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些都是給你們準備好的,紅軍軍服,隻不過暫時不能下發。”


    葉子厚說道:“咱們今天先說好了,到時候新的紅軍軍裝,肯定不會,原封不動的給你們。。”


    “我們還要把它們做舊,才能發給你們。”


    紅軍戰士不解的問道:“為什麽要做舊呀?”


    葉子厚:“發給你們新軍裝?各個穿的跟新姑爺似的,還怎麽打仗呀?”


    “再說了,當你們走出秦嶺的時候,要讓民黨的人以為,你們都是剛剛逃出生天的。”


    “可不能像是新姑爺迴門似的,咱們總得給楊誌強,一個糊弄上峰的理由吧!。”


    “你們看這樣好不好,如果是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你們可以留下來。”


    “比如你娘給你的長命鎖,你媳婦剪給你的頭發包,你相看好的對象,給你的小手絹,都可以留。”


    “還有這些東西,隻有經過了消毒,才能還給你們。”


    “你們可以把,要留下來的紀念品,放在邊上的袋子裏。”


    “你們邊上的保安軍,會幫你們寫好名字。明天清理幹淨了,就可以物歸原主了。”


    一場風波,終於因為葉子厚,事先準備的充分,從而化為無形。


    張普景已經換好了,一身新的迷彩服。


    走過來問葉子厚:“子厚呀,每次你都這樣,大張旗鼓的宣傳,你真不用保密嘛?”


    葉子厚說道:“我怕什麽,等真被民黨發現的時候,說不定咱們已經,訓練出了百萬大軍了。”


    “這樣吧,你們開會的時候,跟戰士們強調一下。不要害怕走漏風聲,但也沒必要逢人就說。”


    “能晚一天暴露,就晚一天暴露。”


    “真到了不能不說的時候,你們也可以怎麽玄乎怎麽說。”


    “就算你們說,這些都是玉皇大帝,派天兵天將,給你們發的都行。”


    “反正也沒人敢相信,是我給你們發的武器。”


    張普景:“你這個是不是,也算心理戰的一種?”


    葉子厚對著張普景豎了個大拇指!


    心裏想:厲害,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強大了!


    總不能跟你說,我懷疑有係統,幫我壓製了民黨的智商。這個理由,我自己都不信呀。”


    不過我這總愛,說禿嚕嘴的毛病,得改。


    在遙遠的宇宙深處,一個小老頭,正對著監視器吐口水,“呸,沒有我的幫忙,你怎麽能圓的謊?你嘴裏快有個把門的吧。”


    然後他的口水, 變換成化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53號戰備倉庫》裏。


    男澡堂子這邊著,頭一批換好衣服的戰士們,相互看著對麵戰友。


    這個葉子厚果然沒有騙人,個個都像是新姑爺似的!


    穿上新式的內衣褲,在套上花花綠綠的軍裝,還有同樣花紋的帽子。


    奧對了,剛才保安軍的兄弟們說了,這叫迷彩作訓服。


    他們還說,這衣服可神奇了,你穿著它,往山裏、樹林裏,甚至是草垛裏一趴,敵人就是走到你眼前,也不一定能發現的了你。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發棉衣。


    明明對應的保安軍,手裏都抱著棉衣棉褲。


    可就是不讓他們穿,好在屋子裏麵暖和的很,也不怕著涼。


    很快他們就知道,為什麽不讓穿棉衣棉褲了。


    因為,脫起來會很麻煩!


    “現在開始檢查身體,按事先排好的號,喊到誰,誰就進相對應的房間檢查。”


    “請大家配合醫生的檢查,可以節省時間,不要因為不配合,耽誤了明天的訓練。”


    聽到葉子厚的小喇叭廣播,紅軍戰士們立刻安靜下來。


    畢竟誰也不想耽誤明天的訓練呀。


    這時候來到洗澡室的另一邊,也是一排排打著的隔斷屋子。


    屋裏開著燈,隔著白色的簾子,隱約能看見屋子裏有人。


    這時候有個護士,一邊往本子上記錄,一邊喊道:“一號,張普景,請進一號診室。”


    “二號,劉首長,請進二號診室。”


    “三號……”


    看著張普景,抱著自己的棉衣褲,走進了一號診室。


    葉子厚讓門口陪同的,保安軍士兵離開,自己站在了門口。


    別的紅軍戰士一看:呦,這個葉司令 ,怎麽親自給咱們,張特派員站崗呀?這個張特派員,果然不簡單呀!


    他們哪裏知道呀,好奇心泛濫的葉專員,正在聽牆根呢。


    屋裏醫生帶著雪白的帽子,一個大口罩,擋住了整張臉,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


    醫生也不抬頭,隻是手裏拿著筆,準備做記錄:“姓名?”


    “咦?”張普景一愣,怎麽是個女大夫?


    他還以為今天的洗澡、體檢,對應的都是保安軍裏的,男兵和男大夫呢?


    女醫生還是沒有抬頭:“別姨呀姑呀的亂叫,現在不是認親戚的時候。”


    張普景:……怪不得這裏生活的人,個個都是一副,無比幸福的樣子。


    原來你們保安軍的人,都是這麽尋開心的嗎?


    “姓名?”


    “張普景。”


    “年齡?”


    “二十四歲。”


    “婚否?”


    “什麽?”


    女醫生不耐煩的說道:“我問你結婚了沒有?”


    張普景:“未婚!不是,大夫,這個你也要登記嗎?”


    女醫生拿著筆敲了敲登記表,說道:“葉司令讓登記的,我也不想呀。”


    門口的葉子厚眉頭一挑,我什麽時候讓他們登記結沒結婚了?


    和負責登記的小護士手中,要了一張登記表,低頭一看……隻有姓名和年齡,這兩處需要登記。


    葉子厚:學會夾帶私貨了哈,這迴非得拿上小本本,給你記上一筆不可。


    女醫生:“家裏有沒有未婚妻呀?”


    聽著張普景那邊沒有動靜,女醫生心虛的咳嗽了兩聲。


    “咳咳,那個……這個嘛,可以不用登記。”


    張普景氣的心裏想:不用登記你還問我,當初在莫斯科醫院體檢的時候,也沒有這麽麻煩呀!。


    唉,這保安軍的人呀,怎麽看著一點都不靠譜呀?看來明天要找葉子厚,好好了解一下了。


    張普景問道:“醫生同誌,現在可以開始,檢查身體了嗎?”


    女醫生:“奧,那個……可以開始檢查了,你先把衣服都脫掉。”


    張普景都快急了,外麵這麽多同誌,都排著隊等著體檢呢。


    咱們這孤男寡女的,你讓我把衣服都脫了,讓同誌看見,我還說的清楚嗎?


    張普景低聲吼道:“你讓我脫衣服幹嘛呀?”


    女醫生說道:“你不脫衣服,我怎麽檢查呀。”


    張普景感覺,這個女醫生就是在耍人。抬頭怒視她:“你……”


    正好這個時候,那位女醫生也抬起了頭,四目相對!


    張普景終於認出來了,說道:“你,你是佳玉……哦,你是林佳玉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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