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胡鬧了一整晚,他們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才起來。


    今天還有最後一天假,沈示白沒有去學校。


    言楓出門沒一會,四季花園那邊定的花就送了過來,三百支月季用花籃裝著,下麵還墊了一些濕毛巾保持鮮活。


    今天天剛亮的時候,書函就已經有些醒神了,他本來還想蜷在被窩一會,沒想到稀稀拉拉的就聽見院子外麵倒水的聲音。


    平時這個時候,張媽也還沒醒,那就隻能是少爺房裏的事情。


    今早,書函敲了幾聲沈示白的房門,聽見門內沒什麽聲響,便沒再打擾他們。


    書函收拾好之後,就立馬轉去四季花園那邊將早上預定的月季改到了下午。


    粉月季送過來的時候,開得正好,上麵噴了水花,水珠粘連在上麵映得粉紅色更加嬌豔。


    這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這幾天因為沈示白一直在家裏麵休養,言楓迴來得也很早,大概就是下午的五點多就已經到家了。


    十幾籃的粉月季,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擺弄著,但是他們畢竟都是男人,不大懂這些精細地東西。


    張媽收拾好廚房的事情一出來,就看見院子裏麵幾個人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弄著幾大籃月季。


    幾個人弄得一塌糊塗,插好了一籃,但是左看右看怎麽的就是看的不得勁,還粗心大意地手指都紮了不少血洞。


    張媽拿了幾朵棉花給他們壓手指,後麵還是沒忍心看他們在糟蹋這些花花草草,過去給他們示範了花束應該怎樣疊加才看著好看。


    張媽是沈太太從娘家帶過來的嬤嬤,沈太太不放心沈示白,後麵才叫的張媽過來照顧沈示白。


    沈夫人喜歡插花,張媽是她身邊最是親近的人,花藝方麵自然也會一些皮毛。


    後麵照著張媽的手法做,他們弄出來的花終於是有了點看頭。


    書函他們在忙碌著布置,這些月季紮手,他們本來是不打算讓沈示白碰的,但是沈示白執意要自己紮花束,他們也沒辦法,隻能多提醒他注意。


    再簡單的技藝,第一次終究是做不太好。


    沈示白拿著一些細碎的花杆試了幾次,後麵在張媽的協助和矯正之下,終於包了一束還算滿意的粉月季。


    白嫩手指也不可避免地紮了幾個口子。


    從海城到現在,少爺對鄧皓是什麽意思,他們這些跟在沈示白身邊的人當然是心知肚明,但是,他們也隻是心照不宣。


    現在這樣弄出來,就算他們不想承認也要承認。


    一排排的花籃從門口一直排到大堂,院子裏麵還有兩棵榕樹,天快要黑了,後麵榕樹上麵又掛上了幾盞煤油燈。


    書簡看著自家少爺大費周章地討鄧皓那個小子的歡心,心裏總感覺不是滋味。


    他們少爺從小金尊玉貴,就算是少爺要和鄧皓一起,那也應該是鄧皓給他家少爺花心思。


    而不是他家少爺給他勞心勞力。


    他少爺給鄧皓費了那麽大的心思,要是鄧皓那個小子還不識好歹,以後做了什麽對不起他家少爺的事情,就不要怪他不念舊情。


    快到五點的時候,要布置的地方都已經布置好了。


    張媽給他們示範了幾遍之後,看他們做的也有模有樣,就轉身進廚房又準備起晚上的菜式。


    時間有點匆忙,原本沈示白還以為他們會來不及,沒想到張媽做好了一桌子的菜,鄧皓還沒有迴來。


    平時這個時間段,他們已經吃完晚飯開始洗漱了。


    因為今天有點特殊,他們想要給少爺留地方,東西準備好之後,飯也沒吃,書函他們仨就一起出去看電影了。


    張媽也請了半天的假,打算迴家裏麵看看小孫子。


    辛虧現在要臨近夏季了,等個一會半會,這些菜也還沒有涼透,昨天晚上他就跟鄧皓說過會給他準備驚喜的。


    平時就算很忙,鄧皓都準時迴來,今天怎麽可能會這麽晚。


    沈示白看著外麵有些昏暗的天色,皺了皺眉,腦海裏麵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鄧皓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這個點還沒迴來根本就不對勁。


    這些念頭一出來,沈示白就等不下去了,拿起車鑰匙往外麵走。


    外麵都黑了,院子裏麵的兩棵榕樹上麵掛著幾盞煤油燈,照得外麵的路還算清晰。


    本來上麵應該是要掛幾盞燈籠的,但是當時時間緊,就沒再在這方麵花心思。


    沈示白心裏火急火燎,現在也沒心情管這些事情,一腳油門直接往玉水軒那邊趕。


    沈示白到了半路才想起來,他完全可以先打個一個電話過去問一下情況,但是當時心裏急,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


    現在華燈初上,這邊的路都是一些繁華的街道,一路上各路的小販都在道路兩旁擁擠著,很堵。


    沈示白心裏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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