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否定了這個前文明的執念與深淵的關係後,我也找不到別的解釋反主對身份認知錯過的原由,我就也把這個複國人設也切了,與之相關的戴因更是從頭到尾都是謎,我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麽而戰,為什麽堅決否定反主的理念?


    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來我寫完層岩那段後,我就完全把戴因忘到腦後去了。。還有因提瓦特花,本來想在空熒在新世界對峙的那段裏,讓空搞出一朵因提瓦特花,以花比人,終於迴到故鄉的遊子會像因提瓦特花一樣,花瓣重新變得柔軟,但最終也會就此泯於塵土。


    好像還有什麽,想寫但到了該寫的時候,忘了個幹淨的,這就是不寫大綱細綱的後果【攤手】。


    總而言之,深挖原神世界觀就是像這樣處處受阻,加上原神世界觀連掌管時間的神明都有,真的探究起來,倒果成因也不是不可能,連戴因的立繪文案裏都有一句“未來拯救了過去”,邏輯不受物理規則的限製,那可太自由了。


    比方說我懷疑過七元素是按著什麽人體概念安排的,像充當心髒的岩國,和形如血管流通世界的摩拉,在「停擺之刻」這件聖遺物的文案裏,大致的意思就是富人打算搞一場商戰,讓「黃金的心髒」為他們的意誌停擺,假如這場商戰的目的並不是真的為了來場金融危機,而是為了不讓貨幣、或者說世界的血管流通,甚至真正能從物理意義上打擊「世界的心髒」。


    就像禁忌知識說是不可被了解的真相,致使人發狂的同時還能讓人長出灰黑色的鱗片,而夢境之力又能拿來抵禦禁忌知識的汙染,這些在現實中完全屬於無形的、概念的名詞,「知識」、「夢境」,還有蘭納羅的記憶,在提瓦特的世界觀裏都能發揮物理作用,那璃月以及摩拉貨幣成物理意義上的心髒與血管又有什麽不可?搞不好還可能挖出真相說整個世界是哪個原初之人的屍身,甚至是沉睡的天理本身。


    當然這個猜想比較扯淡,我更傾向於隻是仿造概念以達到某種目的而已。


    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為什麽《日月前事》裏要特意在原初造人後,提一句「我們的先祖的數目不可知曉」?造了幾個人很重要嗎?後麵跟著的那句「先祖與原初的那一位立約」,倒是可以從鍾離跟冰神立下的「終結一切契約的契約」聯想一下,或許人類先祖跟原初定下過契約,同意永恆的計劃,屬於是先祖簽的約,後人想反悔都不行這樣,而鍾離或許就是想幫現今的人類解除這樣的契約。


    再說那個燼寂海,我寫那部分的時候還沒看過聊聊棒的文案,還以為它會跟足跡pv裏,戴因說的「而現世的基底埋藏著陰燃的殘骸,那是對僭越者的警示」有關的,說不定就是之前輪迴的前文明的灰燼啥的,不過後來知道,它其實是在坎瑞亞災變時期才形成的,估計頂多跟後續的納塔有關而已,我之前老是聽說什麽到了納塔會有很多人複活,像什麽女士啊歸終啊都會複活,還以為說不定真像坎瑞亞那神奇的煉金術一樣,一捧灰都能給你還原成人,但僅僅隻是五百年的曆史,恐怕就沒那麽神奇了。


    實際上舊人迴歸現世並不是不可能,哪怕隻有短短一瞬,穿越時空而已嘛,時間盡頭都坐了個「罪人」來跟反主打電話,鍾離在傳說2裏,也被若陀說了一句「當你來到時間的盡頭,便會與過去未來所有因緣之人重逢」。


    如果他不是說人死前會看到走馬燈的意思的話,搞不好連蘭納羅們說的所有一切最終都會在沙桓裏重逢的意思一樣,所有人的記憶與夢交錯在一起,開成花,真物理意義上的【老友地下重逢,聊完天敘完舊說不定還能手牽手一起去投胎】。


    再說一說那個神之眼啊,就像我文裏猜的,猜那說不定就是永恆王座被打廢了,散失的力量按碎片大小變成像鍾離、魈、八重神子這樣天生擁有【內置魔力器官】的魔神、仙人、妖怪啥的,魔神這些本來就名頭寫明權能的暫且不論,仙人妖怪是否是根據人類的想象力而成型的物種形態?我本來還想會不會天理最初就誕生於一個人類文明,但是文明毀滅了,於是它這個機體就帶著人類火種來搶元素生物的世界了,而它這個機體本身就儲存著人類文明知識曆史啥的,在它的權能分裂後,由這些儲存的信息決定了外殼形態,甚至這些東西說不定就是人類火種,不沾權能碎片以後都能拿出來造人的。


    不過後來想想這太複雜了,沒必要,現有人類自己就能想象出仙人妖怪的存在,進而導致它們真的出現了,包括魔神都可以當他們是人類信仰中誕生的掌管某種力量的神明。


    或者說一個個行走的內置魔力器官\/神之眼,人類沒有魔力器官,直到七神確立後,人類才能靠願望獲得神之眼這樣的外置魔力器官。


    得到神之眼的人類就是神選者,被稱為原神,擁有前往天空島的資格。


    搞不好拿得到神之眼就代表肩負得起永恆王座的權能,是個小天理小備胎一樣,接你去天空島是因為天理沉睡了,沒法幹活了,拉菜點的備胎去當維護世界的臨時工。


    也有可能陰謀論點,像戴因在足跡pv裏說「人類有人類的底蘊,我們不是濾清神選者後剩餘的殘渣」,搞不好神選者就是被挑出去準備留下來的有價值之物,剩下的人類都是殘渣,殘渣通常都不會有什麽好結局,倒掉或是燒個幹淨,反正像垃圾一樣,就像阿散在間章裏喊的那句,「沒有價值的東西,不會被保留」。


    正機之神不是有個「刹那生滅·將至」的必殺機製嘛,搞不好以後打天理能見到個升級版,代表滅世威能的技能,正機成功釋放必殺一人,天理成功釋放就直接給你團滅的那種。


    順帶也說不定是天理真快寄了,天空島挑選神選者就是為了培養個新天理之類的,畢竟旅行者的故事都說維係者正在死去。


    說迴旅行者,反主的表現是真不像跨越諸多世界的人,不管這個世界如何吧,反主去幹涉世界發展,甚至打天理,就跟外國人去別人的國家競選總統一樣……


    而且劇情預告的視頻裏,反主開頭就在說一句「外來者,不屬於這個世界」,但看起來不像是認同這句話,我很好奇反主的立場到底是什麽,我個人對於‘幹涉他人之事的立場資格’這種事挺看重的,這也是我設定雙子確實誕生於提瓦特的設定的原因,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反正都是自己家事,幹涉得理所當然。


    然後雙子的誕生,其實可以想象成抽卡,因為我設定這個的時候是從原石、創世之晶的描述和祈願功能得來的靈感,再加上挺好奇為什麽紀行那段動畫說黑暗之國有什麽創世珍珠,為什麽這種聽起來很光明、充滿希望的東西,卻是埋藏在黑暗之中的?總而言之,把深淵當卡池,派蒙抽幹了自己的原石才終於出金!甚至還是雙金!這不是很合理的嗎?誒嘿~


    其實最初的設定雙子是分別代表兩種對這場幻夢的不同態度,哥哥是不願打破幻夢,甘願沉溺假象的柔軟意誌,妹妹則是知曉必須打破幻夢,願意斬斷一切的堅韌意誌,但他們在行動上卻陰差陽錯的,哥哥在推進幻夢毀滅的進程,妹妹反而成了維護幻夢的那個。


    這點的體現主要是想拿神像神瞳來體現的,神像應是用以維持夢境存在的能量節點,不過這個設定一直覺得不太好,加上我本來以為我之前寫的部分,有埋下觸碰神像獲得什麽信息提示,結果我臨到頭返迴去看,發現,啊哈!我他喵光寫了神瞳根本沒寫神像,然後又對這個設定不滿意,感覺可有可無,就幹脆取消了。


    然後最初的設定,是幻夢破裂完,空是自閉到不願清醒,就像他所代表的柔軟意誌,他開始給自己幻想了故鄉未亡的假象,即使記憶模糊,他也在新世界裏,強行搞出一個深淵力量構造出的鬼魅橫行的假故鄉,因為在他模糊的印象裏,他一直是與這些漆黑魔物同行的,他構建的假故鄉,也會為它們留一席之地。


    但是在熒的眼裏,她知道空其實是瘋了,不願接受現實,還打算自毀,所以她也同樣急瘋了。


    最終寫出來的內容,主要是因為我有點毛病,我不會描寫這種太過感性的橋段,我更喜歡在外麵套一層看似理智的、選擇合乎邏輯的皮,現在寫出來的空,就是明麵上說得一套一套的,類似‘長生種反正活久了沒意義,早死晚死都一樣,能給自己安排個自己喜歡的結局多好啊,而且犧牲一下還能發揮作用,把深淵搞迴來當世界防衛手段’說得自己都信了,實際內心的情感,就是什麽也不想管了的自毀,就是故鄉沒了的崩潰,這些被壓到自己也看不見的真實情感,才是引導自己行為的真正原因。


    該怎麽說呢,除了自己文筆問題,我覺得可能也是因為我有點類似‘裝逼尷尬症’這樣的毛病?就是放不開,無法坦率的去描述激烈的情感,寫出來的東西就冷冰冰的,無法調動情緒。


    這也是我看小說時會有的毛病,像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說,作者文筆情節啥的都挺好的,尤其會帶動情緒,但是看到後麵,我發現一個問題,作者在描寫網民反應,還有大眾反應時,明明前麵一次次被男主打臉,臉都打腫了,但就是出事必是一堆人過來嘲諷男主、質疑男主,哪怕之前因男主獲救的一大幫路人,都不會出來幫男主說半句好話一樣,粉絲就跟永遠被壓著打的不會反抗的啞巴一樣,等到男主自己打臉成功了,粉絲才突然複活漲一堆粉,還是下次輿論依舊在裝死的僵屍粉。


    前麵看的挺好的,但它這個套路用得太頻繁,以至於我看多了後,覺得怎麽這群路人網民沒一個有自己思維的?全是節奏一起全盲目跟著跑,打了無數次臉下次還敢,但仔細一想,現在的網絡環境不就是這樣的嗎?頂多就是小說裏為了煽動情緒,隻寫出這種刻板印象,現實裏帶腦子上網的人還是不少的,被打臉多了,也是會知道不要輕易站隊發聲的。


    利用這種大眾認可的刻板印象最能煽動讀者的情緒,甚至小一點的出現邏輯問題也無傷大雅,可以讓人接受,但是我有時候就是會莫名糾結這些不重要的細節,想要追求一切都有合理的起因,想要以大家都有理大家也都有錯,來製造爭端,但這種情節衝突就跟澆一盤冷水一樣,遠遠沒有自己有理對方有錯的情節,然後無論打臉還是輸了被虐,都更能調動讀者情緒,也就是這種情節導致的情緒價值就是要麽被氣死,要麽成功打臉爽爆了,都很激烈,平衡的錯與理則會讓人冷靜下來。


    比如在天理與坎瑞亞的分歧上,我去搜考據,大部分人是明顯分為兩派的,盡情輸出自己的偏好與意見,站天理那方罵坎瑞亞引來災變,還存著攻打七國掀起戰爭的壞心,天理造人愛人一心守護世界,放釘子那都是怕世界毀滅了,結果坎瑞亞捅了這麽大一個簍子讓七神來收拾爛攤子的都死了五個,還有什麽臉恨神明巴拉巴拉的……


    站坎瑞亞的那方,則是拿現今七神默認支持反天理的態度說事,還有考據還說天理造人是謊言,不過我沒去看那篇考據具體是啥,反正天理的黑料在提瓦特各種文本裏就有不少暗示了,這也是我寫的這篇文裏顯得天理更有錯些的理由。


    我本來是想寫出那種雙方的錯一半一半的那種,但是坎瑞亞的信息太模糊太少了,黃金為什麽放出深淵魔物,為什麽放完後沒被天理算賬,甚至她是不是真的主動放出了深淵魔物這點都存疑,我的傾向裏就是既然她在阿貝多角色故事裏、在魔女會pv裏登場裏都沒有體現出那種像是會故意放魔物害人的惡人麵,在阿貝多的口中評價也不錯,那我就當她並不是故意的。


    然後坎瑞亞整個國家,總得給他們一個比較合理正確的對抗天理的理由,知曉魔天的秘密、害怕天釘的懲戒、留存人類的文明,這些是現有情報可以推斷出來的,但這樣寫,也就導致坎瑞亞在滅國之前,唯一的錯就是國王伊爾明似乎是無視了當時還是宮廷法師的「醜角」的警告,選擇了加深與深淵聯係的行為,少數人甚至是一兩人導致的後續悲劇,甚至坎瑞亞自己人都當這些人是罪人了,還主動自首去和地上的人一起對抗深淵彌補錯誤。


    主要還是坎瑞亞這部分的信息太模糊,寫得實在不對等又不完全反差,本來就是在潑冷水了,還寫得不上不下,就自己也覺得很糟糕。


    糾結於這樣的情節塑造,其實就是我無法改掉個人下意識的偏好思維,就像讀者和作者還是很有差別的,作者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寫更精彩,讀者隻需要挑著自己喜歡的看就行。


    我的文筆和表達能力本身就不太好,再加上難以扭轉的思維,會把內容拖得更糟糕。


    打個比方,就像畫一副畫,畫之前,我腦內浮現的是一個貌美如花的阿散,然後我的文筆就等同於我糟糕的畫技,畫完之後,我定睛一看,艸!阿瑠!怎麽是你?!


    然後我的表達能力,就等於我把阿瑠的頭發顏色都配錯了,發型、衣服也畫錯了,然後路過一個讀者,看到這幅畫,欣賞了下後,微笑著就給我來了一句:“你這濟公畫得可真傳神啊!”


    我:……


    最後這個個人偏好的問題,它會導致我不樂意去學習、去描繪自己不感興趣的部分,拿畫畫來比喻的話,看一眼阿貝多老師那個pv就知道會畫成什麽鬼樣子了……《不值得細化》。


    啊……反省一下自己的錯誤,但能不能改進我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畢竟我沒有慧根。【躺平安息狀】


    說迴正文,關於人設,把前半段的空稱為旅空吧,後半段是淵空。


    淵空的人設其實對比旅空來看,心理年齡抗壓能力都偏小,或者說是個根本沒釋放過自己天性好好成長過的孩子。


    他的人生經曆就是順著剛誕生就被他人寄托厚重的期望,望著太過遙遠的目標不顧一切向上攀登的過程。


    支撐他向上的底架是靠他人的期望形成的,沒有過為自己而活的打算,或者說將自己存活的意義與他人的期望、救世的使命綁定在一起,所以在這些底架都崩塌後,唯獨還吊在高處的創世目標讓他勉強維持不自己馬上跳下高台摔死的理智,但他也在目標盡頭為自己準備了索命的繩索。


    而旅空的成長經曆則和他完全相反,救世的責任鍾離曾經提過,但馬上就給他教育了一通,讓他不要被什麽命運捆綁,而且並沒有壓力的成長環境,也讓他完全可以專注自我的成長,給自己打足了支撐自己的厚實高塔,甚至在遇見另一個自己時,還能收容對方,多一個人的重量,也不會動搖自我的根基。


    旅空最初出現的狀態是處於因記憶空缺、自我革新而顯得茫然又很沒安全感的,他的潛意識裏還記得家人這個概念,雖然想不起妹妹,但是也會下意識想迴到親人身邊,於是就這樣碰了帝君的瓷。


    之後他在璃月慢慢長大,三觀與行為習慣也會受到環境與周遭人的影響,比如歸終與大慈樹王,她們帶給空的影響都是引導他正確地使用自己的力量、以及對其他生靈保持柔軟的心善之意,不過歸終沒得早,就像她最後留在歸終鎖裏的信,本來她想以身作則來教導空,但隻能成為遺憾了。


    哈哈我後來把歸終鎖給忘了個幹淨,本來想過搞一關要空去找其他朋友合力注入元素力解開的關卡,忘光了。【攤手】


    而大慈樹王則是離得遠,僅僅在蘭納羅時期體現一下,後麵再見空已經變得相對成熟了,不算成長期小孩了,她們所代表的都是智與善,不過智慧可以在成長閱曆中獲得,心善可以在守護璃月的過程中獲得。


    然後是馬科修斯,淵空和旅空相比,是沒有培養起這種對食物的偏好的,旅空會喜好美食,除了‘出自我大中華地區的孩子怎麽可以不喜歡美食’的執念外,還有一點就是想塑造鮮活的煙火氣。


    就像小木偶篇裏,被關在借景之館內一陣子後,小木偶對於吃飯這件事的形容就是‘總覺得不吃飯就像失去了什麽很重要的樂趣一樣’,對自我喜好的堅持,其實就是對活著這件事的眷戀,貼近生活的喜好,也會更加讓人擁有正幸福生活著的實感。


    小木偶並不需要進食,淵空在後續也不再需要進食,但這不必須的行為,旅空會維持它,淵空則對它可有可無。


    在生活這件事上,兩者的區別就逐漸變成了一個懂得享受生活,一個不在乎生活得如何,不在乎得多了後,就真的沒什麽可在乎的了,也就不覺得人世有什麽可眷戀的了。


    人間煙火氣,也代表著普通平凡的幸福之人,也是一種沒有重壓的生活狀態。


    而這種生活狀態,要得益於成長環境,以及提供絕對安全感的帝君啦。


    就像帝君在看到子民經受災難後內心無法安定之時,他自行站出來同子民許下承諾,自己扛起了這種守護與精神支柱的責任。


    如同永遠可以依靠的避風港、心靈的支柱,以及教育方式也是鼓勵讓其選擇堅定自我意誌的道路,既自由,又安全感滿滿,還是個絕對的好榜樣,被帝君養大的旅空,自然是最優秀的孩子。


    事實上,帝君是‘父’的代表,和淵空見麵的那場,因為七神或多或少都對自己世界真相有點意識,所以他跟淵空說那麽多,某些方麵也是表達一下自己對子民的不舍。


    在我看來,鍾離在角色故事裏說的最初的七神肩負引導人類的神聖職責,也許最初的他們確實都認可這個說法,對這份職責尤為看重,特別是鍾離這個責任心很強的,對風神這個崗上溜號就為了來給他送瓶酒的家夥都想斥責一句離譜那種。


    直到可能又是因為坎瑞亞的災變吧,才讓七神意識到了這所謂的神聖職責或許需要打個問號,就像那維萊特對神聖規劃的評價說這是傀儡懸絲,鍾離或許也是意識到了神明的統治會對人類造成什麽限製。


    就好像疼愛孩子的父母,意識到應該對孩子放手了,但鍾離也不忘放手前先在自己還能掌控一切的時候,偷偷觀察一下孩子沒了自己能不能真的獨立,真的操心至極。


    不過跟淵空說完這些後,他又意外發現這個背負重責的孩子其實還很稚嫩,就下意識想去照顧、引導一下這個孩子,但是淵空自己跑了,須彌、璃月、蒙德,他都是匆匆經過,不願停留,也就錯失緣分,更沒有因遇到某人而讓自己變得更好一說了。


    寫完這篇文,其實旅空的篇章就代表著七國的旅途,相比解開一切謎團的終點,去迎接一個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接受的真相,更重要的還是這個遊玩的過程。


    最開始我就是想寫這樣簡單的旅行就好,寫一下那些我喜歡的人物的故事,深挖原神這個世界觀有時候反而會導致故事不夠具有感情,本身它幻想的背景設定,越深挖高層次的力量,越脫離現實,越容易讓故事虛浮。


    最開始是有些不管不顧,想無視這些隻寫七國的,因為pv都寫著提瓦特篇,搞不好後麵世界觀接連宇宙,又拓展出了更宏大的世界觀。


    我連七國都因為現在隻出到楓丹,隻能把七元素化身踏足七國旅行的計劃砍掉兩個國家,楓丹又來個絲柯克、極惡騎這種突然冒出來的高層次戰力,實在讓人頭禿。


    把旅途寫完後,深淵篇就是自我放飛隨意猜想世界觀的產物了,其實這過程還挺有趣的,哪怕最後猜出的結果是全錯的,但拓展自己思維方向的猜想過程好玩就夠了。


    這大概就是終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收獲了什麽,我也很期待老米最終能不能給個讓我震撼又驚喜的終局,但就算結尾不符合預期吧,也改變不了在這之前,已經有過很多個原神塑造的讓我很喜愛的角色和故事了,這個過程已經讓我收獲了很多,我感謝它。


    也很感謝喜歡這篇文的讀者小天使們!寫作路上能有人陪伴真的太好了!每次都忍不住刷刷看段評都寫了啥,就是這個番茄寫作的app不太方便,不會提示新增段評什麽的,要知道偷偷窺屏看段評可是我的一大樂趣【碎碎念……


    寫完了迴頭捉蟲又發現我忘說那個第一章給我挖的坑的問題,其實就是係統,我開始寫著寫著,發現我既讓係統作為提供背景設定信息的唯一知情者,又讓它必須為了哄騙空編造謊言,真的假的話摻在一起這和一個攪s棍有啥區別……


    總而言之,意識到自己腦子有病的我,逐漸讓係統透明化了,把提供信息的工作交給冰元素的化身(雖然實際上也沒提供什麽信息就是了)。


    而且這個化身的人設我最初還想設定一下什麽和係統共體導致相性不和變得類似人格分裂,也就是旅人溫柔的說話方式和冷漠的行為極度割裂的原因,就是言行不一,因為言行根本是隨兩種不同的意誌決定。


    後來我想想,這什麽玩意?啊?我在想什麽我就想出個這麽奇形怪狀的設定來啊?於是這個同樣顯得我腦子很有病的設定也取消了。


    後麵反正係統越來越透明,連最開始打算讓係統負責結尾講述一切事情起因的,然後也幹脆被淵空搶了工作,再見,沒用又添亂的係統。


    迴想四個月前,我幹嘛要寫個係統呢?emmmm想不起來,我隻記得原神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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