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個條件,為了保證你們行動迅速,一個月後,如果你們離開這裏,去尋找新的根據地。”


    “這些行動不便的重傷員,還有你們認為可以不走的,就留在我保安軍裏。”


    “我這裏非常需要,這些政治過硬的幹部戰士了,讓他們來幫我,重組保安軍了。”


    這時,那個年輕戰士,已經跑完了10圈,滿頭虛汗的走到葉子厚麵前,喘著粗氣。


    葉子厚笑道:“好本事,我認賭服輸。你先把這杯水喝了,這些東西都歸你了。”


    看著他喝完了糖水,帶著武器裝備,歡天喜地迴到戰士們中間。


    葉子厚又指著桌上,剩下的裝備對其他紅軍說:“都拿走,都拿走,好好研究研究,你們以後都用的上。”


    迴頭又補充一句,“看歸看,別的都可以動,手榴彈、炮彈別動,咱可都在屋裏呢。”


    ''“唿”一聲,桌上桌下的東西被一掃而空。


    看著那些抱著武器摩挲的紅軍戰士,劉軍長終於鬆口了:“好吧,我同意。”


    那邊張普景還是冷漠的說道:“我不同意!我們和民黨反動派,本來就是兩個不同階級,對於他們,我們隻有消滅,沒有合作。”


    劉軍長、參謀長覺得眼前一黑,怎麽把他忘了。


    葉子厚一看,嗬嗬,果然還是那個張普景。任何時候,都是原則問題占第一位。


    這時在大家都簇擁下,趙二喜終於跑迴來了。鬧鍾的時間顯示,他共跑了27分51秒。


    葉子厚滿意的說:“不錯,有進步。”指了指正在欣賞武器的紅軍戰士,說道:“把裝備放那邊,和紅軍朋友們,好好說說怎麽使用這些武器。”


    等眾人散開,他對著張普景指了指門外,說道:“像這樣二喜這樣訓練有素的戰士,我在外麵的秦嶺裏,至少還藏著八萬多。”


    “你敢不敢把我,還有這頭水九縣,近10萬保安軍精銳,改造成紅軍?”


    “張特派員見多識廣,這10萬人馬,都快有方麵軍的編製了吧?”


    “做方麵軍的政委,估計你資曆尚淺。”


    “做這個10萬人馬的政治部主任,你應該沒問題吧?”


    “這可是方麵軍的政治部主任呀……”


    張普景是一個純粹的馬列主義者 ,雖然他不在乎什麽升官發財,葉子厚的誘惑對他毫無用處。


    但是,不得不承認,《改造10精銳參加紅軍》,確實是一個天大的誘惑。


    如果他們都能和趙二喜,有同樣的戰鬥能力,哪怕隻有一半,這也是一股瞬間席卷西北的力量,不能放棄啊。


    看著張普景已經心動了,葉子厚決定,把所有的事,都擺在明麵上,別等到日後,讓哪個心生不滿的,找後帳。


    “還有幾件事,我要和所有人講清楚。”


    葉子厚先是,給所有的紅軍戰士敬了個禮。


    “首先,我要給這頭水縣城裏,所有的紅軍指戰員道個歉。”


    “因為我的許多做法,事先並沒有爭得你們的同意。”


    “今年剛過完年,,我聽說劉首長所部的肅反工作,早已經開始。”


    “有大量的紅軍幹部戰士,被肅反人員控製。要從遊擊區,帶迴蘇區處理。”


    “大家都知道,去年肅反,就殺了不少人。可惜離我太遠,我救不到。”


    “今年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搞,我不得不管。”


    “張特派員,你先別瞪我。我就是想不明白,年頭還是莊稼漢的紅軍戰士,大字大字都不識一個,到了年底,怎麽就成了修正主義了呢?”


    “我就是相信他們都是好同誌,所以才會把他給接過來。”


    葉子厚指了指那些戰士:“你們以後的工作,我都想好了,預備著給我們保安軍,當指導員的,做政治骨幹的。”


    “當然,現在要聽劉首長和張特派員的安排了。”


    “怎麽樣?我的張普景同誌,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可以通過,組織方麵的考驗了吧?”


    張普景非常正式的,給所有紅軍戰士們敬禮:“通過這幾天的鬥爭表現,證明你們都是合格的紅軍戰士,我宣布,你們的政審通過!”


    眾人一起歡唿雀躍,可算是脫離苦海了,這肅反真的太可怕了。


    葉子厚:“第二件事,就是關於張特派員,被審訊一事,事情是這樣的……”


    葉子厚特意和所有的紅軍戰士們,又講了一遍事情的過程。


    “嘿嘿嘿,我當時也是懷疑你們,為什麽對自己人太這麽狠狠,想看看你到底是紅是白,沒想到還審出了一條硬漢來。”


    參謀長也過來和葉子厚解釋:“其實張普景同誌,是去年年底,才來的遊擊區,接手的肅反工作。”


    “也是他提出,我們的戰士,不像某些人說的那樣有問題,所以要帶著他們迴蘇區,徹底調查清楚。”


    葉子厚倒是沒有想到,張普景會這麽做。也可能是他迴國的時間早,思維還沒有那麽僵化。


    葉子厚心裏暗戳戳的想:“還是當共產國際的欽差好呀,要是換了別人,敢有所懷疑肅反的結果,早就被一起肅反了。”


    再看看其他紅軍戰士的反應……


    原以為他們聽到張普景受折磨,會義憤填膺,為他打抱不平。誰想到他們,竟然在那聽得津津有味。


    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剛剛被平反,現在心裏沒有壓力了。


    “哇,誰呀?這麽缺德。”


    “可以了,可以了,原來是一盆冷水,好歹換成一杯了水。”


    “為啥放鹽呀?”


    “你笨呀?鹽水進了眼睛,不就睜不開了嗎?”


    “綁上豬皮烙烙鐵?我要是在邊上,我也得信呀!”


    “哈哈哈,還擺一桌,那個姓陸的損不損呀?”


    “謔,真捅呀,還戳眼睛?撩陰腿?”


    大家再看這個白麵書生的時候,都是“嘶”的一聲。


    一直以為張特派員,就是一個,喝過洋墨水的白麵書生。原來他這麽猛呀,簡直就是文武雙全呀。


    葉子厚一看,嘿,這就沒事了,我也過關啦?


    張普景倒是沒事人一樣,還問了手上受傷的保安軍,傷的嚴不嚴重。


    最後也隻是委婉的提出:要好好見識一下,這個藏頭露尾的陸濤。


    看著頭一次,嘴角含笑說話的張普景,葉子厚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 ,表示立刻安排。


    葉子厚又解釋,怎樣派保安軍化妝成警備旅,把紅軍引到頭水,以便加強和紅軍的合作。


    又是怎麽化妝成紅軍,阻擊了警備旅,延緩他們對紅軍的追擊,為紅軍突圍爭取了時間。


    又是怎麽在頭水十裏鋪,和警備旅演了一場戲,第四次“消滅”了劉首長。


    又是怎麽誘導警備旅的楊誌強,以後對紅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首長表示:完全理解葉子厚的做法,並問他陸濤到了嗎?而黃蘭卻想起來另一件事。


    黃蘭問道:“就是說,在臥牛坡埋伏我們的警備旅,實際是你的人裝伴的。”


    “對呀”,葉子厚大大方方的承認。


    黃蘭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那在坡頂打了我一槍的,也應該是你的人?”


    “這個……應該是吧?”


    “這個人是誰?我能見見這個人嗎?”


    “……陸濤一會就來,那天他也在臥牛坡,要不你一會問問他……”


    葉子厚心想:兄弟,這一關,要靠你自己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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