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看著這個畫麵,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她直接撿起地上一根木棍攻了過去,君衍頻頻後退,並未接招。


    “惱羞成怒了?姌兒脾氣還挺暴躁,本督主甚是歡喜。”


    “等會兒你就歡喜不起來了!”


    君衍嘴角掛的笑意讓白姌非常不爽,她抓緊手裏的木棍,招招對著他的下身。


    兩個人你來我往。


    她攻,他退。


    直到白姌額角溢出一層密汗,君衍趁機奪掉她手中的木棍,將人拉進懷裏。


    “姌兒如此在乎我啊,就連我的秘密絕招都學會了?”


    他漆黑的眸子下,那一抹笑意怎麽都掩蓋不住。


    沒想到他的姌兒如此厲害,隻是看過他的招式,就已學得非常像了。


    白姌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仰著臉,兇巴巴地瞪著他:“你一個好好的督主,能不能要點臉皮?我都替你臊得慌。”


    從未見過如此自戀之人。


    她用力推了推,卻發現腰肢上的手摟著緊緊不放,甚至時不時摩挲幾下。


    “不能。”


    君衍抬起另一隻手,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點了點她的鼻尖。


    刹那間,白姌直接炸毛,踮起腳尖,張嘴咬住他的手指。


    帶著個人的情緒發泄,咬得非常用力。


    君衍盯著她的唇瓣陷入了沉思,眼底的幽光一閃而過。


    他彎下腰,靠近白姌的耳邊,低語輕笑:“姌兒這麽喜歡咬?下次換個東西咬一咬。”


    溫熱的氣息劃過耳垂,帶著似有似無的撩人感。


    “你……你太無恥了!”


    白姌鬆開了口中的手指,趁著君衍有些愣神,運起幾分內功推開了他。


    媽媽呀!這個狗男人竟然想讓她咬那個?!


    女子雙眸瞪得滾圓,麵紅耳赤,眼眸纏繞著水霧,眼看著就像被欺負哭一般。


    “對不起,我做得有些過分了,你打我吧。”君衍立在那裏一動不動,等著她動手。


    白姌抬起手,扇了過來,就在距離他臉頰很近之時,又停了下來。


    “算了,這樣我們兩清了。”


    她收迴了小手,掃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轉頭就往後山的花海走去。


    君衍垂眸望了望手指上的牙印,淺笑一聲:“兩清是不可能的,傻丫頭。”


    白姌在前麵走得很快,並沒聽到他說的這句話。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有的時候想要躲都躲不開。


    這些日子,幾人也熟絡起來了。


    白姌對於君衍時不時的獻殷勤已經見怪不怪了。


    “奶娘,我們走了,閑的時候再來看你。”


    “好好好,你們路上小心啊。”


    明晚珠眼角泛紅,拿著手帕朝她們揮了揮手。


    她又叮囑幾句:“明雪你要照顧好小姐,知道嗎?”


    明雪點點頭:“知道,娘親你放心。”


    明雪望著明晚珠滿頭銀絲,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默默跟在白姌身後。


    下了山,坐上馬車。


    白姌倒了一杯清茶遞給明雪:“別哭了,喝點水潤潤嗓子。”


    “好……嗝……”


    明雪打了一個嗝,收住了眼淚,抱著瓷杯抿了一口清茶。


    昨日京城傳來飛鴿傳書,君衍收到信之後,就急匆匆迴京城了。


    離開雪峰山之前,還和她交代了一下。


    白姌思緒慢慢飛遠,想起君衍那毫無瑕疵的臉頰,不由自主傻笑起來。


    她迴過神,臉上笑容立刻消失,甚至想給自己一巴掌。


    完了,她這是不是不太對勁?


    “小姐,你在作甚?為何一會兒笑,一會兒怒氣衝衝?”


    明雪緩過勁,放下手裏的杯子,好奇地盯著她。


    白姌用絲帕捂住小嘴,輕咳一聲:“無事,我這是在鍛煉臉部肌肉,美容養顏呢。”


    都怪君衍那個大變態,她都被左右了情緒。


    明雪梳理鬢角的發絲,似懂非懂:“原來如此啊,那我也試一試。”


    小丫鬟說幹就幹,在那裏擠眉弄眼,時而大笑,時而鼓起腮幫子。


    白姌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很不好意思說破。


    ————


    京城,城南的破廟裏,連著死了三個人,還都是官場不小的官,陛下非常重視。


    甚至給了東廠、西廠和錦衣衛三天時間,查出兇手。


    君衍穿著玄色錦袍,踩著精致布靴,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西廠和錦衣衛派來的人。


    若不是陛下有令,早就把這些礙手礙腳之人趕走了。


    “督主,破廟裏無任何打鬥痕跡,這幾個人死前毫無掙紮跡象,甚至像在睡夢中死去的。”


    文七和其他幾個人查看了一番,就過來把情況說明。


    君衍眉頭緊蹙,看了看地麵上淩亂的幹草:“仵作那邊如何?”


    看來此次事件有些複雜,死去的這幾個大人還都是近日去江南查私鹽的重任。


    “差不多有結果了。”


    文七想了一下,算了算時辰。


    君衍甩了甩袖子,冷聲開口:“走,去義莊看看。”


    “是!”


    東廠的人離開了破廟,西廠和錦衣衛就有點不淡定了。


    也跟著君衍他們去義莊看看情況。


    ————


    白姌迴到風花雪月樓,剛走進去,就看到台子上多了一個新麵孔。


    她戴著麵紗,一身異域風情的裝扮,跳起舞熱火朝天。


    那些公子滿目貪婪地盯著台上之人,恨不得將她剝光。


    “樓媽媽,樓裏來新人了?”白姌看到樓媽媽往這邊來,好奇問了一句。


    樓媽媽拍了拍手,滿臉堆笑:“這是前幾日從江南來的燕兒,路上盤纏用完了,就來樓裏賣幾天藝。你別說,自從燕兒來樓裏,我們的生意比對麵的湘春樓還要好……”


    她舉起雙手,露出手腕上的金鐲子。


    白姌掃了一眼台上之人,眼底閃過一抹寒光:“那就希望樓媽媽開心幾日吧。”


    這個燕兒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非常準的。


    她舟車勞累了一天,也沒多餘的心思想其他,就轉身上了樓。


    燕兒跳著豔舞,目光卻投向了上樓梯的那道身影上,麵紗下的紅唇彎起,眸底隱藏著似有若無的算計。


    春樓裏,歌舞升平,那些公子為了能和燕兒多說幾句話,花了不少錢。


    每個人在屋裏隻待半個時辰,除非燕兒願意伺候的,一般都不讓客人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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