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沉默,哥,別太騷,這裏可……好吧,一個兩個三個都是臥底,隻有一個麥卡倫還明顯忌憚威士忌不敢對高明哥做什麽,似乎也沒有什麽危險?事情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蘇格蘭不知道,但蘇格蘭看著一個兩個三個臥底,總感覺大事可成。“矢澤君呢?外麵圍了那麽多人,矢澤君什麽都不做嗎?”諸伏高明問。麥卡倫仍舊沒有說話。蘇格蘭直接給自己的哥哥送情報:“威士忌目前不在莊園,所以他們才敢這樣放肆的包圍莊園,還屏蔽了我們的信號,以免我們通知他。”麥卡倫突然冷笑一聲。在威士忌麵前就乖巧喊“哥哥”,在親哥哥麵前就是“威士忌”,臥底果然有兩副麵孔。蘇格蘭歎了口氣,他當然知道麥卡倫對他不爽,不過他也並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人自然是要和親哥哥更親密無間一些。“原來如此,所以矢澤君對目前的狀況完全不知情?”諸伏高明有些不相信。這個問題嘛……蘇格蘭看向麥卡倫。可是麥卡倫這會兒正看蘇格蘭兄弟不爽,是不可能迴答他的。迴答他們的是萊伊:“我看未必。哥哥在組織內的眼線不少,而且對朗姆早有提防,說不定這會兒已經知道了,隻是暫時按兵不動罷了。”從萊伊的話語中,諸伏高明可以得出很多信息。第一,針對威士忌的人是朗姆;第二,威士忌在組織很有勢力;第三,朗姆的人肯定不敢傷害他們,否則以威士忌的性格不可能到現在都按兵不動。諸伏高明對萊伊報以友善的微笑,他表現的似乎沒有正邪之分,縱然身為警察,卻也對這群犯罪分子沒有表現出應有的嫉惡如仇。“既然如此,威士忌一旦出手,就肯定會一擊致命。”諸伏高明感慨,否則的話,威士忌是不會暫時隱忍蟄伏的。“別表現得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模樣。”麥卡倫終於看不下去了。威士忌的知己可以是琴酒,可以是先生,但絕對不可能是一個警察。麥卡倫冷冷說道:“你總是給哥哥添麻煩,如果不是因為哥哥不想讓你死,我早就弄死你了,所以你最好有一點身為俘虜的自知之明。”別東打聽西打聽的,給他好好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啊!諸伏高明的表情頓時頗為無奈。上一次是這樣,這一次也是這樣。諸伏高明和威士忌相處的時候,麥卡倫總表現的分外不爽。之前威士忌在莊園的訓練室和他對打,麥卡倫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圍觀,那興奮的模樣好像隨時準備衝上來給他幾拳。相比起威士忌,麥卡倫分明對他更加有敵意。“之前矢澤君找過我,給我帶來了一杯芒果西米露,然後和我聊了你的事情。”諸伏高明不再詢問外麵的事情,而是和自己的弟弟閑談起來。聽著兩兄弟你一眼我一語,麥卡倫的心情簡直糟糕透了,他惡狠狠地瞪著諸伏高明,渾身的殺氣仿佛要具現化,但諸伏高明卻仿佛全無察覺。蘇格蘭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麥卡倫好幾眼,就擔心麥卡倫突然破罐破摔對高明哥出手,但看起來……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嘛。真令人震驚,麥卡倫竟然也可以忍得住?這場戰役是諸伏高明取得了勝利,因為麥卡倫忍無可忍,直接離開了蘇格蘭的房間。萊伊倒是沒走,畢竟他對霓虹的公安沒有惡感,更何況波本也留了下來,他必須防止波本對諸伏高明出手。波本則冷冷瞥了好幾眼單手插兜、站在窗前的萊伊,心裏邊對他更惱了,麥卡倫都走了萊伊卻還沒走,幹嘛?想要對高明哥做什麽嗎?於是,波本與萊伊全都留了下來,並且對彼此抱有十足的戒備與敵意。“我的弟弟承蒙各位照顧了。”諸伏高明和蘇格蘭聊完之後,也對兩人道謝。“不必。”萊伊冷冷說道。波本則撇了撇嘴,滿臉不悅:“你當我們想照顧他嗎?還不是因為哥哥。”諸伏高明看了萊伊一會兒,又盯著波本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得波本心裏頭發毛這才收迴視線。“原來如此。”諸伏高明認識波本。他有些惆悵的想,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竟然有人會將警校的同期以及童年的幼馴染派遣到同一個組織臥底啊!諸伏高明(戰術後仰):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啊第88章 豬腳湯一個華麗的安全屋內,朗姆剛剛接收到來自下屬的消息,分別來自百加得與拉姆斯。【諸伏高明已被麥卡倫帶走,一切順利。百加得】【威士忌仍在研究所工作,沒有外出。拉姆斯】很好。朗姆非常滿意地開了一瓶黑朗姆,威士忌目前還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他大事可成。朗姆自然知道先生看重威士忌,但威士忌這次的行為明顯觸怒了先生,否則先生也不會讓他接手,畢竟他和威士忌是明擺著不對付的。是他贏了。朗姆想,任由威士忌再如何討先生的歡心,這一次也是他贏了。隻要弄死了蘇格蘭,他在先生那裏便會大受重用,到時候威士忌又能如何?像是追殺琴酒一樣追殺他嗎?他不是琴酒,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威士忌,若威士忌真敢那樣對他,他一定會讓威士忌好看。那種家夥,就該好好爛在實驗室裏才對,竟然也敢出來耀武揚威?“扣扣。”有人敲門,三長兩短。聽到敲門的暗號,朗姆不疑有他,直接打開了房門,卻被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了腦袋。“你……威士忌!”朗姆大駭。威士忌一手拿槍,另一隻手則拎著一個黑色的垃圾袋,直接將垃圾袋朝茶幾上一拋,朗姆酒被打翻,鮮血也從垃圾袋中流了出來。“那是什麽?”朗姆死死盯著那個垃圾袋。“拉姆斯的頭。”威士忌麵無表情。朗姆吸了一口冷氣,憤怒:“威士忌,你居然敢……”“砰”,帶著消/聲/器的手/槍聲音不太響,威力卻驚人,直接在朗姆的肩膀上打出了一個洞,鮮血霎時間湧了出來。朗姆臉色慘白,身體趔趄了一下,不堪重負地被子/彈帶動跌在了地上。“我當然敢。”威士忌語氣平平:“你從很早以前就已經知道了不是嗎?你的眼睛還沒有給你教訓嗎?”朗姆的左眼被一條單邊遮眼罩罩著,其實已經是一條廢眼,他的右眼瞪得溜圓,驚恐又憤怒。他的左眼,便是威士忌廢掉的,在朗姆第一次試圖對麥卡倫動手的時候。這麽多年,他本以為那種恐懼已經消失不見了,但在被威士忌提起的現在,恐懼卻入跗骨之俎,令他想到便感覺心裏頭發寒。“你還敢提,當年若不是你突然襲擊我,組織也不會想要對麥卡倫出手!”朗姆口不擇言。威士忌眼神一厲,質問:“你什麽意思?組織當年想要將麥卡倫當做實驗體,是你的原因?”威士忌眼神之冷漠,仿佛隻要朗姆敢承認,他立刻就會出手殺了他,哪怕朗姆是組織的二把手。朗姆也意識到了危險,他連忙反駁:“當然不是我動的手腳,但威士忌,組織為什麽要對麥卡倫出手你不明白嗎?我隻是想要讓麥卡倫歸屬於我,你就直接廢掉了我的左眼,先生認為你是不可控的,你會因為麥卡倫而變得不可控!”威士忌臉色陰沉,原來如此。當年的事情,果然還是與朗姆有關的。雖然並非朗姆主導,但他為了麥卡倫襲擊朗姆,顯然也成為了組織要犧牲掉麥卡倫的導/火/索,萬幸他當年的反應足夠激烈,才最終保住了麥卡倫。如此看來,朗姆還真是個禍害。威士忌陰沉著臉注視朗姆,似乎想要仔細看看從什麽地方開始將對方拆解,朗姆也明白此刻情況的危險,起身後又朝後退了幾步。他企圖去摸辦公桌抽屜裏的手/槍,可惜意圖被威士忌察覺,直接便是一/槍。“啊”朗姆的手心被打穿,顫抖著鮮血灑了一地。手心劇痛難忍,但最致命的是威士忌還沒有就此收手,又在他的雙腿上打了兩/槍。“別……”朗姆這會兒怕極了威士忌,開口求饒:“放過我,威士忌,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的人出手了。”“當年你也是這樣說的。”威士忌絲毫沒有動搖,語氣冷冰冰地:“在我廢掉你的眼睛之前,你對我說,你以後再也不會對麥卡倫出手,但是這次,你還是企圖利用麥卡倫殺死蘇格蘭。”朗姆不止對蘇格蘭出手,甚至第二次對麥卡倫出手了。“你的話沒有半點可信度。”威士忌也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朗姆的話。所以,第一次,威士忌廢掉了朗姆的一隻眼睛,結果那次的教訓似乎隻讓他安分了幾年,在威士忌用自己做實驗之後朗姆便又開始上躥下跳了。那麽這一次,朗姆又能安分多少年呢?或者……直接讓他永遠安分?威士忌用不似看活人的眼神看著朗姆,打量著他的身體,宛如看著一頭案板上待宰的豬。朗姆不住求饒,指天罵誓說以後再也不會針對威士忌與他的家人,可惜威士忌的眼神變都沒變,更沒有絲毫動搖。輕輕鬆鬆放過朗姆,對方隻會更加變本加厲,他要打,就要打得朗姆知道痛,再也不敢伸手才行。“我知道了。”威士忌似乎終於想到了合適的處理方法,唇角竟也流露出一抹笑意,他不理會死狗一樣的朗姆,直接走進廚房拿了一把砍骨刀出來。“你……你要做什麽?”朗姆驚恐地看著威士忌,試圖從他的麵前爬走,可威士忌卻還是越來越近了。“我在想啊,朗姆。”威士忌蹲了下來,直視著朗姆的眼睛說道:“既然挖掉你的左眼無法讓你安分,那就砍掉你的左手試試吧,你的手伸得太長了,若是砍掉一個,或許就不會再那樣大膽了。”威士忌會砍掉朗姆的手,字麵意義的。他不喜歡別人插手自己的家事,尤其是這樣惡意的插手。“別……威士忌,你不能……”“不要亂動,否則我會砍掉你的頭。”威士忌起身,在手中掂了掂砍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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