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錢後,侍從看了一眼眼前詭異的場景立馬慌忙的撤離出房間,等到侍從走出屋外,張平安直接讓那保持奇怪的姿勢的女人陷入了昏迷向權健次開口詢問起來。


    “金正明的錄像視頻你放哪裏了,你有沒有其他備份在?”


    隻見權健次眼神空洞的緩緩迴答出問題:“錄像視頻放在保險櫃裏u盤裏,電腦裏備一份。”


    “那有沒有備份過給其他人?”


    “沒有。”


    “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的我。”


    金正明見權健次被催眠老老實實的的迴答問題順勢問道,可惜權健次對於他的問題一點反應都沒有,沒有辦法金正明看了看張平安拜托道:“平安xi,能不能幫我問一下”


    “是誰,指使你陷害金正明的。”


    “劉政勳議員。”


    “怎麽可能是他?”聽到陷害的自己的議員的名字,金正明一臉不可思議。


    “怎麽了?”張平安奇怪的看著一臉吃驚的金正明問道


    “這劉政勳議員跟我父親是一個黨派的,原以為還是我父親的敵對派係搞的鬼?”金正明有些不理解的解釋道


    “你知道為什麽要陷害金正明嗎?”


    “不知道,我隻不過按照劉政勳議員的吩咐辦事。”


    雖然這權健次說不知道,張平安猜想這讓權建次辦事的人跟金正明的父親雖然是一個黨派,但是金正明父親可能擋了人家上升的路,這人趁機想把金父拉下馬自己好上位。


    “好了,去把金正明的錄像全部刪除銷毀掉。”


    聽到張平安的吩咐,權健次木訥的走到一書架旁打開暗格從隱藏的保險箱內拿出一u盤重重的拿起一旁的硬物砸了下去。


    “為了以防萬一,你把這些u盤碎片收拾一下,順便看看保險內還有其他有用的東西。”


    “明白。”


    當張平安走到電腦前讓權健次打開電腦文件夾,看見裏麵的密密麻麻的小視頻不由有些吃驚,看來眼前這人經常幹這種事情啊。


    等刪除完金正明視頻,張平安直接指揮著權健次將電腦的硬盤拆了下來。


    金正明拿出保險箱裏密密麻麻的文件,u盤,照片等東西“嘖嘖,這政勳真他媽不是東西讓權健次這小子收集了這麽多官員的證據,”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張平安也看處理的差不多了也準備走人。


    “這麽多東西,我們放哪?”看著滿滿一堆的東西金正明苦惱道:


    “你把你手提箱的裏的錢扔出來不就好了,這些東西可比你這些錢值錢。”


    “不行錢扔在這裏太便宜他了。”說完金正明就準備脫下自己的風衣,將手提箱裏的錢和一些手提箱放不下的文件用衣服打包了起來,看了看還不夠又把權健次的衣服扔在一邊的衣服也利用了起來。


    臨走前金正明還大搖大擺拿起桌上鋼筆在權健次的身上寫上一大批髒話,後心滿意足說道:“好了,平安xi我們走吧。”


    離開辦公室走在過道上看著一路陷入昏迷的人,金正明再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眼前這男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恐怖,一想到自己以前還想要報複眼前這人不由的一股後怕。


    “這些你東西你可以拿迴去交給你父親,對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不然的話我隻能牛不喝水硬按頭了,對了這句話的意思你懂嗎?”


    “我們明白你的意思。”聽到張平安這話,金正明也知道張平安在警告自己如果以後自己不按他吩咐辦事,他也會像今天對待權健次一樣硬按著自己頭操控自己去做。


    “那就好,送我迴去吧。”


    金正明迴到自家的莊園別墅內一手提著手提箱一手提著衣服做成的二個包裹下了車,邊上的傭人想要幫忙也被金正明拒絕了,客廳裏金母跟邊上傭人詫異的看著這造型的金正明,金母有些好奇的問道:“兒子,你這是帶什麽迴來了還拿衣服包起來?”


    金正明看了看一邊的傭人神秘的說道:“媽上樓說,我在迴來的路上已經通知讓爸迴家啦。”


    “什麽東西神神秘秘的。”金母好奇的跟著金正明來到金父的書房,隻見手提箱和衣服做的包裹打開一堆錢,文件,照片,u盤露了出來。


    金母好奇的拿起一些照片看了一下“這些照片是怎麽迴事?這些人怎麽有點眼熟。”


    “這是劉政勳手下的狗崽子收集下來的一些賄賂官員一些公司高層的證據,媽你不知道我昨天竟然被這狗崽子錄下視頻準備誣陷我迷奸想讓父親選舉保持中立。”金正明立馬憤恨的說道


    金母一聽立馬皺眉的看著兒子問道“你怎麽確定是劉政勳手下?”


    “是在張平安的催眠能力下知道的,不可能有錯。”


    金母一聽這名字有些耳熟有些一頭霧水道:“張平安?就是敲詐我們家那一棟大樓的那人?”


    “嗯~媽你不知道這人有多恐怖,我們就兩個人一路靠著他的催眠能力衝進去那狗崽子的會所,他那群手下不是被控製的不能動彈就是昏迷倒地後麵操控權健次那小子將我的視頻刪掉。”


    “催眠?”


    “嗯~”


    金母聽著金正明的迴複突然感覺有些魔幻,但是兒子的表情和這些東西也不像騙人。


    “那你答應他什麽,他才會這樣幫你?還有你這麽知道他能力的?”一番思考過後金母繼續盤問道,她可不相信沒有什麽好處前段還結仇的人會幫助自己兒子


    “他的能力是半個月我找他麻煩時候知道的,我怕爸責罵我所以就沒有說。”


    “至於為什麽幫我,我答應他以後家裏的資源隨便他用。”金正明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隨便用?你這是換個人把刀口架在我們脖子上啊,而且可能是更加危險的人。”金母歎了一口氣看向自己兒子,也沒有更多的責怪。


    “至少也比這劉政勳這混蛋背後捅刀強吧,枉我平時我還叫他叔叔,真讓他得逞我們家不完蛋也要走下坡路。”


    看著一腔怒火的兒子,金母也沒有再說什麽反而是整理起金正明帶來的這些文件。


    等到金父迴來,金母已經這些帶來的文件錄像整理出一大半,那些對於自己有用那些沒有用。


    一迴來金父就讓金正明在仔仔細細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又再說了一遍。


    催眠,可以強製控製身體,讓人昏迷,還可以深度催眠別人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金父將線索寫在紙上分析了起來。


    一開始沒有深度催眠那些侍從說明這種程度的催眠有什麽限製或者後遺症。


    如果就這種程度能力,雖然危險隻要自己等人出其不意的暗殺應該不成問題,但是他能毫無顧忌的展示出來就怕還有其他依仗。


    第一次敲詐自家的時候沒有使用出這種能力也就試探出有一定的財力,而且看表現還準備賣房子跑路樣子,難道是最近得到這種能力覺得可以肆無忌憚的留著半島無所顧忌?


    或者說第一次接觸的時候覺得沒威脅到自己所以沒有用這能力,後麵正明跑去威脅他才催眠掉正明來以示警告,至於賣房子就是單純的缺錢了?


    無論哪種結果就是張平安這人很危險,要不要除掉還是成為黨羽。


    想了許久,金父歎了一口氣對著在一旁跟著金母整理文件的金正明說道:“你現在打電話去邀請這張平安來家吃飯。”


    “老公你這是?”金母疑惑老公怎麽將這麽危險的人邀請到家裏


    “如果他要是想對付我們早就行動,根本不需要等正明知道他能力這麽久,我想見一麵看看這人想看看他的想法,也許他能成為我們的助力就好像今天這樣。”金父指了指金母麵前的這些文件開口道


    “那我這就去邀請平安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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