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眼看向同樣憤怒的阮秋霞,“嫂子,你想清楚了,這次如果再鬧到上麵去,我想你們家陳連長的位置估計也到頭了!”


    頓了頓,掃過阮如月那如滲了毒的眼神,“我和韓越兩人離不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不離婚了,還是我們錯了?真是可笑,我倒想問一下領導,這是什麽道理?”


    她突然上前抓著阮如月的手,“來,我們去領導那兒,評評理,我今兒要不把這事理清,我就不姓肖!”


    見阮如月不肯走,她厲聲喝道,“走啊,你不是大條道理要控訴我的嗎?直接鬧到領導那裏不正合你的意了?如果他說你有理的話,我立馬跟韓越離婚,反正離婚申請書都批了,就差去領離婚證!”


    阮如月習慣了在農村撒潑打滾那套,突然見肖玲這般疾言厲色不怕她的,還要鬧到部隊裏去,突然又慫了,也有些後怕。


    “我我我......我不去,我死也不去!”但她怎麽也甩不開肖玲如鐵鉗般的爪子,隻好向自家姑姑求救。


    阮秋霞也不知道話題怎麽就轉到這兒來了,不是要買那鹵肉方子的嗎?


    但眼下,隻好先把這碴解決了再說。


    “唉呀,大家都是說說而已,別這麽較真,大家都街坊鄰裏的,這些小事兒也要鬧到領導那兒,男人的臉麵擱哪兒呢?”她慣會避重就輕,想輕飄飄想就此揭過。


    但肖玲不想就這麽放過她。


    “哦?又變成小事了?剛剛你們不是把這件事跟那鹵肉方子相提並論了嗎?還想用這件事威脅我,讓我把方子貢獻出來,嫂子,你莫不是失憶了吧?”


    阮秋霞嘴抽抽,但一想到真要鬧到上層去,她家男人的前途真的會受影響,到時候她真的要送迴老家,伺候那可惡的婆婆。


    “你聽岔了,嗬嗬嗬......”她又想過來討好似地拉她,卻又被肖玲嫌惡地躲開。


    這邊,阮如月趁機甩開肖玲的手,肖玲也沒在意,冷冷地盯著姑侄倆兒。


    “既然聽岔了,那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過,”肖玲正想轉身就走,又頓了頓,“嫂子,我們兩家真的一點交情都沒有,以後見了麵,建議還是當不認識的好,省得整天拿鄰裏那點關係來蹭好處,我看著惡心!”


    這次,肖玲瀟灑地跨過過道,直接進了自家院子,當著她們的麵,關上大門,隔絕她們的視線。


    阮秋霞恨恨地盯著她家院子,心裏那股氣橫衝直撞,撞得她身心俱痛,但又拿肖玲沒轍。


    阮如月從院子大門看向裏麵,屋內的裝潢她之前經過時透過沒關的窗也見識過,裏麵漂亮得就算是大領導的家都比不了。


    前排分配了帶院子小洋房領導的家,她之前跟著姑姑上門送禮時去過,她就沒見過有比肖玲家漂亮的屋子。


    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計上心頭。


    “姑姑,我想到怎麽整治她了!”


    她突然湊到阮秋霞的耳邊,低聲說著話。


    而阮秋霞臉上的表情也慢慢舒展,最後還滿意地拍了拍阮如月的手,“你這迴還挺聰明的,走,就這麽辦,絕不能讓她好過。”


    肖玲和小家夥迴到家之後,沒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


    因為她自己的正事太多,哪兒有這麽多時間去管這些無聊的人。


    倪青的衣服下個月就要,這個最急!


    然後,跟程永光合作的計劃也要提上日程,今天雖然跟他提過,但他是個謹慎的人,並沒有說同意,但也沒拒絕,隻是說他對她並不了解,不敢貿然跟她合作。


    再者,她的合作方案,沒有任何數據支撐,沒有說服力。


    所以,她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就是先開一家店看看,如果可行,再談合作。


    那麽,這個店也不可能隻她一個人投錢進去,程永光倒是大方,答應出三分之一。


    老狐狸一個!


    但也理解他的決定,她也明白,這三分之一還是看在喬謹言的份上才投的錢。


    她要是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問題,她決計不敢貿然投錢進去。


    後來,喬謹言也說自己參股,占三分之一。


    就這樣,這個店就有三個股東了。


    但一切,還是要看看她所謂的技術有多牛能撐得起整家店麵再論開店。


    店麵呢,也好辦,程家是本地大戶,以前動蕩的時候,被國家收走了很多房子,後來歸還了,但隻有原來的五六成,因為有些房子已經損壞嚴重甚至倒塌了,隻空有一塊地。


    但聽喬謹言說,程家的房子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所以,店麵基本由程永光來解決。


    她約了他們三天後,做一頓飯給他們吃,試試菜式,再決定後續的進程。


    服裝她一時半刻也做不起來,那麽,就隻能靠這一條路來圈錢了。


    在這個年代,做飲食,隻要味道好,真的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教了小家夥一會兒畫畫之後,突然察覺到最近似乎好些天沒看見小軍了。


    “小軍哥哥呢,最近沒找你玩嗎?”


    小家夥握著畫筆,在畫紙上畫了濃濃的一筆之後,迴頭,“小軍哥哥他說要跟著張大爺去城裏置辦他哥哥結婚用的東西。”


    “哦,原來這樣!”她倒忘了這碴了,張大爺上午出攤之後,下午就出去,年底的婚禮,現在確實要忙起來了。


    明天她也要到城裏去了,想先看看那兒的布料都有哪些,雖說能找宣穎幫忙,但性格使然,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太想去找人幫忙。


    人情這一事,除了難還,還有說不清。


    能不欠都不要欠。


    就這樣,她和小家夥窩在客廳裏,一個在角落裏的小桌子時而畫畫,時而看書,另一個在餐桌上寫寫畫設計稿,誰也不打擾誰。


    無比和諧!


    待到日落西山,她才起身做飯。


    因為知道那男人今晚不迴來吃飯,她就隨便做了兩碗麵,上麵放了些肉幹,再窩個雞蛋,灑上蔥花,香得不得了。


    肉幹是自己前段時間有空的時候曬的。


    入秋了,幹爽的天氣是做肉幹和魚幹的好日子,要為冬天做準備。


    她還曬了許多海貨,哪怕冬天不出門也不怕吃不上肉。


    泡菜也醃了一大缸,自己配的秘方,後來懷孕後的餘珍珍嚐了一口之後,厚著臉皮抱走一大半。


    她還要醃上一缸。


    這麽一想,最近她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哪兒還有時間傷春悲秋啊,簡直想談個戀愛都沒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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