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廊上。


    賈瓚走在晴雯身後,目光不由得打量了一番。


    小丫頭年齡雖然不大,但身材發育已經頗具規模。


    上半身穿著一襲素白色褙子,下半身搭配一條桃色褶裙,原本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衣服,愣是被穿出了俏柔嬌媚的感覺。


    隨著腳步扭動的水蛇腰、如蜜桃一般的挺翹一晃一搖,看的人心頭發癢。


    作為一個男人,送到嘴邊的肉,哪有吐迴去的道理。


    既然這小丫頭被賈母送給了自己,那以後也就沒賈寶玉什麽事了。


    但這丫頭的性子是個大問題,慣的會仗勢欺人。


    在書中就有仗著自己在賈寶玉房裏,欺負別的丫鬟的情節。


    “先不管她,磨磨性子,以後也好管教”,賈瓚心中暗道。


    一路來到了臥室門口。


    門開著,瑞珠站在前張望,見到三人,迎了過來。


    “姑爺”,瑞珠屈膝一禮。


    “嗯”,賈瓚麵帶微笑的點點頭,往臥房走去,巧兒連忙跟上。


    瑞珠扭頭望了晴雯一眼,麵無表情的吩咐道:“這裏不用你伺候了,下去歇著吧。”


    對於長相狐媚的晴雯,瑞珠是相當的看不慣,總覺得這丫頭會勾引賈瓚,威脅自家小姐的地位。


    “是”,晴雯弱弱的應了一聲,並沒有理會瑞珠的態度,隻是心中對於賈瓚的反應有些失望。


    “唉,有奶奶在,我什麽時候才能熬出頭呀”,晴雯離去的時候撅著小嘴,心裏叫苦不迭。


    賈瓚邁入房中,掀開裏屋的珠簾,見秦可卿身穿一身素白寢衣,看樣子也是剛剛洗過澡,披散著一襲長發,正在彎著腰鋪床。


    望著秦可卿彎下的背影,賈瓚這一路上被晴雯的小翹臀勾起的小火苗,瞬間呈燎原之勢。


    即便晴雯再天賦異稟,年齡在那擺著,不論是大小還是形狀,與秦可卿放在一起比較,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圓潤挺翹,形如一隻完美的蜜桃,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更有絲綢寢褲下若隱若現、白玉柱般的曼妙玉腿,簡直是女媧大神的偏愛之作。


    見她並未發覺身後來人,賈瓚輕輕咳嗽兩聲。


    “咳咳。”


    秦可卿扭頭一看,賈瓚正麵帶微笑,目光如炬的望著自己。


    “呀”


    嬌啼一聲,轉身坐在了床上,俏臉飛上兩朵紅霞。


    “剛剛……我……相公他……豈不是都……看到了……”


    想想自己剛才的姿勢,秦可卿越想越羞,慢慢低下了頭,雙手不自覺的放在膝前揉捏成一團。


    賈瓚微微一笑,扭頭對身後兩女吩咐:“不用伺候了,你們下去吧。”


    “是”,瑞珠和巧兒柔柔的迴了一聲,緩緩退去。


    臨走前,瑞珠還掃了一眼自家小姐,掩著小嘴笑著將房門關上。


    房中隻剩下了賈瓚和秦可卿。


    賈瓚邁步走到了床前,坐在了她身邊。


    剛一坐下,秦可卿身子微微一顫,頭更低了。


    望著這等絕色佳人,賈瓚心裏愈發感慨。


    上天待自己不薄,賜下這等女子成為自己妻子,過去他是想都不敢去想。


    伸出手,握住了秦可卿揉捏在一起的玉手,賈瓚柔聲道:“這段日子,委屈夫人了。”


    被賈瓚的大手握住,秦可卿也慢慢的不再緊張,聽到他的話,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委屈,眼圈有些發紅。


    新婚之日,丈夫被流放邊疆。


    這種事情,對於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是何種沉痛的打擊,沒有當場崩潰,就已經算心智堅強。


    更不必說還要忍受旁人背後議論。


    賈府裏流傳出來的風言風語,即便身邊的人刻意不去提及,卻也依舊落到了她的耳朵裏。


    尤其是頭幾個月,賈瓚在流放的路上生死不知,她自己很有可能成為寡婦,還要小心防備著賈珍,那段時間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幾乎要將她壓垮。


    好在這噩夢一般的日子都已經過去。


    賈瓚伸手攬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將她摟在懷中。


    趴在丈夫寬闊厚重的懷中,秦可卿忍不住流下眼淚,顛倒眾生的俏臉埋在賈瓚肩膀上抽泣,將自己的委屈與心酸盡數發泄出來。


    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賈瓚輕聲安慰:“好了,都過去了,苦盡甘來,以後我斷然不會令你再受半點委屈。”


    “嗯……”秦可卿抽泣著伸手,環抱住賈瓚腰身不住的點頭。


    過了許久,賈瓚前襟的衣衫都已經被浸透了,她才終於停了下來。


    掙紮著從賈瓚懷裏鑽出來,扭過頭,揉了揉有些紅腫的美目,輕咬櫻唇,低著螓首,俏臉遍布紅霞,斷斷續續的道:“夫……夫君……天色……天色已晚……咱們……咱們……”


    賈瓚哈哈一笑,攬過秦可卿,將她放在床上,放下了床簾……


    ……


    如哀似泣的嬌啼響起,二人總算是完成了夫妻間最後一道手續。


    深夜。


    秦可卿未經人事,不堪征伐,早已沉沉睡去,嘴角帶著微笑,臉上還掛著些許淚痕。


    佳人在懷,賈瓚望著秦可卿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愛憐的將她被汗水浸濕的發梢捋到腦後,湊上前去吻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摟著嫩豐滑潤的身子,緩緩進入夢鄉。


    翌日一早。


    賈瓚長久以來養成的生物鍾早早的將他喚醒,正要起床,卻見秦可卿趴在他懷裏,如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緊緊將他摟住。


    試著將她手臂放下,但每次都是剛一放下,又纏了上來,幾次之後,賈瓚隻得無奈放棄,索性反手摟住媳婦,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直到門外瑞珠的聲音傳來,這輕聲才將她喚醒。


    揉著自己的眼睛,秦可卿嘟著嘴從賈瓚懷裏爬起來,從床上坐起。


    錦被滑落在一旁,頓時春光乍泄。


    感覺到身上一涼,秦可卿“呀”的一聲,紅著臉又鑽進了被窩裏。


    望著嬌憨的妻子,賈瓚笑著上前,在她光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從床上爬起,穿戴起來。


    剛剛套上貼身衵褲,秦可卿強撐著酸軟無力的身子,從床上坐起。


    “夫君,妾身服侍你穿衣”,說著就要從下地。


    但還未起身,俏臉一皺,又坐了迴去。


    賈瓚扭頭一看,微微一笑,赤著上身坐在床沿上,扶著香肩讓她躺好,撫摸著她的俏臉道:“昨晚你也累壞了,好好休息,我自己來就成。”


    “夫君~”秦可卿紅著臉嬌嗔。


    “哈哈”,賈瓚摸著她柔滑的臉蛋輕笑。


    昨晚她確實有些不自量力,最初的疼痛稍減後,便開始抵死纏綿,連續好幾個迴合,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


    初經人事,哪裏能這麽亂來,現在就是想起都起不來了。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瑞珠端著臉盆,巧兒拿著洗漱用品款款而來。


    掀開珠簾後,便看到了賈瓚坐在床沿上,正和秦可卿說笑。


    看到他精壯的身子,瑞珠紅著臉,眼睛緊緊盯著盆裏的水,不敢亂看。


    “姑爺……姑爺的身子……好好看……”


    沒有看到瑞珠不自然的表情,賈瓚在巧兒的服侍下洗漱著。


    這時,秦可卿躲在被子裏,遲疑道:“夫君,咱們什麽時候……搬迴東府呀……”


    她是以陪伴賈母的名義,被留在西府居住的,現在賈瓚迴來了,繼續住在西府,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正拿著毛巾擦臉的賈瓚聞言,藏在毛巾後的臉色猛然一寒,轉瞬恢複如常,若無其事的笑道:“不急,房裏長久無人居住,有些髒東西,待我今日清理一番。”


    “髒東西?”秦可卿秀眉微凝。


    雖說她搬到了西府,但東府的院子也時常有人打掃,怎麽會髒呢。


    賈瓚洗漱完畢,迴到床邊坐下,摸著妻子滑嫩的臉蛋,笑道:“等我準備好,咱們就搬迴去,如何?”


    “哦……”,秦可卿聽出他話裏有話,卻沒想明白他具體要幹什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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