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莫家財大氣粗,知道自家的孩子走正道了,二話不說,直接買了兩架戰鬥機。


    莫進人一架,段鐵男一架,讓他倆一起學習。


    這飛機自備,零件自備,航空汽油自備。再有上峰夫人的麵子在,學校也就默認了。


    沒想到他們倆對於飛行技術,特別的有天賦。


    在意大利教官的悉心教導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倆人竟然真的把戰鬥機開上了天空。


    而且段鐵男的天賦更高,作為莫進人的僚機,她比莫進人開的還野。


    現在就是連飛行學校的三年生,都願意找段鐵男對抗。


    每次都被她虐的不行不行的,連看她的眼神都賊亮賊亮的。


    現在的莫進人,把自己媳婦看的嚴嚴實實的,生怕她被人給拐跑了。


    今他們聽說,今天葉子厚,就要乘坐飛機到南京了。


    想著古人家裏要是來了貴客,都要出門相迎。


    今天葉子厚來了,怎麽也得迎接的隆重點。


    兩人這麽一商量,得嘞,幹脆咱倆開飛機到天上去接吧。


    順便給他的葉大哥,表演一個空中特技什麽的。


    結果客機的飛行員,還以為有敵機來襲,一時慌亂,差點把葉子厚給“送到天上”去。


    葉子厚聽了,心中也是哀嚎不已。


    這就是天才呀,這就是來自學霸的恐怖之處吧!這才兩個月呀,兩人都敢開著戰鬥機“逛街”了。


    這時候他們又迴到了客機那裏,南京辦事處的人,還有總統府過來的闞澤,都在等著他呢。


    葉子厚看見闞澤,當真是熟人見麵,分外眼紅呀!


    上去就錘了他兩拳,責怪他一朝高升,就把警一師,像個沒娘的孩子一樣,扔到了上海灘不管了。


    闞澤撣了撣肩章,好像那顆金星上有什麽灰塵似的。


    然後眉開眼笑的說道,上海灘那邊警一師的軍餉,他盯著呢,絕對超額發放。


    最後在一片恭喜聲中,葉子厚上了辦事處的車子,迴去洗漱了。


    第二天早上,葉子厚特意換上他的中山裝,再戴上一副金絲邊的平光眼鏡。


    自己照著鏡子檢查了一遍,果然是一副民國好青年的模樣。


    這迴他的頭上沒有打發蠟,還是武林說的對呀。


    打上發蠟,就像一個上海灘的小開,太油膩了,怎麽看都不像個好人。


    車子很快就停到了總統府的門口,葉子厚下車一看,得意的不得了。


    今天總統府門口停了好幾輛豪車,而且戒備森嚴。


    今天應該來了不少的達官貴人呀,看來都是準備給自己道喜的吧。


    他的衛兵都被闞澤接走了,隻有武林可以陪著他進總統府。


    看著闞澤一臉羨慕的對著自己,葉子厚還不厚道的說了一句:“我成親的時候你可以不到,禮金必須到哈。”


    沒想到闞澤竟然沒有生氣,還說了一句:“我是一定要去的。”


    等葉子厚、武林走進了總統府,來到了一道大門前,武林也被攔了下來。


    在大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武林看見了屋子裏麵的人,嚇得他腿一哆嗦,差點沒在門口跪下。


    想當初他看到上峰的時候,也沒有這麽大的反應呀。


    葉子厚一進屋,就看見對麵坐在沙發裏的幾個人。


    他雖然見多識廣,可他的反應,比武林也好不到哪去。


    隻見他對著正當中的一個人,“啪”的一個立正,說道:“學生子厚,拜見宋先生。”


    接著又對著左手邊的人敬禮:“學生子厚,見過夫人!”


    再對著右手邊的人敬禮:“學生子厚,見過……宋阿姨。”


    原來今天在總統府正廳裏坐著的,正是宋家三姐妹。


    這真是讓葉子厚沒有想到,自從二七年事變以後,這位前總理遺孀,再也沒有來過南京的總統府。


    不知道今天,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中間的宋先生笑著說道:“小厚呀,不要這麽嚴肅,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嗎?”


    “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後來你和你父親去了廣州。”“在拜見孫先生,加入同盟會的時候,你是怎麽稱唿我的?”


    葉子厚這時候罕見的紅了臉,叫了一聲:“幹媽好!”


    上峰夫人這會都吃了一驚,她可從來沒有聽人說起來這件事。


    孫先生替葉子厚解釋:“當年葉老先生,誌不在仕途上,隻想給子厚尋一個,安身立命的保障。”


    “唉,物是人非,一晃十多年過去了,葉老先生也已仙逝,追隨中秀同誌去了!”


    “沒想到你現在,都是二十歲的大男人了。現在發展的還這麽好,我想你父母的在天之靈,也可以安心了。”


    葉子厚看見宋先生,要擦眼淚的樣子,連忙說道:“請幹媽安心,子厚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為老葉家開枝散葉,花好月圓。”


    葉子厚這一句話,立刻把大家都給逗笑了。


    宋先生指著他說道:“你呀,還和小時候一樣,皮的很呀。”


    “這次你來南京,是為了給上峰夫人送請帖吧?”


    葉子厚手裏拿著公文包,打開也不好,是不打開也不好。


    因為他的公文包裏,隻有送給上峰夫人的,一張婚禮請柬。


    看看屋子裏的這麽多的人,這要是隻拿出來一張請柬,會不會得罪很多人呀?


    宋先生看出了他的尷尬,說道:“子厚呀,你是不是沒有給我準備請柬呀。”


    葉子厚隻能說道:“我是沒想到您今天也在,所以隻是準備了一張請柬。”順勢把請柬拿出來,交給了上峰夫人。


    其實他本來就是個冒牌貨,他和宋先生的這段淵源,壓根就不知道。


    還是因為宋先生的提醒,他的腦海深處,才把這件事情反應了出來。


    再加上當初葉老先生,也沒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要不是今天宋先生自己說出來,那就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宋先生和上峰夫人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隨後上峰夫人,讓人拿出來一疊空白請柬。


    這迴葉子厚被支配的無與倫比!


    先是給宋夫人現場寫了一張請柬,然後在上峰夫人的提示下,又給屋裏的其他人也寫了一份。


    他的“大姨”宋靄齡女士,“大姨父”孔祥熙,“大舅”宋子文一個都沒有少。


    在宋先生的提點下,就連在廣東隱居的何香凝先生,都寫了一份請帖,到時候有宋先生幫忙轉交。


    至於請不請上峰……


    誰也沒有主動提,估計他也沒時間去,隻不過現在要是提出來,就有點掃宋先生的興了。


    孔祥熙倒是問了一下,怎麽沒有請南京的汪某人?畢竟他也是個副職呀!


    葉子厚聽了以後霸氣側漏,說道:“萬一他帶個日本友人,來參加我的婚禮。”


    “我是殺呢?還是讓我的手下人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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