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優,產屋敷透在初中時期的同桌,一個圓圓娃娃臉的可愛女生。


    自從那件事後,產屋敷透轉學來到了東京咒高,也沒有去關注曾經初中的那些同學的情況了。


    因為作為咒術師的生活太過忙碌,或許也因為意識到與普通人之間,某種隔閡的存在。


    所以小優發來消息約她見麵的時候,產屋敷透第一反應便是驚訝。


    兩人在此前經常去的咖啡廳見麵,為了方便,產屋敷透的及腰長發剪短了一段,而小優紮起了一個小辮子。


    “明明不到兩年而已”小優看著她感慨:“感覺小透你變了很多啊。”


    “有嗎?”產屋敷透在菜單上隨便指了一份新套餐,又點了一份小優喜歡的栗子蛋糕配牛奶可可。


    “這一點倒是沒變”小優笑了笑,道:“但總感覺,你變得自在了很多呢。”


    臉上浮起幾分懷念,她與那雙熟悉的翠色瞳對視,道:“從前的你,雖然也很好,但偶爾會讓人覺得有種刻意的疏離感呢。”


    眨了眨眼,產屋敷透的神色有幾分怔愣。


    小優歎了口氣:“果然你並沒有察覺呢,其實我之前也一直以為是錯覺,直到那次……”


    服務生送來她們的點心與咖啡:“請享用。”


    小優吃了一口栗子蛋糕,還是熟悉的,她喜歡的味道。


    產屋敷透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新品巧克力抹麵蛋糕,很漂亮,她嚐了一口。


    外層是黑巧克力的香醇絲滑,濕潤的蛋糕胚,內層夾心居然是酸味的,似乎是加了檸檬。


    嗯,是傑不會喜歡的類型。


    夏油傑其實並不挑食,但吃了這麽久的特製加強版酸味糖果以後,就不免開始對酸味的東西有了莫名的抗拒。


    “感覺已經把這輩子的酸味東西都提前吃完了。”他是這麽說的。


    “我要轉學了。”


    小優突然開口說話,產屋敷透腮幫子鼓鼓的咀嚼著蛋糕,驚訝的抬頭看她。


    看出翠色眼睛中的疑惑,小優開口解釋:“我隻是個普通人,卻不小心闖進過怪物的世界。”


    “雖然已經看不到了,但偶爾還是會感到害怕。”小優捧著咖啡杯,低頭盯著杯中升騰熱氣的熱可可,小聲說道:“無論是牆角的陰影,還是風吹動窗戶發出的聲響,夜晚也有時會夢到那時的怪物。”


    “深夜被驚醒的時候我偶爾會想,如果小透在就好了,但果然不可能吧。”苦笑一聲,她說:“所以我想,如果轉學離開這裏會變好一點吧。”


    聽完小優的講述,盤中的蛋糕也吃完了最後一口,產屋敷透看著她,開口道:“我明白了,那就送小優一個禮物吧。”


    “誒?”


    產屋敷透從腰上的小包中掏出一個小兔子娃娃,手掌大小,是可以掛在書包上當掛件的那種。


    小優接過,打量著手裏的羊毛氈小兔子,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好醜。”


    “噗嗤”


    驚訝的抬頭,小優有些疑惑,剛剛好像聽到了一聲偷笑。


    “別看它長的這麽不起眼。”產屋敷透用了一個委婉的形容詞,解釋道:“像那種怪物可以直接一拳打爆哦。”


    夜蛾正道出品的咒骸娃娃,雖然長的醜醜的,實力還是非常靠譜的。


    聞言,小優瞪大眼,看著手裏兔子玩偶的眼神一下子順眼起來了。


    “所以不用擔心了。”產屋敷透露出安慰的笑,還想說什麽,手機突然傳來來電鈴聲。


    “稍等,我接個電話。”是夏油傑的來電,產屋敷透接起。


    “透,我殺人了。”隻有這一句話,夾雜在嘈雜的聲音背景聲中,隨後在下一刻被掛斷。


    笑意一瞬間消失,她站起身道:“抱歉,我先走了。”


    連續迴撥兩個電話都不被接通,跑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她喚出影子中藏著的飛行咒靈一躍而上,命令道:“帶我去找你的主人。”


    真是一片狼藉,熊熊燃燒的火焰,哀嚎求饒的村民,以及肆虐的咒靈。


    但,這些被夏油傑放出來咒靈們並沒有下死手。


    產屋敷透找到夏油傑時,看到他腳邊的幾個流著血奄奄一息的村民和一旁兩個遍體鱗傷的孩子,深深皺眉,問:“傑,發生什麽事了?”


    “我不明白,這群猴子有什麽要保護的必要。”夏油傑麵無表情的問著:“到底誰才是弱者?”


    聞言,產屋敷透的眼神看向一旁兩個瑟瑟發抖的小女孩,問:“她們兩個,是咒術師的孩子?”


    得到了肯定的迴複。


    聯想到這裏偏僻的地理位置,兩個孩子的慘狀,以及麵前這個血跡斑斑的巨大牢籠。


    產屋敷透猜到了大概的情況。


    夏油傑問:“透,你要和我成為共犯嗎?”


    “傑,還記得你先前給我的迴答嗎?”沉默了一會兒,產屋敷透不答反問:“你說你還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夏油傑安靜的直視著她,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產屋敷透走上前,溫柔的摸了摸兩個女孩的腦袋,輕聲道:“咒術師是少數,像這樣的孩子,在還沒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前,被無知的普通人們當作異類排斥。”


    夏油傑的語氣中壓抑著憤怒,他開口:“所以……”


    產屋敷透打斷他:“所以,傑,去保護那些孩子吧。”


    “傑,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產屋敷透道:“用你的力量,去保護那些無能為力的,真正弱小的孩子吧。”


    “我們一起,去創造出讓弱小的咒術師們也不會輕易死去的未來。”


    ……


    “傑,好嗎?”


    “那這些猴子呢?”夏油傑指向外麵在咒靈們的獠牙下哭嚎求救的村民,冷冷問:“你要我就這麽輕易放過他們嗎?”


    “不,他們應該得到懲罰,但不該以你手染鮮血的方式。”


    產屋敷透認真而鄭重的道:“傑,肆意殺人會讓你的靈魂墮落。”


    ——


    產屋敷家的偵探調查了這個村莊,最後以虐待兒童罪,故意殺人罪等數項罪名將其一個不落的告入監獄。


    於是,不久後——


    夏油傑離開了高專,剿滅一個“非法”教會並成立了全新的“盤星教”,在各地尋找並收留那些沒有父母家族保護的咒術師孩童。


    在夜蛾正道正式就任東京咒高的校長時迴來了一趟,與五條悟大打一架最後和好。


    產屋敷透成為了特級咒術師,並因為她那特殊的領域而被高層們忌憚著。


    畢竟誰也不能確定她會不會突然發瘋開啟領域遠程收割他們的人頭。


    在這種忌憚與隱隱的恐懼中,產屋敷透的手悄悄探入咒術界高層,接觸並發展著自己的勢力。


    次年,升入三年級。


    夏油傑成為特級咒術師,新的盤星教已經基本成型,他也開始接一些特級的任務。


    五條悟在有了第三個特級分擔工作以後輕鬆了許多,他也早已察覺產屋敷透的動作,並讓五條家的勢力暗中作出支持。


    家入硝子痛苦的陷入考醫師執照的題海中。


    再次年,畢業。


    五條悟如約留在咒高,成為了一名教師。


    家入硝子同樣留在咒高,成為專屬醫療師。


    產屋敷透離開咒高,成立了一個名為“暗潮”的組織,用包括武力等各種手段收服那些各地的詛咒師,讓他們走上雖然名義上不是咒術師但事實幹著咒術師的工作的道路。


    畢業後的第二年


    家入硝子終於脫離了考證的苦海,用作弊的方式獲得了醫師執照。


    自信的五條悟在教資考試中碰壁,成功收獲一堆嘲笑。


    夏油傑的“盤星教”成為了“盤星咒術私立小學。”


    (五條悟:所以為什麽非要執著於這個名字?


    家入硝子:夏油,意外的長情呢。


    產屋敷透:這個名字也挺好聽的嘛。)


    產屋敷透成立的“暗潮”改名“赤旗”,成為了咒術界明麵上被承認資格正式組織,但並不聽從咒術高層的命令,以“革新者”自稱,開始有一些咒術師選擇加入並成為“赤旗”的一員。


    紅色的星星之火在咒術界燃起。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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