓本王坐上皇帝的位置,是不是想跟本王劃清界限? ”攝政王看她,今日的她盛裝妝扮,身著一件絳紅色衣裳。


    領口處有些低。


    露出雪白的脖頸還有唿之欲出的起伏。


    再往下則是她如柳枝一般的細腰。


    她靜立於他麵前,麵若桃花,膚如凝脂,一舉一動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怎麽會,寧知行,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呢,本宮怎麽會跟你劃清界限。”秦舒言不知道他突然的情緒是什麽。


    卻也耐著性子好好安撫著。


    “言言,本王這輩子或下輩子都不會跟你劃清界限,你這輩子想也不要想了。”啞著嗓子帶著幾分討好。


    “嗯……我頭頂上的皇冠戴得好累,好重啊。”秦舒言輕聲在他麵前軟軟說道。


    她忽然的靠近,令他身子不由緊繃著。


    很快反應過來。


    彎腰將她攔腰抱起,往裏麵走了進去。


    傳來秦舒言驚唿聲。


    “呀……你幹嘛,快放我下來。”她雙手輕輕捶在他胸口,卻沒有想到。


    他胸口硬邦邦的,頓時把她的手給捶痛,手都捶紅。


    “好痛……你這裏是吃什麽長得,怎麽會這麽的硬。 ”痛得她連鼻尖都紅了幾分。


    “本王自幼習武,所以練就一身好身體。你啊,就是一個嬌氣包,稍一碰就泛紅。”攝政王不由想到她那些日子在攝政王府裏替他療傷的場景。


    “那你放我下來,本宮我要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她這身體的確是太弱了一些。


    “不放,到了本王的嘴裏,本王豈有輕易鬆開……”攝政王嘴角勾起一絲愉悅。


    他的尾音拖長,藏了一絲漫不經心的撩人。


    櫻唇輕啟, 聲音也變得繾綣纏綿:“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我跟你這樣不好。”


    一個如今是太後,一個是攝政王。


    兩人位置擺在那裏。


    “你覺得本王是在乎這些條條框框的人?再說誰敢說去?本王拔了那人的舌頭。”攝政王低頭靠近那雙如櫻一般的唇瓣,帶著香鬱一樣勾人心癢。


    低頭靠近她的唇瓣。


    輕輕含住,又香又軟的蓮花香氣息傳來。


    她的唿吸近在咫尺, 噴灑在他的脖子,耳根和臉頰上火速蔓延上一層落日的紅暈。


    她的一雙含秋水般的眼眸,靈動又鮮活,帶著幾分嬌媚,眼尾漾著幾分醉意的緋色。


    生得格外嫵媚誘人。


    她的腦海裏像是被摁在水裏一樣,快要窒息的時候被他撈了上來。


    看到他薄唇染上了她的口脂,一張如玉的臉多幾分豔麗。


    他故意將抱著她的身子往下。


    嚇得她。


    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上。


    臉色微紅。


    “言言,你想讓本王當皇帝,本王可是乖乖的聽你的話,有什麽好處?”攝政王看著懷中的嬌美人兒,她這張臉蛋越近距離看,越覺得美得驚心動魄。


    她的皮膚如上好白玉,瓷白無暇,白皙皮膚因為他的話被渲染上名貴的胭脂,紅唇上泛著迷人的光澤。


    麵若桃花看著他。


    手微微收緊力道,腳步卻快了許多。


    抱起她往太後殿內走去。


    他渾身散發出一種又急,又糙的氣息,可若單看他這張如玉一般的臉。


    的確很容易被他欺騙。


    宮人很識趣的關上房門。


    “我是答應過你,可是也要等我把這妝容卸幹淨才行,你說是不是?”身上繁複衣服,還有妝重妝容,又重的頭飾,她可不想頂著這些跟他一起……


    攝政王耐著性子,輕輕地替她拿下頭冠。


    他壓著嗓音說道:“言言,有一件事情本王還沒有跟你坦白。”


    “什麽事,這麽神秘?”秦舒言很少在緊要關頭的時候,攝政王會流露出這麽珍重的模樣。


    “本王體內中了毒,那老頭說替本王解了。 本王沒搭理他,因為本王當時覺得活得沒有意思,覺得這毒解與不解也沒差。”


    秦舒言被他這句話差點被氣楞住。


    那書中攝政王後麵消失了。


    敢情這是中毒找了個地方死去了。


    她忍著罵人的衝動:“那你現在怎麽會想著要解這毒?”


    “本王現在有你了,有想守護的人。”攝政王輕輕地將她頭頂上的珠釵拿下來,指節輕輕摩挲著她的脖頸上。


    “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報了仇後會怎麽樣?”他極少在她麵前流露出這種情緒,心頭上被他勾起一絲漣漪。


    鼻尖帶著酸酸的。


    “若是沒有你的話,本王會將寧永恆的頭砍下來,剔除上麵的腐肉,將他的頭骨釘在城牆外麵掛著。


    報完仇後,本王估計會找個地方安靜的等待著死亡。


    因為這個世上沒有值得本王留戀的地方。”他低頭輕輕地含在她光潔又圓潤的耳垂上。


    他剛剛一直看著她耳垂。


    他早就想這麽做。


    秦舒言此時覺得眉心一動,他竟然報了仇後,就存了不想活的心思。


    她突然有些理解他。


    自幼看著親生皇兄死在寧永恆手裏……


    胸腔溢出酸澀跟心疼他。


    耳邊傳來他幹啞的聲音:“幸好有你在本王身邊。”


    薄唇輕移至到她耳垂最薄的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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