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伸出纖長的手指挑開他的長袍。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他的腰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腰間。


    盛祈寒察覺到她的動作,身體緊繃了起來。


    同時扭動身體準備起身。


    但他發現,他除了腦袋還能動之外,四肢都無法活動。


    隻能側著脖子看著沈清棠的動作。


    隻見她解開他的腰帶後,不緊不慢的將他的外褲連著褻褲一起往下扒動。


    緊實的腰部肌肉和一小半臀部都暴露在眼前。


    盛祈寒耳根子一紅,聲音有些顫抖:“沈清棠!快停下來!”


    沈清棠看到他緊張的模樣淡然開口:“正常治療罷了,不必緊張。”


    “對了,先提醒你一聲。”


    “你的雙腿殘廢,還不確定是小腿亦或者是大腿有問題。”


    “下次詳細診斷的時候需要把褲子全脫了。”


    “你做好心理準備。”


    ???


    盛祈寒一臉懵,全脫光?指的是連...最後的遮羞也要脫嗎?


    想到那場麵,他冷峻的臉也跟著泛起潮紅。


    然而還不等他迴過神,呲...


    一股酒味傳來,他感覺皮膚一涼,緊跟著一根尖銳的針頭紮進了他的臀部。


    隻見沈清棠動作飛快的將一管藥水推進了他的身體。


    隨後又拽著他的手臂抽出幾管血。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沈清棠打完針抽完血將他的褲子往上拉了拉。


    “對於大夫來說,沒有男女之分,你們光著身子跟案板上的豬沒有什麽區別。”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盛祈寒的血丟進了空間裏儀器分析。


    雖然她的毒分析出來就能推斷出盛祈寒身上的毒。


    但用他的血也跟著檢驗一番會更加的保險。


    對於治療他的腿也更有幫助。


    她擦了擦手隨後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


    “你身體裏的劇毒可以壓製三天,前提是...不能碰女人。”


    “不然毒發就不單單是給你的屁股來一針了。”


    說完沈清棠甚至還上手捏了捏他腰間的肌肉。


    “嗯...藥水已經吸收得差不多了。”


    “就是你的肌肉繃得太緊了,等會兒可能會有些疼痛。”


    “不過休息一兩個時辰就差不多了。”


    說完沈清棠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盛祈寒一陣沉默。


    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上下其手,而且他還無法反抗!


    重點是...她表現得那麽淡然,好像他的身體對她沒有一點誘惑力。


    當真像她所說的那樣,如同待宰的豬...


    盛祈寒心裏帶著怪異的緩緩從床上起身。


    屋外的若影見狀立馬上前攙扶他坐上輪椅。


    可他的屁股剛接觸到輪椅,他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他側身調整了一下位置,這才勉強坐立。


    門外的若風看到這一幕連連咂舌。


    “嘖嘖嘖,沈小姐真猛,王爺都坐不下了。”


    “下次王爺還是在上麵吧,不然屁股可就遭老罪咯。”


    若風的聲音很小,但這話還是沒有逃過盛祈寒的耳朵。


    他冷冷的瞟了一眼若風。


    “滾迴去加練十天!”


    若風尷尬的癟了癟嘴:“是,王爺。”


    他心想他都說得這麽小聲了,王爺那方麵不太行,耳朵倒是挺好的。


    若影默默推著盛祈寒往外走,經過鬥獸場時看到墨夜正在忙活著重建暗殺閣的事。


    盛祈寒揮手示意若影停下,他盯著墨夜看了一會兒吩咐若影道:“找人跟他對接。”


    若影瞪大了眼睛:“王爺指的是天機樓...”


    若影心下大驚,天機樓是主子耗費多年心血建立的集暗殺、情報、拍賣於一體的江湖第一組織。


    江湖上多少人想攀上天機樓,但全都被主子拒絕了。


    甚至沒有人知道天機樓的主人是誰。


    如今...主子竟然要跟沈清棠的暗殺閣合作。


    一個剛剛起步的組織,且...這樣是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


    若影有些看不明白了。


    “嗯。”盛祈寒迴應了一聲便推動輪椅離開了鬥獸場。


    沈清棠敢將暗殺閣的一切坦誠布公的告訴他。


    這樣的爽快和大膽讓他也可以無所畏懼的讓天機樓給出幫助。


    他眼眸微眯的盯著沈清棠離去的方向。


    這個女人...還會給他帶來多少驚喜?


    他...對她的一切越來越感興趣了。


    另一頭的沈清棠並不知道盛祈寒給出的幫助。


    她在夜幕降臨時來到了大理寺卿趙繼國的府上。


    小詩則是先一步迴丞相府準備明日進宮需要用到的東西。


    趙繼國的書房燈火通明,顯然知道她要來,特意等著她。


    她悄無聲息的穿過趙府,來到書房前時現身。


    “久等了,趙伯父。”


    書房門口的守衛看到沈清棠的身影心下一驚。


    若不是她主動現身開口說話,他們方才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


    可她分明沒有一點內力,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悄無聲息的?


    屋內的趙繼國立馬打開房門將她迎了進去。


    進入書房後,趙繼國直接了當的說:“棠丫頭,你是為了薑家的案子來的吧?”


    沈清棠點了點頭:“薑家當年的案子是您審理的吧?”


    趙繼國歎了一口氣:“哎...一開始確實是我審理的,但後麵牽連太廣。”


    “所以...是皇上親自審理的這樁案子。”


    “我相信,薑太傅的人品是斷然不會幹出這樣的事來。”


    “可...人證物證都指向了他。”


    “物證早已經被銷毀,除非找到售賣書畫的那個東瀛人,不然根本沒辦法翻案。”


    “翻案的唯一希望在人證身上!”


    沈清棠點了點頭:“嗯,重點就是吏部尚書和左都禦史。”


    “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如今就差跟他們見麵而已。”


    趙繼國眼眸微眯:“你是想讓我帶他們來跟你見麵?”


    “可這...”


    沈清棠眼眸帶著狡黠:“趙伯父放心,他們隻是來你的府上吃一頓飯不小心醉酒了。”


    “不會有任何異常!”


    趙繼國一聽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點了點頭:“好,那我稍後試試能不能將他們約來府上吃夜宵。”


    沈清棠真誠的說了一聲:“多謝趙伯父。”


    雖然沒有大理寺卿她也能去找到這兩個人。


    但要躲過層層護衛進行逼問會麻煩得多。


    有趙繼國的身份在此,她可以悄無聲息的拿到口供。


    而且...等到翻案的時候,趙繼國就是個有利的證人!


    她今日也跟當年負責搜查的京兆尹劉偉打好了關係。


    隻要有證據,幫薑家翻案就是頃刻間的事。


    趙繼國很快便聯絡了吏部尚書和左都禦史。


    但隻有吏部尚書答應前來。


    他有些遺憾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沈清棠。


    “棠丫頭,一個人夠了嗎?”


    沈清棠一邊準備給趙繼國治療心疾的東西一邊迴應。


    “夠了。”


    “因為他們兩人都是一丘之貉,審問一個另外一個必然是同樣的迴答。”


    說話間她將銀針紮在了趙繼國的心髒附近。


    其中一根銀針比手指頭還要長,能夠深深的紮進肉裏。


    趙繼國咽了咽口水顯然是有些發怵。


    但他並沒有多說,隻是繃著身體靜靜等待著。


    沈清棠對此很滿意,作為醫生,病人對她有百分百的信任,治療才會更成功。


    很快,銀針治療完畢,吏部尚書也來到了大理寺卿府上。


    趙繼國開口說:“吏部尚書張民的兒子牽扯到了一宗殺人案中。”


    “這案子如今是我在審理,所以...”


    沈清棠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半夜邀約吏部尚書也願意來。


    原來是有求於趙繼國。


    趙繼國作為審理官,在這個時候是不應該跟罪犯家屬見麵的。


    否則就會有收受賄賂的嫌疑。


    但...為了她,他還是這樣做了。


    這份情沈清棠深深的記住了。


    趙繼國拍了拍她的肩膀:“棠丫頭別多想,我跟老薑共事多年,我也希望他們一家能沉冤得雪。”


    “如今薑家有你...讓我看到了希望,所以這點事不算什麽。”


    沈清棠重重的點了點頭,正在這時,門外的守衛高唿一聲:“老爺,吏部尚書已經安排到正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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