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數、機遇……姑且,再觀察一段時間。」


    太宰治離開首領辦公室,在屬於尾崎紅葉的樓層中找到蹭茶喝的山吹律理。


    「律理醬~」一掃在森鷗外麵前的冷嘲熱諷,太宰治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從背後抱住山吹律理,把摺痕明顯的邀請函伸到她麵前,「看!我們明天的飯票!」


    「赤司、鈴木?」山吹律理就著太宰治的手瞥了兩眼邀請函的內容,「他們的宴會與港口mafia有什麽關係?這兩家終於準備進軍橫濱市場,所以來事先交保護費?」


    「差不多就是這樣。」太宰治聳肩,「畢竟橫濱對外地人很不友好,僅次於博多的不友好。」


    山吹·半個博多人·律理反駁道:「今年全國最不宜居城市的排名還沒出來,別說得那麽肯定。」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奇妙的城市榮譽感引起的好勝心增加了。


    「宴會?看來要準備新的禮服了。」山吹律理盯著「鈴木」的字眼看了好半天,猶豫地問太宰治,「你覺得,鈴木家的二小姐園子,會在這樣的宴會上邀請自己的好朋友嗎?」


    「應該會。主事人是她的長輩,她作為後輩基本是來玩的,邀請朋友也很正常……」說著說著,太宰治忽然和山吹律理一起陷入沉默。


    詭異的寂靜在他們身邊蔓延。


    「你說——」兩人異口同聲。


    「那傢夥——會不會來?」


    「阿嚏!」


    工藤新一打了個驚天大噴嚏。


    「誰在罵我?」他吸了吸鼻子,狠狠揉紅鼻尖,「我聽到了犯人詛咒名偵探的聲音。」


    「恭喜你,終於從推理劇場轉行到了靈異劇場。」鈴木園子敷衍地鼓掌,「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明天和蘭一起去你家在飛艇舉辦的宴會是吧?」工藤新一無語臉,「為什麽宴會不是在遊輪就是在飛艇這種一旦出事根本沒地方逃的地方舉辦?作為有錢人多少注意點自己的安全啊。」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經歷過多少起遊輪爆炸/沉沒/漏水、飛艇劫機/沒油/被炸的事故。


    咦,這麽說來,他有經歷過不死人不出意外的遊輪飛艇之旅嗎?


    貌似,沒有耶。


    工藤新一:冷汗瀑布.jpg


    「作為偵探經歷事故非常合理!嗯,合理,我很合理!」工藤新一瘋狂催眠自己,「一切都是東京犯罪率太高的錯,小偵探又做錯了什麽呢?」


    與他無關。(貓貓瘋狂搖頭.jpg)


    「伯伯說會有特別的大人物來。」鈴木園子皺皺鼻子,「應該說這場宴會就是赤司家和鈴木家共同招待他們舉辦的宴會。」


    「大人物?」毛利蘭期待地問,「是特別嚴肅特別威嚴,西裝銀髮長鬍子的老人嗎?」


    「蘭,你也太刻板印象了……」工藤新一吐槽,「如果是政府大人物,應該是國子臉方眉毛一身硬漢氣場的人?」


    鈴木園子:「我投氣質儒雅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一票!」


    三個人,三種刻板印象,囊括了高中生對「大人物」全部的期待。


    「赤司君!事情就是這樣,請投出你莊嚴的一票!」第二天,飛艇上,鈴木園子虎視眈眈地堵住友方代表赤司征十郎,企圖為自己拉票。


    赤司征十郎與鈴木園子一樣是被家裏的長輩帶來見世麵的少年人,接待貴客是他的父親赤司征臣的任務。


    「馬上就到時間。」赤司征十郎委婉地拒絕了鈴木園子強搶強賣的拉票行為,「客人差不多要到齊了。」


    「嗚唿,我第一次看見次郎吉伯伯和爸爸那麽殷勤地等在門口耶,赤司叔叔也是。」鈴木園子小心地踮腳看向鋪滿紅地毯的門口。


    「因為是大生意。」赤司征十郎輕聲說,「據說父親和令尊打通了很多關係才找到機會開拓橫濱市場,但如果掌管那座城市的龍頭不同意,再多的努力都是白費。」


    「橫濱,港口mafia嗎?」工藤新一嘀咕,「說起來,也算是有熟人。」


    赤司征十郎好奇地問:「真的嗎?工藤君怎麽會認識mafia的人?是令尊和令堂的關係?」


    「不。」工藤新一嘴角抽搐,有點恥於說出真相,「是在案發現場認識的。」


    赤司征十郎欲言又止:「難道……你試圖以嫌疑人的身份逮捕他們?」


    你好勇.jpg


    「不是啊!」工藤新一為自己辯解,「隻是恰好撞到了那兩個人約會而已!我怎麽知道他們每次約會都會有命案發生!說不定是mafia奇怪的性癖——總之,和我無關!」


    「律理才不奇怪!」鈴木園子和工藤新一嗆聲,「她是我和小蘭的朋友!超漂亮超可愛還有超級帥氣的男朋友!你才是每次都打攪別人約會吧?」


    「冷靜一點啦園子,我們這樣背後談論別人不太禮貌……咦!」毛利蘭本來站在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中間勸架,突然抬起頭看向某個方向,發出咦咦咦的驚訝聲。


    大廳門口,鈴木家與赤司家的家主們擁簇著兩人走進來。


    深藍色禮裙下擺皺褶層層如海浪,銀白色高跟鞋踩落細沙星塵。黑髮金眸的少女挽著身側人的胳膊,神情漠然地掃過場內不由自主屏氣噤聲的人們。


    直到看見毛利蘭驚訝的表情,她才極淺地露出了笑顏。


    被少女挽住胳膊的人跟著投來視線,那是張格外年輕英俊的麵孔,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卻給人一種冰冷空虛的既視感——他看似望著人群,眼底卻沒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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