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說,這一次這個事情是真的嗎?牛的東西真的能往人身上種嗎?我怎麽就不相信呢?”


    在一家茶館裏麵,大家都在為這個事情討論著。


    不僅是茶館裏麵,就連大街小巷,都有人聚集在一起討論這個事情。


    自從惠妃種痘成功之後,康熙就讓就在各個地方,開了牛痘的接種點。


    牛痘的接種點,都是以一個片區作單位的。


    這事情還是康熙從胤禛身上學到的,因為胤禛在現代撿垃圾的時候,就看到這樣操作。


    一個城市分成好幾個區域,由不同的人控製那個區域,這樣管理起來就會輕鬆很多。


    京城的人們,看著一個接一個的接種點,被建了起來。


    康熙的意思,就是讓所有人都要接種牛豆,然後就怕染上天花也不害怕了。


    百姓看著一個接一個的接種點,就知道這一次康熙是認真的。


    要知道今天這個架勢,就跟清軍入關,讓他們剪發留辮的架勢一樣。


    隻不過康熙這一次並沒有類似“留發不留頭”這種說法。


    既然康熙並沒有這麽說,大家就打算不知道躲過去,畢竟那可是天花呀!就算再安全那也會死人的好不好。


    惠妃的經曆,讓其他人覺得牛痘這個東西也是可以種的,畢竟連貴人們都能平安出來,那自己應該也可以吧。


    “我們倒是想去種這個牛痘的呢,太醫們說了種了牛痘之後,就不會得天花了。”


    “對對對!我也是這麽想的,前些年我們隔壁村子有個人染了天花,結果整個村子都沒了,那樣的結果也太慘了。”


    大家聽到這個說法,也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個事情,自從清軍入關以來,大家基本上都是聞天花而色變。


    “要我說,貴人如果得了天花還有一線生機,那普通人得了,基本上就是一人得、全村死的慘劇。”


    如果真的像康熙皇上說的那樣,種了這個所謂的牛痘,就不會得天花的話,還有很多人想去嚐試一下。


    “那你們去吧,我才不去!動物身上的東西怎麽可以往人身上搞!”


    還是有人持了反對的意見,覺得動物身上的東西怎麽可以種在人身上,這簡直是侮辱了自己。


    這樣大家針對要不要種天花,怎麽種的說法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康熙看著設立以來的種痘處,一直都沒有人進去,決定再加一把猛料。


    接受到了康熙暗示的意思,大臣們心裏也很心酸,那都是天花呀!自己好不容易才幹到了今天這個位置,要是死在這裏那可有多可憐。


    但是沒辦法,既然主子都暗示了做臣子的還能忽視不成。


    大臣們根本不敢反駁康熙的意見,畢竟連惠妃娘娘都可以自己種痘了,難道其他人的身份要比娘娘們更尊貴不成。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大臣們也沒打算自己上,誰家還沒有幾個庶子庶女這種存在。


    很快各個大臣的庶子庶女們,就被推了出來,既然享受了身份帶來的尊貴,也要承擔身份帶來的挑戰。


    大家都很擔心牛痘的問題,但大家知道隻要這個東西成功了,自己就能夠在自家阿瑪那裏身上留下好印象。


    以後不管是娶妻生子,還是尋一份差事,都要好弄得多。


    所以庶子庶女們就算再害怕,也是硬著頭皮上了。


    就在京城的百姓們,還在討論種不種的問題,就看到了大批的大臣們的子女,開始陸陸續續接種疫苗。


    雖然有的人散播謠言,說那隻是庶子跟庶女。


    但百姓們不在意,不管是庶子庶女,那都是大臣們的兒女,大臣他們都敢讓兒女們上了,看來已經是很安全了。


    在大家開始糾結的時候,就聽人傳出來說牛痘的疫苗所剩無幾,接種的人要趕快。


    這下子大家都不敢再糾結了,就怕落人一步後麵就沒了。


    這個消息一出,大家都瘋狂的湧入了接痘處那裏,開始讓太醫們給他們接種,可不能到自己的時候就沒了呀。


    既然有百姓上了,其他人就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開始去接種牛痘。


    接痘處,原來還空蕩蕩寥寥無幾的地方,一下子就門庭若市起來。


    不懷好心的人看著這種情況,也是沒有辦法了,畢竟這件事已經成定局了。


    第一批種了牛痘的人,根本沒有太大的反應,很快就過去了。


    接種的時候,太醫們交代過七天不能出房門,大家也老老實實地遵守了,萬一這個東西傳染給別人就不好了。


    但大家發現這個牛痘種了,跟平常沒有太大的感覺,隻是身上會癢,但七天以後就沒事兒了。


    而且這一次去種了牛痘的人,發現根本和自己聽說的天花根本不一樣,症狀也要輕得多,大家就感覺自己養了幾天就好了。


    有些人等著,第一批接種牛痘的人給反應,但發現大家傳出來的消息,都是好消息也開始了去接種牛痘了。


    既然大家都能活下來,自己怎麽就不能活下來。


    而且有人還聽說了,有的人種了牛痘,還真的像個傻子一樣跑去,摸天花病人留下來的東西。


    之後發現根本就不會得天花了。


    這個消息一出,大家就對於接種牛痘的這個事情,更積極了。


    “什麽!沒有了?”


    種痘處的太醫,隻能一遍一遍的給百姓解釋,沒了!真的沒了!


    “那什麽時候才會有?”


    本來一個東西就擺在那兒,大家都不在意在意,聽說沒了大家都很慌張。


    “過兩天!過兩天就會有,不要著急,皇上下令了,必須讓所有人都可以接種牛痘,是我們準備的不夠充分,大家再等等就好了。”


    百姓們看著太醫都這麽說了,隻能默默的祈禱牛痘有。


    不然別人都接種了,我沒有怎麽辦!


    自此以後,牛痘一到,百姓們就趕緊跑過去接種。


    本來輕鬆的太醫們,一下子變得更加忙碌了。


    但所有人都沒有怨言,畢竟這件事做成功了,在曆史書上也是可以留下名字的。


    “滴!牛痘任務完成!獎勵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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