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挑戰台登記的是一個男人。


    他掃視了沈清棠一眼,發現眼前的女人根本沒有內力。


    他嗤笑一聲:“就你?挑戰一個人你就會死在台上。”


    說著他就準備給沈清棠登記挑戰一個人。


    沈清棠淡然開口:“十個,全部一起上。”


    “我趕時間。”


    男人微微頓了頓,臉上的嘲諷更甚了。


    他心道:瘋女人,就是鬥獸場最厲害的血狼都沒有信心能贏過十個人。


    她竟然如此猖狂,不過...有人找死他也懶得阻攔。


    所以他在登記的冊子上寫下了挑戰十人的數據。


    沈清棠臉上戴著黑色麵紗,除了她方才故意暴露身份,讓墨夜得知她的身份之外。


    其他人並不清楚她的真實身份。


    所以當她走上挑戰台時,台下的眾人全都驚愕的看著她。


    全場短暫的安靜了一瞬間,隨即爆發出嘈雜的議論聲。


    “是個女人!挑戰台竟然出現了女人。”


    “哈哈哈哈笑死了,她不會以為鬥獸場還有男女之分吧?”


    “上了擂台,無論男女都是身體的碰撞,野獸可不會憐香惜玉。”


    “我賭一兩銀子,這個女人馬上就會死在台上。”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沈清棠挑戰的十個人全都出現在了擂台上。


    原本空蕩的擂台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她掃視了一眼麵前的十個男人。


    他們的眼眸沉靜又帶著嗜血。


    身上的疤痕和舊傷已經數不清楚了。


    他們握緊拳頭,手臂青筋暴起,一塊塊肌肉鼓起。


    而沈清棠伸出了她纖細又白淨的手臂。


    “來吧。”


    幾人對視一眼,隻派出了兩個實力最弱的人上前跟她對打。


    因為雖然這兩個人是他們當中最弱的,但卻是整個鬥獸場前十的存在。


    對付這個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兩個男人赤膊朝沈清棠打了過去。


    唿...


    他們的拳頭帶著陣陣罡風。


    可以想象,這一拳頭砸在身上骨頭必然會碎成渣滓。


    沈清棠眼眸微眯,仔細盯著兩個男人揮動而來的拳頭。


    隨後在眨眼間下蹲側移躲開。


    雖然她沒有內力,但她的近身搏鬥術可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鬥獸場中的人經曆是肉與肉的碰撞。


    所以他們更注重的是攻擊的力度。


    靈敏度自然是比不上身形小巧的她。


    兩個男人的拳頭落空,他們眼裏閃過驚訝。


    隨後又立馬揚起拳頭朝沈清棠的腦袋上砸去。


    沈清棠一個下腰再次躲開。


    但這一次,她不再是單純的躲開。


    她握緊拳頭,指間夾著麻醉針的朝兩人揮打而去。


    砰砰兩聲。


    她的拳頭砸在了兩人的胸膛上。


    這兩拳看似不重,但卻讓兩人疼得撕心裂肺。


    因為沈清棠十分清楚人體構造,打的部位都是兩人最脆弱的。


    她指縫間的針自然是紮進了兩人的身體裏。


    兩人捂著胸口想繼續攻擊,但心口一疼直接重重的倒在地上無法起身。


    沈清棠衝著剩下的八個人勾了勾手指。


    “我說過了...你們一起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震驚不已。


    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擊敗了鬥獸場的兩個男人。


    台下的小詩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她暗暗在心中呐喊:啊啊啊小姐你太棒了。


    護城河的水都是我為你流的口水。


    墨夜激動得身體搖晃了一下。


    沈清棠已經打敗兩個人了!就這麽短短幾息的時間。


    也許...她真的能做到...


    但墨夜還是狠狠的為她捏了一把汗。


    因為挑戰台的選擇不可更改,也就是說你選擇了挑戰十個人。


    哪怕你挑戰贏了五個人也不可以參照前麵的規矩帶走十個人。


    要麽失敗,要麽一次性帶走所有想要的人。


    挑戰十個人就能帶走所有人,這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


    每年都有人前仆後繼的湧入,但全是一樣的結果。


    要麽被打死,要麽賣身成為鬥獸場的新獸。


    就在墨夜擔憂的這段時間,台上的七個人全都朝沈清棠圍了過去。


    獨獨剩下一個光著上半身,胸口上刺著紅色血狼圖騰的男人坐在挑戰台旁。


    他低著頭,頭發零亂的散在肩上,看不清他的臉。


    但他身上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殺氣。


    沈清棠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鬥獸場最厲害的人——血狼。


    看來...她要跟血狼進行最後一戰了。


    就在她思索的這段時間。


    七個人的攻擊從四麵八方湧來,若是用常規的辦法,沈清棠最多能對付四個人。


    還是雙手雙腳都齊上陣的情況。


    剩下的幾個人就足以將她圍攻致死。


    但沈清棠就不是個走尋常路的人。


    她從袖中放出飛虎爪,吧嗒。


    飛虎爪嵌入了房頂的房梁上。


    她拽著飛虎爪的繩子吊在了半空中。


    她的騰空而起,讓七個人的招數落了空。


    甚至因為慣性擊打在了同伴身上。


    被擊中的人身體發出哢嚓嚓的骨裂聲。


    但他們麵不改色,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他們調轉方向提起內力繼續攻擊半空中的沈清棠。


    台下眾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這個女人方才肯定是做了什麽手段才能贏過那兩個人。”


    “如今做不了手腳就想逃。”


    “可鬥獸場都是不死不休的,要麽她倒下,要麽上麵的幾隻獸倒下。”


    “不然就算她跳下擂台,戰局也不會結束。”


    台上的沈清棠將眾人的議論都聽在耳朵裏。


    她給了小詩一個眼神,這賺錢的機會不是來了嗎?


    這下不但能將方才的入場票錢贏迴來,還能賺得金缽滿盆。


    小詩這兩日跟著沈清棠幹了不少事,已經對她的處事風格有所了解。


    看到她的眼神立馬開口道:“哼,你們別瞧不起女人。”


    “我就覺得她能贏。”


    來觀看鬥獸表演的不乏江湖女子。


    她們在江湖上也是被男人瞧不上的。


    臭男人們覺得無論她們怎麽努力都比不過男人。


    如今看到台上的沈清棠有機會贏一把,她們自然是支持的。


    且不論贏的幾率大不大,這口氣她們怎麽都要頂上。


    於是她們也跟著反駁。


    “就是!你們這麽能說,也沒見你們打敗鬥獸場的人。”


    “最少上麵的妹妹敢上台,你們敢嗎?”


    “依我看,台上的姐妹說不定能出奇製勝。”


    男人們一聽瞬間不樂意了,雖然他們沒膽子上去挑戰。


    也打不贏鬥獸場的人,但!他們作為男人怎麽可能比不過女人?


    女人就該在家裏相夫教子,出來拋頭露麵也不可能超過男人。


    “不服賭一場!我做莊家賭鬥獸場的男人贏。”


    江湖女子們立馬下注。


    不蒸饅頭爭口氣!絕不能讓這群臭男人看不起她們。


    “我下注一百兩賭台上的姊妹贏。”


    小詩抬頭看向了台上的沈清棠,詢問她要下注多少銀子。


    沈明翊給的一萬兩銀子還在手裏沒有動過。


    沈清棠迴了小詩一個篤定的眼神。


    示意小詩將手中的銀子全都放出去下注。


    因為...這一場她沒有輸的餘地。


    小詩立馬按照她的吩咐拿出一萬兩銀子下注。


    “一萬兩,我賭女人贏。”


    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場簡單的賭注了,而是男女之間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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