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孩子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我蕭天放的關門弟子”老人不,我師父,我師父微笑著。“第二件事你當了我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時候你就必須用‘蕭顥’這個名字”“是的,師父。”


    我答應著,反正不過改個名字罷了:巧合地,我本來就姓蕭,所以我不覺得改個名字有什麽不好。“很好咳”師父又微笑著點頭,然後咳嗽了幾聲,吐了幾口鮮血出來。


    “最後一件事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當我的弟子你就必須繼承我的衣缽重新讓‘太陰神教’興旺起來”“是,師父,徒兒必定盡力興旺我教!”哇,太棒了!不但能學到武功,還能當上什麽神教的教主?


    這樣不是比當官還爽嗎?當官還要守國法,還要看上官的臉色:當個教主卻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簡直和皇帝沒兩樣了!“好好!乖孩子”


    師父又咳了幾聲,顫抖著手伸入懷中,掏出了三本沾滿血跡的書和一塊黑色木頭來:不過,師父沒能拿穩那些東西,讓那些東西掉落了下來,我急忙上前接住那些東西。“這些給你”師父喘息著,低聲說道。


    “這是本教三大神功的秘笈”哇!武功秘笈!沒想到我真的能夠得到武功秘籍?我接過那三本書,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還有這片是教主的太陰令”老人頷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頭。“憑著這太陰令你可以號令太陰教的徒眾如果他們還沒死絕的話”“是,師父。”


    我接過那片木頭,之前的興奮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個太陰教都被人給挑了的話,師父這位教主也不會淪落到被人追殺成這副德性的程度。看來我雖然當上了什麽‘太陰教’教主。


    其實這個教主也是有名無實的:不過,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夠練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賺到了。


    “還有這個戒指”師父顫抖著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師父的手上。“這是教主信物我現在把它傳給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師父。”我小心地從師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戒指,戴在右手上。“錯了”師父搖頭。“這枚戒指必須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則就不算教主信物”


    “是,師父。”我將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點奇怪為什麽這枚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很好好孩子”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師父微笑著。


    “伸手過來”我伸出了左手,師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強簡直不像是受傷的老人:接著,一股寒氣從我的左手直衝入我體內,搞得我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上下的內髒彷佛都被翻轉過來了似的。


    “師師父!”我叫著,突然發現師父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口黃牙更是隨著師父齜裂開的嘴而雜亂地出現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難道師父不,難道這個老賊其實是假裝要教我武功,實際上卻是想殺了我嗎?體內翻江倒海般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我覺得我的身體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的寒冷力量給撐破絞碎了。


    該死的,以後絕對不能再這麽輕易相信別人了絕對如果還有以後的話頭好痛隔天一早醒了過來,我的頭還在陣陣作痛著: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後,我這才慢慢迴想起昨天發生過的事。


    昨天拜了蕭天放為師,得到了太陰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陰令和教主的信物指環,然後被蕭天放給抓住手腕,再來就像是要被殺死了一樣,身體裏麵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翻攪著,差點沒把我的小命給要了。


    想到這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咦?蕭天放呢?昨天在我昏過去之前,蕭天放還緊抓著我的手我朝著床上看去,這一看卻嚇了我一大跳:蕭天放整個人歪倒在床上,仍然保持著昨天那副齜牙咧嘴的神情。


    但是卻一動也不動,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跡早已經幹涸成詭異的黑色:而昨天緊抓著我的左手則無力地垂掛在床邊。


    “師師父?”我試著去握蕭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點暖意也沒有:師父大概是因為傷勢太重、吐血過多而死,或者是因為將畢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給我、因為散功而死的?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我的動作比以往利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淡淡的、有若清涼井水一般的感覺遍布全身,讓我感覺到舒適無比。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力嗎?不過,不管怎麽說,蕭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須先將他的屍體埋葬起來才行。


    來到屋子後麵,我拿起了耕田的鋤頭開始挖坑:原本我預計這個坑大概要花上我一個時辰的功夫來挖,沒想到我一鋤頭朝著硬泥地上揮下去,馬上一大塊牛頭大的黏土就應手而起,被我輕輕一挑、飛得遠遠的:再一鋤頭下去,又是一大塊泥土應手而起、隨著我拉起鋤頭的勢子飛得老遠。


    我現在幾乎已經肯定,昨天蕭天放捉著我的手是為了傳功,不然以前我鋤個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現在隨手一鋤就可以在地上鋤出一個深坑來,而且輕鬆自在。對不起,師父,我昨天錯怪您了:不過您放心,我會幫您挖一個很深的坑,讓您舒適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師父傳授給我的深厚內功為輔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連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沒幾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個將近一人身高的深坑。


    然後輕輕一跳,就從坑裏跳了出來,將師父的遺體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師父的墳前重新跪下磕了八個頭,感謝師父傳授給我的深厚內力。


    磕頭完,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奇怪,好像安靜了一點往四麵一看,我馬上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我原本養在屋子後麵的一籠母雞已經不翼而飛喔,雞是有翅膀的。


    但是我不認為那些母雞能夠連著籠子一起飛走,鐵定是哪個偷雞賊趁著我昨天昏過去的時候將我的母雞給偷走了!等等偷雞賊?我急忙探手入懷,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還好好地在懷中,太陰令牌也是。


    但是昨天那個粗豪青年給我的一兩銀子卻不見了:接著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陰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見了!該死的小賊!偷我的母雞和銀子不算,竟然連師父給我的戒指都偷走了!


    如果被我知道是誰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王八蛋給ooxx不過,問題來了:我不知道是誰偷了我的雞啊!而且我也沒辦法去報官,那個縣太爺是個出名的贓官,如果沒有把雪花花的白銀給送上去的話,那個縣太爺根本不會理我的。


    不管怎麽說,我畢竟還是從師父那邊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內力,雖然說我養的一籠母雞被偷了,不過,基本上我還是收獲相當大的。先不提師父給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師父渡給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經讓我受用不盡。


    以前我在地裏勞動一整天、也不見得能鋤好多少地,還會累得半死:現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給我的那幾畝薄田給從頭到尾都好好地鋤過一次,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此外,我終於也可以將田犁得更深了。


    由於我窮,家裏養不起牛,我又沒錢去向別人租牛來拉犁,所以犁田這種需要牛隻的工作我就沒辦法做了:不過現在有了師父渡給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


    隻要把犁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可以單手推著犁在田裏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給犁得又深又好,由於我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在田裏,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看書。


    而我要看的書當然就是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師父渡給我的一身深厚內功就讓我在耕田的時候獲益不少,如果我將師父的武功全都學全了。


    那我豈不是真正不得了了?師父給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陰神功’裏麵講的完全都是修習內功的方法。


    而當我在閱讀‘太陰神功’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體內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覺沿著書上所記載的經脈在我身體內流動著,而當我將整本‘太陰神功’都讀完的時候,這股感覺也剛好將我周身的經脈全都巡行過了一次。


    然後重新又散布到全身上下,隻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覺卻輕了些:由於師父死了,我沒有人可以問,也不知道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不過,應該算是好事吧?‘太陰神功’除了修煉內功的方法以外,還有修煉外功的武術要訣:不過這些武術要訣卻隻字不提任何招數,隻是講解各種各樣運用武功的訣竅而已。


    然後在最後附上‘熟悉此武術總訣後,修行者可將天下任何武術皆化為己用,越戰越強’這樣一句話而已,看來招式要靠我自己來領悟了,師父給我的第二本則是輕功秘笈,裏麵記載了兩項輕功──‘淩雲飛渡’和‘無影迷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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