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國慶的時候,人資科張科長就通知何雨柱,說這個廣播員的崗位已經定下來了,讓何雨柱年後帶著何雨水來廠裏報到。


    六三年新年是不一樣的,何雨柱出門拜年都是帶著老婆孩子了,師父師娘等都是給了紅包的,何雨柱也是特別開心,畢竟這是做爹了。


    這一年過年易中海也沒上門說什麽一起過年的屁話了,聾老太太也一樣是被易中海接過去過年了,易中海的樣子還是做的不錯的。


    初三何雨柱就帶著何雨水一起去了軋鋼廠報到,進入人資科以後,這張科長就拉何雨柱進了他辦公室。


    “何主任,你妹妹長的挺漂亮啊,做廣播員挺好!不過,那個楊廠長的侄子楊懷民的女朋友也安排進來了,在車間做統計員呢,每天負責登記核算產量、生產任務什麽的。”


    “哦,已經入職了啊?”


    “還沒有來,估計今天也會來的!好像是叫什麽於海棠的,也是初中剛畢業!”


    “啊,那不是我妹妹的同學嗎?她們關係好像不錯啊!”


    兩人正聊著呢,外麵就吵起來了,兩人立馬就開門出去。


    辦公室裏於海棠正對著何雨水罵道:“何雨水,你還要不要臉了,之前懷民跟我說廣播員職位被人搶了,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你這個不要臉的,連好朋友的職位都搶!”


    何雨水也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主:“你才不要臉,才十六七歲就找男人了,不知羞恥!廣播員是廠裏叫我來的,你有本事叫你男朋友養著你啊!”


    “你不就憑借你哥哥是個食堂副主任嗎,還不就是個廚子,你們一家都是廚子,你有什麽了不起的!”


    何雨水聽了也迴懟道:“那也比你們家好,你姐姐都二十了還沒嫁出去呢,你個狐媚子就先找對象了,呸!你也怕像你姐一樣嫁不出去啊!”


    “你才嫁不出去呢!你爹都跟人跑了,你哥還不是二十好幾才娶媳婦,什麽東西,還好意思說我,我有男朋友了你有嗎?你個沒人要的賤貨!”


    人資科的人看著兩人罵,看了看張科長,意思要不要勸架啊?張科長也是想勸架啊,可是何雨柱這個做哥哥的都在看戲呢,反正這一個是楊廠長關係進來的,一個是李廠長關係進來的,他也想著兩不得罪,看戲挺好!


    這會楊懷民也過來了,剛才有事出去一下迴來,就發現這吵起來了啊,在門口就喊道:“這誰啊,敢欺負海棠,你找死啊!”


    何雨柱聽到楊懷民的聲音就走到門口推住了楊懷民,說道:“這裏麵女人解決女人的事情,你這要是進去插手不合適吧!我妹妹活該被你女朋友欺負啊?”


    楊懷民也被楊廠長警告過的,這個事情不許去找何雨柱的麻煩,畢竟這個事情的背後是李懷德要往上爬、要奪權,而李懷德不是那麽好得罪的,背後也是有靠山的。


    楊懷民也是聽說過大刀何雨柱的名聲的,就立馬停在門口,說道:“何主任哪裏的話,我怎麽會幫忙呢,來,我們先抽根煙!之前不知道是你妹妹在裏麵!”


    這邊楊懷民也加入了看熱鬧的大軍了,那邊於海棠還以為楊懷民會幫忙呢,結果沒動靜了,就隻好自己繼續戰鬥了。


    何雨水繼續開噴:“於海棠,你個忘恩負義的賤貨,平時你吃我的東西還少啊,上學的時候我的糖有一半都分給你吃了,我請你吃飯也吃不少吧,我都喂了狗了!”


    “哼,你不就仗著你哥哥是個破副主任嗎,吃你幾顆糖怎麽了,我呸!你還讓我給你寫過作業呢,你個不要臉的!”


    “你才不要臉,一張狐媚子臉!”


    “狐媚子臉也比你好看,你個醜八怪!”


    何雨水一聽說自己醜八怪就更是發飆了,直接朝於海棠就推了過去,於海棠也不甘示弱,跟何雨水就推搡了起來,兩個人倒是沒用什麽撓、抓什麽的動作,互相就抓對方的衣服、推搡在一起,弄了一會之後,兩人都沒什麽勁了,就放開了。


    “賤人!”“賤人!”


    兩人異口同聲的罵了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給了對方一個耳光,那啪啪的聲音聽的何雨柱都覺得痛。


    何雨柱也知道這會這戰鬥就應該結束了,兩人都發泄的差不多了,就跟楊懷民示意現在可以勸架了,於是先上去拉開了何雨水,楊懷民也過去安慰於海棠。


    何雨柱看這何雨水也沒受到什麽傷害,就說道:“張科長,這個事情你怎麽說啊,他們兩個現在正在辦理入職,還不算我們廠裏的正式職工吧,這個事情不用處罰什麽的了吧!”


    張科長立馬附和道:“何主任說的在理,還沒辦完入職手續嗎,自然不算!”


    何雨柱又跟楊懷民說道:“楊懷民同誌啊,你怎麽說啊?”


    楊懷民也不想鬧大了,那對自己叔叔也不好,倒也不傻,說道:“何主任說的在理,我沒意見!”


    何雨柱又對何雨水和於海棠說道:“你們兩個是同學,鬧也鬧了,這個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各自把入職手續辦完,以後不許在廠裏吵架打架,像什麽樣子啊,廠裏是有規矩和製度的!”


    晚上迴家的路上,何雨水就對何雨柱一肚子的意見:“哥,你什麽意思啊,你不幫我就算了,還跟那個於海棠的什麽男朋友楊懷民在那有說有笑的,你還是我哥嗎?”


    “你懂個屁啊!楊懷民是楊廠長的侄子,也怪我沒有打聽打聽,沒想到於海棠還是進廠裏了!”


    “他不就是一個技術員嗎,你也不幫著我,廠長的侄子你就怕了,馬屁精!”


    “怎麽說話呢,女的吵架我一大男人衝上去像話嗎?打架都不會打,你不會掐她的腰啊,抓頭發也行啊,就知道抓著衣服推來推去的。”


    兩兄妹說著就迴到四合院了,院門口三大爺閻富貴見到兩人推著車進來,就問道:“柱子啊,雨水這是去軋鋼廠報到了啊?什麽職位啊?”


    何雨水這會立馬顯擺起來:“三大爺,我做了廣播員了!”


    “厲害啊,雨水,都做廣播員了,可是我們院子裏頭一個啊!”


    聽了何雨水都覺得自己厲害了,感覺這廣播員比統計員厲害多了,還神氣的把頭都抬高了點。


    閻富貴又跟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這太厲害了啊,把你妹妹安排進軋鋼廠做廣播員了,果然是何主任啊,有門路啊!”


    何雨柱可不接這茬:“三大爺,什麽門路啊,我這個副主任就是做菜的,可不敢亂說!”


    “柱子,三大爺也不跟別人說啊,你看我這解放和解娣都沒上班呢,也順帶幫忙安排一下,三大爺請你喝酒!”


    “三大爺,你可高看我了,我們雨水也是運氣好才得這麽個機會,我哪有那本事啊!這工作也是街道辦幫忙搭橋的!”


    何雨柱可不想幫閻富貴,這摳門的就想一瓶摻水的假酒打發自己,還要我幫忙,見鬼去吧!


    何雨柱拉著何雨水就往家去了,許大茂這會也迴來了,跟著何雨柱就走了,連閻富貴打招唿都沒搭理。


    “傻柱,聽說今天雨水跟楊懷民的那個女朋友於海棠吵架了?還動手了!”


    何雨水這會沒吱聲就推著車子迴屋了,估計之前在宣傳科跟許大茂已經聊過了,何雨柱停下來看著許大茂說道:“傻帽,我妹妹在你們宣傳科,你不會欺負她了吧?你說你是不是幫著廠長的侄子使壞了?”


    “傻柱,你想什麽呢,我是那樣的人嘛,我這兒子都是你幫忙提點我才有的,我怎麽會做這忘恩負義的事情呢!”


    “那還差不多,算你識相!以後在宣傳科你可得照顧點我家雨水,到時候要是雨水被人欺負了,我可找你!”


    “都在一個廠裏,你找我幹嘛,你自己管去啊,那楊廠長家的我可不敢插手!”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彩雲就在那教何雨水:“雨水姐,你這麽大了,連打架都不會啊,我教你呀!大家就要……”


    何雨水搶先說道:“要抓頭發、掐腰、撓她!”


    “你還可以踢啊,手腳並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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