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帶領漢軍其他將領和楚軍大將再一次大戰在一起。


    雙方再次大戰在一起,各種武功絕學顏色的能量亂飛,刀槍劍影,轟炸在一起。


    砰!!


    轟——


    威力兇猛,空氣中漣漪不斷,錚亮的兵器作響,如同暴風雨般唿嘯而過。


    在樊噲等人的後麵,韓信則下達著命令,漢軍精銳部隊將大量的長槍盾牌,死死的豎立在前方,做出防禦的姿勢。


    鎧甲閃耀著將士的威武,長槍上發出冷冽的寒光。


    完全是一道巨大的槍牆,死死的守在前方。


    半山腰是因為地形險惡,楚軍的進攻遭到阻攔,無法再進一步。


    兩方人馬正麵對抗廝殺在一起,楚軍久攻不下。


    “噅”


    項鼎,一巴掌拍在金甲馬上,金甲馬雙蹄躍起,方天畫戟在空中閃出一道寒光。


    “駕”


    金甲馬追隨項鼎作戰多年,通人性,立刻明白項鼎的意思,奔騰而出,發出嘶鳴。


    和其他馬匹不同,金甲馬,可是他重金在係統商店買來的戰馬,並且量身定製金色鎧甲等裝備武裝到牙齒。


    即使山路陡峭,在楚南宮硬生生的開辟出一條道路的情況下,依舊能夠衝鋒。


    強烈的殺戮之氣,從項鼎的虎眸之中爆發而出,一騎當先,所向披靡。


    是的,看見楚軍久攻不下,項鼎開始了親自上場。


    在山路兩旁的楚軍士兵,看見這一幕,紛紛主動的避讓出一條中心道路。


    一道金色的身影如同雷電一般奔馳而過。


    “是上將軍,上將軍親自出手”


    楚軍士兵瞬間士氣高昂,不斷的搖旗呐喊。


    “死”


    在金甲馬快如閃電的飛馳的之中,項鼎直接將方天畫戟插在馬肚子一邊的扣轉上。


    從金甲馬肚子一邊上拿出弓箭,站立而起,彎弓搭弦。


    “落日弓”


    金色的領域直接灌輸在箭矢上,技能發動,一道黃金色的箭矢發射而出。


    “嗡”


    箭矢在空中發出唿嘯,強大的速度破開音波。


    正在交戰中的樊噲,聽見箭矢破空的聲音,突然心中傳來一陣心悸,似乎有什麽大恐怖。


    這是他作為一個武聖,征戰沙場多年的武道直覺,讓他在戰場上躲過了幾條命。


    硬接鍾離昧一槍,借力後退,躲到到旁邊其他漢軍將領的後麵。


    轟——


    砰——


    箭矢射在鎧甲上,在領域之力下,鎧甲如同士紙糊一般,將前麵的兩個二流漢軍將領來了一個透心涼,鮮血飛濺。


    一箭雙雕,從一個身體中穿出,再射殺另外一個。


    “嗖”


    樊噲還沒反應過來,黃金色光芒的箭矢再一次射擊而來。


    空中一陣音爆,帶著超強的慣穿力,射中肩膀,直接將樊噲連人一起釘在後麵的石壁上。


    “嗖”


    一道金色的箭矢再一次如同雷霆一般射出,鋒利的箭頭射在樊噲的喉嚨之中。


    嗡——


    恐怖的貫穿力箭矢穿過樊噲的喉嚨,箭頭定在石頭上,箭尾不斷抖動。


    樊噲喉嚨中被箭矢穿,點點紅色血液從中箭矢掉落。


    斧頭從手中脫落,目瞪口呆,死不休目。


    嗖——


    嗖!!


    一支接著一支的箭矢,還在不斷的破空射殺而來。


    空氣之中,不斷的傳來音爆破空之聲,金黃色光芒接連而至。


    帶著強大犀利無比的貫穿力,以刁鑽詭異的角度,通過狹窄的地形。


    將十幾位漢軍將領的爆頭,頭盔破裂,倒地而亡,黃白之物亂飛,血腥無比。


    馬做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銀鉤應飛雪,將軍踏馬出,一箭殺一人,百步不留行。


    在金甲馬上飛射的項鼎,如同戰神一般,箭矢貫穿如無人之境,大殺四方。


    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氣勢宏偉。


    箭矢依舊前進,慣穿漢軍士兵的精鐵盾牌,獵殺著生命。


    一連射殺十幾人,將漢軍士兵訂在大地上。


    每一次箭矢,如何死神的暗號,收割著生命。


    親眼目睹經曆這可怕的一幕,讓漢軍前方士兵,士氣大跌,頓時引起了一陣騷亂。


    “壓住”


    “壓住”


    “不許後退”


    “後麵已經無路可退”


    後方督戰隊的漢軍將領手起刀落,大吼一聲,斬了十幾個人頭,終於穩住局麵。


    直至射空金甲馬上的三十六支箭矢,清空箭袋,項鼎才停下手中動作。


    “噅”


    金甲馬博然而止,項鼎停下馬步,已達山腰前。


    “上將軍威武,上將軍威武”


    “威武,威武,威武”


    和對麵的漢軍相比,楚軍這邊,則是大獲全勝,歡唿起來。


    這一刻,在他們心中,項鼎就是神,就是信仰。


    眼中充滿了崇拜,尊敬,以及興奮。


    “老樊”


    劉邦在後方,遠遠的看見這一幕,臉色蒼白,頭昏腦脹,腳下一軟,險些暈倒。


    一邊的陳平眼疾手快,連忙將劉邦扶起來。


    和韓信不一樣,樊噲可是和他從沛縣就開始,生死與共的兄弟。


    是他起兵以來,能夠依賴為數不多的大將。


    就和他一起同生共死多年,經曆無數風雨同舟。


    目睹這一切,不由的老流縱橫,深受打擊。


    以往的種種浮現在眼前,心中一陣巨烈疼痛。


    “漢王,其他將士在一旁看著呢,注意威儀”


    “逍道長,讓吾等堅持一柱香的時間,現在一柱香快要燃燒完畢,貔貅一來,項鼎的生死不過是在片刻之間”


    這種關鍵時刻,張良過來扶起劉邦另外一隻手,連忙在耳邊說道。


    劉邦撇了一眼角落裏麵紫色香爐,香隻剩下最後一點,已經快要燃燒殆盡。


    劉邦迴神緩過來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如同雷霆一般的暴怒。


    “項鼎,你屢次壞我大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來人,傳寡人軍令,凡殺項者,一律封候,若有侯爵在身,寡人給他,裂土封王”


    在這一刻,劉邦把項鼎恨透了,在他心中,他對項鼎的恨已經超越了項羽。


    “張良,你可真是狠”


    項鼎望著漢軍山頂上的地形,足足有兩萬多人,後麵卻是懸崖斷壁,百丈深淵。


    漢軍的後路已經被切斷,退無可退,無論前方多慘烈,隻能背淵而戰。


    “想要給我來一出,背水而戰,可惜,我可不是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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