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姿放開手,慵懶的退後兩步,身子懶懶的倚在二公主身上,那漫不經心的目光頓時落到沐朝顏的腰上。


    “你這塊玉佩倒是挺不錯,不過,我家倒有個一模一樣的,沐小姐你說是不是挺巧。”


    沐朝顏一驚,手握住腰間佩戴的玉佩,心中生疑。


    這可是君庭哥哥送給她的,賀雲姿她怎麽會有和她一樣的玉佩,難道,君庭哥哥在騙她,他同時給了別人一樣的玉佩?


    賀雲姿看著她不自然的麵色,繼續說著。


    “說起我那塊玉佩啊,是我一個最重要的人在我小時候給我親手刻的,現在好久沒戴了。”


    賀雲姿語氣中帶著懷念,複而又緊緊的盯著沐朝顏。


    “沐小姐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沐朝顏內心譏笑,鬼知道你那玉佩去哪了,不過麵上卻誠恐,“朝顏不知。”


    賀雲姿輕笑一聲,語氣摻雜著一絲惡意。


    “因為,它被惡賊給偷走了。”


    沐朝顏聽完她這番若有所指話,心裏一抖,她這塊玉佩可是兩年前君庭哥哥送給她的,怎麽會與賀雲姿有半點關係。


    她這麽一細想,頓時鎮定了下來,賀雲姿肯定是瞧著她這塊玉佩好看,想占為己有,所以才胡亂編造這麽一出。


    於是,她在心底更加唾棄賀雲姿這種無腦之人。


    但是,她不曾想過,人家賀雲姿自然有權高位重的人寵著,要什麽樣的珠玉寶石沒有,她那點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人還看不上。


    而且,那本來是人家的東西……


    “沐小姐這塊玉佩也是別人親自給你刻出來的嗎?”


    沐朝顏點頭,麵上溫良,“是重要的人送的。”


    “哦,沐小姐這個年紀,也是該議親事的時候了,原是心上人送的,那可真不錯呢。”


    沐朝顏麵上一紅,沒有直接否認。


    “賀小姐真會開玩笑。”


    賀雲姿一手抱肩,自顧自說道;


    “真可惜啊,若是讓我抓到那賊人,必定將她一鞭子一鞭子慢慢折磨的隻剩一口氣,然後再刮花她嫵媚動人的麵龐,扔到深山裏,讓野狼分食。”


    賀雲姿姿態散漫,她用指尖在沐朝顏臉上輕撫,而後,輕聲一笑,才湊近沐朝顏的耳朵,語氣幽深;


    “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沐朝顏打了個顫,她隻覺得頭皮陣陣發麻,一股毛骨悚然的涼意瞬間從她的頭頂灌下來。


    這種驚恐的情緒刺激的她立馬退後兩步,然後死死低著頭,才讓自己不顯得那麽慌亂。


    “賀小姐,二公主,我還有事,先請告退了。”


    沐朝顏說完,連最基本的告退禮儀都忘了行,身後像是有狼攆似的,大步跑開了,那架勢,生怕賀雲姿反悔,


    賀雲姿造作成功,心情稍微明朗了些,不管那跑掉的人。


    而與沐朝顏之前那群說說笑笑的姐妹,早在她受刁難的時候溜的連個人影子都不見了。


    都城裏,惹誰都不要惹賀雲姿這個混世魔王,不然,她非得扒你一層皮不可。


    所以,這樣的人哪能是她們招惹的起的。


    ……


    當今皇室兄弟姊妹並不多,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唯一剩下的就還有一個與皇帝同父異母的恆景親王。


    恆景親王平日裏親民和善,因脾性溫和而與朝廷裏的各臣都十分談的來,是以有溫伯賢之稱,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當傅修昱手底下的人將查來的真相攤開在眼前。


    果然,平日裏最和善溫旭的人,往往藏的最深。


    恆景親王有個親哥哥,早在幾年前,他這位哥哥野心勃勃,竟起了造反的心思,最後自然是被流放,途中染上疫病死了。


    對於哥哥的死去,就算恆景親王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隻能沉澱下來。


    他的一切動作隻能在暗中進行。


    八年前的某一天,恆景親王途經最繁榮豐饒的江城,在此地駐留了幾日。


    聽聞賀家家大業大,資產積累無數,於是,他動了些心思,如果得到這麽多錢財的助力,他後麵的路起碼會好走一半,用這錢再養許多私兵。


    於是,他去拉攏那賀老爺,但沒想到會被拒絕。


    抱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卑鄙心思,惡毒的計謀一條接著一條。


    他派人暗地裏打聽到賀老爺一家要去省親,於是給附近邊上的土匪上眼藥水,這土匪們起先是不敢的,但對方開出來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這些土匪一聽紛紛上了頭。


    這一來二去,他們勾結成奸,先是在路上殺了賀老爺一家,然後買通官兵,將賀家所有的錢財都人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出去。


    賀雲姿是幸運的,在一家人拚命的掩護下才逃出生天。


    看完這些,賀雲姿恨的牙癢癢,心中燃燒的恨意隻增不減。


    等著吧,她要親手扒了那髒東西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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