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嚐試,秦挽風發現剩下的灰色靈藥都是一些類似辟穀丹的丹藥,在也沒有其他種類的丹藥,將之收好後,


    整理出了一些用不上的物品,這其中多數都是一些凡俗兵器,還是從王鐵柱那裏得來,現在秦挽風已經是煉氣二層修士,


    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已經是雞肋,完全用不上,留了一把初階靈劍後,其他之物全部丟棄,


    隨即便在次打坐恢複體內傷勢起來,最主要的便是筋脈與骨骼,還有一些內髒中,意識進入魂海中,秦挽風發現自己魂海已經恢複了些許,並沒有像之前那般已經枯竭,


    隨著運轉體內筋脈與丹田,頓時間磅礴的靈氣似潮水般,瘋狂湧入,此地雖位於一處山穀中,可靈氣也算比較濃鬱,


    隨著靈氣的補充,秦挽風的魂海漸漸的恢複起來。時間匆匆流去,三日過後,饑餓之感使得秦挽風不得不從修煉中驚醒起來,


    吃了一顆類似辟穀丹的丹藥後,才稍稍緩和,並且秦挽風還發現此地的靈氣已經稀薄了許多,並不合適繼續修煉,


    當即便起身,朝著外麵走去,沒了那玄階靈器作為載體,秦挽風隻得在次狂奔起來,


    隻是剛出山穀,秦挽風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就在方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掃來一道磅礴的神識,並且自己速度太快,想躲避已然來不及,


    而那道磅礴的神識雖浩瀚如海,可比之張伯初似乎略遜一籌,秦挽風神識散開,並未發現那人在何處,


    皺眉沉思片刻後,秦挽風當即收斂自身氣息,加上龜息大法的隱匿,很快便朝著神識相反的方向快速奔去,


    自從恢複傷勢後,雖然暗疾未愈,可也大差不離,一路狂奔,神識也一路散開,防止背後那人發現並且跟蹤自己,


    跑出去兩裏地後,秦挽風這才暗自鬆了口氣,停下身形,這般漫無目的的狂奔,秦挽風也一時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何處,


    看著遠處的平原,稍稍整理緊張的心神,便想著繼續朝前奔襲,可就在他向前狂奔數十丈過後,不知什麽時候,一個身著黑色華服的青年站在那裏,


    青年相貌端正,斜分劉海,頭發紮成馬尾束,單手背負在身後,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一動不動!


    秦挽風表情雖顯示疑惑,可內心卻不由自主的驚慌起來,因為此青年氣息內斂,沒有絲毫外放,雖比不上那張伯初,可也是現在的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並且那青年神色冷峻的注視著自己,那陰冷的神識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般,要將自己看一個通透一般,


    看著深如大海般的修士,秦挽風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他靜靜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並且暗中調動那夜無聲,


    此前,由於自己的大意,使得張伯初逃過一劫,給自己遭來大禍,有了上次經驗後,秦挽風並未著急動手,而是暗中將那夜無聲用龜息大法包裹,掩藏好其氣息後,魂力暗中湧動,


    此時,那青年掃視一番後,並未發現有什麽異常之處,他一步一步緩緩靠近秦挽風,同時間嘴裏開口質問道;


    “你便是那日將我武府弟子擊殺之人?”


    又是武府?秦挽風一頭霧水,眼神中滿是迷茫,見秦挽風這番表情,那青年邪魅一笑,也並未解釋什麽,而是大手一揮,一柄古樸長槍出現在其手中,


    秦挽風看著那長槍,神色嚴峻,隻是看上一眼,仿佛從那長槍中湧來萬千把利刃直擊自己靈魂一般,看著秦挽風迷茫的眼神,青年手一揮,頓時間幾件衣物便出現在其身旁,


    同時間其死死盯著秦挽風的神色,而秦挽風見到那些服飾之後,便恍然大悟般,現在他知曉青年為何而來了,


    看到秦挽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那青年譏諷一笑,道;


    “小子!我可不是張伯初那樣的豬頭!他到現在還在挖坑呢!土遁之術我雖不精通,可比之你卻要強上一籌!要不你早試一試那土遁符篆?”


    看著青年玩味的神情,秦挽風知曉自己肯定躲不過去了,當即臉一沉,心中思緒萬千,想著逃脫之術!他道;


    “前輩高明,自然不是張伯初那般愚昧之人可比擬…!”


    “打住!我隻問你一句話!我武府弟子是否就是你所擊殺?”


    “武府弟子?不知前輩所指的是~?”


    “哼還給我裝蒜?你身上明明有我武府弟子專用丹藥!這一點你無法逃脫吧?若你有後盾,趁早叫他出來,看是否能將我嚇退?”


    看著那青年玩味的笑容,秦挽風眼眸中閃過一絲淩厲,這青年心思縝密,沒有絲毫破綻,若一招不慎,自己極有可能小命不保 ,


    摸了摸手臂之上的袖箭,當即秦挽風便想到了方法,可表麵上卻露出恭敬之色,他抱拳施禮道;


    “前輩所言之人莫不是那日欺辱良家少女的那幾個孽畜?”


    “哼!哪裏蹦出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張口閉口就是孽畜?我武府弟子行事,還需要你來評判?在不說出你的來曆!可休怪我搶下不留情了!”


    話音落下,那青年神色冷漠的注視著秦挽風表情舉起長槍指向自己,當長槍對準自己的那一刻,仿佛是死神的注視一般,讓秦挽風渾身不自在,甚至身軀都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可青年話語強勢霸道,根本不聽秦挽風的解釋,見此情形,秦挽風眼神中透著堅定之色道;


    “前輩未免太過霸道蠻橫了些!那些~!不好!”


    秦挽風本想拖延些時間,並且尋找機會逃脫,可那青年行事果決,根本不聽秦挽風的解釋,不待秦挽風話語說完,


    瞬間,一股龐大浩瀚的築基期威壓鋪天蓋地朝著秦挽風而來,在這股恐怖的築基期威壓之下,秦挽風幾乎寸步難行,


    腳下的地麵如泥潭一般,可那青年卻不給秦挽風躲閃的機會,下一刻,其揮槍朝著秦挽風而來,


    見此一幕,秦挽風毫不猶豫的使出幻影迷蹤,在千分之一的霎那間,其身軀以完美的方式躲開了對方的長槍攻勢,


    可即便是如此,僅僅隻是那長槍之上散發的氣息就將秦挽風震飛五丈之外,霎時間體內氣血翻湧,一口鮮血便從口中噴出來,


    而青年見自己必中的一槍,居然被秦挽風躲閃開來,雖秦挽風還是被自己震飛,可這也很驚訝了,


    要知道,他可是實打實的築基期,武府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這次出來,也是接了武府外發的任務令牌,這才沿著氣息一路追蹤到此,


    看著遠處受傷嚴重的秦挽風,青年眼神中透著欣喜之意,下一刻,自身全部的築基期威壓一股腦的全部撲向秦挽風,


    並且收起長槍,旋即其身軀一閃,便快速靠近秦挽風,見此情形,秦挽風本想躲避,可那築基期威壓實在太過強橫,


    如萬千巨山壓在自己身軀之上一般,自己根本無法動彈,看著那青年收起長槍,秦挽風眼中滑過一絲決絕,下一刻,一道細小的灰色身影便從自己手中悄然的落入到腳下的泥土中,


    而那青年平時可能很容易就能發現,可此時的他,早已經被秦挽風方才的身法所吸引,這也是他收起長槍的緣由了,


    盞茶的時間,那青年如蒲扇搬的巨手,便已經抓不住了秦挽風的衣襟,他目光冷冽的看著秦挽風,眼神犀利如刀般,冷聲開口道;


    “小子!想死想活?”


    並且那青年在抓住秦挽風的那一刻,便施法禁錮住了他的人類靈魂,看著青年那火熱的目光,秦挽風不用想也隻得對方腦海中在想什麽,心中雖然猜到,可臉上卻露出驚慌之色,連連點頭,因為此時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想活命?那便交出那瞬移功法!或許見到那功法的份上!我還可饒你一命!”


    聽完,秦挽風張了張嘴,話音臉上漲的通紅,見狀,青年這才鬆開秦挽風,看著被禁錮住的秦挽風,青年眼神戲謔的注視著,一言不發,


    當鬆開的那一刻,秦挽風這才從方才的窒息中緩過神來,猛的唿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感知一番過後,


    秦挽風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感知不到任何外界靈氣波動,甚至是調動那泥土內的夜無聲都無法調動,


    此時的他神色才真正的驚恐起來,似乎察覺到了秦挽風神色的變化,那青年慢悠悠的開口道;


    “我將你魂海全部禁錮住了!以你的本事,休想從禁錮中掙脫開來!除非我死!可就憑你?嗬嗬!”


    無情的嘲弄,秦挽風生不出任何氣憤之意,因為青年所言也是實情,想了想,秦挽風便暗中釋放出妖獸神魂之體,


    現在唯一活命的機會,便是那妖獸神魂之體了,看著目光拚命亂轉的秦挽風,青年玩味的注視著,心神全部放鬆開來,


    沒有一絲絲戒備,在他看來,秦挽風早已經是一具死屍了,自己揮手便可將之滅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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