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嘟嘟和肖越在院子裏的曬太陽,向晚晚則是坐在廚房前麵發呆。


    看著自己的夫侍和孩子都瘦削的很,向晚晚心裏有些難受,改善生活迫在眉睫啊。


    在家也沒有什麽事幹,想到昨天做的陷阱,起身去拿鐮刀和背簍。


    肖越帶著嘟嘟在院子裏玩,其實也在暗中觀察自己的妻主,瞥見他起身就知道他又要出門了,心裏感覺理所應當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怕對方找自己要錢,肖越不去看向晚晚的下一步動作,抱起在院裏數螞蟻的嘟嘟擋住眼睛。


    “肖越,我出去一趟,中午再迴來。”向晚晚和肖越報備行程。


    肖越隻是清冷的嗯了一聲,眼神看向晚晚,猛然發現她居然是帶著鐮刀和背簍出門,心裏一驚。


    感受到肖越冷淡的態度,向晚晚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著嘟嘟的後腦勺的頭發一頓揉搓,緩解氣氛的說了一句,“嘟嘟,阿母走了。”


    雖然隻有三歲,但原主對嘟嘟一直愛搭不理,隻是這一兩天的好向晚晚自然還沒能取得嘟嘟的信任。


    所以聽見向晚晚這樣說,嘟嘟也隻是和肖越一樣嗯了一聲。連踢兩塊鐵板,向晚晚自討沒趣的上山去了。


    這次運氣好,路上沒遇到村裏的奇葩,向晚晚很快就上了山。


    靠著記憶徑直的往之前的地方去,先是去采了村裏人誤以為有毒的木耳,接著又去摘了幾個野梨。


    路上還找了幾朵蘑菇,這才到了上次裝了抓雞陷阱的那堆竹子旁。


    四個陷阱,找了三個都一無所獲,就靠最後一個,向晚晚走在落滿枯葉的路上,心情難得有些緊張。


    扒開一堆擋住陷阱的草垛,裏麵的陷阱被觸發了,一隻黑黃色羽毛的野雞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找來藤蔓把雞腳捆住,直接掛在自己的背簍旁,向晚晚飛快的下山。


    別問沒什麽,問就是想趕在雞上天之前把它給宰了,力求食材的鮮美。


    一路飛跑,氣喘籲籲的進了家門,想到中午能有葷腥吃,語氣難掩興奮,“肖越,嘟嘟,我迴來了!”


    肖越在屋裏繡手帕,嘟嘟正躺在炕上,聽到向晚晚的聲音,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還是嘟嘟先開口,“阿父,我想出去看看…成嗎?”


    嘟嘟說著話,兩個小手糾結的扭在一起,望向肖越的眼神很是渴望。


    肖越半闔住眼眸,看看手帕又看看嘟嘟,最後拍了拍衣服把嘟嘟抱起來,“走吧,阿父帶你出去。”


    見父子倆可算出來了,向晚晚故作神秘的把背簍放在,最終朝嘟嘟招手,“嘟嘟快過來,想不想知道阿母給你帶迴來什麽?”


    嘟嘟自然是想看的,伸出身子好奇的探出頭來,不過肖越不肯放手,嘟嘟壓根下不來。


    知道肖越對自己心存芥蒂,向晚晚也沒繼續說啥,自顧自的分享起今天的收獲,“阿母今日摘了木耳,野梨。”


    停頓了一會兒向晚晚把野雞從身後拎出來,“最主要的還有一隻野雞,中午咱們可以吃肉了…”


    聽到這兒饒是肖越也不禁多看了幾眼,在沒人看見的角落裏咽了下口水,嘟嘟聽了就直接躲了,死命掙紮著要下來看看野雞。


    看肖越把嘟嘟放下來了,向晚晚趕緊安排接來的事情,“肖越,你先去燒水吧,這雞的趁早宰了,我先把木耳洗了。”


    肖越點頭,抱起正在摸雞的嘟嘟不願意走的嘟嘟往廚房走去。


    等水燒好,向晚晚也把木耳整理好了,從廚房裏舀來熱水,徑直開始殺雞。


    不多時把雞處理好,向晚晚又開始斬雞塊。雞還沒下鍋,嘟嘟已經等不及了,趁機走到砧板旁看向晚晚斬雞塊。


    那亮晶晶的眼神讓向晚晚不禁啞然失笑,“嘟嘟,想吃肉嗎?阿母留個雞腿給你吃好不好?”


    聽到這裏嘟嘟的眼睛都瞪大了,一邊是阿父對自己平日的忠告,一邊是兇兇阿母的美食的誘惑,左思右想嘟嘟終於還是屈服了,開心的朝向晚晚點了幾次頭。


    把雞塊斬好,向晚晚把雞肉直接下鍋煮成了一鍋雞湯,有營養也清淡,小孩子也能吃。


    中午除了雞湯,隻炒了一盤木耳,在萬眾期待的眼神之下,終於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嘟嘟已經坐在了專屬小板凳上等待著投喂,廚房裏屬於雞肉的香味讓他等到越來越焦急,看著向晚晚還沒端來雞湯,嘟嘟不禁開口,“阿父,我要吃雞肉。”


    肖越趕緊看了一眼向晚晚,發現她並沒有不悅,又暗暗的警告了嘟嘟一眼,“坐好,待會兒就能吃了。”


    雞肉熬的差不多了,向晚晚把雞湯舀出來放在飯桌上,三人全部落座。


    先給嘟嘟夾了一個雞腿,接著給肖越也夾了一個,向晚晚低頭開始吃飯。


    嘟嘟沒想那麽多,有的吃他就吃了,把雞腿拿在手裏,開開心心的啃起來。


    而另一邊的肖越,看著自己碗裏向晚晚給夾的雞腿,心裏波濤洶湧不知如何反應,隻呆呆的夾著米粒往嘴巴裏送。


    向晚晚吃了一會兒發現肖越也不夾菜,頓感奇怪,忍不住抬眼問,“肖越,你怎麽不吃菜?是這菜不好吃嗎?”


    肖越看了看搖搖頭,難得平靜的說了一句,“不是。”


    看不慣肖越受氣的樣子,向晚晚直接給他舀了幾塊雞肉,又壞心的把木耳也舀到他碗裏,揶揄道,“這下敢吃木耳了吧?”


    被向晚晚給自己舀菜的動作震驚到,肖越來不及反應,又聽到後麵的話,知道向晚晚是在嘲笑自己上次鬧出來的烏龍事件,想到自己當時過激的反應,臉上又羞又窘,隻得窘迫的低頭吃飯。


    嘟嘟眼見向晚晚把雞肉舀走不少,卻沒有一塊在他碗裏停留,油乎乎的小手擦了擦嘴,拉長聲音撒嬌,“我也想吃,給嘟嘟吃點吧。”


    沒有阿父的前綴,這種一般就是說自己,向晚晚很快get到嘟嘟的意思,含笑給了也找了幾塊肉多一些的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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