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賠錯了？呂小崠不免尷尬。
得虧喬美桐的屋裏，沒有像趙穎悅那樣開著大燈，而是僅僅開著床頭小燈，光線不強，顯不出他的臉紅。
“嗬嗬……”他撓著頭，幹笑不已。
欣賞了一會兒呂小崠尷尬的表情，喬美桐才柔柔地開口：“你幾月生的？”
“五月。”
“我六月的。”喬美桐輕聲細語。
“喬妹妹！”呂小崠涎著臉喊。這下子沒錯了！
“嘻嘻，你剛才幹嗎去了？”
“呃，去向趙穎悅賠罪了……”
“怎麽賠的？”
“那個……她偏頭痛嘛，所以我給她按了按頭。”呂小崠謹慎地迴答。
事實真相，大家心知肚明就得了，看破不說破！
幸好，喬妹妹是個知心人。
“哦，”她羞羞地說，“我也有點頭痛……”
呂小崠義不容辭！
“不是，你為什麽要開大燈？”喬美桐卻又訝然了。
這還用問？呂小崠微笑道：“這樣穴道才能拿得準！”
…………
元氣滿滿的新一周。
呂小崠起床晨跑，買早餐，開啟健康的新一天。
三位美女已經習慣了被這貨喊起床，帶著起床氣，開啟……健康的新一天。
“穎穎，今天你要去幹嗎？”餐桌上，呂小崠積極打聽。
“我約了同學，一塊兒去麵試……”趙穎悅猶豫道，具體麵試啥，卻不願意展開。
“小喬，你呢？”呂小崠又問。
“我今天有課。一三五都有課的。”喬美桐道。
“哦！大家加油！”呂小崠一揮拳，表情振奮，“今天，上午我和小唐去律所開會，下午去找辦公樓的出租方開會！預祝一切順利！來！”
說著，他舉起了杯子——裏麵裝著豆漿。
四人碰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受其感染，三女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微笑。
臨出門前，呂小崠又從兩位鄰居那裏各領了一份小甜點，這下子，他更加振奮了。
振奮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了與大衛律師會麵的時候。
九點半，他攜手小唐，帶著一大遝甜芋文化的黑料大全，走進了大衛的辦公室。
啪！他將資料拍在大衛的辦公桌上，叫道：“大衛哥，來看看，新鮮出爐的。”
大衛略顯無奈，輕歎道：“呂先生，咱們這個案子，正常推進就可以了……”
意思是，沒必要這麽急。
但呂小崠急呀！他一臉嚴肅道：“大衛哥，我想加快速度，我想搞死他們！高渤慶這王八蛋前天找人打我！”
“呂先生，法律是講程序的……”
“法律之外呢？”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快速討論起來。
一邊翻著呂小崠帶來的資料，大衛漸漸明白了呂小崠的想法，皺眉道：“呂先生，你這樣做，可遠遠超出了我們這件案子呀！”
他們這件案子，核心不過是一份合同的解約！
而呂小崠現在奔著的，卻是將甜芋文化打死——即使不是徹底打死，也要把它打得半死！無論公仇還是私恨。
“沒錯！”他斬釘截鐵地表示，“大衛哥，我想請你做我的法律顧問，諮詢費你盡管開價。”
呂小崠選的這家律所，本身就是經過了係統兄篩選的三家備選之一，首要一點，跟甜芋文化沒啥關聯。
其次，規模較大，行業背景深厚，不大可能被甜芋文化這種中等規模的娛樂公司輕易收買。
再次，大衛律師這人，三十出頭，精明強幹，既往履曆清白。
因此，法務方麵，呂小崠打算借助他們的力量。
沉吟半晌，大衛道：“呂先生，您稍等，我去找個前輩。”
大衛找來的前輩，是位戴著眼鏡、一張撲克臉的中年女律師，名叫nancy——南茜。
“娛樂圈方麵的案子，南茜姐的經驗比我豐富得多。”大衛介紹道。
確實如此。有了南茜參與討論，呂小崠的某些認知越來越清晰。
“娛樂圈裏，沒有哪家公司、哪個人沒有黑料的，太多了！所以大都掀不起什麽浪花。”
“你收集的材料很全。但即使再次曝光，也隻會傷害到他們的聲譽，老實說，他們的聲譽本就一般。”
“必須找到受害者。由受害者拿著證據——甭管多少，去報警，才能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和威懾。”
“他們這個行業，偷稅漏稅幾乎一查一個準。最好由此入手，想辦法找到他們偷稅漏稅的證據。而且，官府對此的動力也比較足。”
…………
以上，來自律師南茜的說法。
“如果，能夠找到他們內部的人——前員工也可以，出麵舉報指控，則再好不過。”大衛補充道。
“好！”呂小崠決定了，“我爭取找到他們偷稅漏稅的證據！”
“這樣一來，他們至少會大出血。”南茜微笑道。
“隻是大出血嗎？”
“如果能罰上幾個億，對於他們這種資產十億左右的公司來說，已經足夠慘重了。不過……”大衛沉吟道，“你注意到他們的股權結構了嗎？……”
董事長熊本晟，占股35%；總經理高渤慶，占股25%；執行總監段玉嵐，占股20%；剩下的股份則由散戶持有。
“熊本晟名下有好幾家公司，總資產三四十億，如果他舍得花錢……”說著，大衛搖了搖頭。
呂小崠了然，這就意味著甜芋文化終歸能夠逃過一劫。
無論是潛規則、弄虛作假，還是偷稅漏稅……即使鬧到沸沸揚揚、人皆盡知，但想要徹底打倒這家老牌娛樂公司，仍然不夠。——人家可以交罰款，可以鞠躬道歉，可以給自己洗白呀！
“啥情況才能……”呂小崠不禁皺眉。
“涉及刑事案件。”南茜直接迴答了他的問題，語氣淡淡，神色不變。
呂小崠一愣，旋即展顏一笑，明白了。
接著，四人又一起討論了許久——包括唐曉糖這個不咋發言的小花瓶。
呂小崠請南茜、大衛幫他指出哪些黑料值得炒一炒，哪些價值不大，哪些值得深挖……
並與兩人簽訂了一份新的法律顧問協議，正式確立了新的合作關係。
雖然按小時計價的律師費很貴，但呂小崠認為值得，而且他也花得起。
今天周一，丁小姐那邊按周結算的“懂哥”款項又到賬了，35萬。
臨了，他盛情邀請兩位律師共進午餐。
然而，兩位精英律師齊聲拒絕了，說今天周一，事情太多太忙，實在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吃飯上……
所以，浪費寶貴時間吃著豪華午餐的隻有呂小崠、唐曉糖兩人。
得虧喬美桐的屋裏，沒有像趙穎悅那樣開著大燈，而是僅僅開著床頭小燈，光線不強，顯不出他的臉紅。
“嗬嗬……”他撓著頭，幹笑不已。
欣賞了一會兒呂小崠尷尬的表情，喬美桐才柔柔地開口：“你幾月生的？”
“五月。”
“我六月的。”喬美桐輕聲細語。
“喬妹妹！”呂小崠涎著臉喊。這下子沒錯了！
“嘻嘻，你剛才幹嗎去了？”
“呃，去向趙穎悅賠罪了……”
“怎麽賠的？”
“那個……她偏頭痛嘛，所以我給她按了按頭。”呂小崠謹慎地迴答。
事實真相，大家心知肚明就得了，看破不說破！
幸好，喬妹妹是個知心人。
“哦，”她羞羞地說，“我也有點頭痛……”
呂小崠義不容辭！
“不是，你為什麽要開大燈？”喬美桐卻又訝然了。
這還用問？呂小崠微笑道：“這樣穴道才能拿得準！”
…………
元氣滿滿的新一周。
呂小崠起床晨跑，買早餐，開啟健康的新一天。
三位美女已經習慣了被這貨喊起床，帶著起床氣，開啟……健康的新一天。
“穎穎，今天你要去幹嗎？”餐桌上，呂小崠積極打聽。
“我約了同學，一塊兒去麵試……”趙穎悅猶豫道，具體麵試啥，卻不願意展開。
“小喬，你呢？”呂小崠又問。
“我今天有課。一三五都有課的。”喬美桐道。
“哦！大家加油！”呂小崠一揮拳，表情振奮，“今天，上午我和小唐去律所開會，下午去找辦公樓的出租方開會！預祝一切順利！來！”
說著，他舉起了杯子——裏麵裝著豆漿。
四人碰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受其感染，三女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微笑。
臨出門前，呂小崠又從兩位鄰居那裏各領了一份小甜點，這下子，他更加振奮了。
振奮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了與大衛律師會麵的時候。
九點半，他攜手小唐，帶著一大遝甜芋文化的黑料大全，走進了大衛的辦公室。
啪！他將資料拍在大衛的辦公桌上，叫道：“大衛哥，來看看，新鮮出爐的。”
大衛略顯無奈，輕歎道：“呂先生，咱們這個案子，正常推進就可以了……”
意思是，沒必要這麽急。
但呂小崠急呀！他一臉嚴肅道：“大衛哥，我想加快速度，我想搞死他們！高渤慶這王八蛋前天找人打我！”
“呂先生，法律是講程序的……”
“法律之外呢？”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快速討論起來。
一邊翻著呂小崠帶來的資料，大衛漸漸明白了呂小崠的想法，皺眉道：“呂先生，你這樣做，可遠遠超出了我們這件案子呀！”
他們這件案子，核心不過是一份合同的解約！
而呂小崠現在奔著的，卻是將甜芋文化打死——即使不是徹底打死，也要把它打得半死！無論公仇還是私恨。
“沒錯！”他斬釘截鐵地表示，“大衛哥，我想請你做我的法律顧問，諮詢費你盡管開價。”
呂小崠選的這家律所，本身就是經過了係統兄篩選的三家備選之一，首要一點，跟甜芋文化沒啥關聯。
其次，規模較大，行業背景深厚，不大可能被甜芋文化這種中等規模的娛樂公司輕易收買。
再次，大衛律師這人，三十出頭，精明強幹，既往履曆清白。
因此，法務方麵，呂小崠打算借助他們的力量。
沉吟半晌，大衛道：“呂先生，您稍等，我去找個前輩。”
大衛找來的前輩，是位戴著眼鏡、一張撲克臉的中年女律師，名叫nancy——南茜。
“娛樂圈方麵的案子，南茜姐的經驗比我豐富得多。”大衛介紹道。
確實如此。有了南茜參與討論，呂小崠的某些認知越來越清晰。
“娛樂圈裏，沒有哪家公司、哪個人沒有黑料的，太多了！所以大都掀不起什麽浪花。”
“你收集的材料很全。但即使再次曝光，也隻會傷害到他們的聲譽，老實說，他們的聲譽本就一般。”
“必須找到受害者。由受害者拿著證據——甭管多少，去報警，才能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和威懾。”
“他們這個行業，偷稅漏稅幾乎一查一個準。最好由此入手，想辦法找到他們偷稅漏稅的證據。而且，官府對此的動力也比較足。”
…………
以上，來自律師南茜的說法。
“如果，能夠找到他們內部的人——前員工也可以，出麵舉報指控，則再好不過。”大衛補充道。
“好！”呂小崠決定了，“我爭取找到他們偷稅漏稅的證據！”
“這樣一來，他們至少會大出血。”南茜微笑道。
“隻是大出血嗎？”
“如果能罰上幾個億，對於他們這種資產十億左右的公司來說，已經足夠慘重了。不過……”大衛沉吟道，“你注意到他們的股權結構了嗎？……”
董事長熊本晟，占股35%；總經理高渤慶，占股25%；執行總監段玉嵐，占股20%；剩下的股份則由散戶持有。
“熊本晟名下有好幾家公司，總資產三四十億，如果他舍得花錢……”說著，大衛搖了搖頭。
呂小崠了然，這就意味著甜芋文化終歸能夠逃過一劫。
無論是潛規則、弄虛作假，還是偷稅漏稅……即使鬧到沸沸揚揚、人皆盡知，但想要徹底打倒這家老牌娛樂公司，仍然不夠。——人家可以交罰款，可以鞠躬道歉，可以給自己洗白呀！
“啥情況才能……”呂小崠不禁皺眉。
“涉及刑事案件。”南茜直接迴答了他的問題，語氣淡淡，神色不變。
呂小崠一愣，旋即展顏一笑，明白了。
接著，四人又一起討論了許久——包括唐曉糖這個不咋發言的小花瓶。
呂小崠請南茜、大衛幫他指出哪些黑料值得炒一炒，哪些價值不大，哪些值得深挖……
並與兩人簽訂了一份新的法律顧問協議，正式確立了新的合作關係。
雖然按小時計價的律師費很貴，但呂小崠認為值得，而且他也花得起。
今天周一，丁小姐那邊按周結算的“懂哥”款項又到賬了，35萬。
臨了，他盛情邀請兩位律師共進午餐。
然而，兩位精英律師齊聲拒絕了，說今天周一，事情太多太忙，實在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吃飯上……
所以，浪費寶貴時間吃著豪華午餐的隻有呂小崠、唐曉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