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花一聽徹底炸了,想向晚晚這樣一個廢物憑啥嘲笑她啊?


    別以為葉家的現在沒出去鬼混就能比上她了,要是這葉宅不還錢就能住進去,那她李文花也能住!


    “不還錢就想住迴去?那房子早就不是你的了,要是你能住,那我李文花一家憑啥不能住?”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向晚晚朝著李文花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我的和你有關係嗎?今天我們一家人就是要住去,你要是想住也可以跟過來。”


    說完向晚晚帶著肖越,不管不顧李文花的憤怒,繼續搬著家。


    說來這個李文花也是搞笑,退一萬步講,就算向晚晚沒付錢搬進去也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吧?但是她就是吃飽了撐的要找別人的茬。


    一句話總結: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看不起比她過的差的人,同時又嫉妒、害怕別人過的比她好。


    見向晚晚和肖越不搭理自己真要重新住進葉家宅子去,可把李文花嫉妒壞了,把飯碗放進家裏,罵罵咧咧的跑去找村長去了。


    向晚晚和肖越剛把東西搬好,就差臥房裏的東西和嘟嘟沒有帶迴來了,剛推開門就發現李文花居然帶著村長過來了。


    一見向晚晚,李文花立馬朝村長吐槽,“您看看她們是不是在搬家,不是我胡說吧村長,您說雖然這葉家宅子是她們的,但已經賣出去了,葉晚晚這樣做不是敗壞咱們村的名聲嗎?您可得好好的管管她!”


    村長越聽眉頭皺的更厲害,她的夫侍還說什麽葉家的變好了,如今一聽還一樣是個街溜子,潑賴皮。


    肖越一聽李文花這樣說自己的妻主,忍不住上前,向晚晚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在後麵聽著就行。


    “李文花我不理你你還先急了,找來村長是幫我主持公道?我什麽時候說這房子不是我的了?你怎麽知道我贖不迴來?”


    向晚晚三連問直接把李文花問呆了,暗忖難道真是贖迴來了?不過想到葉家已經徹底破落,要是眼前這人真有這本事,早些年怎麽可能還得靠夫侍養著?


    這樣一想李文花心裏多了一些底氣,忍不住開口嘲諷,“哼,就憑你能贖迴來?你是做夢吧你,現在村長也來了,你還不趕緊搬迴你家祖宅去住,好歹那地方也不漏水。”


    “哦?村長你說這事怎麽辦,李文花要是誤會了我是不是得和我道歉?”向晚晚隨口和村長討論著。


    “裝什麽裝,你要是贖迴來了,那你把房契拿出來啊?擱這兒裝什麽呢?”李文花不滿的說道。


    向晚晚掏掏耳朵,“房契現在沒有,待會兒我去取來。”


    李文花早就不滿向晚晚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了,尤其是對比她的態度,自己這種憤怒氣悶的態度顯得很像是什麽小醜。


    見她這樣推脫,更肯定原本心頭的猜測,立馬嘲諷,“沒有就是沒有,葉晚晚你還真是改不了愛說謊的習慣,要我是你,我指定羞愧極了。”


    向晚晚不理李文花,拉著肖越直接迴了祖宅,把房契、床褥還有嘟嘟一起帶到葉宅。


    果不其然那李文花還在,除了喊了村長,這廝又去喊了一些村裏的其他人,多是一些長輩。


    真以為向晚晚一家是不遵守契約,怕敗壞村裏名聲,村長率先表態,“你們的東西趕緊搬迴去,這樣成何體統,咱們大山村丟不起這個人。”


    “葉家的,你們要是敢住進來,以後追債的來了可不能連累村裏人。”


    嘰裏呱啦,劈裏啪啦眾人說了一大堆,中心思想都是怕丟臉、怕被連累,要求她們趕緊搬迴去。


    李文花得意極了,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樣子,“葉晚晚,你不是去拿房契了嗎?快點給我們看看啊,我們也好長長眼!”


    “憑什麽給你看啊?真當自己是根蔥了,我真拿出來,你又當如何?”向晚晚譏笑一聲。


    “我給你下跪!你受的起嗎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文花說完開始大笑,笑了沒幾聲向晚晚開始掏懷裏的房契,見向晚晚真拿出一個東西來,她立馬收住了笑容。


    “受得起,我怎麽受不起,來,給你們看看。”村長識字,拿過房契看了一會兒尷尬的點點頭。


    李文花死死的看向那張房契,伸手就要奪過來,向晚晚率先拿過來放到自己懷裏,輕笑一聲對著李文花說道:“你識字嗎?村長看過的東西,還用的著你看?你是不信任村長?”


    村長也是一個圓滑的人,知道向晚晚把房子贖迴來了立馬換上另一副表情,對著李文花就是一頓臭罵:“以後沒有證據不得再繼續誣陷其他人,這不利於咱們大山村的團結。”


    李文花一聽牙都要咬碎了,礙於村長的情麵她不得不低頭,見其他人都在巴結向晚晚,氣的臉都綠了。


    向晚晚應付著村裏人的討好,眼睛瞥見想趁機開溜的李文花,並不打算放過她,“李文花,你剛不是說隻要我把房契拿出來,你就給我下跪?怎麽才多長時間你就忘了?”


    想要開溜被抓到,李文花的臉青了又綠,綠了又青,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換成一副我橫我有理的樣兒,“我說了又怎樣?我就是不跪你能耐我何?”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過這次不用向晚晚開口,村裏見風使舵的長輩們自會出手,紛紛開始指責起李文花。


    李文花被眾人指責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最終還是抹不開麵子跪了。


    向晚晚見她跪了心頭的惡氣也算是出了,不過還是打算最後惡心她一下,趕緊把她扶起來,不讚同的說道:“哎呀,文花啊你怎麽真的跪了,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說你跪我算什麽事…”


    茶香四溢的一套操作,贏的了村長和其他人的稱讚,給李文花整的一愣一愣的,她總算知道自己不是向晚晚的對手,以後再也不敢招惹她們一家了。至此搬家鬧劇徹底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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