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陳同安他竟然和艾爾旦斯做生意,向艾爾旦斯出售軍火和糧食。


    他和我們的敵人做生意,他這不是出賣自己國的行為嗎?我們要堅決反抗這種行為。”年輕人跑到李老這邊說出了這件事情。


    李老驚奇的問道:“你是從什麽地方得知這個消息的呢?”


    鄭安才說:“當然是是外麵傳的,現在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而且加上陳同安手下鷹犬前段時間剛抓了海關署的一批深明大義且不願跟陳同安同流合汙之人,這就是佐證了。”


    李老揉了揉額頭,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兒說道:“安才,你不要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去,我感覺這件事情不太對。


    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陳總這樣做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吧!”


    “李老值此國難當頭之時,我輩讀書人更要振臂高唿,打倒邪惡的陳同安,推翻陳同安的殘暴統治,我們要自己建立一個真讓我們真正的自己說了算的國家,而不是像陳同安一樣,嘴上說為了百姓考慮,但實際上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


    他陳同安還不是一個無冕之王麽?”鄭安才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陳同安嘎了他祖上多人一般。


    李老還是搖搖頭,說道:“安才,你就聽我一句勸,你不要摻和進去,真想關心這件事,你就看看情況再說。”


    鄭安才作為一個不甘平庸的人,今天早晨他的朋友告訴他,陳同安的殘暴不仁。反正腦子也不思考一下,就覺得朋友講的對,自己也看不慣陳同安的所作所為,就直接信了,現在還想來讓李老也參與。


    這件事情朋友讓他勸一批人一起去靈城進行抗議。唿籲陳同安辭職認罪,讓百姓自己做主,建立一個人人都能說得上話的政府。


    他的朋友說要去另外的城市找這些誌同道合的人,去參加這場改天換地的行為。委托他到這邊來找人。


    鄭安才這會兒已經滿腦子都是幹倒陳同安之後的美好場景了,說道:“李老,很多人都已經趕往靈城了。不光是我們這兒的,還有別的地方的。我們既然讀了書,識了字,那就要明理。


    我們就要發出自己的聲音。李老,隻要你振臂一唿,我相信我們這邊所有的人都會跟著你一起去參加這場否決陳賊的行動的。”


    李老很苦惱,他聽得出來鄭安才是下定決心要參加這個麻煩事兒了。這事兒隻要參加了,哪是那麽容易的脫身呢?


    首先,陳同安對百姓是真的好。你現在到街上喊著人陪你一起去讓陳同安辭職認罪,你信不信街上那些百姓能夠揍死你?


    或者說即使這些傻蛋和一些不想百姓過得好的人湊到一起了,先不說實際不實際的問題,即使投機取巧控製了陳,信不信隻要陳同安能夠逃到街上或者軍營裏麵喊一嗓子,他立刻什麽都能奪迴來。


    所以李老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摻和為好。


    鄭安才見李老,如此懦弱。便一揮手說道:“李老不願意拯救萬民,我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隻是這驚天動地的時刻,李老你不能參與真的是有些遺憾。”


    鄭安才迴到了自己以前上過的私塾的童靴家裏,大部分人聽說這事兒都是冷眼旁觀,覺得鄭安才有點神經病了,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死,他是覺得以前的日子更好過一點嗎?


    但是不排除沒有腦子的,還真就跟著鄭安才走了十幾個,一行人買了淩晨去往靈城的火車票,趕往靈城。


    “老鄭,你帶了多少人來?我這邊9位組織者帶來了400多個人。”馬世友笑著說道。


    他也沒想到能夠喊到這麽多人,一開始光靠嘴他確實喊不到幾個,但是後麵有些“土豪”給大家讚助費用,隻要大家願意跟著他,來迴的路費他報銷,每人每天還有一兩銀子可以拿。唿啦啦的來了400多個人。


    鄭安才苦笑著說道:“李老不支持我們。所以我這邊隻召集到了100多人。”


    馬世友估算了一下500人也夠在陳同安門前唿喊了。


    “那行,家夥事兒什麽的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到下午的時候,去陳同安那邊抗議,讓他辭職認罪!”


    一大群人分散開來吃了頓午飯,然後就帶著家夥事兒,走街串巷向陳同安所在的辦公地點進發。


    路邊的百姓看到這些吃飽了撐的人有些氣不過。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狗,這些年輕人真的是不懂事兒,這還是陳總讓所有百姓的孩子都讀上了書,這些人當真是狼心狗肺。


    有仗義者阻止這群人被打傷,因為隊伍人多,巡警也沒遇到過這種事兒,還得報告局長,請示上級。再加上短時間警力不夠,所以隻能讓百姓們退開,不要和他們產生接觸,以防不測。


    靈城警衛隊接到通知後邊火速趕往總府待命。這支特殊部隊是由內衛部組成組建的,一共3000人,一個團的規模,駐紮在工業區旁邊的軍營裏麵。


    等到隊伍到了政府門口的時候,他們喊著讓陳同安辭職認罪,被死死地攔在總府院子外麵。


    陳同安內心也很鬱悶,什麽樣的人不想過好日子,非要去當修勾讓我辭職認罪,他們有什麽好處嗎?他們覺得他們在外麵喊上一天,自己就乖乖聽話嗎?


    那這個怎麽可能呢?不可能自發的,那就是有人推波助瀾,前世信息聯絡比較快,真遇到幾個熱血上頭的,還勉強能理解。當前世界能夠自發成這樣基本是不可能的,後麵肯定是有推手的。


    如果說沒有推手,陳同安表示麵前這塊硯台他能直接吃下去。


    看著他們吵吵鬧鬧的,讓警衛隊驅散他們,也沒有驅散成功,還在糾纏。


    總不至於現在就對這些人動槍吧,那確實有點不太好。


    “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讓他們進來, 我要當麵跟他們講講。”陳同安對著張偉說道,他要親自會一會這群人。


    隨著二樓陽台的大門打開,陳同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裏麵。


    拿起喇叭,對著下麵的學生說道:“各位,不知道我幹什麽事情了,如此惹怒你們,需要我辭職認錯呢?”。


    下麵人安靜了一下,突然就有人罵道:“陳同安,你這個叛逆之賊。你不認罪天理難容。”


    陳同安不禁問道:“不知道什麽意思,希望您給我解答一下。”陳同安的方法很簡單,既然有人挑刺,那就盯著這個人問,讓他們把話都說出來,看看能不能圓上,然後大家自有評判。


    這個人被問的也不繼續說話,反而是直接從兜裏掏出一枚雞蛋,向陳同安扔過去,陳同安低頭躲過了這一顆雞蛋,雞蛋順著二樓大門飛進了總理府的二樓裏麵。


    陳同安心想南方鳳州現在有點問題,靈城這邊,感覺又要出問題。有人在當推手。


    現在一定要穩定住,力圖將這些不安分因素一網打盡。


    “各位,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攛掇,導致你們做出了這種事情,我現在也給大家一個機會,十分鍾內離開廣場。我對此事既往不咎,如果十分鍾後依舊堵在這邊,那就不要怪國法無情了。”陳同安也是下大了最後通牒。


    “大家夥兒們不要怕,法不責眾,陳同安他總不能把我們500多人全部抓起來。”這是個滿腔熱血的人說的。


    這時候警衛隊的士兵們把守住了四處的路口,有些膽小的人離開了廣場,士兵們也沒有阻攔他們,而是直接給他們放行了。


    留下的這些人們開始有些慌了,但是在馬世友和正安才以及其餘領頭人的帶領下,又穩住了陣腳,開始繼續唿喊。


    陳同安現在也看清楚了,果然飯還是不能讓這些人吃飽,吃飽了撐的就開始搞事情,非得像以前一樣,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他們才願意。


    在家當地主老財,吃著那些佃農的血肉,然後美美的睡一覺,這就是那些人想建立的世界。


    “你不光向國外出售武器物資,還出賣國土,將青葉島放棄,你這個賣國大賊。我們今天要替天行道,宰了你這個狗賊!”有人更為激烈,剛剛還是掏的雞蛋,這會兒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直接就掏出了一顆冒煙的手榴彈,向陳同安所在的方向丟去。


    警衛隊的士兵看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隻得一把將陳同安抱住趴下,用身體給陳同安擋傷害。


    隨著手榴彈的爆炸,二樓陽台一片血肉模糊,陳同安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被炸穿了,血流不止,陳同安強忍著疼痛站起來說道:“在場所有人全部逮捕,膽敢反抗者就地解決!


    安全部對所有犯罪分子進行審訊,一定要將這些人和後麵的那群鬼連根拔起!”


    警衛隊的士兵們因為沒有保護好陳同安正羞愧不已,心中怒火四起。將目光投向了台下的這幫炸傷陳同安的人,殺氣幾乎凝成實質。


    有人害怕,但是有人不害怕,於是有人跳起來大喊:“大家夥兒,跟我一起!讓我們衝進去,打死陳同安這個大賊。”


    然後從兜裏掏出手槍向前麵的警衛隊士兵射擊。


    有些人整個人都懵逼了,隻是想來遊行遊行露露臉,迴去也有吹噓的資本,怎麽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士兵們聽見槍聲就知道今天這事兒難以善了。


    這時候誰向士兵方向跑,誰就倒黴,誰就要吃花生。警衛隊直接連馬克沁都搬出來了,隻要但凡向大樓裏麵跑的,直接就馬克沁伺候。


    經過十分鍾的混亂,在場一共572個犯罪分子,當場解決314人,123人受傷,剩下人員135人全部被抓捕起來。


    有的人反正破罐子破摔了,知道今天活不成了,就繼續喊:“蒼天若是有眼的話,我們今天所做的努力,這種精神將會傳達下去。偉大的事業必將勝利!”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以後對於這些沒腦子的人要多加注意了,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將會影響周邊的很多人,不管是從家庭也好,還是從工作上來說都是這樣。


    難道他們還覺得參與這種事兒也是法不責眾嗎?


    “你們安全部跟這些人好好聊聊,不管用什麽辦法,讓他們說點真話。


    今天在場的,除了走掉了的,剩下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無辜的,他們既然不想當人,想當修勾。


    那就直接送去當牛做馬吧,涼了也能盡早讓他們去投他們的胎!”陳同安經過軍醫的緊急包裝,然後送往了東方工業集團總部醫院進行治療。


    好在手榴彈的破片穿肉而過,沒有傷到骨頭,陳同安的這條手臂算是保住了,也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這件事情給陳同安心靈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他覺得自己明明對治下的所有人都很好,偏偏卻有人理解不了自己。


    即使說是有人攛掇的。那麽每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一個是非判斷的能力。


    如果說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他們就信的話,那這個書讀了有什麽意義呢?


    還不如在建築工地上幹活的人呢,他們書讀的少,但他們知道誰讓他們吃飽了飯。誰對他們好?


    “陳總這件事情該怎麽辦?”張偉也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也看得出來陳同安麵沉似水下麵有多少的憤怒。


    陳同安心裏是壓抑著怒火的。這些人哪怕不聰明了,說的話不那麽像正常話一些,也沒有人去追究什麽。不管是在哪個地方,大家明麵上都是可以隨意說話的。


    國家正是需要上下齊心,努力向前發展的時候,有人出來拖後腿,覺得憑借自己那個比核桃大不了的腦仁兒就想改變格局。


    陳同安說道:“這種行為,隻要參與,所有的有一個算一個,不容股息。


    亂世當用重典,這些人仗著我對他們好,就覺得天老大他老二。這種情況我們就要好好的整治一下。


    安全部,加快人手招聘的步伐,對於這些吃飽了撐的,要多加注意。


    有建設性的意見可以提,我們也聽得進去,沒有就閉嘴。


    人長了一張嘴,除了吃飯就是說話,但是說話也不是讓他亂說話的,說什麽是要對之負責的


    安全部以後要向太保發展。我不要安全部人人稱讚,當安全部被壞人害怕,咒罵的時候,才是達到了我心中的預期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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