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內心輕嗤,表麵卻很是無辜,“娘,你這是在怪我嗎?不是您說我懷著孕要補充好營養嗎?而且這蛋我一共煎了六個,每人一個,耀祖吃兩個,您怎麽會沒吃呢?”


    言下之意,是屠母自己作,非要把自己那份給屠耀祖吃,怨不得其他人。


    屠母被氣的啞口無言,這時候屠父站出來表態了,拍了拍桌子,“還不去給孩子再做幾個,吃飯也不安寧。”


    聽到還能給自己做幾個屠耀祖也不哭了,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抓著屠母的手讓她趕緊給自己做。


    屠母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球,心裏埋怨向晚晚不懂得體貼自己,很不情願的又去煎了幾個蛋。


    至此飯桌上的鬧劇總算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吃了飯,程澤照舊去院子裏幹活,向晚晚則是一個人收拾碗筷。


    剛把碗筷洗好,還來不及擦拭手上的水珠,屠母就一把拉住向晚晚,讓她去隔壁房間和她說會兒話。


    向晚晚愣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應該就是要開始給自己洗腦了,點點頭跟著屠母上前。


    兩人一進房間,屠母立刻將房門栓上,可能是怕程澤中途會過來,還往院子裏看了好幾眼。


    “娘,您要和我說什麽啊?我還想今晚早些休息呢。”向晚晚裝作毫不知情屠母的意圖。


    屠母假裝埋怨,“怎麽的,娘還不能和你聊會了?你說說咱們咱們娘倆都多久沒有坐下來說話了?”


    上一次屠嬌嬌和屠母聊天估計是一月前了,屠嬌嬌聽話的很,屠母自然不用費心。


    現在裏麵的“芯子”換成向晚晚,最近發覺自己女兒變得不好控製了,她自然少不了敲打幾句。


    向晚晚打了一個哈欠,不著痕跡的離屠母遠一些,“那自然是聊得,不過咱娘倆天天見,有啥事還非得在這裏說?您平日想說啥就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


    應付屠母有時候也是有些無聊的,車軲轆話來迴說。


    屠母白胖的手握住向晚晚,“娘這不是關心關心你,明日又要去縣城賣貨了,你可得盯緊了,這錢不能讓程澤動。”


    向晚晚摸了摸頭,裝作恍然大悟,“哎,娘你就放心吧,這錢都是我揣著,你說的話我都記得。”


    屠母滿意的點點頭,向晚晚這樣的迴答讓她很是欣慰,臉上的笑變得真誠多了,不過想到最近向晚晚對屠耀祖的所做所為,心裏有些疑慮,“嬌嬌,是不是程澤和你說了什麽?最近你為何苛待你弟弟?”


    苛待?向晚晚捫心自問自己什麽時候欺負過屠耀祖?難道不容忍熊孩子的無理行為就是苛待?這頂大帽子給她扣的。


    居然還暗戳戳的把程澤也拉出來,屠母可真是個人才。


    “娘,您這樣說是覺得我對耀祖不好?從小到大我做什麽事情不考慮弟弟?”向晚晚捏住自己手心的嫩肉,不一會兒眼眶就紅了,仿佛隻要屠母再多說一句她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屠母看著向晚晚的眼淚心裏嘔的要死,怎麽自己閨女是越來越嬌氣了,心裏煩悶可是還得哄著向晚晚,“娘也不是說你不好,你也知道耀祖還小,他還是家裏的獨苗,以後裏裏外外都得指著他。”


    向晚晚聽的快要窒息,既然家裏家外以後要靠的是屠耀祖那為何還要讓原主找贅婿?以後等屠耀祖長大了,是不是就要把他們趕出門去?屠父屠母真是好自私。


    見向晚晚不說話,屠母接著道:“你也知道程澤畢竟是外人,咱們娘倆幾個才是一家人,以後你還不是得靠著家裏給你做主,他說了什麽你告訴娘聽聽。”


    顯然還是覺得程澤肯定吹了枕邊風,對於自己女兒的轉變隻能歸結於此。


    “沒有,他能說什麽?他整日幹活辛苦,迴來倒頭就睡了,哪裏還有什麽話要和我說,您就別猜了。”向晚晚麵色冷淡,接著說了一句心裏話,“我是覺得耀祖年紀也不小了,您還是得管管他,以後大了想管就難了。”


    屠耀祖這個小屁孩本沒錯,奈何遇到一對這樣的父母,現在不好好管教,以後怕是就難了。


    聽向晚晚這樣說屠耀祖,屠母麵色發黑,顯然是有些怒氣,屠耀祖是她視作眼珠子的孩子,哪裏容得別人這樣評論?何況評論的人還是她一直瞧不上的大閨女。


    平複了好久,屠母才把情緒緩過來,嗔罵的拍向晚晚,“你這孩子瞎說什麽呢,我瞧著耀祖就是當大官的料,哪個小孩不調皮?不調皮的小孩才有問題。”


    得了,白搭。向晚晚也懶得管了,反正屠母不信就自己看吧,反正她是沒辦法了。


    “是,娘,你說的都對,是我說錯了。”


    雖然向晚晚道歉態度誠懇,語氣也很友好,可是說出來屠母聽著總是感覺不太舒服,於是立馬轉移話題。


    “娘看你懷孕也辛苦,你就早點休息吧,明天跟車去縣城還要早起,娘心疼你,早上飯做簡單的就行,記得蒸個蛋給耀祖。”說著起身,“娘和你說的你記住就好了,無論怎麽說咱們才是一家人。”說完屠母拍拍屁股走人。


    向晚晚坐了一會兒,越發感覺存錢迫在眉睫,這長工是一日也做不下去了。


    洗了澡,女人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做完活迴來。


    現在不需要向晚晚去喊,程澤已經知道到點就迴來,不再像以前睡的比狗晚。


    因為白天做的活多,屠父屠母也不好再說什麽。


    過了好久,男人終於穿著的確良背心出現在門口,那的確良還破了一個大洞。


    實在是太磕磣了!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向晚晚感覺明天必須要幫男人買件衣服。


    程澤開門和向晚晚四目相對,還以為女人已經睡了,想到自己穿著破爛的衣服被她看到,男人瞬間非常窘迫,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原主平時壓根不會等程澤睡覺,對於他穿什麽更是不甚在意。


    程澤自己也是納悶,也不是第一次穿破衣服被女人看到,但是這次隻覺得很不好意思。作為一個男人,自己是有些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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