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向晚晚的讚同反而是暗戳戳的嫌棄,感覺自己的良苦用心都喂了狗,李花瞬間就炸毛了。


    “雖然你和青山成了家,可說到底你還是外人,你別怪二嬸我說話難聽。”


    “你嫁到我們裴家來可不是享福的,是來照顧我們這些長輩還有男人的。這日子像你這麽過不是個事兒,你得吃苦耐勞。”


    隻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吃得苦中苦,方能更吃苦。


    如今家裏又不是沒有條件,向晚晚是腦子壞了,才選擇過天天吃苦的日子。


    總之一句話,這苦誰愛吃誰吃,她向晚晚反正是不吃了。


    還有這李花也挺搞笑的,跑到他們這裏耍什麽長輩威風?在原主記憶裏,她從前也沒這麽好心啊。


    裴青山落魄,她可是第一個出來落井下石的人,現在來裝大尾巴狼,未必有些晚了。


    偷偷翻了一個白眼,向晚晚對著李花維持最後的體麵:


    “二嬸這話怕是不對吧,青山是我男人,他賺的錢給了我,自然是我想怎麽花就怎麽花。他都沒有意見,二嬸你也少操心一些吧。”


    言外之意,李花手伸的太長了,管的實在太多。


    自認是個長輩,理應得到尊重。


    向晚晚一番話不領情也就罷了,話裏話外暗暗指責自己多事。


    自認被自己一直看不上的人博了麵子,李花後槽牙都要咬碎,


    “我是你二嬸,我說這話可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不要不識好歹。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這日子怎麽過還得聽我們這些長輩的。”


    最討厭這種打著為你好的旗號的說教,向晚晚假笑一聲,拐著彎的拒絕:


    “二嬸是個大忙人,何況這日子都是自家過自家的,你如今年齡也大了,我們更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話說到份上,兩人對彼此的態度都心知肚明。


    聽了向晚晚陰陽怪氣的話,李花更是再也維持不住表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見自己娘受了欺負,裴傳祖憤怒起身,加入戰鬥:


    “潑婦!我娘這麽說可都是為了你們好,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好意思對長輩出言不遜,無知婦人。”


    又來一個不長眼的,向晚晚揉揉眼睛,瞪大嘴,假裝剛剛才看見裴傳祖,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堂弟啊,來了這麽久堂嫂也不叫一聲,沒禮貌。這書怕都是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說自己可以,說自己兒子不行!聽向晚晚居然這樣說自己的寶貝兒子,李花瞬間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


    大不上前,用手推搡向晚晚,還掐她胳膊,嘴裏更是念念有詞:“沒皮沒臉的小娘皮,你罵我家傳祖幹啥?青山不會教媳婦兒,我這個嬸嬸來教教。”


    差點被她推倒,向晚晚站定後,給她一記肘擊,


    “叫你一聲二嬸是禮貌,你給我拿著雞毛當令箭是吧?豬鼻子插蔥,跑我家裝相來了,還敢推我,不怕遭報應是吧?”


    別看向晚晚瘦,打人是真疼。


    李花想迴擊,剛抬起胳膊就被向晚晚抓個正著,直接反手給她鎖死。


    打又打不過,吵又吵不過,李花見狀往地上一躺,“哎呦,沒天理了,侄媳婦打嬸嬸了…”


    “我不活了啊,被晚輩欺負,我還要不要臉了?不活了,不活了。大哥大嫂你們死了,你的兒媳婦就這樣磋磨我啊……”


    李花躺的太快,裴傳祖來不及阻止。


    反應過來,伸手想扶李花起來,對上向晚晚那似笑非笑的臉,又覺得李花給他丟臉了,臊的脖子和臉都紅通通的。


    “娘,你躺地上作甚!還不快起來!”裴傳祖側著頭怒斥道,壓根不去看李花的表演。


    裴青河和裴青雨剛炫耀完迴來,沒想到家中情況這麽混亂,一時怔愣在原地。


    一看是自己那二嬸還有堂哥跑家裏來胡鬧了,兩人頓時有些生氣。


    裴青河和裴青雨出生以前,裴青山他們一家和裴家二叔一房走動就很少了。


    所以在兩小隻的記憶,他們的二嬸過來不是要錢就是對他們挑挑揀揀,總之她過來準沒有好事。


    兒子嫌棄自己不要緊,看裴青雨和裴青雨迴來了,李花像是找到了人發泄。


    大聲嚷嚷著,“小河小雨,你們兩個也是白眼狼,沒看到二嬸被欺負了,還不過來扶我?”


    向晚晚眼角直抽抽,罵兩個孩子不扶她起來,她怎麽不罵裴傳祖這個站在她旁邊的大人?還真是盡找軟柿子捏。


    不喜歡李花無緣無故罵自家的孩子,向晚晚朝裴家兩小隻招手,“小河、小雨進來。”


    聽向晚晚唿喚自己,兩人沒看地上的李花一眼,徑直跑到向晚晚身後。


    “你沒事吧?”裴青雨和裴青河關心看向向晚晚,生怕自己二嬸欺負人。


    向晚晚搖搖頭,李花想欺負她?再等個幾十年吧。


    自己還躺地上呢,裴青河和裴青雨不關心她,卻去關心向晚晚,李花瞬間氣惱,忍不住破口大罵:“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


    地上躺久了怪髒的,又沒人扶自己,李花隻能自己撐著身子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在向晚晚這兒討不了半點好處,李花眼珠一轉,甩下眾人往裴青山臥房裏去。


    裴青山隱隱聽到廚房這邊的聲響,還以為是向晚晚和自己弟弟妹妹玩鬧,便沒放在心上。


    直到李花破門而入,他才知道原來剛才的聲響都是自己二嬸和向晚晚鬥智鬥勇鬧出來的。


    對自己二嬸的胡攪蠻纏能力早有了解,想到向晚晚還要為這種事情神傷,裴青山內心深處湧起一陣愧疚。


    進了房門,李花對著裴青山就開始哭訴:“青山啊,你這兒媳婦可得好好教教啊,剛才她對我不敬,打我罵我,還把我推倒在地,差點沒把我這把老骨頭摔死…”


    “女人不打不行。你要是舍不得,二嬸幫你管教管教,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子胡來啊…”


    打罵長輩?李花三言兩語就把這頂大帽扣到向晚晚身上。


    裴青山皺眉,“二嬸冷靜,你先起來。向氏性子雖然不好,但也不是隨意打罵長輩的人,你如此說她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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