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威士忌今天被逼瘋了嗎? 作者:千代小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麥卡倫毫無防備,被打了之後還有些難以置信。“我現在打了麥卡倫,你也要讓人開車撞死我嗎?”小泉狩大聲質問。麥卡倫本來想打迴來,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隻用冰冷的眼神狠狠瞪著小泉狩。威士忌立刻反駁:“金賓,家人和朋友是不一樣的。”“是,但那隻是對你來說,在我看來,家人和朋友沒有什麽不一樣!”小泉狩大聲說道。小泉狩自然也明白家人和朋友是不一樣的,但他們這個家是普普通通的家嗎?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甚至就連關係都不是很好。威士忌是個正常的人嗎?不,他根本不是,如果不將朋友與家人並列在一起,他甚至根本不會知道他做錯了什麽。果然,聽到小泉狩這樣說,威士忌的臉色微微泛白。小泉狩再度強調:“在我眼裏,家人和朋友之間的區別並不大,我和他們交朋友,是不會希望他們受到傷害的,哪怕他們打了我。威士忌,你究竟懂不懂?”“可是……可是家人和朋友……”“不要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我現在隻是想要告訴你,以後我身邊的人你統統不要去動!”小泉狩咬著牙,甚至下了對威士忌來說的一劑猛藥:“如果我身邊再有什麽人因為你而受到傷害,我以後就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威士忌瞳孔地震,顯然金賓的話對他震動很大。小泉狩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走之前還將房門狠狠地摔上,看著怒氣未消。威士忌沉默地看著閉合的房門,看了很久很久。終於,威士忌收迴視線,又將注意力放到了麥卡倫的身上,問:“麥卡倫,你的臉……”“我去冷敷一下。”麥卡倫說完便上了樓。威士忌目送他離去,又將注意力放到了蘇格蘭的身上。蘇格蘭也正看著威士忌,眼神十分複雜。“是我喊人開車去撞鬆田陣平的。”威士忌開口。“為什麽?”蘇格蘭立刻問,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又連忙找補:“我的意思是,鬆田陣平是個警察,他出事肯定會有人調查,說不定會給大人惹來麻煩。”“司機已經死了。”蘇格蘭又是一怔。“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一輩子都無法令人摸到證據的事情,哪怕他們明明猜到了。”威士忌並不否認自己的確很可疑,但隻要沒有證據,鬆田陣平和原研二也無法拿他做什麽。蘇格蘭沉默,威士忌說的是對的。“我已經給醫院打電話確認過了,鬆田陣平並沒有死,隻是重傷。”威士忌看著蘇格蘭的眼睛,認真地告訴他:“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鬆田陣平的命,隻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可車禍這種事情很難控製,如果出什麽意外……”“那我也已經盡量去控製了。”威士忌態度如常,似乎隻要努力去控製了,結果便並不重要。不,結果並不是不重要。蘇格蘭很快推翻自己剛剛的想法,隻是對於威士忌來說,這件事情的結果並不重要。對於威士忌來說,鬆田陣平是金賓的朋友,所以他不會故意要他的性命,但如果鬆田陣平真的因此而死,他也並不在意。否則的話,威士忌不會采取這樣的方式來報複。在鬆田陣平打了金賓一拳之後,對於這個弟控來說,他就已經上了威士忌的黑名單。意識到這一點,蘇格蘭看著威士忌的眼神流露出一抹惋惜。果然,就算威士忌表現得再如何無害,他也是犯罪組織的一員,和這種人講法律與道德始終是無用功。“蘇格蘭,你會怪我嗎?”威士忌鄭重詢問。蘇格蘭心中一凜。為什麽這樣問?為什麽要問他?難道他的身份……“鬆田陣平是原研二的幼馴染,我這樣做,恐怕也為你追求原研二造成了麻煩,你會怪我嗎?”威士忌再次詢問。蘇格蘭反倒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的確,那天在泳池裏麵,蘇格蘭和原研二的表現的確不是很對勁。“大人,原研二隻是個男人罷了,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是很多的,大不了就換一個。”蘇格蘭迴答得相當薄情。威士忌看著蘇格蘭的眼神更加複雜了,不愧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蘇格蘭,果然變心很快。隻是……原研二並不一樣。“你不怪我就好。”威士忌拍了拍蘇格蘭的肩膀,提議:“不過也未必不成,目前正是原研二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刻,如果你現在過去,他說不定反而更容易接受你的愛。”蘇格蘭眼睛頓時一亮,好機會!有威士忌這句話,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原了,也能去探望一下鬆田,看看他傷得怎麽樣。於是,蘇格蘭順勢接受建議:“大人說的是,我這就買一束鮮花過去,希望原君能接受我的愛意。”蘇格蘭說做就做,這會兒便出門去醫院了。玫瑰莊園的人又離開了一個,威士忌歎了口氣,眼神有些懷念。“你猜,他會迴來嗎?”麥卡倫站在二樓的階梯上發問。“他是我的弟弟,他當然會迴到我的身邊。”威士忌人是這樣迴答的。但是兩人都明白,蘇格蘭並不隻是威士忌的弟弟。第63章 拚一把醫院中,捧著一束玫瑰花的蘇格蘭與疲倦的同期對上了視線。原研二看著他手上的玫瑰花愣了一會兒,這會兒實在是沒心情陪他演戲,索性收迴視線,繼續望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鬆田陣平。“原君,你太疲憊了。”蘇格蘭將花束遞給原研二,也看了病床上的鬆田陣平一眼,問:“鬆田君怎麽樣了?”“你是怎麽知道的?”“小泉君告訴我的。”聽到“小泉”兩個字,原研二的表情更不好了。他確認,小陣平的車禍哪怕真的不是小泉狩安排的,也絕對和他脫不了幹係。“聽說鬆田君出了車禍,我特地過來看看。”蘇格蘭將另一隻手拎著的果籃放到了床頭櫃上。“他恐怕要很久才能吃你準備的水果。”原研二透露著鬆田陣平的情況。蘇格蘭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問:“醫生怎麽說?”“他的肋骨斷了,腿斷了,腦補有淤血,如果能夠醒來也至少住院兩三個月。”原研二的麵部肌肉緊繃著,顯然鬆田陣平的狀況令他非常緊張。蘇格蘭的臉色也更不好看了,威士忌做事不考慮後果,若是再嚴重一些,說不定鬆田就真被撞死了。是他錯了,哪怕威士忌對他很好,但他那種人天生便缺乏對旁人的同理心,所做之事更難以令蘇格蘭理解,實在不該對他產生任何的同情與好感。“他受了這麽重的傷,隨意移動很容易造成二次傷害,但是小泉狩卻像是很熟悉這種情況一樣,他將小陣平抱了起來卻沒有對他造成二次傷害,這種情況你能解釋一下嗎?”原研二死盯著蘇格蘭的眼睛。蘇格蘭沉默了片刻,試探著迴答:“巧合?”原研二的眼底閃過一抹嘲諷,說道:“小陣平傷得很嚴重。”若是以往,哪怕原研二對同期的臥底任務感到好奇,也不會輕易打探,畢竟警界內各個職業分工分明,臥底的任務又肯定是機密。但是這次不行。小陣平受了這麽嚴重的傷,hiro竟然還妄想讓他置身事外嗎?原研二做不到。很顯然,蘇格蘭也意識到了原研二的意思,他歎了口氣,給原研二打了個手勢示意“隔牆有耳”,威士忌能那麽快得到鬆田陣平的情報,說明醫院裏也肯定有威士忌的眼線。原研二微微點頭,算是讚同了蘇格蘭的話。原研二請了假,蘇格蘭也裝作追求他留在醫院沒有離開,傍晚的時候,鬆田陣平醒來了。鬆田陣平尚不能說話,但僅僅是醒來,已經足夠讓原研二驚喜,他連忙找了醫生過來。身為警察,鬆田陣平的身體素質很好,這也是他能這麽快蘇醒的緣故,醫生認為照他的體質來看,恢複肯定很樂觀,大概兩個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小陣平,看,這是綠川先生買的水果,要不要吃一塊?”原研二削好了一個蘋果在鬆田陣平眼前晃了晃,然後塞進自己嘴裏用力咬了大一口,頗具損友風格:“忘了你還不能吃東西,那就隻能讓hagi代勞了!”鬆田陣平一開口胸口便扯得疼,於是他沒有說話,隻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的不爽。“不然能怎麽辦呢?水果放幾天就壞掉了。”原研二還十分理直氣壯,甚至分給了蘇格蘭一個蘋果,“來,陪hagi一起消滅掉它們吧!”蘇格蘭笑著應了聲:“好。”鬆田陣平醒來,原研二便仿佛又活了過來,蘇格蘭望著“我逗逗你,你看我不爽”的同期,心中升起幾分欣慰。還好鬆田沒事,否則他真不知原會為了他幹出什麽事來。第二天,蘇格蘭又到醫院看望鬆田陣平,照例演戲般送了原研二一束鮮花。這一次,原研二已經有心情陪他演戲了,甚至惡趣味兒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驚得蘇格蘭狠狠瞪了他一眼。原研二一聳肩膀,壞笑起來。蘇格蘭於是也隻能無奈,看他這樣有活力,反倒讓蘇格蘭更放心了。中午該吃午飯的時候,原研二笑嘻嘻地湊到鬆田陣平邊上說:“我等下要和綠川君去吃海鮮大餐,小陣平,你就自己一個人餓著吧。”說完原研二便一拉蘇格蘭的手,拉著錯愕的他出去了。上車之後,蘇格蘭立刻問:“鬆田他……”“今天禁食,大概到下午三點。”原研二說道。蘇格蘭點了點頭,又提醒:“放他一個人在醫院可能不太安全。”“放心,我喊了同事過去守著。”原研二當然也並不放心將小陣平一個人拋下,畢竟他得罪的人看起來還蠻危險的。蘇格蘭這才放心下來。“矢澤真一就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吧。”原研二突然說道。蘇格蘭抿緊嘴唇,沒有迴答,他始終目視前方,似乎隻專注於開車。“你到底怎麽迴事啊?你還在那個組織臥底嗎?我上次明明已經告訴你你暴露了,為什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